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好钢好贱
又是陶玉，此时的陶玉被安排了新的工作。在新打的液化气井口，不停地摇着抽水机。将液化气打上来。打到一个密封的厚实的铁皮盒子里。盒子边上还有个新作的阀门。是不是有人，扛着着一个空的铁皮罐，接上阀门。将液化气灌倒铁皮罐子里。再拖着沉重的脚步离开。
“我的天，累死我了。这里还不给生火。想要冻死我嘛？”
一旁灌气的工人，看他抱怨着，就逗了他一下。
“辛苦了，老弟。谁叫你偷看人家女生洗澡。这是大祭司特意嘱咐给你工作。”
“不就多看了两眼嘛，至于嘛。要不是我媳妇没死，我也懒得看他们。”
“忍忍吧，马上会给你改造一下环境的。”
就在陶玉，骂骂咧咧的时候。
文墨跟着明古在铁匠铺里学艺。墨长老搬出了一块研磨台。
“明古，这是要求的研磨台。这玩意，我可是用了最坚硬的钢胚，研磨的。你得知道，现在部落的铁块和钢块，用一块少一块。毕竟我们也没法炼出，像钢铁祖先留下的那种好钢。顶多炼一些一砸就碎的钛了。”
“炼铁技术，马上就可以上马了。等我要的东西做好就可以了。”明古摸着墨长老的宝贝，简单的回复一句。
“真的能炼铁啦？”
明古用手细细地摸着光如镜面的平台。围绕着转了一圈，表面的光线没有丝毫变形，真的是无比的平。
“你用多久磨出来的？”
“两百年！也就无聊，磨着玩的，一开始还不知要领，前前后后，重新研磨过几次，后来。。。”一说到技术上的事情，墨大力长老就开始了滔滔不绝。
“不行，这样不行”
墨长老还在骄傲地卖弄的时候，就听到明古的评价，立马气不打一出来。
“怎么不行了？”
“你是没用过平台吧，你这样一用就会花了，平面度就不对了。你得在开槽，网格一样的槽”
“什么平面度，什么开槽。你讲清楚了”
“平面度就是这个面的平整程度，开槽是为了容纳垃圾，不会刮花表面。不过你的这个材料是很硬，普通的铁和钢，真的没法刮花它”
听到一句夸赞的话，墨长老的尾巴立马翘上了天。
“那是，我可是花了200年，研磨的”
“好，救这个了，文墨，抱走”
文墨已经变成了明古的跟屁虫了，听到师傅的命令，立马就抱走了平台。又留下了墨长老，独自在风中凌乱。
在为明古新建的工作室里。明古手持着甲烷喷灯。加热着一个铁块，边上的文墨手拿小锤，照着明古指的方向，一锤一锤。铁块渐渐边长，变扁。再之后，明古对着阳光，看着成型的铁尺。哪里凸出，磨哪里。又是放在平台上，看直尺与平台的间隙是否透光。反反复复地重复同一个动作。直到满意位置。
“这叫直线度”
说完又着了一块类似的铁尺。上下两边笔直笔直。将两个直尺叠在一起，互相滑动。又装上了卡爪。
“文墨啊，这就是游标卡尺。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步骤，画刻度。这是个细致活，以后所有的尺寸都由它决定了。”
说完，明古就开始了苦逼的刻画工作。
连续几天的刻画，测试，涂改，刻画。明古的眼睛都冒出了血丝。终于完成了游标卡尺，刻度的刻画。
墨长老，好奇地把玩着这个新事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竹标尺。直接就给扔了。
“这只是一时的，还不够精准，以后还要重新做的。”
“哦，你要的大号液化气喷灯，做好了。因为太大，我们直接把中央大火炉给拆了。反正现在不烧水了。现在那里就是中央熔炉，部落炼钢房。”
“也好，这么大的火焰，加上合理的结构设计，只要加大空气的流入量，温度绝对高到融化铁矿”
说完，在墨长老的带路下，来到了，八卦镇的中央。
此时的铁架已经全部拆除。部落的石块和近期运来的石块，将地面铺满，当然最底下还有平整的木板隔绝热量传递。四周用铁架做了柱子，墙面和房顶全部用木板封着，堆上泥土。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土房。土房中间，有用特殊的耐火砖砌出了一个一人高的炉体，进风口，进料口，出风口都十分美观。一旁的燃烧系统也十分精美。可控的天然气出气口，加上新研制的单向阀送氧装置。炉体边上还有个保温室。
