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一章 送行

    “这种所谓的孤独呢？指向性太过于的明显了！你还没有感觉到，是因为你缺少这样的一颗心！”说这个话的时候，卫斯理的态度略显有那么一些鄙视！而且还是当面的那一种！不过貌似对简森并没有太多的作用！

    “我怎么感觉你对于丁羽的推崇已经到了快要崇拜的地步！要不你直接说你是他的‘走狗’好了！”简森毫不相让的说到！

    “诚然彼此之间是敌对的关系！但是并不妨碍我对于丁先生的尊重，因为他做到了很多人都没有做到的，至少是你我所没有做到的，甚至于整个部门里面也没有太多的人做到，也可能是我所没有遇到！所以才会感觉如此的稀奇！”

    “就是这样的孤独？”

    “对！我个人的感觉丁先生有那么一些孤独，因为他对于追求这样的事情，是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前途茫茫，但是却从来都没有停滞下来自己的脚步，而我们呢？只不过是在追随这样的脚步而已，甚至于有的时候还会停滞不前！因为我们已经被眼前的一切给迷惑了！”

    此番回答让简森的整个人都陷入到了迷茫当中！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旁边的卫斯理已经清理好了自己身上面的杂物！

    “丁羽能够忍受这样的孤独，所以你没有看到他出现在什么灯红酒绿的场所，也看不到他大肆的去炫耀和挥霍，因为他很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要去做什么？这种人也就只能是消灭他的肉体了！想要消灭他的精神，做不到的！”

    “难怪你对他如此的推崇！我好像找到了原因所在！”

    简森觉得自己已经很是了解丁羽了！但是听闻了卫斯理的解释才发现，自己对于丁羽的了解很是肤浅！那些纸面上的东西，想要浓缩在一起，好像并不是自己的特长！

    “彼此的理念有些不太一样，所以大家相互的敌对而已！但如果说丁先生真的走在了前台之上，我相信会有无数的人对于他的表现敬重万分，甚至于就算是在总部那边？对于丁先生推崇的人也绝对不会在少数的，只不过大家不好去表达罢了！当然很多人都是你这样的心态，究竟还是好还是坏的，不太好去评论！”

    “我想说这样的想法会非常的危险！”

    “面对这样的对手，难道就不危险吗？也很危险的！”卫斯理一语双关，“所以现在这个时候，还是想一想要如何的来解决自身的问题吧！在自身都没有办法解决的情况之下，贸然的就上场，只能是去送人头罢了！”

    话语不太好听，但是简森已经听明白了！

    不过简森却没有要继续说话的意思，因为一些话还真的就不好表达出来，特别是当着卫斯理的面，跟是不是要脸面并没有什么关系！自己还真的就需要好好的思量一番！

    隔天的时候，卫斯理和简森到的时候，丁羽已经来了！不过看样子来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甚至也就是刚刚的坐下来！“你好，卫斯理！”率先的跟卫斯理打了一个招呼，随即也是对简森点点头，“你就是简森了？你好！”

    彼此之间相互的握了一下手！卫斯理和简森也还真的就是头一次近距离的跟丁羽接触，给人的感觉很是年轻，脸上面没有留下来任何岁月的痕迹，就是整个人略显有那么一些冷淡！

    还有就是他身上面的打扮和装束，也看不出来有多少奢华的地方，略显单调，唯一让人感觉有点个性的地方呢？可能就是手腕处的手串了！虽然说卫斯理和简森没有什么见赏的能力，但也是感觉的出来，那个东西不会太过于的贵重！

    “虽然一直都没有见面，但也不知道如此的好奇吧？”

    卫斯理在失神过后，也是报以歉意而又不失尴尬的笑容，“对不起，丁先生，有些失礼了！面对你的邀请，我想不管是什么人？都会感觉到有那么一些紧张！当然也有相当的兴奋！”

    “表现的很是不错，堪称优秀！”对于卫斯理，丁羽还真的就没有吝啬自己的夸奖！“金对于你的评价非常的高，甚至伊丽莎白也是跟我提及过你的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应该是一个非常好的合作伙伴，特别是当你拒绝的时候，大家尤为的欣赏！”

    “这个是我的荣幸，但是我也有属于我个人的骄傲！”

    看着侍者送上来的咖啡，丁羽伸手做了一个邀请的手势，“入乡随俗，所以只能是请两位喝咖啡了！虽然站在个人的角度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好的选择！”

