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琼斯
圣诞节当天，芝加哥警局外飘着细密的雪花。一阵阵忽大忽小的旋风将已经凝集的雪粒从地面重新卷起，与天空中正在掉落的雪花汇合一处。一道还算惊人的雪龙卷在警局门口骤然成型了。
“噢，快看！好漂亮。快拍下来当作素材！”
“呼~~~~”
在风雪密集的龙卷中心，在几名记者的惊讶目光之下。著名的史密斯斯先生及其助手突然冲破炫丽的雪龙卷快速走进了警局大楼。
几个反应快的记者当即一顿咔嚓咔嚓~~
凯利警探是一名年过四十的老白男，脸色潮红，身材走样头发花白，一辈子的在芝加哥警局的罪案谋杀司划水。同事们都当他是骗薪水的老油条。
但万事不能只看表面，比如现在。凯利警探就一反常态主动出现在警局一楼大厅，用同事们从未见过的裂口式笑容迎接着突然造访的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斯先生，我是芝加哥警局的凯利警探。是这个案子的第一负责人，一直是您的忠实书迷。您新进出版的金银岛第二部，也就是《基督山伯爵》这本书我昨晚连夜看完了。太精彩了！真不愧是您！”
瑞克伸手与这位凯利警探礼貌的握了一下，矜持的点点头。
“凯利警探，我来探视一下好友查理·金波医生。不会让你为难吧？”
凯利警探立刻站直严肃的说：“当然不会为难，史密斯先生对于金波医生的探视合情合理合法，目前金波医生虽然是案件第一嫌疑人。但关于案件的主要调查方向问题……上头还没有确定。检察官昨夜没有决定是否正式起诉，所以金波医生目前只是协助调查阶段。”
瑞克与里昂对视了一下，他们来之前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里昂甚至建议自己老板考虑考虑直接动手劫囚车，那样或许更简单。
现在看来，瑞克的私人飞机很给力。情况没有坏到需要动用法外狂徒的地步。
简单的登记签字之后，瑞克终于在一间还算明亮的小屋子见到了本次突发事件的主角查理·金波医生。
查理·金波医生此刻显得有些焦躁，他坐在桌前不断的揪着自己有些发白的大胡子，这一脸胡子太抢镜了，几乎覆盖了他一半的脸面。此外金波医生的灰白头发也展示了它茂盛的生命力，这让瑞克第一眼看到金波医生的印象是迎面遇见了一头年老又躁动的雄狮。
“金波医生，不论你是否认识我。出于礼貌，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瑞克·史密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作家。我这次突然造访是受好友请托，那个好友就是斯塔克集团新闻办公室主管劳埃德·琼斯。”
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精神世界的金波医生乍然抬头看向瑞克。
“琼斯！”
瑞克脱掉呢子大衣扔给身后的里昂，双肘拄桌的坐在了金波医生对面。并露出一个绕有深意的微笑。
“是啊，谁能想到。我朋友老琼斯，一个二流公司的三流职员，还是著名的冒险家印第安纳·琼斯的直系后代。”
瑞克怪异的看着金波医生。
“金波？是你妻子家族的姓氏。你原名查理·琼斯，与妻子海伦·金波在大学毕业后不顾家族反对私奔并结婚。之后改姓妻子家族的金波姓氏。之后几十年在没有联系过琼斯家族。哪怕你此刻即将被检方指控杀害自己的妻子。”
查理·金波（琼斯）猛地双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海伦不是我杀的！！！！那些警察搞错了方向！！！”
瑞克淡定的向后挪了挪凳子，金波医生或许是过于焦虑了。他说话有严重的口气。
“让我们来看看你昨晚都和警方说了什么？”
里昂从后面递过来一份口供笔录，别问笔录怎么会在里昂手里。这不是一个好市民该知道的事情。