如今的抽风机改成了脚踩转动，齿轮带动活塞连杆。两个大汉像在骑单车一样，满脸享受着踩着，像是在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轻松和惬意。炉内跳动着蓝色火苗，也像在不断欢呼一般。
“这火焰颜色怎么是蓝的？以前虽然也有一点蓝，但基本还是黄色的，像木材燃烧一样啊”墨长老好奇地打量这炉里火焰。
“那是以前都没能充分燃烧，所以温度上不去”
接下来，就是众人将事先准备好的赤铁矿放入锅炉里。等待奇迹。
“以前，我们都是加热成海绵状，烧红了拿出来，一锤一锤地敲打，炼铁炼钢。你能保证这能融化吗？”
“天然气的火焰温度2800℃的铁的熔点1565℃，比钛低。你们之所以能炼钛，是因为它是粉状，好炼，但没有融化，没能完全炼成，所以脆弱。现在的温度，炼铁绰绰有余。”
明古又下令，将一根特殊的送气管，插入融入的铁水里。一旁踩单车的工人，立马赶到无比吃力。站起来踩动踏板。将空气送入管道，送入铁水里。铁水里开始冒泡，带出褐色的烟雾。空气中立马变得五味杂陈。
“咳咳，这些都是杂质。”明古咳嗽着，扇扇了鼻子。
随着烟雾减少，消失。有换了一根送气管，把天然气送入铁水里。
“这一步就是还原反应，将铁矿中的氧带走。”
一边搅拌着铁水，一边通着天然气。天然气与氧化铁中的氧元素高温反应。生成一氧化碳与水，一氧化碳继续还原反应，变成二氧化碳。随着反应逐渐结束。天然气冒出铁水，遇到空气，立刻被点燃。
“现在就是一锅真正意义的铁水了。现在，关键的一步来了”
说完，抽出了气管。将事先准备好的碳粉倒入铁水。搅拌铁水的匠人，满头大汗，盯着明古的动作。将这一切记在脑中。
“这叫渗碳。是炼钢的关键。你们通常的百炼成钢，靠反复折叠敲打，就是把碳渗入其中，同时敲打出杂质。这就是渗碳钢。碳和铁的比重，决定了钢的硬度。”
墨大力像个孩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
“至于这个比重，日后可以反复实验”
一锅钢水倒出准备好的模具里。一块红彤彤的钢块成型。
冰冷的环境，钢块立刻冷却。墨大力长老，掏出随身的铁锤，一锤敲下。“bin”的一声脆响，锤子直接被反弹了回去。
“好钢”
随后又掏出了一把随身宝剑。钢铁祖先的遗物。砍向钢块一角。
只见，宝剑划出，毫无阻力，削铁如泥。钢块的一角，整整齐齐地滑落。
“好贱”明古叫到。
“我的天，累死我了。这里还不给生火。想要冻死我嘛？”
一旁灌气的工人，看他抱怨着，就逗了他一下。
“辛苦了，老弟。谁叫你偷看人家女生洗澡。这是大祭司特意嘱咐给你工作。”
“不就多看了两眼嘛，至于嘛。要不是我媳妇没死，我也懒得看他们。”
“忍忍吧，马上会给你改造一下环境的。”
就在陶玉，骂骂咧咧的时候。
文墨跟着明古在铁匠铺里学艺。墨长老搬出了一块研磨台。
“明古，这是要求的研磨台。这玩意，我可是用了最坚硬的钢胚，研磨的。你得知道，现在部落的铁块和钢块，用一块少一块。毕竟我们也没法炼出，像钢铁祖先留下的那种好钢。顶多炼一些一砸就碎的钛了。”
“炼铁技术，马上就可以上马了。等我要的东西做好就可以了。”明古摸着墨长老的宝贝，简单的回复一句。
“真的能炼铁啦？”
明古用手细细地摸着光如镜面的平台。围绕着转了一圈，表面的光线没有丝毫变形，真的是无比的平。
“你用多久磨出来的？”
“两百年！也就无聊，磨着玩的，一开始还不知要领，前前后后，重新研磨过几次，后来。。。”一说到技术上的事情，墨大力长老就开始了滔滔不绝。
“不行，这样不行”
墨长老还在骄傲地卖弄的时候，就听到明古的评价，立马气不打一出来。
“怎么不行了？”
“你是没用过平台吧，你这样一用就会花了，平面度就不对了。你得在开槽，网格一样的槽”
“什么平面度，什么开槽。你讲清楚了”
“平面度就是这个面的平整程度，开槽是为了容纳垃圾，不会刮花表面。不过你的这个材料是很硬，普通的铁和钢，真的没法刮花它”
听到一句夸赞的话，墨长老的尾巴立马翘上了天。
“那是，我可是花了200年，研磨的”
“好，救这个了，文墨，抱走”
文墨已经变成了明古的跟屁虫了，听到师傅的命令，立马就抱走了平台。又留下了墨长老，独自在风中凌乱。
