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再交手
李郁苦笑着收起自己的竹刀，“师匠果然是师匠，就算是现在的弟子还是打不过您”
也收起竹刀的八千尘却严肃的看着李郁：“不，问题不在于我，而是在于你”
“在于我？”李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奇怪地发问。
“是”八千尘点点头，“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套剑术不是你自己的剑术吧”
“您怎么知道？”李郁奇怪起来，自己明明没和任何人说过另一个李郁的事情，就算是八千草，也只以为自己在一梦之后觉醒了剑术。毕竟另一个自己什么的，在弄清楚之前也不适合告诉小草。
“我刚刚说过，剑客交锋之时，也是他们交心之时”八千尘提着刀，淡淡出言解释，“我能感觉到，这套刀术的创始人的心境”
“他是什么心境？”李郁好奇地询问，毕竟他自己也对另一个自己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我能感觉到，他那种在处变不惊的外表之下，那种濒临疯狂的绝望和自轻”八千尘再次开口，但说的话却让李郁大吃一惊，毕竟他从没想过另一个自己会是这种人，毕竟自己和他交谈之际，从没有感觉到这种感情。
“你还没发现吗？”八千尘似乎是看出了李郁的疑惑，“你刚刚施展的剑招里，可有半分的防御用剑招？”
“这个，嘶......”李郁想了想，却感觉不对，自己不是因为想要用凛冽的攻势压倒师匠吗？
“也许你自己还没发现，就拿最初几招来看，你就会发现，你挡下我的那几下，都是你自己早几年就已经琢磨施展出来的剑招，和整套剑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而你的剑术所包含的剑招，更是包含了不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套路，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八千尘一边品味着这套剑术，一边露出古怪的表情。
“什么感觉？”李郁赶忙追问。
“我感觉他的这些伤敌伤己的剑招，与其说是追求更大的威力，不如说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
“意思是，他是为了伤害自己才添加了这些双刃的剑招，所以我才说，这套剑术背后，是一个绝望又自轻的灵魂”说到此处，八千尘看着李郁，“郁小子”
“嗯？师匠，您想说什么？”李郁回过神来。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掌握这套并不属于你的剑术，但是你得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变成这套剑术的创造者那样”八千尘严肃地看着李郁，“我家姑娘还等着你呢”
“师匠我明白”李郁肯定地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有小草在，我怎么可能变成那样。”
“锵”刀刃和金属护甲猛烈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在废品场内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李郁将刀刃插向地面，两脚和粗糙的地面进行着剧烈的摩擦，让李郁的脚底迅速升温，李郁却没有关心这些旁支细节，而是看向自己的正前方，那道正在扬起的烟尘中挣扎的身影。
那正是搬山者，在几日前轻松击退李郁的他如今却伤痕累累，肩膀上本因连着左臂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一个正闪着电火花的巨大缺口，而左臂已经静静躺在废品山上。
李郁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自己的整个肺都给撑炸一样努力恢复着气力，他满意地点点头，自己这几天的功夫并没有白费。
没错，在短暂地修正了两天之后，李郁再次朝着这台巨大的机械发动了挑战，不过这次，他还是接受了师匠的好意，从剑道馆中取走了一把打刀，那是外出求学的大师兄所遗留下来的武器，大师兄曾经叮嘱过师匠，什么时候李郁想通了，就什么时候把这把武器交给李郁。
李郁低下头，这把武器不愧是大师兄选中的武器，在经历了刚刚一番大战之后，用棕色布料包裹的刀柄之下的刀身依旧光亮如新，雪白的刀身仿佛能摄取探求者的魂魄。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把比起武器更像工艺品的刀具，仅仅是一个环斩就卸下了搬山者的左臂。
巨大的响声将李郁的意识从回忆拉回现实，尽管在会议中，自己再度过了几天，可是在现实之中，自己仅仅过去一瞬。他再次抬起头，搬山者又不管不顾地冲将过来，很明显，对方要充分发挥自己势大力沉的优势。
马力全开的搬山者冲锋过来的样子就像是自高山上滚落而下的巨石，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朝着李郁现在的位置碾压过来。要是换做是过去几日的李郁，身体无法跟上意识的他，恐怕只能因为来不及闪避而被活活碾压成一滩肉泥。
但是如今，李郁只是自信一笑，以一种鬼魅的姿态，几乎只是在瞬息之间自搬山者冲锋的路径之上移开。多亏了那管药剂，现在的他已经能达成身体和意识的一致。但是本能远远避开的李郁却并没有彻底远离搬山者冲锋的路径。
恰恰相反，李郁脚步连连变换，不管搬山者如何尝试，都始终和搬山者冲锋过来的路径保持着毫厘之距。就在搬山者越来越近的时机，李郁眼中精芒一闪，手中打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借助搬山者冲锋的势头，灵巧地穿过了所有的网格护甲。