“你和海伦女士参加了一个圣诞晚宴，由先锋科技举办。晚宴结束后，您们在回家途中收到了车载对讲机的支援请求？你是医生对吧？怎么搞得像巡逻警车一样？还有对讲机发来支援请求？”
金波从新坐回凳子，用手抓着自己雄狮般的长发。
“我是医院外科组的领头人，昨晚一个肝病患者突然大出血。值班的医生对此束手无策，他们只能紧急呼叫我去支援。”
瑞克点点头继续看笔录。
“你昨晚完成手术之后回到家中，起初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噢，这里写着房门完好，无任何闯入痕迹。之后你走上二楼在进入卧室后看到妻子海伦受伤倒在地上，你赶紧冲过去进行抢救。但这时你后脑遭到重击。”
瑞克读到这里用手指上下比画一下，金波医生配合的俯下身子让瑞克查看其后脑的伤势。
“你摸过自己的后脑嘛？或许是你浓密的头发缓冲了击打力度，那里现在并没有任何伤口或血肿。这对你很不利，昨晚他们给你验伤了么？”
金波医生低沉的回道：“一个警局的人替我看过伤口，她和你说的一样。我身上没有任何受伤痕迹。但当时我确实被击晕了。”
瑞克没有就此展开话题，这个世界能快速愈合伤口的人太多了。比如昨晚的麦克莱恩警官，干了一正晚上之后，这个人油腻腻脏兮兮，甚至衣服都干没了。但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货身上并没有伤口。
在比如正在翻看笔录的瑞克自己，现在伤口愈合速度也很惊人。
“你对警方说，自己很快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并在我是卧室门口发现了凶手！！！一个安装着假肢的强壮男人？能仔细回忆一下对方的特征嘛？”
瑞克敏锐的察觉了某些要素，男人，强壮，假肢，杀手。
金波听到询问后焦虑的用双手开始很搓自己的脸，最后还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记不清，我的记忆混乱了。我怀疑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或者是我还处于心理上的应激状态。海伦真的死了是么？你去看过海伦么？我是说，我能见见海伦么？”
瑞克看着眼前一会明白一会糊涂的金波医生，他也有些挠头。
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儿，昨晚瑞克乘坐加长林肯来到洛杉矶国际机场。在黑丝空姐的迷人微笑中登上暂时属于自己的私人飞机。飞机起飞后，白丝空姐又递上了美食与美酒。里昂如愿的得到了一大杯热牛奶。回家的旅程在舒适又温馨。
突然！！！
“滋滋滋~~~”
“试音！！！咳咳咳！！！试音！！！瑞克？伙计，托尼说这样就可以联系到你了。”
瑞克放下手里的香槟，无声的示意黑丝与白丝把通话关掉。但两位空乘人员用专业的摇头回应了史密斯先生的请求。
“瑞克，听着。我需要你帮我赶去芝加哥警局。那里有一个名叫查理·金波的医生今晚早些时候被带到审讯室接受调查。他们打算以谋杀自己妻子的罪名起诉他。据说现在所有已知的证据都对查理及其不利。”
瑞克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个查理是谁？我为什么要在圣诞节为他赶去芝加哥警局？”
机舱的顶棚突然落下一个小电视。
“哈！我就知道你听见了。”
电视里的劳埃德·琼斯得意洋洋的看向瑞克。
瑞克从屏幕边缘可以看到对面似乎是个泳池派对？音乐声还挺激烈。大冬天的搞泳池派对？是你吧，托尼·斯塔克。
“这个查理·金波是我的亲弟弟，他嫁人后随了妻子的姓氏。瑞克，替我去看看他。可能的话帮帮他。我这有点忙，走不开。”
一个尺寸惊人的比基尼把屏幕完全遮挡住了。瑞克觉得飞机上的屏幕太小了。不一会儿，托尼一脸贱贱的表情出现在了屏幕。
“嘿，瑞克！我飞机上的卫星通讯怎么样？这是我亲自改装的设备。只此一家。琼斯的事情对你来说肯定很容易。我是了解你的，你肯定会对这个案子感兴趣的。拜拜！两个比基尼定格在屏幕上。对方很不礼貌的挂断了。”
