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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还有钱拿

    随着那两个壮汉缓缓逼近,春夏秋冬这四个流桂坊的红牌早就躲在一旁,而易安还老神自在的给自己倒了一杯,看都没看那胡三胡四。

    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赞叹一声:“酒不错,两位要不要来一杯?”

    “找死!”其中一人见易安还如此托大,丝毫不将他二人放在眼里,眼睛里闪过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握紧拳头直往脸部而去,心里想着先把这小子揍一顿再把他腿打断。

    拳头隐隐带着破风之声,可见其速度,力道都很强,眨眼间便到了易安面前,都能看清其手上青色的血管和淡淡的绒毛。

    不过这一击在此刻便不再往前,稳稳地停在了那里,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了那个拳头主人的手腕,所有人才突然发现一个面具人站在了那位喝酒少年的面前,而那只手就是那个面具人的,没人看清楚此人是怎么出现的,好像他原本就在那。

    易安是场上唯一看清项铭出手的人,之前淡定的喝酒,就是相信项叔在自己不会有什么问题,而且想来他也不好意思让自己这个伤号动武,还有最重要一点就是:装币。刚刚非常符合自己脑海中的画面,肯定巨帅,心里好一阵得意。

    看着自己手腕被那个面具抓住时,这位不知叫胡三还是胡四的男人,顿感不妙,想要立即收手,不曾想那个抓着自己的人力大无比,自己吃奶的力的使出了还是纹丝不动。

    当即想要报出自己少爷的身份,平时只要知道自家少爷身份的人无不退避三舍,就是张口之时说出的话语变成了一声凄厉的惨叫。

    “咔嚓!”清脆的声音清晰的在众人耳中回荡,声音来源于那个面具人抓着的手腕处,此时那个胡姓男子的叫才响起。

    “好胆,快放开他!”那位崔公子此时才反应过来,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模样,勃然大怒。而那个面具之人像没听到一样,丝毫不为所动,反而从面具孔中透露的目光,让他心生惧意,下意识的后腿了两步。

    这让他感到很没面子,自己何等身份,这个一看就是护卫之流的下等奴役敢威胁自己,他直接就把项铭那平淡的眼神当成了威胁,想来项铭也不会对此解释什么。

    这位崔公子虽然嚣张霸道,但并不是没有见识,凭那个面具人突然出现露的一手,就知道自己这两个仆从不是对手,便换了一个语气,开口道:“在下清河郡崔文诚,不知给我个面子,放了胡四,此事就算了如何?”

    闻言项铭看了一眼身后,易安心中无奈,这位叔叔真是恪守本分啊。不过那个崔公子原来是清河崔家之人,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即点点头示意放人。

    项铭立刻松开了那个断掉的手腕,回到易安身后,那个胡四只在最初大叫一声,后面一直忍着一声不吭,现在身体恢复自由也退到崔公子身旁,迎着自家少爷的目光痛苦的摇了摇头。

    见此崔文诚心中的愤怒又多了几分,胡四是多年的手下,帮自己做了很多事,如今一只手被废了,而自己的面子也被狠狠的仍在地上踩了两脚,要不是看对方不凡,不知底细早就翻了脸。

    控制着情绪抬手问道:“不知公子尊姓大名,我在京中也认识一些朋友,此番回去问问,若是认识那可就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日后必当摆酒赔罪!”

    此话一听没有问题,可是一细想,要是不认识呢,那谁给谁赔罪,怎么赔罪就不太好说了。

    易安虽然认为自己占理,不惹事也不怕事,但是此番来此本就是想瞒着家里,而且想着哪有结仇了还报真名的,那不是纯傻子吗!

    微微一笑,装作涉世未深的样子,“崔公子客气了,在下何赛,无名小卒而已,想必公子的朋友应该是不认识的。”

    “可是太原何氏?”

    清河崔氏和太原何氏都是大唐的名门望族,双方互有联姻,关系颇为复杂,所以崔文诚一听姓何,就先想到了太原何氏,虽然疑惑若是真的太原何氏那不应该没听过自己的名字,自己虽然比不得大哥,但受老爷子喜爱,与何家长房之女已然有婚姻在身,定下婚约时自己还跟着老爷子上门拜访了。

    万一真有人消息闭塞也不是不可能,所以才有此一问。

    易安其实是真想顺着那位崔文诚的话接下去,可又担心再聊下去被当场揭穿不是那个何家的人,暴露事小,丢人事大。

    摇了摇头,解释到自己是京城人士,从未去过太原,自己父亲也不是太原的。这倒是的的确确的真话,易安十七年来最远也就去过城外甘枝山,父亲易将更是祖上三代都在京城。

    “既然如此,那就告辞!”见不是和自己家族渊源颇深的那个氏族,崔文诚懒得再客套下去,直接带着两位随从离去。

    这时旁边那个荣管事见两边大事划小,小事化了,脸上的职业笑容又浮现了出来,不过竟没跟上那个神色不渝的崔公子一同离去,而是留了下来一个劲的跟易安道歉,说什么这次费用全免就当赔罪了,下次来所有的消费都给他打个折扣,还准备换个房间,让易安继续玩。

    “荣管事好意心领了,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出来太久,再不回去家里人该着急了,只是心中有一事还请管事解惑。”易安可不想再待下去,一会酒喝多了真干出什么让人快乐的事,那就让他不太快乐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易安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他可不想自己的第一次,额...这个身体的第一次随随便便就交出去,哪怕自己是个男的,不存在什么贞洁之名,可他还是认为自己的第一次应该和自己喜欢的人,也许是女朋友,也许是未婚妻,哪怕是萍水相逢一见钟情都可以,但不能是这。

    虽然春夏秋冬四人长的都很好看,自己也喜欢,但不是那种纯洁的喜欢,而且想到某些场面,内心还有些许不适,易安不禁在心里狠狠的鄙视自己,之前想劝别人从良,现在又嫌弃人家,确实虚伪。

    荣管事的出声打断了易安十足的内心戏,轻声道:“何公子是想问刚刚那位崔公子吗?”

