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逐渐强大的迪尔
“咳咳，你说的这些我并不关心。”迪尔说道。
“什么？”路西卡有些吃惊，也有些失望，奥术与魔法的区别不是一般人能够知晓的，也就是她老师那种一只脚迈入传奇的大师才能如数家珍，然而眼前的大龄剩男居然不关心，是胸无大志吗？
“在我看来，这些都没有所谓，你知道吗？我们修行的，我们学习的，不过是对真理的模仿，无论是奥术还是魔法，都是真理的某一个侧面。”
这个格调很高，立意也很深刻，镇住了路西卡，对呀，她是不是太过于纠结路线之争了？不管里是奥术还是魔法都是对于真理的探索，所以，二者从更高的层面上看，有什么区别呢？
“您的思想十分深刻，能不能再多说一些？”
“咳咳，其实不仅仅是奥术和魔法，世界上所有的法术又何尝不是如此，它们都是对于真理的复刻，既然是复刻，那其中就一定有属于真实的那一部分，也有属于谬误的那一部分，甚至有些东西，在一个角度看是真实，换一个角度看又是谬误，所以又有什么不同呢？”
路西卡听了之后只觉得无限地失落：“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得见真理吗？”
迪尔厉声喝道：“不要陷入不可知论的陷阱！”
“真理是可以被靠近的！真理也是可以被了解的！真理就在那里，它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排斥，因为它就是世界本身，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是它！”
“但是，我们的认识注定是有限的……”路西卡伤心了，“我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甚至就连众神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
嗯？众神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迪尔一下子就机灵了起来，好家伙，少女哟，还有什么情报没有说？一并说出来吧……
然而路西卡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迪尔，那是渴望的神情。
“咳咳，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认识虽然是有限的，我们的认识也是可以不断强化，不断改变，不断进步的，不然那些超凡们是如何一步步成长的？他们比一般人更靠近真理啊！”
“是了！奥术也好，魔法也好，都只不过是形式而已，就连我们的超凡职业也不过是前人开拓并流传下来的认识！您果然深思熟虑。”
迪尔：“过奖了，过奖了。”
“那，请问，我能跟随您学习吗？”
“哎？”
迪尔有些懵，我这还没有开始安利呢！
路西卡：“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应该是与奥术无缘了，所以想要去不法之地寻找那位传奇魔法师，但是现在我明白了，老师，我要跟随您学习。”
迪尔：“老师？我还没有答应呢。”
“这……”
迪尔：“咳咳，这样吧，我向你推荐一个人，不，一个神明，就是他将这些东西告诉我的，我受益很大。”
“真的？是哪位神明，知识之神吗？但是他的教会是不收人的……”
“嗯……罢了，我就告诉你吧。”迪尔决定不要脸了，直接说道：“那位神明大人就是迪尔·格兰德。”
“迪尔·格兰德？”
“对，现在的他自号噩梦领主。”
“噩梦领主？”路西卡倒吸一口凉气，说出这种话的神明居然是个草头神吗？她想起来前不久遇到的那个平民了。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遇到的？昨天？不对，路西卡并不记得自己有起床刷牙之类的活动，那么是今天？也不对，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睡觉了。
“难道说？”路西卡抬起头与迪尔视线交错。
之间迪尔微微一笑，四周突然大雾弥漫，一切有形之物都消失不见，最后即便是她的意识也似乎在这迷雾之中失去自我。
“呃！”现实之中，路西卡做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观察四周，没有被入侵的痕迹，但是那个梦……
这个神灵，真的是，好——无耻！居然自己吹捧自己！
不过仔细想想，这么干除了有些直接以外，和那些所谓的大师们，别无二致，更何况，迪尔·格兰德显然还是有真货的。
