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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七星堂”内风波起,王隐战中设赌局。

    邢如秀一脸茫然,只等陈星宇告知原委。陈星宇见邢如秀如此,更是气从心生。

    “先不说我那姐姐嫁于你们邢家遭邢家欺凌不说,我还未为姐姐讨回公道,那邢如俊更是深夜到我陈家杀人,简直欺人太甚!”

    邢如秀听得此话,便又问道:“贤弟此话从何说起?此事非同小可,贤弟可有什么依据?”

    那邢如玉更是忍耐不住,跳起身来,吼道:“你个黄口小儿,我忍你许久了,在此信口雌黄,满口胡说,你只说我邢家杀人,无非就是颠倒是非,模糊黑白,掩盖你那姐姐盗书之丑行!”

    陈星宇本就气愤不已,此时看邢如玉如此,也是火冒三丈。立刻回到:“你个无人认的野狗也配出来骂人。证据自然是有,但你还不配听。”

    原来那邢如玉和如俊如秀本不是一奶同胞,而是邢方亭与一女子私生,到十岁才回得邢家。邢如玉听到陈星宇这等侮辱哪受得了,骂到“我杀了你这泼贼。”,拔剑欲要上前,邢如秀赶紧拦住他。

    陈星宇看邢如玉拔剑,冷笑道:“你这蠢货自不必如此心急去死,我一会自然会给你机会。先让那邢如俊出来,我要先杀了这恶狗。”

    邢如秀依旧语气平缓,说道,“星宇贤弟,我大哥这几日并未在家。毕竟是自家人,有话咱坐下来慢慢说个清楚,何必动刀动枪。今日有贵客在,也不要让人看了笑话。”

    那陈星宇却依旧是怒气冲顶,“谁与你是一家人,自此以后,你邢家是你邢家,我陈家是我陈家,两不相往,再无情分,我今日只为公道,若不杀得你邢家一人偿命,我便誓不为人!”

    那邢如秀言道,“贤弟既如此说,但总要让我们知道个清楚,到底是何事啊!”

    于是陈星宇便说道,“我家姐姐受那畜生虐待,跑回娘家,那畜生前几日前来,姐姐生气,不曾与他开门,没想到当晚,那狗贼竟翻墙潜入府中欲行不轨,被老管家撞到,却不想这狗贼竟举剑将管家刺死,待我们发现,他飞上那墙头便桃之夭夭,虽夜色暗淡,但众人还是看出那身形,就是邢如俊那贼。”

    邢如秀听到此处方才明白,这陈家信中所言原由。不由得一惊,自己也不曾想哥哥竟做出这等事,自他回庄,也从未提起,此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陈星宇见无人作声,便又说道:“我只为我那管家讨回公道,今日若不让你们邢家一人偿命,也是我陈家无能。本想今日取了那邢如俊的狗头回去与老管家有个交代,他既然做了缩头乌龟,那便罢了,杀了你们兄弟也是一样。你只当为你哥哥做个替死鬼也不冤。

    我陈家也不似你们邢家这般龌龊,行那偷鸡摸狗之事。我只让我家阿大代我去战,你们兄弟随意谁来,若我家阿大败了,也是我陈家武艺不精,报不得仇,回去我也与那管家坟前说明。”陈星宇说完,便示意手下一仆上前。再看这陈不大,身长不过四尺,相貌粗犷,却甚是魁梧。

    那仆走到中间,嘴角斜笑,看向邢如秀,邢如秀看此场景又听此言,知陈星宇今日定不会罢休,正无可奈何之时,那邢如玉早已按奈不住,突然拔剑飞身上前,嘴里喊道:“我取你狗命!”,那使得正是“乌龙出洞”一式,直向那仆攻去,那陈不大嘴角依旧只是邪笑,却不曾躲避。

    那剑锋刹那间至面门不足三寸,此时陈不大突然身体后仰,双脚离地腾空而起,那脚尖踢向长剑剑身,邢如玉只觉得手中宝剑竟有些拿捏不住,便收力而回,随即变作一招“大蛛知网”。那手中宝剑如重影叠行,一把剑却似无数把剑织就一张大网,攻向陈不大。那陈不大不慌不忙,撤身躲开,以鬼影之步闪到邢如玉身后,邢如玉又回身变作一招“峰回路转”,还是直逼陈不大面门,陈不大又是侧身躲开。二人战到四五十回,那陈不大却只是躲开不曾回击,邢如玉那剑法犀利却也不能伤到他。

    此时众人都只看得眼花缭乱。王隐对坐在一旁的毕小小说道“姨娘,我看这陈家仆人深藏不露啊!”,那毕小小只是轻笑一声,王隐见姨娘不曾理会,又转而对身后的高氏兄弟说道,“你们看邢家兄弟剑法怎样?”,高再休回道:“裴旻剑法招数套路确实属于上层,只可惜邢三爷虽有剑法却无心法,也无内力修为,所以这剑法与他手上也只有三层威力,那矮子从身法步行中看,确是顶尖,一旦出手恐怕邢三爷难以抵挡。”

    这王隐本是那种敦厚有度洒脱有余的人,为人虽有礼却也是放荡不羁,爱开玩笑,若不是中了那恶掌之毒,才不至像今日这般安稳。听得高再休评论,竟兴致大起,私下玩笑起来。

    王隐示意高氏兄弟及韩应天等人低头向他,众人不知何意,便都弯身凑了过来,王隐小声说道,“今日之战,是那陈家邢家家事,我们不便参与,但能赶上这样的场面,倒是很幸运,倒不如你们与我在此赌上一局他们的输赢,咱们就赌十两银子,怎么样?”

    众人听完此言,都是大惊,不料这么严肃紧张的时候,王隐却是如此玩闹,心中又是觉得好笑。纷纷呼应,高氏三雄和韩应天却都赌那百招之内邢如玉必输,王隐听完也觉如此,便说道“我们都赌邢如玉输那还有什么意思!”,转身对韩应天说道,“不如你与在生赌那邢如玉胜”。韩应天甚是无奈,说道:“如此明显的胜负,少爷你倒不如直接要我给你十两银子。”王隐笑道:“那岂是君子所为!”

    王隐见众人皆不肯改,便说道:“那好吧,那我们赌那邢如玉会不会命丧当场!”

    众人都知陈家今日必定要有个生死,那邢如玉既然财局已定,必然性命不保,纷纷又赌邢如玉无命,王隐见众人下注,便说道,“我赌邢如玉今日无性命之忧。”

    在场众人皆在观看这二人大战,却都没注意王隐等人此时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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