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解放与清洗
“我的父亲，他其实是个很伟大的人，伟大到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神圣的人，”安格隆在战舰上看着面前灰色的巢都世界，对着身旁的众人说道，“我能够感觉到，在他的身上，没有一丝一毫私欲，他所做的一切，都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利益，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的崛起，为了人类在银河系之中永世的霸主地位。
“但这也是他的缺点，他看得太高，太远了，以至于让他忽视了底层人民的痛苦……或者说他看见了，但是却不去处理，因为大远征的成功在他看来比这更重要。”
卡恩等人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听见安格隆在说什么，封查文则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父亲他所做的正不正确，我所见过的事还不够多，无法对他做出评价……不，也许整个银河都没有人能够对他做出评价。”
安格隆叹了口气：“父亲他给了我五年的时间，让我对寻血者进行调整和磨合，然后就是奔赴战场。”
“其实不需要这么久，父亲，”一直沉默的卡恩出声了，“寻血者全体都时刻准备出击，您的心灵网络让我们兄弟之间真得如同一个人一样。我们每个人都能感到对方心底的崇高与美好，我们是一体的。
“也包括您，父亲。”
“哈哈哈，”安格隆笑出了声，他为自己子嗣感到骄傲，“你说得对，所以我们现在不在努凯里亚，而是在这里。
“我最喜欢的训练模式，可是边打边练。”
封查文提出异议：“需要我提醒一下吗？基因原体大人？你面前的巢都世界有着完善行星防御体系，上千亿的人口和根据机械教观察后判断可能存在的未知科技，在帝国行政部的评估中，至少需要两个军团的协力合作才能够在较低伤亡的情况下攻下这个世界。只靠寻血者军团的力量会造成很大的伤亡，还有可能功亏一篑。”
“并且，这颗星球上面的领导者已经表达了对帝国的臣服意愿。”
安格隆眨了眨眼：“所以我把你叫上了啊，封叔。”
“唉……”封查文叹了口气，“我就不该告诉你阎魔刀的能力。”
封查文拔出腰间的魔刃，在面前划出一个十字，空间在此刻被切割，一个圆形的空间通道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封查文把手往圆洞里一深，手臂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抓了一个微微发福，表情一脸懵逼的人出来。
“艾尔利克巢都世界的最高领导者，”封查文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睡觉去了。”
……
艾尔利克巢都的统治者是骄傲的。
无他，因为他们拥有庞大且强力的军队，拥有完善而先进的行星防御系统，拥有详细密集的信息收录，甚至还有一支遗留自黑暗时代的铁人军团……他们无需担心自己的统治被推翻，他们住在高塔的最顶部，拥有最强大的力量，可以自由自在的拉屎蹦迪，完全不管住在底下的人什么想法。
但是有一天，艾尔利克的技术人员发现，艾尔利克剩余的资源储备已经接近枯竭了，再有百年变会彻底耗尽，这个消息让艾尔利克的统治者争吵了起来，经过十年左右的争吵与利益交换，他们终于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组织舰队，开始探索艾尔利克之外的资源星球。
他们建立了太空防御部队，并尝试性地朝外界发出了讯息。
——于是毁灭如约而至。
……
从天空中抛下的光矛与洪弹犹如毁天灭地的海啸，向艾尔利克的防御阵地清洗了一遍又一遍，阵地上的军队在面临这样的攻击伤亡惨重，或者说干脆就是全军覆没，再坚硬的永固性工事面对这样的轨道轰炸都没有丝毫的作用，躲在工事中的艾尔利克军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终于，在轨道上游弋的战舰抵达了预定的位置，战舰上搭载的空投仓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直接投下，经过精妙计算的投放位置干脆利落的切入了行星的内部大气层。在星球内的人眼中，这些空投仓拖着长长的尾部轨迹，就像是密集的流星雨。
但他们带来的不是愿望，而是死亡。
蓝白色涂装的高大战士从空投仓中走出，用手中的爆弹枪和链锯斧对守护阵地的防御部队进行血腥的屠杀，艾尔利克部队在一瞬间就被击溃，或是抛下武器逃跑，或是瘫坐在地上发呆。
看到这一幕的指挥官再也无法维持自己冷静的一面了，他朝副官大吼：“炮台呢？自动炮台呢？给我轰啊！把那些人轰上天！”全然不顾阵地中还活着的防御部队。
