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屁股决定脑袋，高度决定风景
这事可不是上嘴唇一张，下嘴唇一闭可就成了。
目前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雷婆娘跑到赌场，扰了人家生意，这损失要赔自然是合情合理。
但如果从头到尾都是江婶这个叠码仔搞的鬼，若能拿到证据或者找其来当人证，再加上江家出面的话，不说之前的那些了，那老雷现在欠的自然可以一笔勾销。
毕竟江家在洛城也是有名有姓的家族，再者说镖门，素有情深义重、重情重义的美誉。
之前的事情是欠债还钱，江家当然不能偏袒了，但现在事情若是成了赌场叠马仔将手伸到了江家的下人身上，那可就多少有点打江家的脸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好歹老雷也是在江家勤勤恳恳了多年的老人了。
这事江家若是处理的好，那名声必定远扬，明事理，辩是非，讲道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绝不在这事上袒护自家人，更别说一个下人。但若是别人想下绊子、使坏子，就算是江家的一个下人，也不会任人宰割！
如此江家，岂不令人拍案叫好。
这四方勇士岂不是抢破头了要给江家卖命，一个个的跪在江北面前。
余，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
陈平明觉得这种分文不出还有好名声的事情，江家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至于说出钱解决，让两方势力相安无恙，可陈平明他是真没钱啊，若是说让他去借，借个五两、十两的倒还是可以，但是这两百两问谁借啊，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思考一番后，陈平明便打算让老雷带着自己婆娘一起回府，再与江北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看他准备如何做。
……
江府
“我不同意。”
江北耐心听完陈平明的叙述，竟是毫不顾及情面的直接拒绝。
不光是陈平明一脸呆滞，老雷一家也是脸色煞白。
难道没有希望了吗？
“为什么？江家并不需要出什么力，只是召集人手寻找江婶就可以了，江家在外这么多人，找到江婶的机会很大，再不济也能提供线索吧，或者问问这几日是否有人见过江婶，而且这事若是成了，江家的名声可是更上一层啊，到时候府内、府外谁人不夸江家重情重义的。就算这事不成，那江家为了还自家下人的一个清白，都如此兴师动众，怎能不让家中其他下人感恩涕零，也能在江湖上留下美名啊！”
陈平明情绪激动得一口气说完，差点没缓过气儿来。
是的，陈平明很不解，在他眼中，这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江家弟子、下人这么多，先不说动员大家去找，就算是问问话，都可能有线索，而且这看上去人来人往，兴师动众的，其实并不费力，无非是多费写口舌、笔墨罢了。
这也是因为陈平明觉得江北是属于那种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好性格，若非如此，能让老雷拦在茅厕前这么久嘛，早一巴掌给扇飞了，也正是如此，陈平明相信江北会帮，也敢去帮，就算自己直接去找他挑明这事，江北也不会觉得有这做法何不可，更不用提会因此而迁怒自己。
的确，江北面对陈平明的反驳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甚至还有几分赞赏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但仅仅是站在你的角度上，但你的角度是不够的，还是太低了。”
江北摇了摇头，悉心解释。
“什么意思？”
陈平明不解，他知道江北的意思是有些事情他没看到、不了解，所以他才不理解江北为什么会拒绝。
但是又有什么事情的出现，会导致这件事情不应该去做呢。
陈平明猜不到，更想不到，所以他还是不解。
屁股决定了脑袋，陈平明的屁股坐的太低，脑袋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那他眼中的风景自然不如高处的多。
而江北自然也知道陈平明是在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自己拒绝了这个看起来自己一定会选择的选项。
江北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解答陈平明的疑惑。
