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机会，尾随！
常生心里很平静，有机会他当然要除掉仇人，要是没机会，也不会傻傻的冲上去，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已经死过一次的他，可不想再次英年早逝。
楚家很热闹，整条街都摆满了桌椅板凳，今日的流水席来者不拒，更是吸引了附近的不少饥民前来。
外面的流水席略显简陋，常生扫了一眼，米饭馒头青菜加点儿肉渣，最多是能吃饱解馋罢了，真正的大席都在院内。
楚府门前，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迎来送往，正是楚家家主、威勇武堂祭酒楚忠云。
楚家主身边，站着两名年轻人，一人略显年长风度尚可，另一人吊儿郎当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常生的眼神从纨绔青年身上扫过，此人便是楚家二公子，楚杰，年长者为老大楚英。
呼……
常生出了一口气后，换上了一副笑脸，走到了正忙里忙外的张管事身边：“张爷，您看今日有没有什么需要小人效劳的地方？”
张管事一看是常生，笑了：“你小子怎么来了？行，去后厨帮忙吧，晚上走的时候领五十文钱。”
“谢张爷！”常生感激一句，快步向前，从大门走过，路过楚杰时他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一息时间。
“楚忠云很强，楚英也很厉害，至于楚杰……”常生已是武者，能粗略的感知到楚家父子不好惹，路过时感受到强大的生机波动，楚杰的内劲波动显得虚浮了许多。
常生心里有了判断，楚杰的实力应该不强。
来到后厨时，身为厨房总管的陆厨子忙的不可开交，见到常生也没说什么，就让他看哪里需要帮忙，随便干点儿杂活。
身为帮工就要有帮工的觉悟，一天的时间，常生忙里忙外，几乎没有清闲，让人觉得只给他五十文钱太少了。
直到晚上，正宴开始，常生才有机会离开后厨，帮忙上菜。
一路上，常生打量着楚宅的构造，和他画过的草图差别不大，楚家主人的卧房的确分布在中心位置，按照尊贵程度，他锁定了其中两间，楚杰的房间很可能是其中之一。
今日前来为楚老太太贺寿的人很多，从武者到官员，从士绅到富商，凡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楚家几乎邀请了一遍。
看常生心思缜密，张管事特意安排他给主桌上菜。
楚老太太年纪大了，早就回房休息，主桌上剩下的乃是楚忠云及二子，其他人好像全部都是武者，至于身份，常生来去匆匆，无法分辨。
内部这几桌才是真正的盛宴，无数精美的菜肴不断轮换，绝不会出现空盘的情况。
“楚老哥，我看小英气势不凡，想来已入八品？”一名身穿官府的男子夸赞道，“贤侄年不过二十五，未来不可限量啊。”
“县尉大人过誉，犬子资质一般，幸好知道勤奋，略有小成吧，比大人和诸位当年可差了许多。”楚忠云笑道。
“楚祭酒太谦虚了，依我看啊，楚英贤侄颇有你几分当年的英姿，想来你楚家后继有人喽。”
“不错，小英自小就勤奋努力，有如此成就不足为奇，楚老弟，想来你楚家能再进一步，成为咱们晋安第二个五品世家在望啊！”
楚忠云抚须大笑：“诸位谬赞，小英，还不敬各位一杯。”
楚英起身端了一杯酒，躬身道：“诸位叔伯，小侄年岁尚轻，以后还需向叔伯们多多学习，还请不吝赐教。”
“贤侄，谦虚喽。”
众人大笑，满饮了一杯。
然而，桌上却有人显得很不高兴，楚杰脸色难看，将筷子一甩，起身道：“爹，我身子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罢，也没和众人打招呼，转身就向着二进院走去。
“哎，楚杰被老夫惯坏了，老夫替他给诸位赔个不是……”
……