迪尔现在不知道路西卡在想什么，要是他知道了，一定露出苦笑，什么真货？货自然是真货，人可不一定就是真人了，这些都是他当然为了过考试，背下来的玩意，我天朝随便抓一个出来，大概率都会。
总之，这么一连串操作下来，路西卡终于同意加入噩梦教会，成为了噩梦教会在外分部的二把手，与此同时，因为心魔消失不见的缘故，实力也来到了凡人低阶，正式成为了超凡者。
“什么超凡者，可不要说什么超凡者了，真正的超凡者，指的是那些立身于传奇领域之上的强者，我们还是凡人罢了。”路西卡这么解释，同时，迪尔也从她的口中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
分为凡人领域、超凡领域和圣者领域三大境界，每一个境界下分不同的小境界，而低阶、中阶、高阶、大师就是凡人领域的四个小境界，至于更高的超凡领域，目前只知道有传奇。
“嘶！小小异世界竟然恐怖如斯！”
迪尔还以为这里是科幻世界，但其实它也是魔幻世界哒！
“那我呢？我这个神灵怎么算？”
路西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等价于传奇阶段之下的神灵，都是伪神，实力忽高忽低，状态时好时坏，正面对抗的话，甚至比不过一般的职业者，但是大多数有非常犀利的天赋神术，相当难缠。”
“伪神？”
迪尔欲哭无泪，合着哥哥我现在就是个假神？
路西卡适时再补一刀：“而且所有没有被八大神系认证过的神灵，都被称为魔神，有好也会有坏，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招惹它们。”
“醉了也是……”
迪尔现在不仅仅是邪神，还是个魔神，得了，这是注定要当阴沟里的老鼠吗？
路西卡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好消息：“辛娜城是知识之神的领地，知识之神不在乎什么正神魔神伪神，只要不添乱，什么都可以，所以最起码冕下可以安全地生活在这里。”
“所以捣乱的意思是？”
“伤害无辜之人，虐待，破坏辛娜城、刺杀奥术师之类的活动。”
“呃……那还成……下一步，我需要更多的信徒，路西卡，你们要好好加油。”
迪尔吩咐完毕之后，就想要离开，结果被路西卡叫住了。
“所以您不赐下神术再走吗？”
“神术？”
目瞪口呆的路西卡无奈之下向迪尔普及了一下神术的相关知识，原来，任何神灵都可以将自己的天赋借给别人，而被赐予下来的力量，就被称为神术，这种超凡职业者就被称为术士。
身为一个伪神，迪尔也可以赐予神术，但是必须量入为出，如果借出去的力量太多，他自己就会陷入虚弱，并且因为仅仅是伪神，迪尔不能和自己的信徒距离太远，否则就借不出去力量，但是新月区内是完全够用。
了解到了这一点之后，迪尔很大方地向李明博和他另外的两名小弟以及路西卡赐予了神术，接着就将视线转移回自己的大本营，噩梦教会大宅。
幸运的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不幸的是，即便是信徒也没有增加几个。
教宗卡什马尔依旧毫无音讯，对比之下，另一边的进度就很让人安心，李明博和路西卡就很顺利，有了神术的加持，现在的他们混得相当风光，搞得迪尔都有些受不了。
“要不，过一段日子，再没有什么消息了，就让这边也发展起来？”
这么蹉跎下去，浪费的都是时间，迪尔实在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哪怕承担点风险。
“我主，您回来了？我感受到了您的注视。”迪尔的圣女卢娜似乎跪坐在神像前面。
迪尔：“我怎么没有看见伦勃朗和莎伦他们呢？”
“他们都去工作了……”
也对，不是人人都没有事干。伦勃朗去卖艺，而莎伦则是去出卖身体。
迪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一个吃喝不愁的地方，居然有人会去当风尘女子？难道真的会有那种性成瘾症？
而且从见多识广的路西卡那里得知，辛娜城的新月区风俗业发展还算克制，另一边亏月区和残月区的涩情业的发展才叫一个蓬勃，据说是那边的主政者认为即便是从事那种事情也算是就业，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
“Emm，就很奇怪……”
迪尔格兰德之前也算是阅尽天下毛片，无码自在心中了，但这不代表他就喜欢风俗业。实际上这个行当只是一种更加突破下限的尝试罢了，如果更加放飞自我，说不定什么人口贩卖，器官贩卖就出来了，真的是恶臭。
虽然说同样都是人类社会分工的产物，但是丑恶就是丑恶，无论怎么粉饰，它的本质依旧是丑恶。