又狠狠扎进了搬山者那闪烁着的机械核心。李郁在扎进了这个小小的不断闪动着黄光的金属小球，只是简单地旋转了一下刀尖，原本勉强维持着行动的核心在一阵嗡鸣声后彻底回归平静，停止了工作。
从外界的视角来看，就是李郁简单地闪过了搬山者的冲锋，又接着冲锋的势头将自己的武器送进了对面的“心窝”，对方就低下了头，停止了运转。
也收起竹刀的八千尘却严肃的看着李郁：“不，问题不在于我，而是在于你”
“在于我？”李郁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奇怪地发问。
“是”八千尘点点头，“我猜的不错的话，这套剑术不是你自己的剑术吧”
“您怎么知道？”李郁奇怪起来，自己明明没和任何人说过另一个李郁的事情，就算是八千草，也只以为自己在一梦之后觉醒了剑术。毕竟另一个自己什么的，在弄清楚之前也不适合告诉小草。
“我刚刚说过，剑客交锋之时，也是他们交心之时”八千尘提着刀，淡淡出言解释，“我能感觉到，这套刀术的创始人的心境”
“他是什么心境？”李郁好奇地询问，毕竟他自己也对另一个自己充满了好奇与疑惑。
“我能感觉到，他那种在处变不惊的外表之下，那种濒临疯狂的绝望和自轻”八千尘再次开口，但说的话却让李郁大吃一惊，毕竟他从没想过另一个自己会是这种人，毕竟自己和他交谈之际，从没有感觉到这种感情。
“你还没发现吗？”八千尘似乎是看出了李郁的疑惑，“你刚刚施展的剑招里，可有半分的防御用剑招？”
“这个，嘶......”李郁想了想，却感觉不对，自己不是因为想要用凛冽的攻势压倒师匠吗？
“也许你自己还没发现，就拿最初几招来看，你就会发现，你挡下我的那几下，都是你自己早几年就已经琢磨施展出来的剑招，和整套剑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而你的剑术所包含的剑招，更是包含了不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套路，让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八千尘一边品味着这套剑术，一边露出古怪的表情。
“什么感觉？”李郁赶忙追问。
“我感觉他的这些伤敌伤己的剑招，与其说是追求更大的威力，不如说是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
“意思是，他是为了伤害自己才添加了这些双刃的剑招，所以我才说，这套剑术背后，是一个绝望又自轻的灵魂”说到此处，八千尘看着李郁，“郁小子”
“嗯？师匠，您想说什么？”李郁回过神来。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你能掌握这套并不属于你的剑术，但是你得答应我，你绝对不能变成这套剑术的创造者那样”八千尘严肃地看着李郁，“我家姑娘还等着你呢”
“师匠我明白”李郁肯定地点点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有小草在，我怎么可能变成那样。”
“锵”刀刃和金属护甲猛烈碰撞，发出巨大的响声，在废品场内回荡了一遍又一遍。
李郁将刀刃插向地面，两脚和粗糙的地面进行着剧烈的摩擦，让李郁的脚底迅速升温，李郁却没有关心这些旁支细节，而是看向自己的正前方，那道正在扬起的烟尘中挣扎的身影。
那正是搬山者，在几日前轻松击退李郁的他如今却伤痕累累，肩膀上本因连着左臂的位置如今只剩下一个正闪着电火花的巨大缺口，而左臂已经静静躺在废品山上。
李郁大口地喘着气，仿佛要把自己的整个肺都给撑炸一样努力恢复着气力，他满意地点点头，自己这几天的功夫并没有白费。
没错，在短暂地修正了两天之后，李郁再次朝着这台巨大的机械发动了挑战，不过这次，他还是接受了师匠的好意，从剑道馆中取走了一把打刀，那是外出求学的大师兄所遗留下来的武器，大师兄曾经叮嘱过师匠，什么时候李郁想通了，就什么时候把这把武器交给李郁。
李郁低下头，这把武器不愧是大师兄选中的武器，在经历了刚刚一番大战之后，用棕色布料包裹的刀柄之下的刀身依旧光亮如新，雪白的刀身仿佛能摄取探求者的魂魄。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把比起武器更像工艺品的刀具，仅仅是一个环斩就卸下了搬山者的左臂。
巨大的响声将李郁的意识从回忆拉回现实，尽管在会议中，自己再度过了几天，可是在现实之中，自己仅仅过去一瞬。他再次抬起头，搬山者又不管不顾地冲将过来，很明显，对方要充分发挥自己势大力沉的优势。
马力全开的搬山者冲锋过来的样子就像是自高山上滚落而下的巨石，以一种不可阻挡的气势朝着李郁现在的位置碾压过来。要是换做是过去几日的李郁，身体无法跟上意识的他，恐怕只能因为来不及闪避而被活活碾压成一滩肉泥。
但是如今，李郁只是自信一笑，以一种鬼魅的姿态，几乎只是在瞬息之间自搬山者冲锋的路径之上移开。多亏了那管药剂，现在的他已经能达成身体和意识的一致。但是本能远远避开的李郁却并没有彻底远离搬山者冲锋的路径。
恰恰相反，李郁脚步连连变换，不管搬山者如何尝试，都始终和搬山者冲锋过来的路径保持着毫厘之距。就在搬山者越来越近的时机，李郁眼中精芒一闪，手中打刀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借助搬山者冲锋的势头，灵巧地穿过了所有的网格护甲。
又狠狠扎进了搬山者那闪烁着的机械核心。李郁在扎进了这个小小的不断闪动着黄光的金属小球，只是简单地旋转了一下刀尖，原本勉强维持着行动的核心在一阵嗡鸣声后彻底回归平静，停止了工作。
从外界的视角来看，就是李郁简单地闪过了搬山者的冲锋，又接着冲锋的势头将自己的武器送进了对面的“心窝”，对方就低下了头，停止了运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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