第24章 风起（下）
内城与外城其实更像是两个地方。
高高的城池围墙将外面的街区与里面的世界分隔开。
听说当年建内城的时候参考了各国王庭的建筑。
毕竟当年可是有七国的人员待在这里。
因此在内城各国的建筑影子都能看到一些。
安德烈早早订了一家酒馆的二楼靠窗位置。
这酒馆不大，但是位置在内城核心地方。
两人坐下之后，立马有一位身材傲人的女侍者上来服务，女子金发碧眼，波浪长发，皮肤白皙，身材傲人。
一瓶昂贵的高山葡萄酒被打开。
红色美酒倒在玻璃与金属镶嵌的华丽杯中。
随后还有几盘肉排，一盘蛋糕，一盘水果。
女侍者询问安德烈与格雷克需不需要服侍。
格雷克看了看旁边，一位中年男子桌边站着一位身材夸张的美女侍者。
女侍者正用手指把蛋糕小块快掰下来送入男子口中。
那人不时咬住对方手指，两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格雷克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安德烈。
安德烈朝女侍者摆摆手。
“不用了，我们俩人自己聊聊。”
很快侍者就点头离开。
安德烈这才开口：
“没办法，这地方刚好在主干道，能看到对面的伯爵府与荒废的北之国领署，就这样差点都没定到位置。要不你先垫一点，估计要等一会儿。”
格雷克也没客气尝了一点肉排。
安德烈没吃东西，反而是喝了一点葡萄酒润了润嗓子，随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格雷克难得见安德烈露出这样的表情：
“怎么了？为何长吁短叹？”在格雷克看来，这地方这服务，还有这些吃食，还有什么不满意？
“格雷克，北之国王庭的人，这次真要入住城内，估计要变天了。
且不说像我们家这种一定会受到牵连的，光是咱们这些非凡者，估计都要受到不小的波及，必须做出选择。
今天过来是特意看看，这些人到是只是过来示威，走个过场，还是要入住柯彻斯特，与帝国分庭抗力。”
“你是说荆棘王庭的人吗？不是说前段时间才发生冲突，况且他们主要军队都在海底山脉以北，怎么会这么突然？”
安德烈摇摇头，随后压低声音：
“听说这次对方船只海上随行队伍中发现了恶魔海盗的身影，这些年帝国北部海域海盗剧增，而且装备精良，有可能就是北之国暗中资助。
现在大胆一些的都猜测，说是根本就是对面的军士假扮的。”
格雷克听的眉头皱起，他也深知战争带来的危害。
所谓雀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们会攻占柯彻斯特吗？”
安德烈摇摇头。
“应该不会，毕竟柯彻斯特周围有那么多危险的东西在护着。等着吧，说不定今天过后柯彻斯特的局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时间推移，酒馆二楼很快被客人坐满。
很多人根本就不像是酒客，众人面色凝重，目光不时瞥向窗外。
片刻后安德烈低声道：
“人来了。”
格雷克顺着目光看下去，只见空荡荡的街上卫兵整齐划一。
一队接着一队。
这些人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穿着绣着荆棘花的统一卫队服饰，手里长长的枪管磨的铮亮。
大批的卫队一直到达伯爵府门前，随后散成两排，立于道路两旁。
接着有人将厚厚的绒毯一节接着一节一直铺向门口。
两名侍女提着篮子，将荆棘花瓣散落在地上。
那位腰圆肩宽，体态肥硕的柯彻斯特帝国领导者，早就等在伯爵府门口。
众人猜测对方可能在当年北之国府邸谈判，没想到却是直接前往伯爵府。
随后有欢迎的乐队演奏。
两位王庭的侍卫腰佩长剑，前面行走。
中间是一位呈着文书的使者低头碎步前行。
随着使者来到伯爵府前递上文书。
随后乐队被叫停。
接着格雷克听到了天空传来巨大的引擎轰鸣声。
而且是越来越响。
目光往上，只见天空悬停着许多架小型的飞艇。
一架飞艇上两三名士兵，士兵目光敏锐，正巡视着周围的一切，而他们手里黑洞洞的枪管扫过地面。