    简森是不是听明白了？卫斯理还真的就不太清楚，但是自己还真的就是听明白了！丁羽想要招揽自己，自己拒绝了！丁羽并没有任何的恼怒或者是不满，顶多就是报以些许的遗憾！

    “丁先生，先前的时候出现了相当的事情，在这个过程当中出现了相当的问题和状况，对此我们表示深深的遗憾！”卫斯理表现的很是客气！但是却没有任何的卑躬屈膝！

    “彼此之间都有那么一些小误会，是不是？”丁羽点点头，“事情究竟是对的，还是错的，你我两个人来讨论，有失偏颇，就算是简森加入进来，也是同样的如此！站在你们的角度，你们是对的，我是错的，站在我个人的角度，我是对的，你们是错的！”

    “没有想到丁先生会如此的大度！”

    “这个话有些过于的恭维了！我从来都不觉得我是一个大度的人，相反很多人都说我这个人呢？有些过于的小肚鸡肠！甚至是睚眦必报！”

    说话的时候，丁羽也是看了一眼简森！不过简森还真的就没有从丁羽的身上面感受到任何的霸气或者是杀气，给人的感觉，他跟平常的青年好像并没有什么两样！

    甚至于简森也是有那么一些怀疑，他就是总部乃至很多势力都头疼的大魔王吗？给自己的感觉一只手就能够给他拿下来，而且绝对不费吹灰之力的那一种！

    不过这个事情简森也就是想一想，还真的就没有任何要付诸于事实的意思！至少从自己所了解的资料来看，丁羽这个家伙绝对是战场上面的佼佼者，其个人能力绝对是出类拔萃的那一种！

    就算是单轮所谓的身手，自己恐怕连一只手的丁羽都放不到，但是看他的身形呢？并不是非常的雄壮，甚至给人的感觉稍微的有点瘦！平常好像也没有太过于激烈的运动，他究竟是如何的来保持自己的身形！

    不得不说，卫斯理和简森两个人在看待丁羽的方向性上面，根本就是不一样的！不过这里面也要提及一句，那就是他们分属的工作不太一样！这个可能是最大的差别所在了！

    “至少在我的心中，丁先生的位置是不会被任何人所替代的！”

    “时间早晚而已！”丁羽能够听出来卫斯理话语当中的一语双关！这个回应？也是不软不硬，“今天呢？就是给两位的送客宴！时间可能稍微有点早，但是接下来我个人可能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医院方面接手了不少的手术，相当的耽误时间！”

    卫斯理点着！“谢谢丁先生的宴请，有时间还请丁先生去伦敦，我会亲自的宴请丁先生！不过到时候丁先生不介意的话，我的工资实在是有限！”

    “好久都没有去过伦敦了！当年的时候在那里读书的时候，还是留下来了非常好的印象，也是市场流传于街边巷角！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着些许的怀念！”

    简森在旁边默默的听着，给与自己的感觉，丁羽和简森两个人的对话，这里面有着太多太多的含义，自己能够接下来都已经是相当的不容易了！要是让自己立刻的就分析出来其中的含义所在，这个对于自己的要求有些过于的高了！

    就是一个小小的宴请，更多的就是彼此之间相互的认识一下，还真的就不会花费太长的时间在吃饭上面！至少卫斯理和简森两个人对于这个还真的就没有太多的讲究，而丁羽基本上没有动桌子上面的东西，是因为自己的习惯问题，跟其他的无关！

    “丁先生，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冒昧的问几句话吗？”

    “可以呀！”放下来手中的杯子，丁羽也是做出来了一个同意的说！“请说！既然有今天这样的机会，我想大家都可以放下来心中的一些负担！”

    “丁先生，如果没有当年机场的事情，会不会就没有现在这些问题和状况？！”

    “呵呵，卫斯理，历史是没有任何的假设！而且假设也不会有太多的意义！不过能够问出来这个问题，想来你的心中有自己的一些想法和意见！想法也许不是那么的重要，但是意见呢？这个事情有些不太可取，至少现在这个地点，这个时间，不合适！”

    “心有感慨！所以难免这个情绪有相当的激动！”

    在遭遇了丁羽之后，卫斯理的心难免有那么一些激动！而这种激动也是导致自己的思维有些许的混乱！在波士顿这一亩三分地上面！提及某些事情，这个不是给波士顿、乃至背后美国的难堪吗？波士顿可以事不关己，但是美国呢？

    “保守派还是激进派？区别看似好像很是明显，但是实际上面呢？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求同存异罢了！不过看似就是简单的四个字，可是想要达成这个目的，需要付诸的太多，大家更多的时候愿意走简单的一点的路途！”

    “是呀！更多的时候大家都愿意走简单一点的路子，如果直接的就把对方给干掉的话，一家独大，那么就是一了百了的解决问题！但是这个简单的路子，却是最为麻烦的！而相对麻烦的那条路呢？可是布满荆棘，但实际上面，却是最为合适的！”