他的副官颤颤巍巍地回答：“自动炮台，已经坏了……操作员发现启动系统完全被替换成了不停变幻的乱码……它已经没办法启动了。”
指挥官的大脑内想起“嗡”的一声，就像是炸开了一样。他没有去说什么手动瞄准之类的话，艾尔利克的统治阶层为了防止防御部队叛变，将所有大威力武器全部调整为自动武器，只有拥有正确的密钥才能启动或修改它们，而密钥只掌握在最顶层的那些人手中。这个曾无数次拯救上层者性命的制度现在已经成为了猛鬼的催命符。
指挥官彻底绝望了，他崩溃地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行星防御系统会失效？为什么那些机器人会全部短路？为什么帝国会突然袭击我们？！我们不是已经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准备臣服了吗？谁能告诉我问什么？！”
寻血者手中的爆矢弹立刻回答了他的问题，没有了大威力武器和大型载具的阻挡，寻血者军团的战士们只用了两分钟就从最前线推进到了指挥部，突击进来的阿斯塔特只是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存放资料后，就用手中的爆弹让所有人变成了碎肉。
处于巢都顶层的统治者们此时乱做了一团，或者说现在的巢都顶层根本就没有统治者，最高领导者的消失让整个政治体系出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现在那些次一级的掌权者正处在内部斗争与外御敌侮的波粒二象性之中，根本不用指望他们统领部队抵挡帝国的进攻。
或者说就算他们统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在没有重武器与大型载具的情况下和装备齐全的阿斯塔特干仗，星际战士们能告诉你什么叫阵地战五分钟推进十公里。
毕竟猪会满山跑，但是人会成建制投降。
……
“父亲，”卡恩用沉稳地声音对安格隆说道，“我们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已经彻底掌握了这座巢都。
“经过详细甄别之后，生活于巢都顶层的贵族一共有数十万人，请问这部分人应该……”
安格隆想了想，说道：“除去十二岁及以下的孩童，其余全部吊死，我要这个巢都世界每一个建筑都有着这些掌权者的尸体！”
说完之后，安格隆又补充道：“奴性需下重药，以后，不是特殊情况都这么做吧。”
……
你知道巢都最顶级的贵族是什么样子吗？
他们是真正的会享受的人，他们最讲排场，最讲威风的上层人，每一次出行，都会动用让任何一个中巢居民惊叹的金钱，衣食住行的豪华与复杂的礼仪和敬语，会让人们感慨恐怕帝皇也不过如此。
现在，这些掌权者与他们的龙子龙孙们，正像是死狗一样吊在所有人面前，吊在巢都每一座建筑，不管是底巢，下巢，中巢，还是上巢。
原来的战犬军团长，现在的寻血者军团执政官伊布拉姆·格里尔对一旁的第一连连长卡恩说道：“卡恩兄弟，你知道我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想到的是什么吗？”
“什么？”正琢磨着怎么训练新兵的卡恩敷衍地回答。
“……我想到的是故乡的贵族。”
卡恩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无他，因为两人都是泰拉裔的老兵。
卡恩反驳道：“我认为在帝皇的脚下，那些贵族不会做到像这样的地步。”
“你理解错了，我的兄弟，”伊布拉姆摇了摇头，“我想到的，是那些贵族出行时的场景……难道和这里的贵族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呵……他们说如果出行规模太小会让人看轻帝国的力量，但帝国，或者说任何一个人的力量需要用出行时的排场和衣着的华丽来判断吗？嘴上这么说，天知道那些凡人内心是怎么想的！”
卡恩沉默了一会儿，对伊布拉姆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谈吧，现在的主要问题不在那些贵族身上，而在意图毁灭人类的异形，他们可不会在乎你是人类中的贵族还是平民。”
“……你说得对。”
……
“所以你准备好怎么面对帝国行政部了吗？”封查文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安格隆则是在处理光幕上的信息，“我都说了，那个巢都世界是表达了自己将会臣服帝国的意愿的。”
“他们的信息没发出去，在我们这儿，你忘了吗？”安格隆连眼睛都没从光幕上移开：“艾尔利克以后就是寻血者的征兵世界，行政部的官僚有异议就来找我。”
“……你行，你最大，”封查文拿着一个圆球抛上抛下，“那你的两个兄弟呢？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记载你的第一场战役。”（帝国的制度，原体回归后的第一次战役会有另外两位原体到场并进行评估）
