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合作
刘倩听说这一带大排档有几个草根歌手在卖唱，心血来潮地过来暗中观察了两天。
这些歌手普遍音准还行，吉他弹地马马虎虎，不过也就这样了。
唱歌技巧根本没有，没有混声，没有共鸣。高音靠吼，假声拉胯，呼吸紊乱。
如果没有声卡，简直是灾难。
台风油腻，唱粤语的更是听不清歌词，一味模仿，完全没掌握粤语的发声技巧。
最重要一点，长得没那么好看。总之都是ktv水准，没有值得培养的。心想自己是有点异想天开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唱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在ktv照样炫翻全场。
刘倩正准备撤退的时候，看到一个来吃饭的顾客毫无预警的接过卖唱歌手的设备，她刚抬起的屁股又不由自主的坐下来。
江北辰开口唱出第八句“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一笑已经风云过”的时候，刘倩转头对身边的表妹张思思坚定地说：“这个人不惜任何代价都要签下来！”
张思思满眼小心心地点点头：“嗯，我也觉得该签，他长得好帅啊。”
刘倩白了妹妹一眼，警告道：“你以后跟我混娱乐圈，赶紧把这个喜欢犯花痴的毛病改一改，圈子里面乱的很。你粉谁我不管你，你可别把自己粉到别人床上去了。”
张思思撇撇嘴，道：“我有那么傻白甜吗？”
“的确，白和甜没看到，傻倒是很明显。”
张思思不依地要和表姐闹，刘倩抓住她的手，小声说：“先别闹，听歌。”
一曲唱罢，江北辰几个人又吃了一会儿，酒足饭饱后就打算离开了，张有道起身去结账。
刘倩见他们要走了，立马走过去打招呼。
“你们好，冒昧打扰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倩，这是我的名片，我有些事想和这位朋友单独聊一聊。”
刘倩双手把名片递给江北辰，虽然眼睛看着江北辰，心里却还在想，旁边两个小姑凉都好漂亮啊，这一群人藏龙卧虎啊。
“北极星音乐工作室总经理，哦，刘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江北辰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淡淡地问道。
“朋友你怎么称呼？我们到对面星巴克坐下聊吧。”这里环境肯定不方便谈事，刘倩提议道。
江北辰心想我迟早要进军娱乐圈的，现在碰到一个圈内人士，了解一下娱乐圈现状也不是坏事。便让杜鹃几个先回去，他一个人去会会这个北极星工作室的刘倩。
……
张有道和陈蓉回到自己的小饭馆。今天太晚了，又没准备好食材，便不打算营业了。拉下卷闸门，来到阁楼上逼仄的卧室，夫妻两个都是心事重重。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在房间里抽烟。这么窄的地方，窗户又小，你是不是想把我熏死了再去找个年轻漂亮的？”陈蓉夺过张有道的烟蒂丢在水泥地板上狠狠地用脚底碾了几下。
张有道尴尬地笑笑，心底也有些惭愧。这个女人嫁给自己这么多年，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尽吃苦了，一晃都快三十了，还在外面奔波。
早年一起做缝纫踩电车，在板凳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有些积蓄了，又开了这个小饭馆，也是从早忙到晚。
上班吧还有个星期天，开饭馆那就没有什么星期不星期的了。那就是常年无休。小生意都是守出来的，你动不动歇业，生意也做不起来。
“年底回去，到竟陵买套房吧。”
“你想通了？”陈蓉有点意外。
“你觉得北辰这孩子咋样？”张有道不答反问。
“这孩子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都是安安静静的，现在开朗了很多。不过我看他蛮有才华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去结账的时候有个穿的很时髦的女的把他叫走了，好像要谈什么事情。我估计要捧他当明星吧。”