“也许我变得更强一点，就能使者做出更多的改变……”迪尔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保镖女仆克莱尔，应该达到了凡人高阶的水准，哪怕在这新月区中，也足够排进前一百了。
就在迪尔思索的时候，大宅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然后一个微胖的秃头男带着一群人向宅内闯来。
“不好啦，克劳伦来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卢娜口中的叔叔克劳伦·斯特兰奇。
“什么？”路西卡有些吃惊，也有些失望，奥术与魔法的区别不是一般人能够知晓的，也就是她老师那种一只脚迈入传奇的大师才能如数家珍，然而眼前的大龄剩男居然不关心，是胸无大志吗？
“在我看来，这些都没有所谓，你知道吗？我们修行的，我们学习的，不过是对真理的模仿，无论是奥术还是魔法，都是真理的某一个侧面。”
这个格调很高，立意也很深刻，镇住了路西卡，对呀，她是不是太过于纠结路线之争了？不管里是奥术还是魔法都是对于真理的探索，所以，二者从更高的层面上看，有什么区别呢？
“您的思想十分深刻，能不能再多说一些？”
“咳咳，其实不仅仅是奥术和魔法，世界上所有的法术又何尝不是如此，它们都是对于真理的复刻，既然是复刻，那其中就一定有属于真实的那一部分，也有属于谬误的那一部分，甚至有些东西，在一个角度看是真实，换一个角度看又是谬误，所以又有什么不同呢？”
路西卡听了之后只觉得无限地失落：“所以我们注定不能得见真理吗？”
迪尔厉声喝道：“不要陷入不可知论的陷阱！”
“真理是可以被靠近的！真理也是可以被了解的！真理就在那里，它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排斥，因为它就是世界本身，不管是好的，坏的，都是它！”
“但是，我们的认识注定是有限的……”路西卡伤心了，“我们的时间也是有限的，甚至就连众神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
嗯？众神也不是永远高高在上？迪尔一下子就机灵了起来，好家伙，少女哟，还有什么情报没有说？一并说出来吧……
然而路西卡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迪尔，那是渴望的神情。
“咳咳，但是你要知道，我们的认识虽然是有限的，我们的认识也是可以不断强化，不断改变，不断进步的，不然那些超凡们是如何一步步成长的？他们比一般人更靠近真理啊！”
“是了！奥术也好，魔法也好，都只不过是形式而已，就连我们的超凡职业也不过是前人开拓并流传下来的认识！您果然深思熟虑。”
迪尔：“过奖了，过奖了。”
“那，请问，我能跟随您学习吗？”
“哎？”
迪尔有些懵，我这还没有开始安利呢！
路西卡：“我本来以为我这辈子应该是与奥术无缘了，所以想要去不法之地寻找那位传奇魔法师，但是现在我明白了，老师，我要跟随您学习。”
迪尔：“老师？我还没有答应呢。”
“这……”
迪尔：“咳咳，这样吧，我向你推荐一个人，不，一个神明，就是他将这些东西告诉我的，我受益很大。”
“真的？是哪位神明，知识之神吗？但是他的教会是不收人的……”
“嗯……罢了，我就告诉你吧。”迪尔决定不要脸了，直接说道：“那位神明大人就是迪尔·格兰德。”
“迪尔·格兰德？”
“对，现在的他自号噩梦领主。”
“噩梦领主？”路西卡倒吸一口凉气，说出这种话的神明居然是个草头神吗？她想起来前不久遇到的那个平民了。
那究竟是什么时候遇到的？昨天？不对，路西卡并不记得自己有起床刷牙之类的活动，那么是今天？也不对，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睡觉了。
“难道说？”路西卡抬起头与迪尔视线交错。
之间迪尔微微一笑，四周突然大雾弥漫，一切有形之物都消失不见，最后即便是她的意识也似乎在这迷雾之中失去自我。
“呃！”现实之中，路西卡做起来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观察四周，没有被入侵的痕迹，但是那个梦……
这个神灵，真的是，好——无耻！居然自己吹捧自己！
不过仔细想想，这么干除了有些直接以外，和那些所谓的大师们，别无二致，更何况，迪尔·格兰德显然还是有真货的。
迪尔现在不知道路西卡在想什么，要是他知道了，一定露出苦笑，什么真货？货自然是真货，人可不一定就是真人了，这些都是他当然为了过考试，背下来的玩意，我天朝随便抓一个出来，大概率都会。