“既然想帮老雷，你的方向是对的，而且实力也勉强可以自保了，为何不打算自己去试试呢？”
江北的话语中并没有讥讽的意味，反而有种提醒、引导的感觉。
而让陈平明没想到是江北竟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实力。
所说的勉强自保，是指自己能借助天地间的力量，虽未到五品，但也可与五品过上百招而不败了，在洛城这里，倒算得上能勉强自保了。
陈平明见江北已经如此说了，自知这事在江北这里已是走不通，拜谢后便带着魂不守舍的老雷两人离开。
虽然江北确实也提供了一条新方向，不过按着江北的思路，那自己必定需要单人深入虎穴，那指不定会遇见什么危险，毕竟开赌场的会没几个硬点子镇场子？再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势力。
但若是江家人帮忙，一方面是人多力量大，再者简单的询问和街头寻找也不会让江家子弟陷入危机。
还不死心的陈平明又去武堂，想找明师叔出谋划策，虽然这老头做事吧，确实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但是毕竟在洛城活了这么多年，有些自己看不到的弯弯绕绕明师叔必然能看出来，又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陈平明已经下意识得将明师叔当做自己所能依靠的了。
但陈平明到了武堂后，却见往日热闹非凡的武堂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人，而且寻了半天，就连明师叔最常去的两个地方，后厨的猪蹄卤肉区和西北方茅厕里最靠里的那个坑位，都去寻了，也不见踪迹。
后问了其他弟子才得知，武堂年轻一代的弟子这两日都集中去走镖了，江春水离开他倒是知道，毕竟去送了行，至于其他人陈平明可真没注意，不愧是见色忘友的家伙。
而且那弟子还告诉他这次走镖意义重大，是为了检验他们是否已经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镖师。
这次走镖只有少数老师傅们跟着，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这么说的，毕竟这货可是不敢丢的，真丢了可赔不起啊。
而剩下的老师傅们，也就是明师叔那一辈分的，今天则去了城外的关公庙祭拜，同时也有为年轻一代求保佑的心思。
就是不知江家这规矩到底是怎么传的，还需要在关公庙静心祭拜七日，不得任何人打扰。
当然，那个关公庙就是江家出资修建的，除了偶有几日会如此兴师动众的祭拜，其他时间皆对外开放。
陈平明很不理解，为何不在府里摆一个关公像，这样多方便。
那弟子撇了他一眼，一副你怎么会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的表情说道。
“你傻啊？放自己家只能自己拜，放外面所有人都能拜。”
“啊，我明白了。”
原来如此，大义！看看这高度！
那弟子看陈平明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明白个屁，真是比猪还蠢啊。
“你明白个卵子，自己人拜又不能收钱，那肯定要放外面收别人的钱了！”
目前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是老雷婆娘跑到赌场，扰了人家生意，这损失要赔自然是合情合理。
但如果从头到尾都是江婶这个叠码仔搞的鬼，若能拿到证据或者找其来当人证，再加上江家出面的话，不说之前的那些了，那老雷现在欠的自然可以一笔勾销。
毕竟江家在洛城也是有名有姓的家族，再者说镖门，素有情深义重、重情重义的美誉。
之前的事情是欠债还钱，江家当然不能偏袒了，但现在事情若是成了赌场叠马仔将手伸到了江家的下人身上，那可就多少有点打江家的脸了，打狗还要看主人呢，好歹老雷也是在江家勤勤恳恳了多年的老人了。
这事江家若是处理的好，那名声必定远扬，明事理，辩是非，讲道义。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绝不在这事上袒护自家人，更别说一个下人。但若是别人想下绊子、使坏子，就算是江家的一个下人，也不会任人宰割！
如此江家，岂不令人拍案叫好。
这四方勇士岂不是抢破头了要给江家卖命，一个个的跪在江北面前。
余，飘零半生，只恨未逢明主……
陈平明觉得这种分文不出还有好名声的事情，江家应该不会不同意吧。
至于说出钱解决，让两方势力相安无恙，可陈平明他是真没钱啊，若是说让他去借，借个五两、十两的倒还是可以，但是这两百两问谁借啊，谁家钱是大风刮来的。
思考一番后，陈平明便打算让老雷带着自己婆娘一起回府，再与江北将此事的前因后果娓娓道来，看他准备如何做。
……
江府
