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职业捕鱼公司

    天道好轮回，待刘有财等人走后，那些之前站在外面的大半村民都涌入院子，小小的院子几乎快没有落脚之地。之前他们不敢进来也是因为税赋徭役，村民都被刘有财，欺压恐吓殴打过。但没谁敢像陈明一样，把刘有财打的惨叫求饶。村民看着陈明敬畏交加。眼见陈明势头越来越盛，就要在村民心中树立威望。陈必中开口：“陈明，你今天打刘里长打的痛快，但你想过没有，他是官府的人，会善罢甘休么？”村民眼神恐惧。别说这样打官府的人，就是不交税都会被耆长带官差半夜拿走，关入县衙大牢或者押去做苦役。陈明这样暴打刘有财，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大家不必担心！”让二龙搬个凳子，陈明站在上面，高出村民半个身子，环顾四周道：“刘有财是里长，在乡里很大。但大家知道里长在县里，算个什么差事么？”村民摇头。陈必中琢磨这话意思。陈明讲道：“县衙有县令、大县有显丞、咱们这种小县没有，只有主薄、县尉。这三人是官，其余都是小吏，里正是户房任命的，连吏都算不上，在县衙连差役都不如，一辈子见不到一次县令。”村民炸了。平日刘有财一口一个县太爷、一口一个将人发配充军。村民都以为他认识县太爷，在县衙里也算个人物。结果他在县衙连差役都不如，连县太爷的面都见不到。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陈必中老脸滚烫。他也认为刘有财如此嚣张，在县衙里必定有靠山。“所以真要到县衙里，刘有财比我强不了多少！”陈明又问道：“你们知道去县衙告状看什么吗？”村民竖起耳朵。很多人怕与官府相关一切，基本上能不见官就不见官。“看什么，看钱呗！衙门大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有吃过亏的村民满口怨气。“对，衙门要么讲理、要么讲钱。”陈明高声道：“如果县太爷讲理，刘有财不敢去县衙，今天他巧取豪夺，去县衙是找死！”村民点头。很多人虽没进屋，但院里一切，他们在外边可听着呢。“如果要是讲钱！”陈明大咧咧：“不是我看不起刘有财，他撑死不会花超过十贯钱打点，但我不管他花多少钱，直接一百贯钱砸上去！”嘶！村民倒吸冷气！一百贯钱能买二三十亩地，靠抠门起家的刘有财真舍不得。但陈明舍得啊！这就是个败家子，赌个博都能输几十贯，更何况打官司并呢！陈必中胡子颤抖。官司都还没开打，就准备砸一百贯上去，真是败家子啊。“所以他要敢去衙门，就是自投罗网，咱们稳赢！”陈明自信无比挥手，一副大局已定样子。村民镇定下来。这样说无论讲理、还是讲钱，刘有财都不行了。原来的土皇帝刘有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陈必中蹙眉：这小子蛊惑人心本事，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三言两语就把大家给糊弄住了。陈明又道：“今天我家有事，乡亲们都过来帮忙，我感激不尽。”来帮忙的陈青山、陈大海十多人骄傲的仰起头。许多村民一脸惭愧，他们怕刘有财没敢进院子。“为了感谢大家帮忙，也为了让大家过上更好日子！”陈明沉声：“我决定成立一个捕鱼队，每户抽一人参加，撼山叔任队长、四海、大龙、二龙三人任副队长。”陈撼山面色平静。陈四海仰首挺胸、双手背后、摆出来副队长的范。大龙对着羡慕众人点头，二龙对着众人憨笑。村民激动万分。这两天全村人都在想，如何加入陈明五人的捕鱼队。