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顶替
关山悦根本不听妈妈的劝阻，他急匆匆把手洗了个干干净净，连指甲都剪掉了。他再次仔细检查自己手指指纹里是否还有污垢后才来到啾啾面前。因为他实在不忍看着啾啾的眼泪顺着眼角流淌。
啾啾狠狠地咬着这个可恶的小子的三根手指，眼神里都是委屈的眼泪。
关云愁心疼地看着自己傻傻的儿子生气道：“你们净是胡闹，快松开，不然我可不给你这刁蛮公主治病了。”
啾啾一听这才缓缓松开洁白的牙齿。关山悦看着手上没了血色的牙印儿，那阵阵钻心的疼痛感竟然参杂了些许的甜蜜。他被妈妈推到了一边。关云愁开始为啾啾检查。当要检查身体的时候，转脸对关山悦道：“你出去一下。”
关山悦乖乖离开了密室。啾啾无理取闹自觉理亏，也很是配合这位阿姨的工作。一切收拾妥当她这才鼓起勇气道：“阿姨我能求你帮我办件事吗？”
关云愁道：“可以！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以后不许咬我儿子的手了。否则我真的不理你了，就让你在这里便便臭死你自己。”
啾啾一听就怕了道：“嗯嗯！我都听你的。”
关云愁道：“你是说去清华报到的事吧？”
“对！我被破格录取了高分子专业的研究生，要在11月25日前报到，不知道现在是几号了？”
“11月22号。”
啾啾着急道：“我现在起不来，能帮我找人替我报到吗？”
关云愁摇头道：“据我所知，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还是安心养病，等明年再考一次吧。”
啾啾道：“我不是社招的，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嘛？”
关云愁思考片刻道：“你去报到还需要答辩吗？”
啾啾道：“特招的的确需要几位导师问询确认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以语音通话我帮着她回答问题。”
关云愁道：“不过，你事先要让你妈妈跟校方说好了。在校方允许的情况下我来安排。”
啾啾为难道：“可是我妈妈一直都是反对我去读少年班的。只有我爸爸是跟我是一个战壕里的。所以我才求阿姨您帮忙的呀。”
关云愁摇头道：“那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说罢，关云愁赶紧离开了，身后传来了啾啾绝望的声音。
关山悦此时已经困得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关云愁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却是睡不着。她耳边一直回荡着啾啾那挣扎而又无力的呼喊声：“阿姨！阿姨！你别走啊！求求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实在睡不着，她便披上外衣来到了外面。夜风习习自己的头脑便清醒了许多。回忆起自己在这里四年的乡野生活，累是累了些，但是看到自己儿子从一个痴痴傻傻的状态恢复到现在能生活自理了的状态，自然是很欣慰的。最近早就想让儿子恢复学业，继续融入一个少年人应有的社会氛围中。
自己就是清华毕业的，只是这二十年来有愧母校的栽培导师的青睐。世界上若是论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和不想见的人，那首推的就是清华园和那些同学了。她感到寒冷下意识抱紧双肩，此时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自己儿子睡眼朦胧地摸到自己身后抱着妈妈道：“妈妈！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梦里你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找遍所有房间地下室和外面山林，都不见你的影子。我就哭醒了。妈妈！你可不能不要我了啊！我没有你会死的。”
关云愁心疼地转身拉着他走回卧室：“说什么呢！傻孩子，你是妈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没有你妈妈也没法活的你知道吗。好了，梦都是与现实相反的，你乖乖睡觉吧！”
等关山悦再次睡着，关云愁在书架边框按了两下。这书架便弹出了一个木抽屉，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匣。这木匣制作的极其精致，上面还有很繁杂的浮雕图案。就是包裹匣子八个角的金属都是金子的。她小心打开木匣，里面没出现什么金银首饰或者什么了不起的宝物。只是一只不锈钢的注射器和两小瓶透明绿色的药剂。她把玩了很久，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了原处。