这是格雷克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浓烈的机器烟雾在头顶上空弥漫，似乎天色都暗了几分。
更为地下的这场欢迎仪式带来了几分严肃。
格雷克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危险，以及上空这些枪管与飞艇带来的压迫。
果然，任你什么非凡者，只要是碰上这样的大批军队都插翅难逃。
“这是046式作战飞空艇，是由蒸汽大师海默斯于平原之战中改良而来，体积更小，飞行速度更快，非常适合城市巷道战争。
没想到他们居然把这种东西都弄进来了。”
格雷克也压下狂跳的心脏。
之前都是在书上看到这些东西，偶尔也就是蒸汽课上老师随意提起。
关于战争，以及武器的事情，老师很少讲。
至于柯彻斯特由于背靠山脉与森林，北边根本无法飞跃。
而南边又是海洋，路途遥远不说，海上常年飓风，听说还有连海鸟难以飞过的暴风之眼，因此柯彻斯特根本就没有飞空艇。
头顶巨大的引擎声让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因为母舰出现。
谁也没想到，这种战争巨兽居然被送进了柯彻斯特。
引擎轰鸣，谁也没想这居然才是欢迎的乐曲。
“来了。”忽然酒馆内有人喊了一声。
众人闻声看去，不知何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对年轻男女。
男子身材修长，相貌英俊，腰间配着长剑。
女子更是相貌美丽，眉宇之间带着英气，不似帝国的女子以柔美为美，这女子一看就是北国人。
随着二人出现在众人视线。
随后出现了的还有那位慌忙上来迎接的伯爵大人，以及后面站着那位身材傲人，散发着浓烈成熟女性魅力的伯爵夫人。
夜幕四合。
随着内城的煤气路灯亮起。
周围很多的酒馆餐馆、甚至一些其他的营业场所都没有提前下班的意思。
很多已经做好通宵营业的准备。
一切寂静的可怕，仿佛整个城都屏住呼吸。
安德烈也为酒馆的侍者递上15镑的纸币。
格雷克吃了一惊。
可见这内城的消费水平。
谈判持续的时间很久。
伯爵府门口的卫兵，以及王庭那些士兵仿佛不知疲倦的石像。
一个个立在灯火之下，一丝不苟。
头顶的飞空艇像是压在众人心口的石头，巨大的阴影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半夜，很快就有人向酒馆的服务员送上消息。
片刻就在酒馆就炸开了锅。
“听说这次来的是北之国王庭的17子，随行的是那位战神阿莫斯的女儿。这次来的目的就是重启当年的七国的约定，轮流执掌柯彻斯特。”
“那帝国王都同意了没有？”
“不知道王都那边是什么意思？”
众人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议论纷纷。
谈判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谈判刚一结束，酒馆内就有人拎着年轻的女郎消失。
大多数人却都低声盘算未来的趋势，以及接下来的打算。
安德烈作为‘不眠者’非凡能力持有者，自然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情况。
北之国派来的人进驻了当年他们离开时留下的建筑内。
这一切发生在深夜，听说对方也没为难建筑的主人。
甚至还付了一笔钱。
然而就是这些看似平静的手段，却在半月后掀起了巨大的动荡。
***
***
安德烈最近经常不在事务所，找格雷克的时间也变少了。
自从突破了第二次非凡能力之后格雷克也就不再执着于‘精准’能力的训练。
收尸人的职业能力让格雷克最近结识了不少警局的探员。
今天格雷克在事务所请教了一些诺曼先生非凡问题，恰好遇到了前来的安德烈。
安德烈去侦探所找格雷克结果格雷克不在，于是就过来了。
“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处理了一下，万幸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安德烈看起来有些疲倦，但是难得露出微笑。
