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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结亨德森

    纳什一边指挥我们的人轻点物资和控制场面,一边让手底下人寻找地道的入口。

    在洛基的配合下,我们等于是成功占据了这个基地。

    按照事先的计划,我们打算将这个基地利用起来。

    首先可以用来存储一下些重要的物资,比如军火、违禁品甚至一些不方便及时交易的东西。

    其次,发挥出这个基地原有的作用,即使用这个基地,替我们训练出一批批精干可靠的打手。

    正好科瓦斯少校很擅长练兵,带兵他不一定擅长,但是把士兵和打手们练合格,像批发一样,可以源源不断给我们生产出一个个战斗者。

    所以基地这边训练的事宜可以先交给科瓦斯少校负责,我们派一些人监督并负担起平时的基地守卫任务就行。基地的教官和施训人员平时不用住基地里,但是受训人员必须住,直到考核通过为止。

    而洛基则去指挥他的本部,我打算把他调入到瑞普顿去。他和“坚盾”哈康带的人将作为我们到时候第一批踏上自由堡市的先遣队。

    ……

    亨德森和他的副官中了弹,跌跌撞撞的下了地道后,不由地长舒了一口气。

    地道口很隐蔽,里面只要锁住,外面除非定向爆破,不然很难进来。

    而且爆破还需要精准计算,否则会把地道给炸塌的。

    这个地道有三个终端。

    第一个是在山林里,也就是刚刚亨德森跑进来的入口。

    第二个在他的营房里,亨德森的私人房间。本来是帽子王特里克斯少校的房间,但是他被亨德森踢出了帮派后,房间就被亨德森霸占了。亨德森很聪明,他略微动了一下脑子就找到了房间的地道入口。但是他始终不知道特里克斯把财宝藏到了地道的哪个位置。

    第三个是在基地最外围的门岗附近。主要是为了方便外敌入侵时,及时通过地道绕后,夹击敌人。很可惜,亨德森并没有发挥出地道的作用。

    在地道里,亨德森和他的副官找到了急救包和一些止痛药,处理了伤口后,他们还吃了点军用口粮,喝了点水稍微歇会,等会还要继续逃命。

    “上校,咱们等会去哪?”亨德森的副官迈耶焦急地说道,他的右手臂挨了一枪,短时间内开枪很受影响。

    亨德森想了一会儿,还抽了口烟弹了弹烟灰说,“等会抓紧跑,不能走大路,也不能开车。我们走之前一起押货的那条小路,先想办法越过边境,然后从其他的边境线再返回。他们肯定在外面搜捕我们,这样做最保险。”

    “好的。”

    “砰——”

    一声枪响,亨德森的副官迈耶应声倒地。远处的地道里传来了脚步声。

    亨德森在明处,兰博在暗处。尽管亨德森不清楚是谁开枪,但他还是凭借本能对着枪声响起的地方拔枪就射。

    兰博的动作更快,又是一声枪响,亨德森的右手被打中。他疼得扔下了枪,捂住伤口呲牙咧嘴地盯着黑暗处。

    “什么人,你给我滚出来,只会在暗处突袭,算什么好汉,胆小鬼,出来。”亨德森居然还发飙。

    我们的兰博不紧不慢地从黑暗里走出来。

    亨德森看到了愣了一下,“布莱克,怎么会是你。”

    “你说错了,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是兰博。”

    亨德森听到这个名字非常的耳熟,当他略微惊恐地看着杀神一样的兰博时,一下子想起来了。

    是绿色贝雷帽突击队的兰博,当初在越南救了他的好些部下的兰博。

    “兰博,你怎么在这,你怎么会在尖木镇这种鸟不拉屎,冷得都快把头冻掉的鬼地方。你退役后又在给谁卖命呢,五角大楼还是中情局,难道还是FBI。或者是税务的吗?我TM走私也没有忘记交税啊?淦。”亨德森一边说着话,一边拖延着时间,他的左手在背后摸摸索索。

    兰博迅速走上前狠狠地拧了一下亨德森的关节,疼得他当即松开了左手掌。

    一个还没有来得及拉环的手雷滚落在地上。很显然,兰博发现了亨德森的小动作。

    “怎么,想把我炸死吗?亨德森,我今天是来找你索命的。”说完,兰博狠狠地给了亨德森两拳。

    这两记老拳比亨德森中的那两枪要痛多了,感觉身体里翻江倒海,内脏都好像要被搅碎了一样。

    亨德森还在嘴硬,“谁雇的你,我出双倍价钱,看样子你过得并不好,居然来尖木镇这种偏僻的地方替人做事。”

    兰博又给了亨德森几记重拳,一口口水吐在亨德森的脸上。

    亨德森不经打,昏了过去。

    兰博直接把旁边的水浇他头上,然后狠狠地扎了亨德森一刀。

    奄奄一息的亨德森又嚎叫着醒了过来,他刚刚应该是在装,假装被打晕了。

    兰博一把提起亨德森说,“亨德森,冤有头,债有主。你之前在越南干的那些普通的肮脏事,其他部队也干过,我就不跟你追究了。但是你TM的当初从越南撤离的时候,你害死了我们的狙击手比利。”

    “比利是谁,我根本不认识啊。”亨德森勉强睁着眼,喘着气,有气无力地说着。

    “比利当初也帮了你这个byd,他也去战俘营救了你的部下。”

    亨德森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想起来了,比利,那个不抽烟也不怎么喝酒的年轻人。你怎么又说我们从越南撤离的事,我怎么又害死了比利,难道不是五角大楼那些混账瞎指挥害我们打败仗,害我们白白死人吗?”

    “你这个狗东西,给我听清楚了。当初撤离的时候,是你这个王八蛋下令让你的人对着港口的外围一顿狂轰滥炸。你害怕被北越的人追上攻击,就不管不顾的瞎开火。你不仅炸死了我们的比利,你还炸死了许多其他部队的人,以及那些平民。”

    “根本不是我下的命令啊,我那会只是个营长,我跟着师部的那些人一起撤的,是师部的命令。”亨德森还想狡辩。

    “我这么多年早就打听清楚了,当年那些事虽然混乱,但是还是问得清楚的,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亨德森惊恐地看到兰博用他的打野刀捅进自己肚子,狠狠地搅了几下,再猛地拔出来,就像是在打猎一样,猎牲口似的。

    亨德森死去,宣告着瑞普顿和尖木镇两地及附近,真正意义上的清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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