山里的清晨湿气很重，草木都被露水打湿。朝阳似火如水彩画般写意泼墨，肆意浸染着山巅林梢的霓韵。欣赏这些美丽景色，对于躺在地下室病床上的一位美少女来说，竟然成了奢望。
然而，出人预料的是，一个憨憨少年竟然用手机拍照录视频，一张张一段段播放给本不屑看的她看得如痴如醉。关山悦道：“你一定已经饿了是吧？放心，我妈妈的厨艺那是绝了，平平凡凡的蔬菜到了她手里，就能烹饪出比山珍海味还好吃的菜肴。”
安啾啾见他兀自说了那么多，忍不住回了一句道：“你平时就是个话痨吗？”
关山悦听后也不生气道：“我平时很少有人说说话的，只有我跟金牛上山采药的时候才会给他讲故事。要不，我也给你讲讲故事？”
安啾啾道：“不需要！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关山悦道：“你放心，我讲的故事可是只有我跟金牛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这世界上你是第三个知道的人。”说完还满脸的自豪。安啾啾不屑道：“切！我看你这嘴都没把门儿的，估计你妈早知道了吧？”
关山悦着急道：“你小看人，我跟金牛都约定好了，除了将来自己的媳妇，谁都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妹妹银铃，我不能告诉我妈。我们是起了誓的。”
安啾啾更加不屑了道：“所以你就是个没有诚信之人，这么重要的事，你就轻易告诉我这个认识还没一天的人了？”
关山悦被说得哑口无言，他是想说，我是把你当成我未来得媳妇才肯告诉你这个天大得秘密的。但他哪里敢说出口。于是，在哪里憋得满脸通红，最后道：“好！你既然不信我，也不珍惜我给你讲的秘密故事，那就不说了。”
关山悦刚走出不远，安啾啾就后悔了，自己看来是车祸把脑子摔坏了。这傻子把巨大的秘密告诉自己，自己有什么损失呢：“哎！你别走，我同意你给我讲故事好了。”
关山悦气还没消道：“算了！不讲了，现在我没心情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吃早饭了。”
安啾啾立刻就哭了起来：“关山悦！你是坏蛋，大坏蛋！你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你还是个伪君子，大骗子！我下次就把你手指咬断当胡萝卜吃了。啊！呜呜……”
此时恰好关云愁端着新做的粥走下楼梯：“关山悦！你怎么把啾啾给弄哭了啊！赶紧给啾啾赔礼道歉。”
关山悦没听妈妈的丢下两个字：“就不！”
便气哼哼地走了。
安啾啾本来就不是真哭，哪里来的眼泪。她见阿姨端来热粥，肚子还真有了反应：“阿姨！你不是说，我知道饿是好事吗。我现在就很饿呢。”
关云愁，见这孩子刚才还哭天抢地的，见到吃得立刻就180°大转弯也是奇了怪了：“来！啾啾！我来喂你，边喂关云愁边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反正我儿子在这你也烦，就让他代替你去报到好了。”
话音未落，安啾啾惊得把嘴里咽了一半的粥都喷了出来：“阿姨！我没听错吧？”
啾啾狠狠地咬着这个可恶的小子的三根手指，眼神里都是委屈的眼泪。
关云愁心疼地看着自己傻傻的儿子生气道：“你们净是胡闹，快松开，不然我可不给你这刁蛮公主治病了。”
啾啾一听这才缓缓松开洁白的牙齿。关山悦看着手上没了血色的牙印儿，那阵阵钻心的疼痛感竟然参杂了些许的甜蜜。他被妈妈推到了一边。关云愁开始为啾啾检查。当要检查身体的时候，转脸对关山悦道：“你出去一下。”
关山悦乖乖离开了密室。啾啾无理取闹自觉理亏，也很是配合这位阿姨的工作。一切收拾妥当她这才鼓起勇气道：“阿姨我能求你帮我办件事吗？”
关云愁道：“可以！你有什么话尽管说，就是以后不许咬我儿子的手了。否则我真的不理你了，就让你在这里便便臭死你自己。”
啾啾一听就怕了道：“嗯嗯！我都听你的。”
关云愁道：“你是说去清华报到的事吧？”
“对！我被破格录取了高分子专业的研究生，要在11月25日前报到，不知道现在是几号了？”
“11月22号。”
啾啾着急道：“我现在起不来，能帮我找人替我报到吗？”
关云愁摇头道：“据我所知，这是绝对不允许的。你还是安心养病，等明年再考一次吧。”
啾啾道：“我不是社招的，你就帮我想想办法好不好嘛？”
关云愁思考片刻道：“你去报到还需要答辩吗？”
啾啾道：“特招的的确需要几位导师问询确认的，不过你放心，我们可以语音通话我帮着她回答问题。”
关云愁道：“不过，你事先要让你妈妈跟校方说好了。在校方允许的情况下我来安排。”
啾啾为难道：“可是我妈妈一直都是反对我去读少年班的。只有我爸爸是跟我是一个战壕里的。所以我才求阿姨您帮忙的呀。”
关云愁摇头道：“那我可就无能为力了。”
说罢，关云愁赶紧离开了，身后传来了啾啾绝望的声音。
关山悦此时已经困得坐在沙发上睡着了。关云愁把被子盖在他身上却是睡不着。她耳边一直回荡着啾啾那挣扎而又无力的呼喊声：“阿姨！阿姨！你别走啊！求求你了！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啊……”