常生来回多趟，将主桌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楚杰果然如他所想，实力必然不怎么样，而且看起来心胸狭隘、无法无天，不仅对父兄不敬，更是连客人的面子也不顾。
见楚杰离去，常生快走两步，故意从其房门口稍作停留。
“娘！你说我哪一点比大哥差？凭什么所有人都夸他，就没一个说儿子好的！”房内，楚杰气的火冒三丈，大吼大叫，“娘，咱家不是有一件祖传的丹药吗？你去跟爹要来，只要我吃了，一定能超过大哥！”
“杰儿，谁让娘是小妾扶正，在老爷心里，你总是比嫡子差了一些，都是娘的过错，你可别气坏了身子。那丹药，老爷不会给我的。”
“我就知道！一定给大哥留的，爹根本就瞧不起我！哼，仙丹，找个机会偷出来，看他们还怎么说。”楚杰气恼道，“我出去散散心，今晚就不回来了。”
“杰儿，今日是你奶奶寿辰，宾客众多，你还是待在家里的好，免得惹恼了你爹。”楚杰母亲劝道。
“惹恼了他有如何？还能杀了我？”楚杰哼了一声，摔门而出，带了两个家丁就离开了楚家宅子。
常生见此尾随而去，院中人多，谁也不会注意一个小厮。
“仙丹？提升武道的东西吗？”常生听的真切，却不怎么关心，他的目光都放在了楚杰的身上。
已快至午夜，路上行人稀少，楚杰上了一辆马车，向着西城二区。
西城是晋安商贸繁华之地，常生平日里所去的药铺以及三娘以前所在的天香阁都在此处。
常生和马车保持了一定距离，坠在后面，大概多了半个多小时，马车停在了一处名叫潇湘馆的精致楼阁之前。
名字取得文雅，却是风花场所。
楚杰显然经常来此，进门就点了两个姑娘，左拥右抱的上了楼去。
常生早就准备好了变装，将头发披散开来，取出假胡子挂在下巴上，又拿出两条猪皮贴在了脸上，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潇湘馆。
常生有目的而来，直接点了个还算顺眼的姑娘，要了楚杰旁边的房间。
楚杰这家伙果然斯文败类，连前戏都没有，当常生进房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嘴里还骂骂咧咧。
大概持续了一分多钟，声音逐渐降低，看来已经完事。
楚家很热闹，整条街都摆满了桌椅板凳，今日的流水席来者不拒，更是吸引了附近的不少饥民前来。
外面的流水席略显简陋，常生扫了一眼，米饭馒头青菜加点儿肉渣，最多是能吃饱解馋罢了，真正的大席都在院内。
楚府门前，一名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正迎来送往，正是楚家家主、威勇武堂祭酒楚忠云。
楚家主身边，站着两名年轻人，一人略显年长风度尚可，另一人吊儿郎当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常生的眼神从纨绔青年身上扫过，此人便是楚家二公子，楚杰，年长者为老大楚英。
呼……
常生出了一口气后，换上了一副笑脸，走到了正忙里忙外的张管事身边：“张爷，您看今日有没有什么需要小人效劳的地方？”
张管事一看是常生，笑了：“你小子怎么来了？行，去后厨帮忙吧，晚上走的时候领五十文钱。”
“谢张爷！”常生感激一句，快步向前，从大门走过，路过楚杰时他也只是稍稍停顿了一息时间。
“楚忠云很强，楚英也很厉害，至于楚杰……”常生已是武者，能粗略的感知到楚家父子不好惹，路过时感受到强大的生机波动，楚杰的内劲波动显得虚浮了许多。
常生心里有了判断，楚杰的实力应该不强。
来到后厨时，身为厨房总管的陆厨子忙的不可开交，见到常生也没说什么，就让他看哪里需要帮忙，随便干点儿杂活。
身为帮工就要有帮工的觉悟，一天的时间，常生忙里忙外，几乎没有清闲，让人觉得只给他五十文钱太少了。
直到晚上，正宴开始，常生才有机会离开后厨，帮忙上菜。