张有道说:“嗯，这孩子真的不简单，长得好看，成绩优异，唱歌好听，现在为人处世又老练。我看以后肯定会发达的。我们不说巴结他吧，也千万不要把人得罪了。以后得提醒提醒老娘，别老惦记着三叔的宅子了。”
“是啊，杜鹃虽说命不好，总算还是有一点福气的。你听听北辰说的‘整个世界不管是谁欺负杜鹃，我都要他付出代价’，啧，啧，多霸气！你说说哪个女的听了不迷糊？”
张有道听到老婆的话里满嘴酸味，很有眼色地立马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边殷勤地说：“嘿嘿，谁敢欺负我老婆，我照样拿刀剁了他！”
“死远点，洗澡了吗？满身臭味！以后不刷牙给我滚远一点！”
“好好好，我去刷，我去刷，老婆，今天能不能帮我那个一下？”
“滚！”
……
星巴克里，走过来的路上几人已经互相介绍了自己的基本情况。
刘倩叫了三杯卡布奇洛，她笑着问江北辰：“叫你小江不介意吧？”
江北辰呵呵一笑，心想照我33岁的实际年龄来算，你也不过是一个臭妹妹。
“不介意，刘总，你随意。”
张思思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江北辰，笑眯眯地说：“小江，你长得好帅呀，下个月开学了都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学妹哟。”
“是吗？一般吧，我这个人比较谦虚，我吧虽说有点小帅，但到不了冠绝粤东的地步，我有一个朋友，他的网名叫‘粤东第一帅’，我跟他比还是略输一筹。”江北辰一边搅动咖啡一边随意道。
刘倩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噗呲一笑。张思思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刘倩笑着问道：“星巴克的咖啡还合口味吗？今天比较匆忙，下次请你到好一点的地方。”
江北辰淡淡地说：“还行，星巴克不错啊，没来过，太贵，喝不起。以前和发小一起路过的时候，他说一杯咖啡二三十块，不知是何等牛b的味道，舔一舔别人喝过的吸管也好啊。”
张思思呛得一口咖啡喷出来，有一种被猛男强吻了的感觉，恶心但又有点上瘾。
刘倩笑吟吟地仔细观察对面这个年轻人，为等下进入正题做准备。
这个江北辰年纪轻轻，穿着明显都是山寨货，家庭背景肯定一般。但是平平静静地尽说的是搞笑的话，从容不迫，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谈话没有一点拘谨。
刘倩看不透他，但总归不能一直闲聊，还是要进入正题。
“小江，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我还没听过。”
“歌名叫‘笑看风云’，在版权局能查到，还没有推向市场。”江北辰早前摸索歌曲版权注册的时候就是拿的这首歌为样本。
刘倩一听都有些惊到了。立马问道：“你自己写的？”
江北辰心想地球上的优秀歌曲，我当个文抄公，只是为了赚点小钱，以后署名绝对不写自己的真名。但现在不承认，解释起来会很麻烦。于是只能点点头说：“是我写的。”
刘倩的心思更热切了，她笑眯眯地问道：“你想当职业歌手吗？”
江北辰问：“一年能赚多少钱？”
刘倩心想果然这是家里条件不太好，只关注收入不考虑职业发展前景。
“这就要看能红到什么程度了。”
“最红的那种呢？”
“最红的我不太清楚，我跟你举个例子，慕惋兮你知道吧？我是她的经纪人，前年的时候她年收能到三四百万吧。”
“慕婉兮我当然知道，意思是一个歌手哪怕再红，一年也只有千万级别的收入是吗？”
张思思满脸诧异，心想我的小老弟啊，弟弟不大，口气不小啊。千万你都瞧不上，你要过亿吗？一个亿是多少你知道吗？哦，也对，男人都有几个亿的。
刘倩倒还好，依然笑着说：“红到一定程度，几千万，过亿也有可能的。
你跟着我，我尽全力打造你。天王巨星不敢保证，一线歌手我还是有信心的，慕婉兮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她最近出了点状况，慢慢地隐退了，我正好把全部资源都堆在你身上。你也知道现在这种环境，歌手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