    “不错,管事能否告知一二?”

    “何公子客气了,这没什么不能说的,咱们这流桂坊的姐妹们都知道。”荣管事倒是把她知道的都说了出来。

    原来这位崔文诚是清河崔氏家主崔涵的亲孙子,崔家主对他宠爱的紧,不仅如此,他的大哥,崔家的嫡长孙崔文宣,前两届科考状元,如今与太子交好,还有就是当今皇后,是崔文诚父亲的胞妹,崔文诚的姑母。

    简单来说就是这位崔公子来历大的吓人,别惹,普通人要是惹到了立即就可以准备后事,一般的权贵都得退避三舍。

    易安听完到没有什么害怕担心的情绪,自家老爹好歹是个一品大将军,这点破事的风还吹不动他那颗大树,项铭就更没有什么感觉了,这些都不值一提。

    荣管事见二人反应颇为平淡,心中猜测更甚,不过易安的一句话让她心神一紧。

    “既然管事知道那位崔公子来历惊人,还让我继续玩,你和那位崔文诚不会是一伙儿的吧,想要拖延时间?”易安说话语气逐渐平淡,质问之意明显。

    那位管事被易安看得有些不太自在,连忙解释道:“公子说笑了,崔公子虽说背景不凡,但是他来到流桂坊也只是尊贵的客人而已,奴家想让公子多留一会也只是赔礼谢罪,而且只要公子呆在这流桂坊,没有人能对公子不利,哪怕是那位崔公子!”

    “哦?荣管事这话可是让我不怎么相信呢,本公子刚才就差点被人断了一条腿,而且就当着你的面,你不会没看见吧?”易安脸上嘲讽之意明显。

    “何公子说笑了,凭您身边那位,谁能伤到您呢,而且关于此事确实是本坊照顾不周,区区薄礼还请收下,希望公子日后能常来本坊光顾。”荣管事说着说着毫无烟火气息的递过来一叠银票。

    易安接过来一看,好家伙!一张一千,这一叠二十张。两万两银子就这么随手送出来,看来这位管事身份不一般,而且还很看得起自己,不管她有什么目的,这钱就当心理损失费,日后有事日后再说。

    贴身收好,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多银子,易府虽说也不差这些银子,易将打仗这些年,攻城之后随便拿点都不止这些,都是惯例,只要不是太过分皇帝对此也不会多说什么;而且易家也是大族,在京城经营了许久,还是有不少产业的。

    但他手里还真没多少,每个月给他的月钱也就五十两,虽说和普通人家相比那是绰绰有余,可真要干个什么也就那样,在京都一般的楼里吃个饭就得好几两,好在易安平时用的少,还存了三千多两,现在多了一笔赔偿金,心情还不错。

    和管事打个招呼,易安就带着项铭走了,说过两天再来。至于过两天到底来不来只有易安自己知道,京都里出名的可不止流桂坊一家。

    送走易安走后,这位荣管事回身来到刚刚的房间,和还在房间里的那位小冬看了一眼,得到某个信息后,快速来到四楼,穿过几层明里暗里的侍卫后,来到最里面的那个房间。

    轻轻推门进入,里面坐着两个人,只是隔着屏风看不清楚。荣管事不敢细看,低声说道:“殿下,确认过了,就是易安,只是伤了的只是崔文诚的一个下人,奴婢怕...”

    “已经够了,崔家那小子嚣张跋扈惯了,此事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其中一个人影挥了挥手,荣管事立即退了出去,小心翼翼把门关上才松了口气。

    此时,荣管事离开的房间。

    “殿下,你说这易安会不会猜到是我们安排的?”

    “他只要不太笨就能猜到这事有问题,但就凭他不可能知道是我安排的,这京中知道这流桂坊是我的人,可不多。这位易公子平时很少抛头露面,到现在也没能找到什么好的机会和他聊聊天,可惜了,今天不太合适。”

    “如今他一步踏了进来,想来日后殿下还有很多机会。”

    “呈乾,说了很多次,不要叫我殿下,你我二人相差不大,称名即可。”

    “行行行,承明,私下里我就这样叫。”

    “随你,天天殿下殿下的,太生分了。”

    易安此时很高兴,今天逛了一直没来的青楼,白吃白喝,装了帅,最后还有钱拿,虽说今天这事不对劲,但现在还在别人的地盘上,不宜多生事端,慢慢来。

    可惜,有人不想给易安这个慢慢来的机会,揣着钱带着人刚走出流桂坊,就发现周围的人盯着他的人有点多,而且还慢慢向他围了上来,习惯性的眯了迷眼睛,看清那些人手里都握着利器,先把钱藏的紧一点,一会儿打起来要是掉了可不太好找回来。

    “怎么,以为得罪了小爷就想这么跑了?”一道略感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好像才听过。围绕着的人分开一个小道,一人缓缓走近,正是崔文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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