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苗头
这波有了。张观海突然有了这种感觉。
留意了一些这个人，张观海就离开了老年活动室。但也不是真的离开了，而是回到车里，和左霆等人说着这个人，四人都在留意他。
老年活动室里老人不少，四人也不敢太直接，生怕把人逼急了。是知道这样的人被逼急了，会不会大开杀戒。到时候就算抓住人了，这后果也是大家无法承受的。
“不过我先提醒你们，我没在他身上感受到灵能。”张观海点了根烟说着。
“没有灵能，要么是普通人，要么就是四阶往上了。”左霆点头道。灵人体内的能量基础就是灵能，同为灵人是可以感受到其他灵人身上的灵能的，但是如果有人刻意隐瞒，把灵能收敛起来，那自然也察觉不到。
里头有个可疑的，在外面车里坐着的左霆也没感觉到灵能。对方对灵能的控制一定超过了左霆，那多半是四级的灵人。
只是让左霆有些疑惑的是，听张观海描述，那人也就三十来岁，能达到四级，应该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
“等着吧。”暂时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左霆提议道。
四人就在车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然后注意着老年活动室里的人。
约莫到了中午，午饭的时间到了。老年活动室不管饭，老人一般都是回家吃饭，然后下午再过来。
“都盯好了。”左霆提醒道。
精神受到影响的老人，都有些不明显的变化。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大容易注意到，但是四个有所准备的灵人，那都是没问题的。
只是四人观察了几个老人，都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不过时，那个外地过来的男人走了出来。旁边是村里一个老头，和张观海的三爷爷相谈甚欢。而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在一旁走着，低着头双手插袋，还偶尔踢一脚路上的石头。
这个人，不像啊。
“他们俩应该是一起的吧？没走一起，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同行。”左霆看着那个男人和旁边的一个老人，说道。
“嗯，那个老人家我知道。”张观海盯着那个男人。左霆说的那个老人姓刘，小时候都喊刘爷爷。只是张观海越看越不对劲，拿出手机给老妈发了个消息，几分钟后就傻眼了。
“怎么了？”左霆问道。
“那个男的，是刘大爷的女婿……”张观海神情古怪地说道。说是刘大爷生日的缘故，虽然过年时间女儿女婿不在这边，但是刘大爷生日和每年中秋节两人都会回来。也难怪大家对女婿不熟，这全国的外地女婿好像都是这个状态。
“那我们还跟着吗？”叶森岩也有些无措。
四人都有些无语，好好的线索又断了。张观海叹了口气，想要启动车子。忍不住又看了眼刘大爷的女婿，却看到了刘大爷回过头看了自己的车子一眼。
准确的说，应该是车上的自己。
刘大爷平日里很和蔼，就是身体不是很好。刘大爷这几年退休了，家里也有钱，每天调理之下倒是身体好转了，这不都天天出来打麻将了吗？但是刘大爷看张观海的那个眼神，张观海愣了一下。
左霆也看到了那个眼神，眉头一皱，猛然看向了张观海。是张观海的熟人，这事儿不好办了。
“晚上我带你们过来。”张观海眯着眼睛。左霆等人想说话，但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用说什么，”张观海神色平静，“确实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但是如果真是他，那也不用留情。这都祸害多少人了，我爷爷都差点没了。我那时候刚回剡县，我爸妈一开始都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还是我妹问我人找到没我才知道。那情况老方你也知道，要不是你，我爷爷基本就没了。事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注意什么感情？”