格雷克看得出他最近很憔悴。
“真没事吗？”
安德烈点点头。
“没事。”
随后一挥手，“陪我去喝一杯，边走边说。”
此后几月安德烈突然加强的非凡者训练。
格雷克经常能在事务所见到安德烈。
2月后一个下午。
安德烈突破第二次非凡能力。
内街的酒吧几杯啤酒下肚，安德烈难得露出笑声。
接着酒劲安德烈向格雷克发出邀请：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最近农场有点动荡，受到了好几次袭击，被抢走了几车粮食。”
格雷克没犹豫就答应了。
之前受到安德烈很多帮助，本来打算在他们家蒸汽作坊帮帮忙，结果都是嘴上说说。
现在安德烈主动开口，格雷克自然没有任何犹豫。
安德烈哈哈大笑，对于格雷克的表现有些感动。
“每月10个金币，再多也没有，回头有事我让人通知你。”
格雷克点点头。
付钱的时候安德烈直接给了10个金币。
格雷克有些纳闷，“怎么是金币？”
安德烈没说话，格雷克已经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
“这么快吗？”格雷克有些诧异的问道。
显然这是纸币发生动荡的前兆，而金币却不会受到影响。
安德烈笑了笑。
“有备无患，其他人我不管，你必须是金币。”
随后安德烈压低声音：
“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农场已经能感觉到，最终有没有变动，还是要看谁来掌权，你要是有积蓄，趁着现在都还没有察觉，最好都换成金币。”
回到家里格雷克就想起安德烈的话。
询问莉娅，结果莉娅早已经把钱换成一小袋金币。
格雷克瞪大了眼睛。
“你拿那么多钱出去，不怕遇到坏人？”
莉娅嘟嘟嘴：
“我才没那么傻，每次我都拿一点点，去不同的地方兑换，去了好多次才换成金币的。”
格雷克对于莉娅的先见之明表示佩服。
三个月后。
三个月期间格雷克去了安德烈家农场帮过两次忙。
都是押送粮食。
一次去森林深处，一次去内城。
基本上没有什么风险。
安德烈家农场上，他把玻璃瓶中最后一点朗姆酒喝掉。
拍了拍格雷克肩膀。
“格雷克兄弟，有机会的话，带着你们家那位女士早点离开柯彻斯特。”
说完这句话安德烈起身离开，往农场的古堡去了。
格雷克今天是来训练猫头鹰小黑的。
最近农场的处境非常艰难，似乎有人在逼着农场站队。
目前农场还能通过向两边试好勉强维持平衡。
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格雷克琢磨着安德烈的话，他知道这绝对不是随意说出来的。
高高的城池围墙将外面的街区与里面的世界分隔开。
听说当年建内城的时候参考了各国王庭的建筑。
毕竟当年可是有七国的人员待在这里。
因此在内城各国的建筑影子都能看到一些。
安德烈早早订了一家酒馆的二楼靠窗位置。
这酒馆不大，但是位置在内城核心地方。
两人坐下之后，立马有一位身材傲人的女侍者上来服务，女子金发碧眼，波浪长发，皮肤白皙，身材傲人。
一瓶昂贵的高山葡萄酒被打开。
红色美酒倒在玻璃与金属镶嵌的华丽杯中。
随后还有几盘肉排，一盘蛋糕，一盘水果。
女侍者询问安德烈与格雷克需不需要服侍。
格雷克看了看旁边，一位中年男子桌边站着一位身材夸张的美女侍者。
女侍者正用手指把蛋糕小块快掰下来送入男子口中。
那人不时咬住对方手指，两人发出愉悦的笑声。
格雷克有些诧异的看了看安德烈。
安德烈朝女侍者摆摆手。
“不用了，我们俩人自己聊聊。”
很快侍者就点头离开。
安德烈这才开口：
“没办法，这地方刚好在主干道，能看到对面的伯爵府与荒废的北之国领署，就这样差点都没定到位置。要不你先垫一点，估计要等一会儿。”
格雷克也没客气尝了一点肉排。
安德烈没吃东西，反而是喝了一点葡萄酒润了润嗓子，随后长长叹了一口气。
格雷克难得见安德烈露出这样的表情：
“怎么了？为何长吁短叹？”在格雷克看来，这地方这服务，还有这些吃食，还有什么不满意？
“格雷克，北之国王庭的人，这次真要入住城内，估计要变天了。