最近几年，有谁敢称自己是天王天后的吗？罗良坤经纪公司对外宣传他是‘四小天王’之一，行内人不说什么，毕竟是一种宣传手段，但大家都知道所谓“天王天后”都是自封的，自己在那里自嗨。”
江北辰一脸平静地说：“那这样吧，刘总，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我们一起联手打造出新时代的“四大天王’和‘四大天后’。”
刘倩和张思思一脸懵逼地盯着江北辰，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话？产生了幻觉吗？
江北辰依旧平淡地，好像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口吻说道：“不相信我？一个所谓的天王需要多少好听的歌？
现在不是九十年代了，以前一个号称天王的歌手最起码得二三十首代表作，专辑一张接一张的发。现在呢，只要唱红一首歌，靠这首歌可以吃一辈子。
我什么都不多，就歌多。就我刚才唱的这首《笑看风云》，并不算什么顶级好歌，比它经典的多了去了。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刘倩都听麻了，什么叫作什么都不多就歌多。谁不知道一首好歌意味着什么？
刘倩沉默半晌，极其严肃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你看我长得像骗子吗？哪个骗子有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
“那我们怎么合作？”
“注册一个公司，你来当总经理，负责全盘工作，我负责提供足以把人捧到天王天后级别的歌曲。
你想要多少股份都可以谈，我只要控股就行。
音乐这个行当整个盘子都大不到哪里去，公司发展到极致，撑死能到百亿级别。
我另外还有别的打算，只是需要在这里面搞点起步资金，以后主要精力肯定不在这一块。”
江北辰穿着十几块钱的adadisT恤，喝着别人请的二十块的星巴克，说着十亿百亿的生意，却好像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他的表情实在是太平静了。
“公司办公地址选在哪里？”
“先在川宁大学城附近租个办公室。哦，租金还要等等，我现在没钱。”江北辰一脸坦然的说道。
“小江，哦，江总，我要回去考虑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你回去慎重考虑清楚。想问题的时候不用考虑我说的话可不可信，因为我随时可以证明。
你只需要考虑是自己单独发展有前途，还是和我合作更有前途？来，我们先交换一下手机号码。”
江北辰拿出破旧的二手杂牌安卓手机和刘倩互换号码后，刘倩和张思思晕乎乎地起身离去。江北辰一摸口袋，我草，没带钱包。他赶紧在后面大声喊道：“哎呀，刘总，我忘了带钱包了，麻烦你结一下账！”
这些歌手普遍音准还行，吉他弹地马马虎虎，不过也就这样了。
唱歌技巧根本没有，没有混声，没有共鸣。高音靠吼，假声拉胯，呼吸紊乱。
如果没有声卡，简直是灾难。
台风油腻，唱粤语的更是听不清歌词，一味模仿，完全没掌握粤语的发声技巧。
最重要一点，长得没那么好看。总之都是ktv水准，没有值得培养的。心想自己是有点异想天开了，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唱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在ktv照样炫翻全场。
刘倩正准备撤退的时候，看到一个来吃饭的顾客毫无预警的接过卖唱歌手的设备，她刚抬起的屁股又不由自主的坐下来。
江北辰开口唱出第八句“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一笑已经风云过”的时候，刘倩转头对身边的表妹张思思坚定地说：“这个人不惜任何代价都要签下来！”
张思思满眼小心心地点点头：“嗯，我也觉得该签，他长得好帅啊。”
刘倩白了妹妹一眼，警告道：“你以后跟我混娱乐圈，赶紧把这个喜欢犯花痴的毛病改一改，圈子里面乱的很。你粉谁我不管你，你可别把自己粉到别人床上去了。”
张思思撇撇嘴，道：“我有那么傻白甜吗？”
“的确，白和甜没看到，傻倒是很明显。”
张思思不依地要和表姐闹，刘倩抓住她的手，小声说：“先别闹，听歌。”