在为明古新建的工作室里。明古手持着甲烷喷灯。加热着一个铁块，边上的文墨手拿小锤，照着明古指的方向，一锤一锤。铁块渐渐边长，变扁。再之后，明古对着阳光，看着成型的铁尺。哪里凸出，磨哪里。又是放在平台上，看直尺与平台的间隙是否透光。反反复复地重复同一个动作。直到满意位置。
“这叫直线度”
说完又着了一块类似的铁尺。上下两边笔直笔直。将两个直尺叠在一起，互相滑动。又装上了卡爪。
“文墨啊，这就是游标卡尺。接下来，才是最关键的步骤，画刻度。这是个细致活，以后所有的尺寸都由它决定了。”
说完，明古就开始了苦逼的刻画工作。
连续几天的刻画，测试，涂改，刻画。明古的眼睛都冒出了血丝。终于完成了游标卡尺，刻度的刻画。
墨长老，好奇地把玩着这个新事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竹标尺。直接就给扔了。
“这只是一时的，还不够精准，以后还要重新做的。”
“哦，你要的大号液化气喷灯，做好了。因为太大，我们直接把中央大火炉给拆了。反正现在不烧水了。现在那里就是中央熔炉，部落炼钢房。”
“也好，这么大的火焰，加上合理的结构设计，只要加大空气的流入量，温度绝对高到融化铁矿”
说完，在墨长老的带路下，来到了，八卦镇的中央。
此时的铁架已经全部拆除。部落的石块和近期运来的石块，将地面铺满，当然最底下还有平整的木板隔绝热量传递。四周用铁架做了柱子，墙面和房顶全部用木板封着，堆上泥土。完完全全变成了一个土房。土房中间，有用特殊的耐火砖砌出了一个一人高的炉体，进风口，进料口，出风口都十分美观。一旁的燃烧系统也十分精美。可控的天然气出气口，加上新研制的单向阀送氧装置。炉体边上还有个保温室。
如今的抽风机改成了脚踩转动，齿轮带动活塞连杆。两个大汉像在骑单车一样，满脸享受着踩着，像是在享受，这从未体验过的轻松和惬意。炉内跳动着蓝色火苗，也像在不断欢呼一般。
“这火焰颜色怎么是蓝的？以前虽然也有一点蓝，但基本还是黄色的，像木材燃烧一样啊”墨长老好奇地打量这炉里火焰。
“那是以前都没能充分燃烧，所以温度上不去”
接下来，就是众人将事先准备好的赤铁矿放入锅炉里。等待奇迹。
“以前，我们都是加热成海绵状，烧红了拿出来，一锤一锤地敲打，炼铁炼钢。你能保证这能融化吗？”
“天然气的火焰温度2800℃的铁的熔点1565℃，比钛低。你们之所以能炼钛，是因为它是粉状，好炼，但没有融化，没能完全炼成，所以脆弱。现在的温度，炼铁绰绰有余。”
明古又下令，将一根特殊的送气管，插入融入的铁水里。一旁踩单车的工人，立马赶到无比吃力。站起来踩动踏板。将空气送入管道，送入铁水里。铁水里开始冒泡，带出褐色的烟雾。空气中立马变得五味杂陈。
“咳咳，这些都是杂质。”明古咳嗽着，扇扇了鼻子。
随着烟雾减少，消失。有换了一根送气管，把天然气送入铁水里。
“这一步就是还原反应，将铁矿中的氧带走。”
一边搅拌着铁水，一边通着天然气。天然气与氧化铁中的氧元素高温反应。生成一氧化碳与水，一氧化碳继续还原反应，变成二氧化碳。随着反应逐渐结束。天然气冒出铁水，遇到空气，立刻被点燃。
“现在就是一锅真正意义的铁水了。现在，关键的一步来了”
说完，抽出了气管。将事先准备好的碳粉倒入铁水。搅拌铁水的匠人，满头大汗，盯着明古的动作。将这一切记在脑中。
“这叫渗碳。是炼钢的关键。你们通常的百炼成钢，靠反复折叠敲打，就是把碳渗入其中，同时敲打出杂质。这就是渗碳钢。碳和铁的比重，决定了钢的硬度。”
墨大力像个孩子在一旁认真地听着。
“至于这个比重，日后可以反复实验”
一锅钢水倒出准备好的模具里。一块红彤彤的钢块成型。
冰冷的环境，钢块立刻冷却。墨大力长老，掏出随身的铁锤，一锤敲下。“bin”的一声脆响，锤子直接被反弹了回去。
“好钢”
随后又掏出了一把随身宝剑。钢铁祖先的遗物。砍向钢块一角。
只见，宝剑划出，毫无阻力，削铁如泥。钢块的一角，整整齐齐地滑落。
“好贱”明古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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