且不说像我们家这种一定会受到牵连的，光是咱们这些非凡者，估计都要受到不小的波及，必须做出选择。
今天过来是特意看看，这些人到是只是过来示威，走个过场，还是要入住柯彻斯特，与帝国分庭抗力。”
“你是说荆棘王庭的人吗？不是说前段时间才发生冲突，况且他们主要军队都在海底山脉以北，怎么会这么突然？”
安德烈摇摇头，随后压低声音：
“听说这次对方船只海上随行队伍中发现了恶魔海盗的身影，这些年帝国北部海域海盗剧增，而且装备精良，有可能就是北之国暗中资助。
现在大胆一些的都猜测，说是根本就是对面的军士假扮的。”
格雷克听的眉头皱起，他也深知战争带来的危害。
所谓雀巢之下安有完卵。
“他们会攻占柯彻斯特吗？”
安德烈摇摇头。
“应该不会，毕竟柯彻斯特周围有那么多危险的东西在护着。等着吧，说不定今天过后柯彻斯特的局势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随着时间推移，酒馆二楼很快被客人坐满。
很多人根本就不像是酒客，众人面色凝重，目光不时瞥向窗外。
片刻后安德烈低声道：
“人来了。”
格雷克顺着目光看下去，只见空荡荡的街上卫兵整齐划一。
一队接着一队。
这些人身材高大，体型健硕，穿着绣着荆棘花的统一卫队服饰，手里长长的枪管磨的铮亮。
大批的卫队一直到达伯爵府门前，随后散成两排，立于道路两旁。
接着有人将厚厚的绒毯一节接着一节一直铺向门口。
两名侍女提着篮子，将荆棘花瓣散落在地上。
那位腰圆肩宽，体态肥硕的柯彻斯特帝国领导者，早就等在伯爵府门口。
众人猜测对方可能在当年北之国府邸谈判，没想到却是直接前往伯爵府。
随后有欢迎的乐队演奏。
两位王庭的侍卫腰佩长剑，前面行走。
中间是一位呈着文书的使者低头碎步前行。
随着使者来到伯爵府前递上文书。
随后乐队被叫停。
接着格雷克听到了天空传来巨大的引擎轰鸣声。
而且是越来越响。
目光往上，只见天空悬停着许多架小型的飞艇。
一架飞艇上两三名士兵，士兵目光敏锐，正巡视着周围的一切，而他们手里黑洞洞的枪管扫过地面。
这是格雷克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浓烈的机器烟雾在头顶上空弥漫，似乎天色都暗了几分。
更为地下的这场欢迎仪式带来了几分严肃。
格雷克能清晰的感觉到周围的危险，以及上空这些枪管与飞艇带来的压迫。
果然，任你什么非凡者，只要是碰上这样的大批军队都插翅难逃。
“这是046式作战飞空艇，是由蒸汽大师海默斯于平原之战中改良而来，体积更小，飞行速度更快，非常适合城市巷道战争。
没想到他们居然把这种东西都弄进来了。”
格雷克也压下狂跳的心脏。
之前都是在书上看到这些东西，偶尔也就是蒸汽课上老师随意提起。
关于战争，以及武器的事情，老师很少讲。
至于柯彻斯特由于背靠山脉与森林，北边根本无法飞跃。
而南边又是海洋，路途遥远不说，海上常年飓风，听说还有连海鸟难以飞过的暴风之眼，因此柯彻斯特根本就没有飞空艇。
头顶巨大的引擎声让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因为母舰出现。
谁也没想到，这种战争巨兽居然被送进了柯彻斯特。
引擎轰鸣，谁也没想这居然才是欢迎的乐曲。
“来了。”忽然酒馆内有人喊了一声。
众人闻声看去，不知何时地面上出现了一对年轻男女。
男子身材修长，相貌英俊，腰间配着长剑。
女子更是相貌美丽，眉宇之间带着英气，不似帝国的女子以柔美为美，这女子一看就是北国人。
随着二人出现在众人视线。
随后出现了的还有那位慌忙上来迎接的伯爵大人，以及后面站着那位身材傲人，散发着浓烈成熟女性魅力的伯爵夫人。
夜幕四合。
随着内城的煤气路灯亮起。
周围很多的酒馆餐馆、甚至一些其他的营业场所都没有提前下班的意思。
很多已经做好通宵营业的准备。
一切寂静的可怕，仿佛整个城都屏住呼吸。
安德烈也为酒馆的侍者递上15镑的纸币。
格雷克吃了一惊。
可见这内城的消费水平。
谈判持续的时间很久。
伯爵府门口的卫兵，以及王庭那些士兵仿佛不知疲倦的石像。