总之，这么一连串操作下来，路西卡终于同意加入噩梦教会，成为了噩梦教会在外分部的二把手，与此同时，因为心魔消失不见的缘故，实力也来到了凡人低阶，正式成为了超凡者。
“什么超凡者，可不要说什么超凡者了，真正的超凡者，指的是那些立身于传奇领域之上的强者，我们还是凡人罢了。”路西卡这么解释，同时，迪尔也从她的口中知道了这个世界的超凡体系。
分为凡人领域、超凡领域和圣者领域三大境界，每一个境界下分不同的小境界，而低阶、中阶、高阶、大师就是凡人领域的四个小境界，至于更高的超凡领域，目前只知道有传奇。
“嘶！小小异世界竟然恐怖如斯！”
迪尔还以为这里是科幻世界，但其实它也是魔幻世界哒！
“那我呢？我这个神灵怎么算？”
路西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等价于传奇阶段之下的神灵，都是伪神，实力忽高忽低，状态时好时坏，正面对抗的话，甚至比不过一般的职业者，但是大多数有非常犀利的天赋神术，相当难缠。”
“伪神？”
迪尔欲哭无泪，合着哥哥我现在就是个假神？
路西卡适时再补一刀：“而且所有没有被八大神系认证过的神灵，都被称为魔神，有好也会有坏，大多数人都不愿意招惹它们。”
“醉了也是……”
迪尔现在不仅仅是邪神，还是个魔神，得了，这是注定要当阴沟里的老鼠吗？
路西卡终于说出了最后一个好消息：“辛娜城是知识之神的领地，知识之神不在乎什么正神魔神伪神，只要不添乱，什么都可以，所以最起码冕下可以安全地生活在这里。”
“所以捣乱的意思是？”
“伤害无辜之人，虐待，破坏辛娜城、刺杀奥术师之类的活动。”
“呃……那还成……下一步，我需要更多的信徒，路西卡，你们要好好加油。”
迪尔吩咐完毕之后，就想要离开，结果被路西卡叫住了。
“所以您不赐下神术再走吗？”
“神术？”
目瞪口呆的路西卡无奈之下向迪尔普及了一下神术的相关知识，原来，任何神灵都可以将自己的天赋借给别人，而被赐予下来的力量，就被称为神术，这种超凡职业者就被称为术士。
身为一个伪神，迪尔也可以赐予神术，但是必须量入为出，如果借出去的力量太多，他自己就会陷入虚弱，并且因为仅仅是伪神，迪尔不能和自己的信徒距离太远，否则就借不出去力量，但是新月区内是完全够用。
了解到了这一点之后，迪尔很大方地向李明博和他另外的两名小弟以及路西卡赐予了神术，接着就将视线转移回自己的大本营，噩梦教会大宅。
幸运的是，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不幸的是，即便是信徒也没有增加几个。
教宗卡什马尔依旧毫无音讯，对比之下，另一边的进度就很让人安心，李明博和路西卡就很顺利，有了神术的加持，现在的他们混得相当风光，搞得迪尔都有些受不了。
“要不，过一段日子，再没有什么消息了，就让这边也发展起来？”
这么蹉跎下去，浪费的都是时间，迪尔实在是不想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哪怕承担点风险。
“我主，您回来了？我感受到了您的注视。”迪尔的圣女卢娜似乎跪坐在神像前面。
迪尔：“我怎么没有看见伦勃朗和莎伦他们呢？”
“他们都去工作了……”
也对，不是人人都没有事干。伦勃朗去卖艺，而莎伦则是去出卖身体。
迪尔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在一个吃喝不愁的地方，居然有人会去当风尘女子？难道真的会有那种性成瘾症？
而且从见多识广的路西卡那里得知，辛娜城的新月区风俗业发展还算克制，另一边亏月区和残月区的涩情业的发展才叫一个蓬勃，据说是那边的主政者认为即便是从事那种事情也算是就业，也算是为社会做贡献。
“Emm，就很奇怪……”
迪尔格兰德之前也算是阅尽天下毛片，无码自在心中了，但这不代表他就喜欢风俗业。实际上这个行当只是一种更加突破下限的尝试罢了，如果更加放飞自我，说不定什么人口贩卖，器官贩卖就出来了，真的是恶臭。
虽然说同样都是人类社会分工的产物，但是丑恶就是丑恶，无论怎么粉饰，它的本质依旧是丑恶。
“也许我变得更强一点，就能使者做出更多的改变……”迪尔现在的实力已经超过了保镖女仆克莱尔，应该达到了凡人高阶的水准，哪怕在这新月区中，也足够排进前一百了。
就在迪尔思索的时候，大宅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声，然后一个微胖的秃头男带着一群人向宅内闯来。
“不好啦，克劳伦来了！”
原来，他就是那个卢娜口中的叔叔克劳伦·斯特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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