“我不同意。”
江北耐心听完陈平明的叙述，竟是毫不顾及情面的直接拒绝。
不光是陈平明一脸呆滞，老雷一家也是脸色煞白。
难道没有希望了吗？
“为什么？江家并不需要出什么力，只是召集人手寻找江婶就可以了，江家在外这么多人，找到江婶的机会很大，再不济也能提供线索吧，或者问问这几日是否有人见过江婶，而且这事若是成了，江家的名声可是更上一层啊，到时候府内、府外谁人不夸江家重情重义的。就算这事不成，那江家为了还自家下人的一个清白，都如此兴师动众，怎能不让家中其他下人感恩涕零，也能在江湖上留下美名啊！”
陈平明情绪激动得一口气说完，差点没缓过气儿来。
是的，陈平明很不解，在他眼中，这就是一本万利的事情，江家弟子、下人这么多，先不说动员大家去找，就算是问问话，都可能有线索，而且这看上去人来人往，兴师动众的，其实并不费力，无非是多费写口舌、笔墨罢了。
这也是因为陈平明觉得江北是属于那种温文尔雅、知书达理的好性格，若非如此，能让老雷拦在茅厕前这么久嘛，早一巴掌给扇飞了，也正是如此，陈平明相信江北会帮，也敢去帮，就算自己直接去找他挑明这事，江北也不会觉得有这做法何不可，更不用提会因此而迁怒自己。
的确，江北面对陈平明的反驳没有表现出一丝不悦，甚至还有几分赞赏的点了点头。
“你说的不错，但仅仅是站在你的角度上，但你的角度是不够的，还是太低了。”
江北摇了摇头，悉心解释。
“什么意思？”
陈平明不解，他知道江北的意思是有些事情他没看到、不了解，所以他才不理解江北为什么会拒绝。
但是又有什么事情的出现，会导致这件事情不应该去做呢。
陈平明猜不到，更想不到，所以他还是不解。
屁股决定了脑袋，陈平明的屁股坐的太低，脑袋自然也高不到哪里去，那他眼中的风景自然不如高处的多。
而江北自然也知道陈平明是在问到底是什么事情让自己拒绝了这个看起来自己一定会选择的选项。
江北只是淡淡一笑，并没有解答陈平明的疑惑。
“既然想帮老雷，你的方向是对的，而且实力也勉强可以自保了，为何不打算自己去试试呢？”
江北的话语中并没有讥讽的意味，反而有种提醒、引导的感觉。
而让陈平明没想到是江北竟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实力。
所说的勉强自保，是指自己能借助天地间的力量，虽未到五品，但也可与五品过上百招而不败了，在洛城这里，倒算得上能勉强自保了。
陈平明见江北已经如此说了，自知这事在江北这里已是走不通，拜谢后便带着魂不守舍的老雷两人离开。
虽然江北确实也提供了一条新方向，不过按着江北的思路，那自己必定需要单人深入虎穴，那指不定会遇见什么危险，毕竟开赌场的会没几个硬点子镇场子？再说不定，背后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势力。
但若是江家人帮忙，一方面是人多力量大，再者简单的询问和街头寻找也不会让江家子弟陷入危机。
还不死心的陈平明又去武堂，想找明师叔出谋划策，虽然这老头做事吧，确实给人一种不靠谱的感觉，但是毕竟在洛城活了这么多年，有些自己看不到的弯弯绕绕明师叔必然能看出来，又或许是这段时间的相处，让陈平明已经下意识得将明师叔当做自己所能依靠的了。
但陈平明到了武堂后，却见往日热闹非凡的武堂只剩下稀稀拉拉几人，而且寻了半天，就连明师叔最常去的两个地方，后厨的猪蹄卤肉区和西北方茅厕里最靠里的那个坑位，都去寻了，也不见踪迹。
后问了其他弟子才得知，武堂年轻一代的弟子这两日都集中去走镖了，江春水离开他倒是知道，毕竟去送了行，至于其他人陈平明可真没注意，不愧是见色忘友的家伙。
而且那弟子还告诉他这次走镖意义重大，是为了检验他们是否已经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镖师。
这次走镖只有少数老师傅们跟着，当然这也只是明面上这么说的，毕竟这货可是不敢丢的，真丢了可赔不起啊。
而剩下的老师傅们，也就是明师叔那一辈分的，今天则去了城外的关公庙祭拜，同时也有为年轻一代求保佑的心思。
就是不知江家这规矩到底是怎么传的，还需要在关公庙静心祭拜七日，不得任何人打扰。
当然，那个关公庙就是江家出资修建的，除了偶有几日会如此兴师动众的祭拜，其他时间皆对外开放。
陈平明很不理解，为何不在府里摆一个关公像，这样多方便。
那弟子撇了他一眼，一副你怎么会问出这种愚蠢的问题的表情说道。
“你傻啊？放自己家只能自己拜，放外面所有人都能拜。”
“啊，我明白了。”
原来如此，大义！看看这高度！
那弟子看陈平明的表情就知道这家伙明白个屁，真是比猪还蠢啊。
“你明白个卵子，自己人拜又不能收钱，那肯定要放外面收别人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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