一路上，常生打量着楚宅的构造，和他画过的草图差别不大，楚家主人的卧房的确分布在中心位置，按照尊贵程度，他锁定了其中两间，楚杰的房间很可能是其中之一。
今日前来为楚老太太贺寿的人很多，从武者到官员，从士绅到富商，凡是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楚家几乎邀请了一遍。
看常生心思缜密，张管事特意安排他给主桌上菜。
楚老太太年纪大了，早就回房休息，主桌上剩下的乃是楚忠云及二子，其他人好像全部都是武者，至于身份，常生来去匆匆，无法分辨。
内部这几桌才是真正的盛宴，无数精美的菜肴不断轮换，绝不会出现空盘的情况。
“楚老哥，我看小英气势不凡，想来已入八品？”一名身穿官府的男子夸赞道，“贤侄年不过二十五，未来不可限量啊。”
“县尉大人过誉，犬子资质一般，幸好知道勤奋，略有小成吧，比大人和诸位当年可差了许多。”楚忠云笑道。
“楚祭酒太谦虚了，依我看啊，楚英贤侄颇有你几分当年的英姿，想来你楚家后继有人喽。”
“不错，小英自小就勤奋努力，有如此成就不足为奇，楚老弟，想来你楚家能再进一步，成为咱们晋安第二个五品世家在望啊！”
楚忠云抚须大笑：“诸位谬赞，小英，还不敬各位一杯。”
楚英起身端了一杯酒，躬身道：“诸位叔伯，小侄年岁尚轻，以后还需向叔伯们多多学习，还请不吝赐教。”
“贤侄，谦虚喽。”
众人大笑，满饮了一杯。
然而，桌上却有人显得很不高兴，楚杰脸色难看，将筷子一甩，起身道：“爹，我身子不舒服，先回房了！”
说罢，也没和众人打招呼，转身就向着二进院走去。
“哎，楚杰被老夫惯坏了，老夫替他给诸位赔个不是……”
……
常生来回多趟，将主桌的对话听了个大概。
楚杰果然如他所想，实力必然不怎么样，而且看起来心胸狭隘、无法无天，不仅对父兄不敬，更是连客人的面子也不顾。
见楚杰离去，常生快走两步，故意从其房门口稍作停留。
“娘！你说我哪一点比大哥差？凭什么所有人都夸他，就没一个说儿子好的！”房内，楚杰气的火冒三丈，大吼大叫，“娘，咱家不是有一件祖传的丹药吗？你去跟爹要来，只要我吃了，一定能超过大哥！”
“杰儿，谁让娘是小妾扶正，在老爷心里，你总是比嫡子差了一些，都是娘的过错，你可别气坏了身子。那丹药，老爷不会给我的。”
“我就知道！一定给大哥留的，爹根本就瞧不起我！哼，仙丹，找个机会偷出来，看他们还怎么说。”楚杰气恼道，“我出去散散心，今晚就不回来了。”
“杰儿，今日是你奶奶寿辰，宾客众多，你还是待在家里的好，免得惹恼了你爹。”楚杰母亲劝道。
“惹恼了他有如何？还能杀了我？”楚杰哼了一声，摔门而出，带了两个家丁就离开了楚家宅子。
常生见此尾随而去，院中人多，谁也不会注意一个小厮。
“仙丹？提升武道的东西吗？”常生听的真切，却不怎么关心，他的目光都放在了楚杰的身上。
已快至午夜，路上行人稀少，楚杰上了一辆马车，向着西城二区。
西城是晋安商贸繁华之地，常生平日里所去的药铺以及三娘以前所在的天香阁都在此处。
常生和马车保持了一定距离，坠在后面，大概多了半个多小时，马车停在了一处名叫潇湘馆的精致楼阁之前。
名字取得文雅，却是风花场所。
楚杰显然经常来此，进门就点了两个姑娘，左拥右抱的上了楼去。
常生早就准备好了变装，将头发披散开来，取出假胡子挂在下巴上，又拿出两条猪皮贴在了脸上，堂而皇之的走进了潇湘馆。
常生有目的而来，直接点了个还算顺眼的姑娘，要了楚杰旁边的房间。
楚杰这家伙果然斯文败类，连前戏都没有，当常生进房后，就听到隔壁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声，嘴里还骂骂咧咧。
大概持续了一分多钟，声音逐渐降低，看来已经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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