一曲唱罢，江北辰几个人又吃了一会儿，酒足饭饱后就打算离开了，张有道起身去结账。
刘倩见他们要走了，立马走过去打招呼。
“你们好，冒昧打扰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倩，这是我的名片，我有些事想和这位朋友单独聊一聊。”
刘倩双手把名片递给江北辰，虽然眼睛看着江北辰，心里却还在想，旁边两个小姑凉都好漂亮啊，这一群人藏龙卧虎啊。
“北极星音乐工作室总经理，哦，刘总，你找我有什么事？”江北辰接过名片扫了一眼，淡淡地问道。
“朋友你怎么称呼？我们到对面星巴克坐下聊吧。”这里环境肯定不方便谈事，刘倩提议道。
江北辰心想我迟早要进军娱乐圈的，现在碰到一个圈内人士，了解一下娱乐圈现状也不是坏事。便让杜鹃几个先回去，他一个人去会会这个北极星工作室的刘倩。
……
张有道和陈蓉回到自己的小饭馆。今天太晚了，又没准备好食材，便不打算营业了。拉下卷闸门，来到阁楼上逼仄的卧室，夫妻两个都是心事重重。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别在房间里抽烟。这么窄的地方，窗户又小，你是不是想把我熏死了再去找个年轻漂亮的？”陈蓉夺过张有道的烟蒂丢在水泥地板上狠狠地用脚底碾了几下。
张有道尴尬地笑笑，心底也有些惭愧。这个女人嫁给自己这么多年，跟着自己东奔西跑，尽吃苦了，一晃都快三十了，还在外面奔波。
早年一起做缝纫踩电车，在板凳上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有些积蓄了，又开了这个小饭馆，也是从早忙到晚。
上班吧还有个星期天，开饭馆那就没有什么星期不星期的了。那就是常年无休。小生意都是守出来的，你动不动歇业，生意也做不起来。
“年底回去，到竟陵买套房吧。”
“你想通了？”陈蓉有点意外。
“你觉得北辰这孩子咋样？”张有道不答反问。
“这孩子最近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以前都是安安静静的，现在开朗了很多。不过我看他蛮有才华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你去结账的时候有个穿的很时髦的女的把他叫走了，好像要谈什么事情。我估计要捧他当明星吧。”
张有道说:“嗯，这孩子真的不简单，长得好看，成绩优异，唱歌好听，现在为人处世又老练。我看以后肯定会发达的。我们不说巴结他吧，也千万不要把人得罪了。以后得提醒提醒老娘，别老惦记着三叔的宅子了。”
“是啊，杜鹃虽说命不好，总算还是有一点福气的。你听听北辰说的‘整个世界不管是谁欺负杜鹃，我都要他付出代价’，啧，啧，多霸气！你说说哪个女的听了不迷糊？”
张有道听到老婆的话里满嘴酸味，很有眼色地立马把她搂在怀里，嘴巴凑在她耳边殷勤地说：“嘿嘿，谁敢欺负我老婆，我照样拿刀剁了他！”
“死远点，洗澡了吗？满身臭味！以后不刷牙给我滚远一点！”
“好好好，我去刷，我去刷，老婆，今天能不能帮我那个一下？”
“滚！”
……
星巴克里，走过来的路上几人已经互相介绍了自己的基本情况。
刘倩叫了三杯卡布奇洛，她笑着问江北辰：“叫你小江不介意吧？”
江北辰呵呵一笑，心想照我33岁的实际年龄来算，你也不过是一个臭妹妹。
“不介意，刘总，你随意。”
张思思双手托着下巴盯着江北辰，笑眯眯地说：“小江，你长得好帅呀，下个月开学了都不知道要迷死多少学妹哟。”
“是吗？一般吧，我这个人比较谦虚，我吧虽说有点小帅，但到不了冠绝粤东的地步，我有一个朋友，他的网名叫‘粤东第一帅’，我跟他比还是略输一筹。”江北辰一边搅动咖啡一边随意道。
刘倩听他说的有趣，忍不住噗呲一笑。张思思更是笑得花枝乱颤。
刘倩笑着问道：“星巴克的咖啡还合口味吗？今天比较匆忙，下次请你到好一点的地方。”
江北辰淡淡地说：“还行，星巴克不错啊，没来过，太贵，喝不起。以前和发小一起路过的时候，他说一杯咖啡二三十块，不知是何等牛b的味道，舔一舔别人喝过的吸管也好啊。”
张思思呛得一口咖啡喷出来，有一种被猛男强吻了的感觉，恶心但又有点上瘾。
刘倩笑吟吟地仔细观察对面这个年轻人，为等下进入正题做准备。
这个江北辰年纪轻轻，穿着明显都是山寨货，家庭背景肯定一般。但是平平静静地尽说的是搞笑的话，从容不迫，和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谈话没有一点拘谨。