“这也是小问题，几乎所有基因原体都对帝国行政部有或多或少的不满，这是一支高效的军团面对官僚是产生的必然反应，没有军人会喜欢政客。
“我不顾一切对艾尔利克强攻并清洗行政体系的行为，会被他们理解为不期望帝国行政部插手接管的办法……当然，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
“还有，这次来的基因原体是我的两位兄长，黎曼努斯和伏尔甘，相信我，当他们看见我迎接他们的宴席与孤儿院中快乐的孩子时，他们会很开心的。”
“随便你，”封查文起身走出房间，正好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卡恩，他眼睛一亮，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纸盒子，“好巧，卡恩，要来一把昆特牌吗？”
“……我现在要去汇报新兵的改造进度，封先生。”
“嘁，无聊。”
“但这也是他的缺点，他看得太高，太远了，以至于让他忽视了底层人民的痛苦……或者说他看见了，但是却不去处理，因为大远征的成功在他看来比这更重要。”
卡恩等人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就当没听见安格隆在说什么，封查文则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我也不知道父亲他所做的正不正确，我所见过的事还不够多，无法对他做出评价……不，也许整个银河都没有人能够对他做出评价。”
安格隆叹了口气：“父亲他给了我五年的时间，让我对寻血者进行调整和磨合，然后就是奔赴战场。”
“其实不需要这么久，父亲，”一直沉默的卡恩出声了，“寻血者全体都时刻准备出击，您的心灵网络让我们兄弟之间真得如同一个人一样。我们每个人都能感到对方心底的崇高与美好，我们是一体的。
“也包括您，父亲。”
“哈哈哈，”安格隆笑出了声，他为自己子嗣感到骄傲，“你说得对，所以我们现在不在努凯里亚，而是在这里。
“我最喜欢的训练模式，可是边打边练。”
封查文提出异议：“需要我提醒一下吗？基因原体大人？你面前的巢都世界有着完善行星防御体系，上千亿的人口和根据机械教观察后判断可能存在的未知科技，在帝国行政部的评估中，至少需要两个军团的协力合作才能够在较低伤亡的情况下攻下这个世界。只靠寻血者军团的力量会造成很大的伤亡，还有可能功亏一篑。”
“并且，这颗星球上面的领导者已经表达了对帝国的臣服意愿。”
安格隆眨了眨眼：“所以我把你叫上了啊，封叔。”
“唉……”封查文叹了口气，“我就不该告诉你阎魔刀的能力。”
封查文拔出腰间的魔刃，在面前划出一个十字，空间在此刻被切割，一个圆形的空间通道出现在了三人面前。
封查文把手往圆洞里一深，手臂再次出来的时候，已经抓了一个微微发福，表情一脸懵逼的人出来。
“艾尔利克巢都世界的最高领导者，”封查文随意地把他扔在了地上，“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我睡觉去了。”
……
艾尔利克巢都的统治者是骄傲的。
无他，因为他们拥有庞大且强力的军队，拥有完善而先进的行星防御系统，拥有详细密集的信息收录，甚至还有一支遗留自黑暗时代的铁人军团……他们无需担心自己的统治被推翻，他们住在高塔的最顶部，拥有最强大的力量，可以自由自在的拉屎蹦迪，完全不管住在底下的人什么想法。
但是有一天，艾尔利克的技术人员发现，艾尔利克剩余的资源储备已经接近枯竭了，再有百年变会彻底耗尽，这个消息让艾尔利克的统治者争吵了起来，经过十年左右的争吵与利益交换，他们终于达成了共识——那就是组织舰队，开始探索艾尔利克之外的资源星球。
他们建立了太空防御部队，并尝试性地朝外界发出了讯息。
——于是毁灭如约而至。
……
从天空中抛下的光矛与洪弹犹如毁天灭地的海啸，向艾尔利克的防御阵地清洗了一遍又一遍，阵地上的军队在面临这样的攻击伤亡惨重，或者说干脆就是全军覆没，再坚硬的永固性工事面对这样的轨道轰炸都没有丝毫的作用，躲在工事中的艾尔利克军没有丝毫的安全感。
终于，在轨道上游弋的战舰抵达了预定的位置，战舰上搭载的空投仓在没有任何缓冲的情况下直接投下，经过精妙计算的投放位置干脆利落的切入了行星的内部大气层。在星球内的人眼中，这些空投仓拖着长长的尾部轨迹，就像是密集的流星雨。
但他们带来的不是愿望，而是死亡。
蓝白色涂装的高大战士从空投仓中走出，用手中的爆弹枪和链锯斧对守护阵地的防御部队进行血腥的屠杀，艾尔利克部队在一瞬间就被击溃，或是抛下武器逃跑，或是瘫坐在地上发呆。
看到这一幕的指挥官再也无法维持自己冷静的一面了，他朝副官大吼：“炮台呢？自动炮台呢？给我轰啊！把那些人轰上天！”全然不顾阵地中还活着的防御部队。
他的副官颤颤巍巍地回答：“自动炮台，已经坏了……操作员发现启动系统完全被替换成了不停变幻的乱码……它已经没办法启动了。”
指挥官的大脑内想起“嗡”的一声，就像是炸开了一样。他没有去说什么手动瞄准之类的话，艾尔利克的统治阶层为了防止防御部队叛变，将所有大威力武器全部调整为自动武器，只有拥有正确的密钥才能启动或修改它们，而密钥只掌握在最顶层的那些人手中。这个曾无数次拯救上层者性命的制度现在已经成为了猛鬼的催命符。