陈明道：“现在说酬劳，撼山叔每月四贯钱，大龙、二龙、四海每月三贯钱，下午进到院子里的乡亲每月两贯钱，其余人每月一贯钱，月底看大家表现，除去开支赚的三成，全拿来发奖金，表现越好发的越多。”陈撼山眸子一颤，大龙二龙呼吸急促，陈四海浑身颤抖。队长、副队只是虚名，酬劳待遇将四人地位抬起来。拿着棍棒来帮忙的陈青山、陈小山、陈大海、陈二海、陈三海、陈二狗一个个激动的浑身颤抖。一月两贯钱，一年二十四贯，还不知奖金有多少！这是要发啊！今年冬天不用挨饿了，全家都能穿上棉袄不挨冻了。过年甚至能吃一顿肉了！站在门外村民，也激动的满脸泪水，都想给陈明跪下来。一入秋冬天寒地冻，地里野菜越挖越少，日子难熬的很！每年许多贫困村民，熬不过冬天要么饿死要么冻死。今年好了！能挺过去了！陈必中蹙眉：这小子真是败家子，竟给人开这么高工钱；不过还是年轻了，入冬河水结冰捕鱼困难，即便有捕鱼秘法也无用；到时一个月六十贯开支，看你这点家底能撑多久。“每家把参加捕鱼队的人选好，等一会开个小会。”陈明又道：“四海，把咱从县城买的红糖拿出来，跟大龙、二龙给大家分一分，每人带点回去补补。”这年月红糖是补品！“红糖，有钱人吃的啊！”“买什么红糖啊，买黑糖就好了，一斤贵两百文啊！“王渊现在赚大钱了，已经是有钱人了，肯定吃红糖啊！”村民欢天喜地分糖。大龙、二龙、陈四海分着红糖，心头升起很爽感觉。陈必中也厚着脸皮领红糖。二龙直接不给：“红糖是给帮忙的，不是给扯后腿的人的。”陈必中气的拂袖而去：“竖子不可谋也！”村民哄堂大笑，没人理陈必中。族长平日见刘有财，一副讨好嘴脸，从没帮同族说过话。以前还不觉得什么，如今有陈明对比，立刻感觉不堪。捕鱼队成员到位，全体开了个小会，大家全身是劲回家。陈明、陈撼山又单独说了一会，一天忙碌结束。此时繁星满天，陈明沐浴在星光下，心头稍稍安定。林诗雨痴痴看着，星辰一样的美眸，泛着迷醉。夫君三言两语化去村民恐惧，又成立捕鱼队帮助大家同时，团结一股可用力量保证自身安全。现在的夫君，好像读书读出真东西，进入庙堂的大家。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陈明拿着一个盒子上前：“诗雨，想什么呢？”“没、没什么！”林诗雨俏脸羞红道：“相公你休息吧，我去做饭！”“不急，喜不喜欢！”陈明打开盒子，里面白玉手镯、金丝手镯、黄花白玉簪子、两个耳环、银色颈环，胭脂水粉。林诗雨美眸一颤，扑到陈明怀里嗯噎：“谢谢相公，你对我太好了，我就想做梦一样！”成亲三年，相公这是第一次，给她买礼物。“帮你带上！”陈明无奈。”小妮子什么都好，就是对她好一点，就感动哭了。地球上，你送女友老婆再多东西，她们也只会觉得那是理所当然。昏黄油灯下，金银玉器给林诗雨衬上一层光辉，那窈窕娇躯也愈发婀娜，她轻声细语：“相公，好看么！”“不好看！”“啊！”“就有一点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我见犹怜，哎呀，我心脏受不了，快跳出来了，你摸摸看！”“嘻嘻……夫君，你变坏了！”“喜欢吗！”“嗯!”“睡觉去！”“不吃饭了！”“秀色可餐!”“对不起夫君！”“怎么了？”“我亲戚来了！”“那我给你煮红糖鸡蛋茶！”“啊！”看着走入厨房忙碌的陈明，林诗雨心都被暖化了。煮饭、吃饭、洗漱。陈明躺上床上已精疲力尽，抱着林诗雨很快沉睡过去。“相公、相公，有人在撬门！”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陈明听到林诗雨颤抖声音，起身侧耳一听，有刀子在拨门栓，不由头皮一麻，深吸一口气道：“别怕，别出声，我先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