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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对季深又捶又骂

    唐夏白昂着天鹅颈,倔强道:“我要离婚!”

    季深幽深的眼神翻滚着戾气,他反手将人抵在门上,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头看着他,只看得见他。

    拇指怜惜地轻柔地摩挲着她细腻的尖尖的下巴,沙哑的声音像走在钢丝上那般小心又危险,“我知道你说的是醉话,乖,把话收回去。”

    唐夏白扭过头,红了眼眶,“不,我要离婚!”

    季深如坠深渊,胸口窒息,无法呼吸。

    他无法控制胸口那张狂浓黑的戾气,像恶魔渐渐把他侵染,叫嚣着把这世界都毁灭,连自己都一起毁了,一切都平静了。

    她死了就无法离开他了!

    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他附在她耳边,声音温柔得诡异,“唐夏白,在我这里,只有丧偶,没有离婚。”

    他坚硬的指甲轻轻划过她颈边的皮肤,留下一条极为浅淡的划痕,又消失不见。

    他的眼神渐渐疯狂,手指也越来越放肆,渐渐收缩。

    直至——

    一颗颗晶莹的泪珠砸到他坚硬的指骨上,就像世界上最可怕的武器,把他砸得失了神。

    他忽然就有些慌乱,指尖瑟缩。

    无措地抬手擦她的泪,轻轻地,小心翼翼的,却越擦越多,像发大水似的。

    季深慌乱又生涩,“我弄疼你了?”

    唐夏白摇头,纷飞的眼泪飞到他胸前的衣襟,就像落入他的心间,他再也无法对她生气,再也无法对她动手。

    “别哭。”

    他痛苦地把女人压到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不能把她嵌入他的身体,这样她就永永远远属于他。

    “别离婚了好不好?”他低声哀求着。

    为什么他得到的东西都要一一失去?

    为什么他永远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别离婚了好不好?”他放下尊严,颤着声音求她。

    唐夏白抽着鼻子,“可是你都有女朋友了,你可以跟她结婚的。”

    季深像被什么惊醒,“什么女朋友?我只有你。”

    唐夏白生气了,瞪圆着波光粼粼的杏眼,“你还敢狡辩!你明明跟那危元霜上床了!你明明对她笑得很开心!你明明……”

    她幽怨的酸话被吞没在唇舌间。

    季深发疯似地吻她,强势地占有她。

    大掌压在她的后脑勺,强迫她仰着头,承受他的狂风暴雨,强迫她回应他,迷失在他的强势中。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来,季深恋恋不舍地松开她。

    他俯下高傲的脊背,饱满的额头抵着她的,沙哑的声音带着性感的情欲。

    “你吃醋了?”

    他说肯定又忐忑,欢喜又慌张。

    唐夏白本就醉了,这下子脑子更是成了浆糊,她摇晃了下脑袋,根本就没反应过来。

    季深爱怜地摩挲着她的脸,薄唇在她的唇角亲昵地吻着,缠绵又轻柔,像永远不会餍足的小狗。

    他不知道她醒来后能不能记得,但他要解释,他满腔的失而复得的狂喜叫嚣着要释放。

    “危元霜是彭凛尘带来的,我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连指头都没碰,她只是个不相干的陌生人。她不是我女朋友,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我没有女朋友,我只有一个老婆,那就是你。这辈子只有你。”

    这恐怕是他人生中,一口气说得最多的话,可惜的是说话的对象却根本没听进去,晕晕沉沉倒在他身上,软软地撒娇,“我要睡觉,好困噢。”

    她就像个不负责任的渣女,早已经把方才掀起的波澜抛到脑后,也不知道自己在鬼门关闯了一回。

    季深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打横抱起她,指尖还颤抖着,因失去的恐惧,也因失而复得的狂喜。

    刚把人放到床上,唐夏白困倦地掀开眼睑,满眼的粉,吓得她像八爪章鱼地缠上季深。

    又细又直的双腿缠在他结实的窄腰上,柔软的双臂在他颈后交叉,她娇声抱怨,“我不要睡在这个房间!”

    季深轻轻拍她的背,哄道:“乖,就睡一晚,你不喜欢,我们明天回家。”

    唐夏白手臂缠得更紧,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不要,我不要在这里睡。我要睡你的房间!”

    女孩像妖精一样缠着他,平时清脆的声线软软糯糯的,说要跟他一起睡。

    那温软的触觉就像水一样,贴着他,带着滚烫的热度,像要把他点燃。

    黝黑的眼神灼热得像点了一把火,大掌托住她的翘臀,稳住她乱晃的身子,他哑声说:“好。”

    他抱着人回房,转角处,一道身影一闪而逝。

    等把人带回房里,怀中的女孩已经沉沉睡去。

    又白又嫩的小脸看起来又乖又纯。

    她睡得很安然,像是对他有着绝对的信任与依赖。

    季深坐在床前,带着厚茧的大掌在她水嫩如豆腐的脸上留恋地摸着。

    他的。

    这个可人儿是他的,独属于他的。

    每一寸每一方,都是他的。

    季深去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帮她擦了身子,换了睡衣。

    唐夏白被翻来翻去,不满地砸巴着嘴巴嘟囔了几句,又转过身睡过去。

    季深去洗了个冷水澡,上床轻车熟路把人抱进怀里,才勾着唇安然睡去。

    第二天,唐夏白发现自己又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差点没尖叫出声。

    好歹闻到独属于季深身上的气息,心脏刚刚放下,又猛地乱跳。

    她怎么在季深的房间呢?

    她怎么穿着睡衣?

    她什么时候换的睡衣!

    唐夏白抓狂地想着昨晚醉酒的事。

    前部分的记忆是有的,比如她打了季深一巴掌,对季深又捶又骂。

    但后面的记忆都没了!

    任她想到脑子爆了,就没想起来后面发生了什么!

    不会是她觊觎季深的美色,趁着醉酒,爬上他的床了吧?

    唐夏白小脸白得透亮,红如晚霞。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很欣赏季深的美色,但欣赏是一回事,伸出魔爪又是一回事!

    关键是她的衣服……

    此时,门被敲开,进来一个微胖的中年妇女,是打理这栋别墅那对夫妻,叫兰嫂。

    兰嫂笑得很有亲和力,“唐小姐,你起来了?你的衣服我给你洗好烘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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