指挥官彻底绝望了，他崩溃地大喊：“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行星防御系统会失效？为什么那些机器人会全部短路？为什么帝国会突然袭击我们？！我们不是已经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准备臣服了吗？谁能告诉我问什么？！”
寻血者手中的爆矢弹立刻回答了他的问题，没有了大威力武器和大型载具的阻挡，寻血者军团的战士们只用了两分钟就从最前线推进到了指挥部，突击进来的阿斯塔特只是看了一眼，确认没有存放资料后，就用手中的爆弹让所有人变成了碎肉。
处于巢都顶层的统治者们此时乱做了一团，或者说现在的巢都顶层根本就没有统治者，最高领导者的消失让整个政治体系出现了巨大的权力真空，现在那些次一级的掌权者正处在内部斗争与外御敌侮的波粒二象性之中，根本不用指望他们统领部队抵挡帝国的进攻。
或者说就算他们统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在没有重武器与大型载具的情况下和装备齐全的阿斯塔特干仗，星际战士们能告诉你什么叫阵地战五分钟推进十公里。
毕竟猪会满山跑，但是人会成建制投降。
……
“父亲，”卡恩用沉稳地声音对安格隆说道，“我们没有辜负你的期望，已经彻底掌握了这座巢都。
“经过详细甄别之后，生活于巢都顶层的贵族一共有数十万人，请问这部分人应该……”
安格隆想了想，说道：“除去十二岁及以下的孩童，其余全部吊死，我要这个巢都世界每一个建筑都有着这些掌权者的尸体！”
说完之后，安格隆又补充道：“奴性需下重药，以后，不是特殊情况都这么做吧。”
……
你知道巢都最顶级的贵族是什么样子吗？
他们是真正的会享受的人，他们最讲排场，最讲威风的上层人，每一次出行，都会动用让任何一个中巢居民惊叹的金钱，衣食住行的豪华与复杂的礼仪和敬语，会让人们感慨恐怕帝皇也不过如此。
现在，这些掌权者与他们的龙子龙孙们，正像是死狗一样吊在所有人面前，吊在巢都每一座建筑，不管是底巢，下巢，中巢，还是上巢。
原来的战犬军团长，现在的寻血者军团执政官伊布拉姆·格里尔对一旁的第一连连长卡恩说道：“卡恩兄弟，你知道我每次看到这样的情景，心里想到的是什么吗？”
“什么？”正琢磨着怎么训练新兵的卡恩敷衍地回答。
“……我想到的是故乡的贵族。”
卡恩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无他，因为两人都是泰拉裔的老兵。
卡恩反驳道：“我认为在帝皇的脚下，那些贵族不会做到像这样的地步。”
“你理解错了，我的兄弟，”伊布拉姆摇了摇头，“我想到的，是那些贵族出行时的场景……难道和这里的贵族有什么本质的区别吗？
“呵……他们说如果出行规模太小会让人看轻帝国的力量，但帝国，或者说任何一个人的力量需要用出行时的排场和衣着的华丽来判断吗？嘴上这么说，天知道那些凡人内心是怎么想的！”
卡恩沉默了一会儿，对伊布拉姆说：“以后这种事情，还是少谈吧，现在的主要问题不在那些贵族身上，而在意图毁灭人类的异形，他们可不会在乎你是人类中的贵族还是平民。”
“……你说得对。”
……
“所以你准备好怎么面对帝国行政部了吗？”封查文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上，安格隆则是在处理光幕上的信息，“我都说了，那个巢都世界是表达了自己将会臣服帝国的意愿的。”
“他们的信息没发出去，在我们这儿，你忘了吗？”安格隆连眼睛都没从光幕上移开：“艾尔利克以后就是寻血者的征兵世界，行政部的官僚有异议就来找我。”
“……你行，你最大，”封查文拿着一个圆球抛上抛下，“那你的两个兄弟呢？你觉得他们会怎么记载你的第一场战役。”（帝国的制度，原体回归后的第一次战役会有另外两位原体到场并进行评估）
“这也是小问题，几乎所有基因原体都对帝国行政部有或多或少的不满，这是一支高效的军团面对官僚是产生的必然反应，没有军人会喜欢政客。
“我不顾一切对艾尔利克强攻并清洗行政体系的行为，会被他们理解为不期望帝国行政部插手接管的办法……当然，我确实有这方面的想法。
“还有，这次来的基因原体是我的两位兄长，黎曼努斯和伏尔甘，相信我，当他们看见我迎接他们的宴席与孤儿院中快乐的孩子时，他们会很开心的。”
“随便你，”封查文起身走出房间，正好看见朝这里走来的卡恩，他眼睛一亮，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纸盒子，“好巧，卡恩，要来一把昆特牌吗？”
“……我现在要去汇报新兵的改造进度，封先生。”
“嘁，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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