刘倩看不透他，但总归不能一直闲聊，还是要进入正题。
“小江，你刚才唱的那首歌叫什么名字，我还没听过。”
“歌名叫‘笑看风云’，在版权局能查到，还没有推向市场。”江北辰早前摸索歌曲版权注册的时候就是拿的这首歌为样本。
刘倩一听都有些惊到了。立马问道：“你自己写的？”
江北辰心想地球上的优秀歌曲，我当个文抄公，只是为了赚点小钱，以后署名绝对不写自己的真名。但现在不承认，解释起来会很麻烦。于是只能点点头说：“是我写的。”
刘倩的心思更热切了，她笑眯眯地问道：“你想当职业歌手吗？”
江北辰问：“一年能赚多少钱？”
刘倩心想果然这是家里条件不太好，只关注收入不考虑职业发展前景。
“这就要看能红到什么程度了。”
“最红的那种呢？”
“最红的我不太清楚，我跟你举个例子，慕惋兮你知道吧？我是她的经纪人，前年的时候她年收能到三四百万吧。”
“慕婉兮我当然知道，意思是一个歌手哪怕再红，一年也只有千万级别的收入是吗？”
张思思满脸诧异，心想我的小老弟啊，弟弟不大，口气不小啊。千万你都瞧不上，你要过亿吗？一个亿是多少你知道吗？哦，也对，男人都有几个亿的。
刘倩倒还好，依然笑着说：“红到一定程度，几千万，过亿也有可能的。
你跟着我，我尽全力打造你。天王巨星不敢保证，一线歌手我还是有信心的，慕婉兮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
她最近出了点状况，慢慢地隐退了，我正好把全部资源都堆在你身上。你也知道现在这种环境，歌手的黄金时代已经过去了。
最近几年，有谁敢称自己是天王天后的吗？罗良坤经纪公司对外宣传他是‘四小天王’之一，行内人不说什么，毕竟是一种宣传手段，但大家都知道所谓“天王天后”都是自封的，自己在那里自嗨。”
江北辰一脸平静地说：“那这样吧，刘总，你愿不愿意跟我合作，我们一起联手打造出新时代的“四大天王’和‘四大天后’。”
刘倩和张思思一脸懵逼地盯着江北辰，我刚才听到了什么话？产生了幻觉吗？
江北辰依旧平淡地，好像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口吻说道：“不相信我？一个所谓的天王需要多少好听的歌？
现在不是九十年代了，以前一个号称天王的歌手最起码得二三十首代表作，专辑一张接一张的发。现在呢，只要唱红一首歌，靠这首歌可以吃一辈子。
我什么都不多，就歌多。就我刚才唱的这首《笑看风云》，并不算什么顶级好歌，比它经典的多了去了。你还有什么疑问没有？”
刘倩都听麻了，什么叫作什么都不多就歌多。谁不知道一首好歌意味着什么？
刘倩沉默半晌，极其严肃地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没有骗我？”
“你看我长得像骗子吗？哪个骗子有这么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
“那我们怎么合作？”
“注册一个公司，你来当总经理，负责全盘工作，我负责提供足以把人捧到天王天后级别的歌曲。
你想要多少股份都可以谈，我只要控股就行。
音乐这个行当整个盘子都大不到哪里去，公司发展到极致，撑死能到百亿级别。
我另外还有别的打算，只是需要在这里面搞点起步资金，以后主要精力肯定不在这一块。”
江北辰穿着十几块钱的adadisT恤，喝着别人请的二十块的星巴克，说着十亿百亿的生意，却好像没有什么违和的地方，他的表情实在是太平静了。
“公司办公地址选在哪里？”
“先在川宁大学城附近租个办公室。哦，租金还要等等，我现在没钱。”江北辰一脸坦然的说道。
“小江，哦，江总，我要回去考虑一下，可以吗？”
“当然可以啊，你回去慎重考虑清楚。想问题的时候不用考虑我说的话可不可信，因为我随时可以证明。
你只需要考虑是自己单独发展有前途，还是和我合作更有前途？来，我们先交换一下手机号码。”
江北辰拿出破旧的二手杂牌安卓手机和刘倩互换号码后，刘倩和张思思晕乎乎地起身离去。江北辰一摸口袋，我草，没带钱包。他赶紧在后面大声喊道：“哎呀，刘总，我忘了带钱包了，麻烦你结一下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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