方子虚点了点头。当时确实紧急，要不是自己突发奇想，正常人根本想不到张观海的爷爷在那种地方摔倒了。而且下雨，人还在泥泞里瘫了这么久，如果在等几个小时，那多半是没了。
张观海说完话，便一脸平静，开着车没回家，去了方子虚那里。其余三人也不说话，只是坐着。等待了一下午，傍晚五点左右。方子虚掐着手里的一千能量，没用。
“姓名：方子虚
年龄：23
等级：1（420/1000）
点化能量：1030(每小时增长5点）”
自己得到金手指以来一直是有能量就用，导致自己没什么存货。然而今天一接了任务，方子虚就有了种危机感。还得有点存货，不然急需的时候没有就尴尬了。
傍晚几人还没有出发，等到了十点。这个点，农村人没什么活动的话已经睡了，小城市也不会太热闹。张观海开着车子往村里走，先回了家。张观海爸妈在轮流医院照顾张观海爷爷，家里晚上就张观海他爸，现在已经睡下了。
农村自建房，都建造的比较随意，没有规整的构造。刘大爷家还圈了个很大的院子，四人没有开车，倒是借着夜色来到了刘大爷家院子外。
院子很安静，村里的路灯也照不到每家每户的院子里。
刘大爷家倒是安静，十点钟所有灯都关了，只有门口的黄狗有略微的呼吸声，但现在看来已经睡了。左霆盯着那只狗，眉头一皱。
“这狗……都已经二级了。”感受着黄狗身上的灵能，左霆有些谨慎。
“狗都二级了？”叶森岩也是眼睛一瞪。这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有掌控灵能的权力，但是资质原因，彼此之间对于灵能的控制有极大的差距。野外的凶兽，本身基因就强过普通动物一大截，所以可以掌控灵能成为凶兽。
但是家养的土狗，没有最原始的生存危机，且接触的环境有限，基本不存在成为凶兽的可能。那门口那黄狗，是怎么回事？
张观海看着那黄狗，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受到人类的注视，黄狗醒来。左霆准备动手，而黄狗看到了张观海，见是熟人，也不叫唤，吐着舌头跑过来，在张观海几人裤脚嗅了嗅，又跑了回去。
左霆几人看向了张观海。
“这狗我高中时候就在了，我家经常有亲戚来，小孩子在的话我妈就会做可乐鸡翅。这狗经常过来蹭骨头吃，跟我还挺熟。”张观海说着，就是这气氛有些怪怪的。
“先立个静场。”叶森岩没有磨蹭，从怀里拿了个小球出来。这是灵人的科学家做的，在单位环境里制作一个力场，可以有效低消震动。所以在静场里，声音是穿不出去的，如果是光芒的话那也有高级的静场可以屏蔽，只是太贵了，几人用不起。
想来，跟精神有关的事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留意了一些这个人，张观海就离开了老年活动室。但也不是真的离开了，而是回到车里，和左霆等人说着这个人，四人都在留意他。
老年活动室里老人不少，四人也不敢太直接，生怕把人逼急了。是知道这样的人被逼急了，会不会大开杀戒。到时候就算抓住人了，这后果也是大家无法承受的。
“不过我先提醒你们，我没在他身上感受到灵能。”张观海点了根烟说着。
“没有灵能，要么是普通人，要么就是四阶往上了。”左霆点头道。灵人体内的能量基础就是灵能，同为灵人是可以感受到其他灵人身上的灵能的，但是如果有人刻意隐瞒，把灵能收敛起来，那自然也察觉不到。
里头有个可疑的，在外面车里坐着的左霆也没感觉到灵能。对方对灵能的控制一定超过了左霆，那多半是四级的灵人。
只是让左霆有些疑惑的是，听张观海描述，那人也就三十来岁，能达到四级，应该不是什么籍籍无名的人。
“等着吧。”暂时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左霆提议道。
四人就在车里，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然后注意着老年活动室里的人。
约莫到了中午，午饭的时间到了。老年活动室不管饭，老人一般都是回家吃饭，然后下午再过来。
“都盯好了。”左霆提醒道。
精神受到影响的老人，都有些不明显的变化。对于普通人来说不大容易注意到，但是四个有所准备的灵人，那都是没问题的。
只是四人观察了几个老人，都没有出现那种情况。
不过时，那个外地过来的男人走了出来。旁边是村里一个老头，和张观海的三爷爷相谈甚欢。而那个男人显得有些格格不入，在一旁走着，低着头双手插袋，还偶尔踢一脚路上的石头。