所以在芝加哥警局的接待室里，瑞克看着金波医生在对面努力的薅头发而他自己则在思考这件案子应该如何快速了结。
“查理·琼斯。你最好清醒一点。让我们谈谈这个戴假肢的男杀手。”
“噢，快看！好漂亮。快拍下来当作素材！”
“呼~~~~”
在风雪密集的龙卷中心，在几名记者的惊讶目光之下。著名的史密斯斯先生及其助手突然冲破炫丽的雪龙卷快速走进了警局大楼。
几个反应快的记者当即一顿咔嚓咔嚓~~
凯利警探是一名年过四十的老白男，脸色潮红，身材走样头发花白，一辈子的在芝加哥警局的罪案谋杀司划水。同事们都当他是骗薪水的老油条。
但万事不能只看表面，比如现在。凯利警探就一反常态主动出现在警局一楼大厅，用同事们从未见过的裂口式笑容迎接着突然造访的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斯先生，我是芝加哥警局的凯利警探。是这个案子的第一负责人，一直是您的忠实书迷。您新进出版的金银岛第二部，也就是《基督山伯爵》这本书我昨晚连夜看完了。太精彩了！真不愧是您！”
瑞克伸手与这位凯利警探礼貌的握了一下，矜持的点点头。
“凯利警探，我来探视一下好友查理·金波医生。不会让你为难吧？”
凯利警探立刻站直严肃的说：“当然不会为难，史密斯先生对于金波医生的探视合情合理合法，目前金波医生虽然是案件第一嫌疑人。但关于案件的主要调查方向问题……上头还没有确定。检察官昨夜没有决定是否正式起诉，所以金波医生目前只是协助调查阶段。”
瑞克与里昂对视了一下，他们来之前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里昂甚至建议自己老板考虑考虑直接动手劫囚车，那样或许更简单。
现在看来，瑞克的私人飞机很给力。情况没有坏到需要动用法外狂徒的地步。
简单的登记签字之后，瑞克终于在一间还算明亮的小屋子见到了本次突发事件的主角查理·金波医生。
查理·金波医生此刻显得有些焦躁，他坐在桌前不断的揪着自己有些发白的大胡子，这一脸胡子太抢镜了，几乎覆盖了他一半的脸面。此外金波医生的灰白头发也展示了它茂盛的生命力，这让瑞克第一眼看到金波医生的印象是迎面遇见了一头年老又躁动的雄狮。
“金波医生，不论你是否认识我。出于礼貌，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瑞克·史密斯，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作家。我这次突然造访是受好友请托，那个好友就是斯塔克集团新闻办公室主管劳埃德·琼斯。”
本来正沉浸在自己精神世界的金波医生乍然抬头看向瑞克。
“琼斯！”
瑞克脱掉呢子大衣扔给身后的里昂，双肘拄桌的坐在了金波医生对面。并露出一个绕有深意的微笑。
“是啊，谁能想到。我朋友老琼斯，一个二流公司的三流职员，还是著名的冒险家印第安纳·琼斯的直系后代。”
瑞克怪异的看着金波医生。
“金波？是你妻子家族的姓氏。你原名查理·琼斯，与妻子海伦·金波在大学毕业后不顾家族反对私奔并结婚。之后改姓妻子家族的金波姓氏。之后几十年在没有联系过琼斯家族。哪怕你此刻即将被检方指控杀害自己的妻子。”
查理·金波（琼斯）猛地双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海伦不是我杀的！！！！那些警察搞错了方向！！！”
瑞克淡定的向后挪了挪凳子，金波医生或许是过于焦虑了。他说话有严重的口气。
“让我们来看看你昨晚都和警方说了什么？”
里昂从后面递过来一份口供笔录，别问笔录怎么会在里昂手里。这不是一个好市民该知道的事情。
“你和海伦女士参加了一个圣诞晚宴，由先锋科技举办。晚宴结束后，您们在回家途中收到了车载对讲机的支援请求？你是医生对吧？怎么搞得像巡逻警车一样？还有对讲机发来支援请求？”
