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苏醒了
不是梦？难道不是梦吗？！
澹台眼里惊恐。
他开口想要大喊求救，喉腔里却涌出血液，呛的他剧烈咳嗽。
“咳咳咳！”
他吐出几口污血，紧接着耳边又响起声音。
“——澹台无望。”
肃杀的冷声，好像近在咫尺。
澹台听的清楚，那还是萧立君的声音。
他艰难的扭地过头循声而望，视野里，萧立君正从不远处，踏着焰火朝自己走来。
现在萧立君跟刚才的样貌形态，有了很多变化。
此刻他英俊的脸庞周围，浮现许多细小金属回路，头顶三寸之上存在一个奇异圆环，它材质好似金石玉器，还会发出暗淡的流光。
“萧立君，停下！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澹台挺着沙哑的嗓音对他大喊道。
萧立君仿佛没听见一样，他继续朝澹台逼近。有具尸体横躺在他路前，他踩到尸体后背，然后整个人被一种诡异力量簇拥起来，竟凭空悬浮到了空中。
顷刻间，附近许多金属废件像受到感召了一样浮起，在他身后不断汇拢，最终拼凑成一对结构极简的机械双翼。
澹台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在某个电影里见过类似的机械造物，而它现在赐予了萧立君飞行能力。
“飞..飞起来了！？”澹台心里震撼，但他也因此意识到自己此刻绝对身处梦境。
现实中正常人可能会飞！
那是只有在小说和科幻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能力！
不等他另外多想，萧立君已经降临在他身旁。
澹台看到萧立君的左右，悬浮着许多螺旋结构的金属长刺，因此知晓了现在周围和之前的人都是他杀的。
那些金属长刺尖映照在澹台眼中，开始缓缓的旋动起来，它们发出嗡嗡的破空声，将尖端全部对准澹台。
“你，你要杀了我？萧立君？”澹台问眼前的男生，声音艰涩。他没想过，现实中与他关系最铁的兄弟，会有朝一日在他梦里杀死他。
而且似好像还因为几个女人？
太搞笑了！
萧立君依旧不理澹台无望，他就游戏里必须服从命令的NPC，按照安排好的剧情进行行动。
许多杂乱的细小金属从废墟中飘出，在他手里汇聚，只是几秒功夫，便凝成一柄赛博类型的机械长剑。
机械长剑伴随萧立君五指轻轻用力，霎时激起连串的电光。
“安静的面对死亡吧，澹台无望。”
充满杀意的声音从萧立君口中传出，他抬起机械长剑，面容冷峻的对准澹台脖颈就要斩去。
澹台有心想躲，但遭受重创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移动。
“没关系，这只是个噩梦！”澹台干脆紧闭双眼，等待死亡。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隐约传来那个耳熟女声的喊声。
“无望！无望！无望！！”
昏暗光线中，机械剑刃电光四射。
就在澹台睁开眼想弄清那个姑娘到底是谁时，机械长剑已携银灰流光，伴随着低沉呼啸声，划过他的脖颈。
“不要！！”
那个声音尖叫起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
澹台努力睁开眼，想看清那个声音的主人，但意识却飞速混乱，只隐隐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靓丽倒影。
“萧立君，你个混蛋，杀那么快干嘛！给我等着！！！！”
澹台无望内心愤怒吼道，却已无能为力。
不过他也下定了决心，等到学校遇见他必找他麻烦！
“无望！无望！”
那个女声还不停在喊，澹台却无由的有点烦躁起来。
梦里死亡的过程原来如此缓慢吗？他疑惑道。
另外经常听网上说，人被斩首后不会直接死亡，而是大脑意识至少还会停留15秒，看来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他看到该死的萧立君，此刻在斩下他头颅后，竟然又举起机械长剑，对准他心脏刺了几下。
“不愧是会在游戏里疯狂补刀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好朋友也不会放过。”澹台赞叹一声。
眼前陌生场景第二次飞快模糊起来，他明白这预示着自己第二个梦马上就要结束了。
在梦境的最后，他隐约看到姑娘已跑到无头尸体前，然后也被萧立君毫不留情的一刀斩成两段。
这时候，萧立君是不是应该威武的说句“YOUDIED”，然后持剑飞向天空？
澹台用仅存的理性想到，结果却出乎意料看见萧立君脸色复杂的转头看向自己。
他嘴唇蠕动，好像真说了什么。
可他却没如澹台的想象那样飞走...