    丁羽用手指了一下饭桌上面的刀叉！“刀叉呢？这种器具出现的时间并不算是特别的长，在中国呢？我们吃饭的工具是筷子！从饮毛茹血的时候开始，到现在，这种器具就得到了非常好的应用！而且有着自己独特的历史，甚至还包括了相当的思想！”

    简森整个人都感觉有那么一些不太好了！因为自己来了之后，根本就是一个木偶，只能是听着，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而且卫斯理和丁羽的说话呢？自己也是插不上嘴！不是说不想，而是有那么一些做不到！

    “我试过，但是我的手总是有那么一些张不开！”卫斯理也是苦笑了一下，“我很是怀疑，你们中国人究竟是怎么使用两个小棍子的？可以用它夹豆子，甚至是夹豆腐！我只能用勺子，感觉很是方便！”

    “因人而异！”丁羽并没有解释太多的意思，“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将来的时候要是从政的话，也是一条合适的路，就我所知俄罗斯的那位大帝年轻的时候，就是情治部门出身，学习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都不晚，不是吗？”

    “受教！跟丁先生你的接触过后，才发现自己有够渺小的！”

    “这算是妄自菲薄吗？从你这里听闻到这样的话语，还是感觉到有些许的不相信，希望不会是三分钟热血，不然的话我这边就显得有些过于的难堪了！”

    转动了两下手里面的手串！“简森是行动处的佼佼者，但是他混迹行动处没有问题，你想带着他，恐怕日后会有着诸多的麻烦！不过倒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伙伴！就是有的时候稍微的热血一些，不够冷静，是一个弊端！”

    这个话批评的味道很重，简森也是有那么一些火冒三丈，怒视的看着丁羽，卫斯理则是呵呵的笑了起来，“简森是行动处的优秀人员，有些许的小毛病，在经验上面也不够丰富，但是我想他是一个非常不错的同事！”

    “简森，我感觉到些许的气血波动，你对我动了杀心？”

    卫斯理的脸色则是大变？刚才的说话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之间丁羽就翻脸了！简森的表情有些许的呆滞，不过却没有要示弱的意思！“我考虑过这个问题？因为在我看来，有关你的吹嘘好像显得有点过分了！但是想了想我就放弃了！”

    “很久都没有亲自的动手？！”丁羽挑衅似的看了一眼简森，“倒是很希望有这样的机会，有的时候坐在这样的位置上面，需要考虑的事情太多！”

    卫斯理也是不由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简森肯定是没有听明白这个话语的意思！丁先生是不会对简森主动的出手，因为他的身份对于简森出手，就真的是以大欺小，有那么一些让人所不齿！在这一点呢？简森会是对手吗？

    别看现在丁羽斯斯文文的坐在了这里，但是实际的情况呀！这个家伙绝对是一个大魔王，不要因为他天天早上的锻炼？就是所谓的花架子，真的要是动起来手，就算是把自己跟简森两个人绑在一起，也不是丁羽丁先生的对手！这是一定的！

    “丁先生，希望还有下一次的机会！”

    看着简森的样子，卫斯理就知道他已经有那么一些控制不住了！还有就是丁羽已经端起来了面前的咖啡杯，自己对于中国的礼节还是知晓一点的！人家摆明就是端茶送人！自己和简森继续的落下来就真的不是那么的合适了！

    “本来想要送你们一些东西留念，至少这一段时间还算是有趣的！不过想一想也就只是宴请你们一段罢了！送给你们东西，你们也未见得能够保留在自己的手里面！所以也就不要勉为其难了！好了，两位，日后江湖希望还可以再见！”

    出了这里，简森也是终于松开了自己的拳头，跟卫斯理一同的上车！

    “简森，你刚才的时候好像有些过于的冲动了！是什么原因？虽然我知道你对于丁先生有相当的意见，但是在现在这个时候动手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所谓！”

    “我知道！”简森很是落魄的说到，随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手背，“看到没有，都已经湿透了！我甚至都有那么一些怀疑，你要是再晚走一会，我会是一个什么样子？”

    “怎么一回事情？你中毒了？”

    “不是！”简森摇摇头，“这位丁羽丁先生给与了我相当大的压力，我有那么一些承受不住，所以就是这么一个结果，我虽然是行动处的，接手的任务不少，但是跟这位相比较，根本就是大巫见小巫，相差太大了！”

    “我没有感觉出来！”自己跟简森一直都是坐在了一起，不过想一想，这样的机会，丁先生应该是不会用什么所谓的盘外招，他也不屑于如此的！

    “给与我个人的感觉，就好像是面临尸山血海一样！没有真正的面对丁羽，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他只不过是看了我一眼而已！我发觉我真个人都收敛不住了！”

    “你确定丁先生没有对你采取其他的方式！”

    “虽然我不喜欢他，但是这样的事情，我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些丢脸的！这个家伙呀！根本就不是人！根本就是一个怪物，一个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