金波从新坐回凳子，用手抓着自己雄狮般的长发。
“我是医院外科组的领头人，昨晚一个肝病患者突然大出血。值班的医生对此束手无策，他们只能紧急呼叫我去支援。”
瑞克点点头继续看笔录。
“你昨晚完成手术之后回到家中，起初没有发现任何异样。噢，这里写着房门完好，无任何闯入痕迹。之后你走上二楼在进入卧室后看到妻子海伦受伤倒在地上，你赶紧冲过去进行抢救。但这时你后脑遭到重击。”
瑞克读到这里用手指上下比画一下，金波医生配合的俯下身子让瑞克查看其后脑的伤势。
“你摸过自己的后脑嘛？或许是你浓密的头发缓冲了击打力度，那里现在并没有任何伤口或血肿。这对你很不利，昨晚他们给你验伤了么？”
金波医生低沉的回道：“一个警局的人替我看过伤口，她和你说的一样。我身上没有任何受伤痕迹。但当时我确实被击晕了。”
瑞克没有就此展开话题，这个世界能快速愈合伤口的人太多了。比如昨晚的麦克莱恩警官，干了一正晚上之后，这个人油腻腻脏兮兮，甚至衣服都干没了。但你仔细观察就会发现那货身上并没有伤口。
在比如正在翻看笔录的瑞克自己，现在伤口愈合速度也很惊人。
“你对警方说，自己很快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并在我是卧室门口发现了凶手！！！一个安装着假肢的强壮男人？能仔细回忆一下对方的特征嘛？”
瑞克敏锐的察觉了某些要素，男人，强壮，假肢，杀手。
金波听到询问后焦虑的用双手开始很搓自己的脸，最后还狠狠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记不清，我的记忆混乱了。我怀疑是脑震荡的后遗症，或者是我还处于心理上的应激状态。海伦真的死了是么？你去看过海伦么？我是说，我能见见海伦么？”
瑞克看着眼前一会明白一会糊涂的金波医生，他也有些挠头。
这本来就不关他的事儿，昨晚瑞克乘坐加长林肯来到洛杉矶国际机场。在黑丝空姐的迷人微笑中登上暂时属于自己的私人飞机。飞机起飞后，白丝空姐又递上了美食与美酒。里昂如愿的得到了一大杯热牛奶。回家的旅程在舒适又温馨。
突然！！！
“滋滋滋~~~”
“试音！！！咳咳咳！！！试音！！！瑞克？伙计，托尼说这样就可以联系到你了。”
瑞克放下手里的香槟，无声的示意黑丝与白丝把通话关掉。但两位空乘人员用专业的摇头回应了史密斯先生的请求。
“瑞克，听着。我需要你帮我赶去芝加哥警局。那里有一个名叫查理·金波的医生今晚早些时候被带到审讯室接受调查。他们打算以谋杀自己妻子的罪名起诉他。据说现在所有已知的证据都对查理及其不利。”
瑞克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个查理是谁？我为什么要在圣诞节为他赶去芝加哥警局？”
机舱的顶棚突然落下一个小电视。
“哈！我就知道你听见了。”
电视里的劳埃德·琼斯得意洋洋的看向瑞克。
瑞克从屏幕边缘可以看到对面似乎是个泳池派对？音乐声还挺激烈。大冬天的搞泳池派对？是你吧，托尼·斯塔克。
“这个查理·金波是我的亲弟弟，他嫁人后随了妻子的姓氏。瑞克，替我去看看他。可能的话帮帮他。我这有点忙，走不开。”
一个尺寸惊人的比基尼把屏幕完全遮挡住了。瑞克觉得飞机上的屏幕太小了。不一会儿，托尼一脸贱贱的表情出现在了屏幕。
“嘿，瑞克！我飞机上的卫星通讯怎么样？这是我亲自改装的设备。只此一家。琼斯的事情对你来说肯定很容易。我是了解你的，你肯定会对这个案子感兴趣的。拜拜！两个比基尼定格在屏幕上。对方很不礼貌的挂断了。”
所以在芝加哥警局的接待室里，瑞克看着金波医生在对面努力的薅头发而他自己则在思考这件案子应该如何快速了结。
“查理·琼斯。你最好清醒一点。让我们谈谈这个戴假肢的男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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