“无望无望...”
呼唤声又一次闯进澹台意识里。
他心情忽地烦躁起来。
拜托，我都死了。
你再喊也救不活啊，不如让我安心的死去，
好不好？
升起这个念头的下一秒，他有些想笑。
自己死都死了，怎么抱怨别人？
床上，沉浸在睡梦里的男生，嘴角不自觉上扬，然后他就嗅到了一股暖洋洋的气味。
就像现实中，清晨阳光才有的气味。
嗯？
阳光...的气味？
澹台无望突然明白了，猛地睁开眼。
“我草！”他不禁感慨一句，然后默默抬手挡住刺进眼睛里的阳光。
人的眼睛经历长时间闭合再睁开后，对光线会有短时间的不适应，如果在室内还好，会很快恢复。
可要是像澹台这样被阳光直接照射，结果就会使眼睛酸涩难忍。
澹台无望赶紧用双手揉了揉眼睛，难受的他差点流出眼泪。
叮铃铃铃铃铃~~
猝然间，他听见耳边传来悦耳铃声，澹台停下手，睁开一只眼转头循声瞧去，结果看到床头柜上自己不断颤动的手机。
“原来是起床闹钟响了。”无望从薄毯里伸出手，摸索到手机关掉闹铃，然后又收了回去。
“是在做梦啊。”澹台双眼恢复视线后，安静的盯着悬挂在屋顶的小吊灯，默默想到。
“应该不是连续的第三场梦吧？”澹台扭头审视四周，发现周围全是他现实中所熟悉的场景后，不禁松了口气。
“不会是梦中梦中梦吧？”心情恬淡地想到，然后忽然又意识到：“最近自己，似乎经常会做类似的梦，而且重复度很高。”
“什么情况呢？”他想道。
“肯定是因为萧立君，最近老被他拉一起看猎奇电影，玩恐怖游戏。”澹台无望悠闲地抬起一只手在面前，五指撑开，和煦的暖阳从他指缝间透过，映照在他白净的脸庞上。
澹台眼里惊恐。
他开口想要大喊求救，喉腔里却涌出血液，呛的他剧烈咳嗽。
“咳咳咳！”
他吐出几口污血，紧接着耳边又响起声音。
“——澹台无望。”
肃杀的冷声，好像近在咫尺。
澹台听的清楚，那还是萧立君的声音。
他艰难的扭地过头循声而望，视野里，萧立君正从不远处，踏着焰火朝自己走来。
现在萧立君跟刚才的样貌形态，有了很多变化。
此刻他英俊的脸庞周围，浮现许多细小金属回路，头顶三寸之上存在一个奇异圆环，它材质好似金石玉器，还会发出暗淡的流光。
“萧立君，停下！你先冷静下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澹台挺着沙哑的嗓音对他大喊道。
萧立君仿佛没听见一样，他继续朝澹台逼近。有具尸体横躺在他路前，他踩到尸体后背，然后整个人被一种诡异力量簇拥起来，竟凭空悬浮到了空中。
顷刻间，附近许多金属废件像受到感召了一样浮起，在他身后不断汇拢，最终拼凑成一对结构极简的机械双翼。
澹台隐约感觉自己似乎在某个电影里见过类似的机械造物，而它现在赐予了萧立君飞行能力。
“飞..飞起来了！？”澹台心里震撼，但他也因此意识到自己此刻绝对身处梦境。
现实中正常人可能会飞！
那是只有在小说和科幻电影里才会出现的能力！
不等他另外多想，萧立君已经降临在他身旁。
澹台看到萧立君的左右，悬浮着许多螺旋结构的金属长刺，因此知晓了现在周围和之前的人都是他杀的。
那些金属长刺尖映照在澹台眼中，开始缓缓的旋动起来，它们发出嗡嗡的破空声，将尖端全部对准澹台。
“你，你要杀了我？萧立君？”澹台问眼前的男生，声音艰涩。他没想过，现实中与他关系最铁的兄弟，会有朝一日在他梦里杀死他。
而且似好像还因为几个女人？
太搞笑了！
萧立君依旧不理澹台无望，他就游戏里必须服从命令的NPC，按照安排好的剧情进行行动。
许多杂乱的细小金属从废墟中飘出，在他手里汇聚，只是几秒功夫，便凝成一柄赛博类型的机械长剑。
机械长剑伴随萧立君五指轻轻用力，霎时激起连串的电光。
“安静的面对死亡吧，澹台无望。”
充满杀意的声音从萧立君口中传出，他抬起机械长剑，面容冷峻的对准澹台脖颈就要斩去。