一个个立在灯火之下，一丝不苟。
头顶的飞空艇像是压在众人心口的石头，巨大的阴影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半夜，很快就有人向酒馆的服务员送上消息。
片刻就在酒馆就炸开了锅。
“听说这次来的是北之国王庭的17子，随行的是那位战神阿莫斯的女儿。这次来的目的就是重启当年的七国的约定，轮流执掌柯彻斯特。”
“那帝国王都同意了没有？”
“不知道王都那边是什么意思？”
众人围绕这个话题开始议论纷纷。
谈判一直持续到深夜才结束。
谈判刚一结束，酒馆内就有人拎着年轻的女郎消失。
大多数人却都低声盘算未来的趋势，以及接下来的打算。
安德烈作为‘不眠者’非凡能力持有者，自然第一时间就觉察到了情况。
北之国派来的人进驻了当年他们离开时留下的建筑内。
这一切发生在深夜，听说对方也没为难建筑的主人。
甚至还付了一笔钱。
然而就是这些看似平静的手段，却在半月后掀起了巨大的动荡。
***
***
安德烈最近经常不在事务所，找格雷克的时间也变少了。
自从突破了第二次非凡能力之后格雷克也就不再执着于‘精准’能力的训练。
收尸人的职业能力让格雷克最近结识了不少警局的探员。
今天格雷克在事务所请教了一些诺曼先生非凡问题，恰好遇到了前来的安德烈。
安德烈去侦探所找格雷克结果格雷克不在，于是就过来了。
“最近家里发生了一些事情，处理了一下，万幸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安德烈看起来有些疲倦，但是难得露出微笑。
格雷克看得出他最近很憔悴。
“真没事吗？”
安德烈点点头。
“没事。”
随后一挥手，“陪我去喝一杯，边走边说。”
此后几月安德烈突然加强的非凡者训练。
格雷克经常能在事务所见到安德烈。
2月后一个下午。
安德烈突破第二次非凡能力。
内街的酒吧几杯啤酒下肚，安德烈难得露出笑声。
接着酒劲安德烈向格雷克发出邀请：
“怎么样，有没有兴趣过来帮我？最近农场有点动荡，受到了好几次袭击，被抢走了几车粮食。”
格雷克没犹豫就答应了。
之前受到安德烈很多帮助，本来打算在他们家蒸汽作坊帮帮忙，结果都是嘴上说说。
现在安德烈主动开口，格雷克自然没有任何犹豫。
安德烈哈哈大笑，对于格雷克的表现有些感动。
“每月10个金币，再多也没有，回头有事我让人通知你。”
格雷克点点头。
付钱的时候安德烈直接给了10个金币。
格雷克有些纳闷，“怎么是金币？”
安德烈没说话，格雷克已经从他的眼神里读懂了什么。
“这么快吗？”格雷克有些诧异的问道。
显然这是纸币发生动荡的前兆，而金币却不会受到影响。
安德烈笑了笑。
“有备无患，其他人我不管，你必须是金币。”
随后安德烈压低声音：
“最近应该不会有什么变化，但是农场已经能感觉到，最终有没有变动，还是要看谁来掌权，你要是有积蓄，趁着现在都还没有察觉，最好都换成金币。”
回到家里格雷克就想起安德烈的话。
询问莉娅，结果莉娅早已经把钱换成一小袋金币。
格雷克瞪大了眼睛。
“你拿那么多钱出去，不怕遇到坏人？”
莉娅嘟嘟嘴：
“我才没那么傻，每次我都拿一点点，去不同的地方兑换，去了好多次才换成金币的。”
格雷克对于莉娅的先见之明表示佩服。
三个月后。
三个月期间格雷克去了安德烈家农场帮过两次忙。
都是押送粮食。
一次去森林深处，一次去内城。
基本上没有什么风险。
安德烈家农场上，他把玻璃瓶中最后一点朗姆酒喝掉。
拍了拍格雷克肩膀。
“格雷克兄弟，有机会的话，带着你们家那位女士早点离开柯彻斯特。”
说完这句话安德烈起身离开，往农场的古堡去了。
格雷克今天是来训练猫头鹰小黑的。
最近农场的处境非常艰难，似乎有人在逼着农场站队。
目前农场还能通过向两边试好勉强维持平衡。
但是这也不是长久之计。
格雷克琢磨着安德烈的话，他知道这绝对不是随意说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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