实在睡不着，她便披上外衣来到了外面。夜风习习自己的头脑便清醒了许多。回忆起自己在这里四年的乡野生活，累是累了些，但是看到自己儿子从一个痴痴傻傻的状态恢复到现在能生活自理了的状态，自然是很欣慰的。最近早就想让儿子恢复学业，继续融入一个少年人应有的社会氛围中。
自己就是清华毕业的，只是这二十年来有愧母校的栽培导师的青睐。世界上若是论自己最不想去的地方和不想见的人，那首推的就是清华园和那些同学了。她感到寒冷下意识抱紧双肩，此时却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回头一看是自己儿子睡眼朦胧地摸到自己身后抱着妈妈道：“妈妈！我刚才做了个恶梦，梦里你不要我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我找遍所有房间地下室和外面山林，都不见你的影子。我就哭醒了。妈妈！你可不能不要我了啊！我没有你会死的。”
关云愁心疼地转身拉着他走回卧室：“说什么呢！傻孩子，你是妈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人了。没有你妈妈也没法活的你知道吗。好了，梦都是与现实相反的，你乖乖睡觉吧！”
等关山悦再次睡着，关云愁在书架边框按了两下。这书架便弹出了一个木抽屉，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木匣。这木匣制作的极其精致，上面还有很繁杂的浮雕图案。就是包裹匣子八个角的金属都是金子的。她小心打开木匣，里面没出现什么金银首饰或者什么了不起的宝物。只是一只不锈钢的注射器和两小瓶透明绿色的药剂。她把玩了很久，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了原处。
山里的清晨湿气很重，草木都被露水打湿。朝阳似火如水彩画般写意泼墨，肆意浸染着山巅林梢的霓韵。欣赏这些美丽景色，对于躺在地下室病床上的一位美少女来说，竟然成了奢望。
然而，出人预料的是，一个憨憨少年竟然用手机拍照录视频，一张张一段段播放给本不屑看的她看得如痴如醉。关山悦道：“你一定已经饿了是吧？放心，我妈妈的厨艺那是绝了，平平凡凡的蔬菜到了她手里，就能烹饪出比山珍海味还好吃的菜肴。”
安啾啾见他兀自说了那么多，忍不住回了一句道：“你平时就是个话痨吗？”
关山悦听后也不生气道：“我平时很少有人说说话的，只有我跟金牛上山采药的时候才会给他讲故事。要不，我也给你讲讲故事？”
安啾啾道：“不需要！你还是离我远点吧！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关山悦道：“你放心，我讲的故事可是只有我跟金牛两个人知道的秘密。这世界上你是第三个知道的人。”说完还满脸的自豪。安啾啾不屑道：“切！我看你这嘴都没把门儿的，估计你妈早知道了吧？”
关山悦着急道：“你小看人，我跟金牛都约定好了，除了将来自己的媳妇，谁都不能告诉，他不能告诉他妹妹银铃，我不能告诉我妈。我们是起了誓的。”
安啾啾更加不屑了道：“所以你就是个没有诚信之人，这么重要的事，你就轻易告诉我这个认识还没一天的人了？”
关山悦被说得哑口无言，他是想说，我是把你当成我未来得媳妇才肯告诉你这个天大得秘密的。但他哪里敢说出口。于是，在哪里憋得满脸通红，最后道：“好！你既然不信我，也不珍惜我给你讲的秘密故事，那就不说了。”
关山悦刚走出不远，安啾啾就后悔了，自己看来是车祸把脑子摔坏了。这傻子把巨大的秘密告诉自己，自己有什么损失呢：“哎！你别走，我同意你给我讲故事好了。”
关山悦气还没消道：“算了！不讲了，现在我没心情了。你自己好好休息，我去吃早饭了。”
安啾啾立刻就哭了起来：“关山悦！你是坏蛋，大坏蛋！你说了不算，算了不说！你还是个伪君子，大骗子！我下次就把你手指咬断当胡萝卜吃了。啊！呜呜……”
此时恰好关云愁端着新做的粥走下楼梯：“关山悦！你怎么把啾啾给弄哭了啊！赶紧给啾啾赔礼道歉。”
关山悦没听妈妈的丢下两个字：“就不！”
便气哼哼地走了。
安啾啾本来就不是真哭，哪里来的眼泪。她见阿姨端来热粥，肚子还真有了反应：“阿姨！你不是说，我知道饿是好事吗。我现在就很饿呢。”
关云愁，见这孩子刚才还哭天抢地的，见到吃得立刻就180°大转弯也是奇了怪了：“来！啾啾！我来喂你，边喂关云愁边说道：“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反正我儿子在这你也烦，就让他代替你去报到好了。”
话音未落，安啾啾惊得把嘴里咽了一半的粥都喷了出来：“阿姨！我没听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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