这个人，不像啊。
“他们俩应该是一起的吧？没走一起，不过看这样子应该是同行。”左霆看着那个男人和旁边的一个老人，说道。
“嗯，那个老人家我知道。”张观海盯着那个男人。左霆说的那个老人姓刘，小时候都喊刘爷爷。只是张观海越看越不对劲，拿出手机给老妈发了个消息，几分钟后就傻眼了。
“怎么了？”左霆问道。
“那个男的，是刘大爷的女婿……”张观海神情古怪地说道。说是刘大爷生日的缘故，虽然过年时间女儿女婿不在这边，但是刘大爷生日和每年中秋节两人都会回来。也难怪大家对女婿不熟，这全国的外地女婿好像都是这个状态。
“那我们还跟着吗？”叶森岩也有些无措。
四人都有些无语，好好的线索又断了。张观海叹了口气，想要启动车子。忍不住又看了眼刘大爷的女婿，却看到了刘大爷回过头看了自己的车子一眼。
准确的说，应该是车上的自己。
刘大爷平日里很和蔼，就是身体不是很好。刘大爷这几年退休了，家里也有钱，每天调理之下倒是身体好转了，这不都天天出来打麻将了吗？但是刘大爷看张观海的那个眼神，张观海愣了一下。
左霆也看到了那个眼神，眉头一皱，猛然看向了张观海。是张观海的熟人，这事儿不好办了。
“晚上我带你们过来。”张观海眯着眼睛。左霆等人想说话，但也不知道说什么。
“不用说什么，”张观海神色平静，“确实是看着我长大的长辈，但是如果真是他，那也不用留情。这都祸害多少人了，我爷爷都差点没了。我那时候刚回剡县，我爸妈一开始都不肯告诉我发生了什么，还是我妹问我人找到没我才知道。那情况老方你也知道，要不是你，我爷爷基本就没了。事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还注意什么感情？”
方子虚点了点头。当时确实紧急，要不是自己突发奇想，正常人根本想不到张观海的爷爷在那种地方摔倒了。而且下雨，人还在泥泞里瘫了这么久，如果在等几个小时，那多半是没了。
张观海说完话，便一脸平静，开着车没回家，去了方子虚那里。其余三人也不说话，只是坐着。等待了一下午，傍晚五点左右。方子虚掐着手里的一千能量，没用。
“姓名：方子虚
年龄：23
等级：1（420/1000）
点化能量：1030(每小时增长5点）”
自己得到金手指以来一直是有能量就用，导致自己没什么存货。然而今天一接了任务，方子虚就有了种危机感。还得有点存货，不然急需的时候没有就尴尬了。
傍晚几人还没有出发，等到了十点。这个点，农村人没什么活动的话已经睡了，小城市也不会太热闹。张观海开着车子往村里走，先回了家。张观海爸妈在轮流医院照顾张观海爷爷，家里晚上就张观海他爸，现在已经睡下了。
农村自建房，都建造的比较随意，没有规整的构造。刘大爷家还圈了个很大的院子，四人没有开车，倒是借着夜色来到了刘大爷家院子外。
院子很安静，村里的路灯也照不到每家每户的院子里。
刘大爷家倒是安静，十点钟所有灯都关了，只有门口的黄狗有略微的呼吸声，但现在看来已经睡了。左霆盯着那只狗，眉头一皱。
“这狗……都已经二级了。”感受着黄狗身上的灵能，左霆有些谨慎。
“狗都二级了？”叶森岩也是眼睛一瞪。这世界上所有生物都有掌控灵能的权力，但是资质原因，彼此之间对于灵能的控制有极大的差距。野外的凶兽，本身基因就强过普通动物一大截，所以可以掌控灵能成为凶兽。
但是家养的土狗，没有最原始的生存危机，且接触的环境有限，基本不存在成为凶兽的可能。那门口那黄狗，是怎么回事？
张观海看着那黄狗，不知道在想什么。
感受到人类的注视，黄狗醒来。左霆准备动手，而黄狗看到了张观海，见是熟人，也不叫唤，吐着舌头跑过来，在张观海几人裤脚嗅了嗅，又跑了回去。
左霆几人看向了张观海。
“这狗我高中时候就在了，我家经常有亲戚来，小孩子在的话我妈就会做可乐鸡翅。这狗经常过来蹭骨头吃，跟我还挺熟。”张观海说着，就是这气氛有些怪怪的。
“先立个静场。”叶森岩没有磨蹭，从怀里拿了个小球出来。这是灵人的科学家做的，在单位环境里制作一个力场，可以有效低消震动。所以在静场里，声音是穿不出去的，如果是光芒的话那也有高级的静场可以屏蔽，只是太贵了，几人用不起。
想来，跟精神有关的事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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