澹台有心想躲，但遭受重创的身体根本不足以支撑他移动。
“没关系，这只是个噩梦！”澹台干脆紧闭双眼，等待死亡。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又隐约传来那个耳熟女声的喊声。
“无望！无望！无望！！”
昏暗光线中，机械剑刃电光四射。
就在澹台睁开眼想弄清那个姑娘到底是谁时，机械长剑已携银灰流光，伴随着低沉呼啸声，划过他的脖颈。
“不要！！”
那个声音尖叫起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
澹台努力睁开眼，想看清那个声音的主人，但意识却飞速混乱，只隐隐看到一个飞奔而来的靓丽倒影。
“萧立君，你个混蛋，杀那么快干嘛！给我等着！！！！”
澹台无望内心愤怒吼道，却已无能为力。
不过他也下定了决心，等到学校遇见他必找他麻烦！
“无望！无望！”
那个女声还不停在喊，澹台却无由的有点烦躁起来。
梦里死亡的过程原来如此缓慢吗？他疑惑道。
另外经常听网上说，人被斩首后不会直接死亡，而是大脑意识至少还会停留15秒，看来是真的...
为什么这么想？
因为他看到该死的萧立君，此刻在斩下他头颅后，竟然又举起机械长剑，对准他心脏刺了几下。
“不愧是会在游戏里疯狂补刀的家伙！就算是自己好朋友也不会放过。”澹台赞叹一声。
眼前陌生场景第二次飞快模糊起来，他明白这预示着自己第二个梦马上就要结束了。
在梦境的最后，他隐约看到姑娘已跑到无头尸体前，然后也被萧立君毫不留情的一刀斩成两段。
这时候，萧立君是不是应该威武的说句“YOUDIED”，然后持剑飞向天空？
澹台用仅存的理性想到，结果却出乎意料看见萧立君脸色复杂的转头看向自己。
他嘴唇蠕动，好像真说了什么。
可他却没如澹台的想象那样飞走...
“无望无望...”
呼唤声又一次闯进澹台意识里。
他心情忽地烦躁起来。
拜托，我都死了。
你再喊也救不活啊，不如让我安心的死去，
好不好？
升起这个念头的下一秒，他有些想笑。
自己死都死了，怎么抱怨别人？
床上，沉浸在睡梦里的男生，嘴角不自觉上扬，然后他就嗅到了一股暖洋洋的气味。
就像现实中，清晨阳光才有的气味。
嗯？
阳光...的气味？
澹台无望突然明白了，猛地睁开眼。
“我草！”他不禁感慨一句，然后默默抬手挡住刺进眼睛里的阳光。
人的眼睛经历长时间闭合再睁开后，对光线会有短时间的不适应，如果在室内还好，会很快恢复。
可要是像澹台这样被阳光直接照射，结果就会使眼睛酸涩难忍。
澹台无望赶紧用双手揉了揉眼睛，难受的他差点流出眼泪。
叮铃铃铃铃铃~~
猝然间，他听见耳边传来悦耳铃声，澹台停下手，睁开一只眼转头循声瞧去，结果看到床头柜上自己不断颤动的手机。
“原来是起床闹钟响了。”无望从薄毯里伸出手，摸索到手机关掉闹铃，然后又收了回去。
“是在做梦啊。”澹台双眼恢复视线后，安静的盯着悬挂在屋顶的小吊灯，默默想到。
“应该不是连续的第三场梦吧？”澹台扭头审视四周，发现周围全是他现实中所熟悉的场景后，不禁松了口气。
“不会是梦中梦中梦吧？”心情恬淡地想到，然后忽然又意识到：“最近自己，似乎经常会做类似的梦，而且重复度很高。”
“什么情况呢？”他想道。
“肯定是因为萧立君，最近老被他拉一起看猎奇电影，玩恐怖游戏。”澹台无望悠闲地抬起一只手在面前，五指撑开，和煦的暖阳从他指缝间透过，映照在他白净的脸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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