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坏了
“你……没有什么和我说的吗？”
“啊？应该没有吧。”先知对于领袖这个问话感到很奇怪。
“哦。”领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走着，穿行在实验室中，经过的人都要目光诡异地瞄两人一眼。
“哦，有。”先知突然想起来了。
听了先知这话，领袖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些期待的表情。
“就是我们的实验取得了一些新的成果，我整理好了送到你办公室去。”
“哦。”切，还以为是什么呢，领袖的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她撇了撇脸，表情就恢复平静。
“嗯。”领袖怎么怪怪的。先知不知道今天领袖是怎么了，又是邀请自己在实验室里乱逛，又是说些奇怪的话。实验室有什么好逛的，天天待在这，哪里没去过。不过上司的命令就是指令，先知只好陪着她。
两个人就这样到处逛着，绕了一圈又一圈，看得周围的人都受不了了。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先知人也麻了，怎么领袖今天这么奇怪。
“外面吗？好吧。”领袖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有意无意地拉开了些距离。
先知倒是不在意这些，在实验室待久了，去室外看看风景也能放松心情。
舰队内的生物工程其实建设得很不错，所以到处都能看到一些花啊草什么的，就是实验室的门口两旁也有着盆栽，所以相对来说室外的风景比室内好太多了。
室外也有人造太阳。不过人造的终究是比不上自然的，始终带着一股独特的人造特质。不过不影响观看就是了。
出了室外，先知并不知道去哪里，他倒是经常在舰队里乱逛，不过因为有点路痴所以记不太清路。
至于领袖则干脆提议去巡逻一番，她也正好看一看自己的子民吧。不过身旁带着一个先知，就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先知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至于所谓流言，听过一些研究人员和自己瞎扯的版本，但是先知感觉太逆天了，大家都是当乐子看，应该没什么人信，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舰队中。
路过的守卫会对着领袖行礼，接着就是对先知行注目礼。
很奇怪嗷，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就那么暧昧呢？这是在编排自己和领袖？真不怕被拖出去斩了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先知一个男的，脸皮厚，也不会太在意这些目光。
至于领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这些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
两人就这样慢慢地在舰队中行走。
该说不说舰队里消息传得快呢，一开始还没遇到什么人，结果走着走着不知道是这些人为了瞻仰领袖的风貌呢？还是想探一谈这两人是否有什么苟且。总之走着走着遇到的人就多了。
一堆人堵在前面你推我搡地想要和领袖打招呼。还有一些躲在人群中不敢露面，但是在那里叫先知好的，疯狂带节奏。
领袖倒是没什么反应，很亲民的样子。先知就难受了，妈的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但是，法都不责众呢，他怎么责众，所以虽然对这些人带节奏很不爽，但也没有办法。
两个人继续行走，沿途和经过的人打招呼，经过的人也会把消息传递下去。当然这消息之中有没有夹带其他什么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反而是走着走着先知接到了传讯。
“先生，我们的领袖有事请您去商讨。”来人先知并不认识，不过从服装以及说的话可以看出他是代表领袖哥哥来的，显然那一位也被这节奏吓到了。
先知刚想说话，却被领袖拦住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公主殿下，我无意冒犯，只是领袖命我来邀请先知先生进行学术研讨。”
“我知道了，”领袖的表情很冷淡，“你先回去吧。”
“殿下。”那人还想说什么，但是领袖根本没给他机会。
“你要教我做事吗？”
“不敢。”
那人求救般看向先知，但是，你他妈有靠山都不敢出头，我的靠山就是她你还想我出面？先知只当作没看见他。
不过恐怕事后倒霉还是他。公主啊，卧槽，眼前这妹子这么大来头吗？
“放心就是了，”公主撇了一眼先知，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是我的人，自然是听我命令。”
“是。”你的人？这话怎么怪怪的。
而且这话也没避着人，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到了。
先知眼尖得很，看见好几个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些兴奋的笑容，接着就溜走了。
艹，似乎节奏越来越大了，眼前这位是没有察觉吗？
公主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些流言放在心上。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子民，很亲善地和他们打招呼，即使人越来越多。
先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总之眼前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两人也从头到尾把舰队走了个遍，甚至连底下烧煤的地方都没放过。也不知道是见到领袖还是见到自己，也许两者都有，那些烧煤工们极其兴奋。
最后的最后，两人回到了公主的办公室。
“怎么样？”公主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先知趁她转身的时候瞄了她屏幕一眼，上面应该是一部恋爱番，看名字就很容易猜到。
“公主在子民心中很受欢迎呢。”
“叫我领袖。”
“是，领袖。”
“我是问你对那些流言是什么看法？”领袖坐在椅子上看着先知，目光中带着审视。
“清者自清。”我能有什么看法？流言又不会在乎当事人说什么，他们只会在乎自己想要听到什么。
“然后呢？”领袖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没……没了。”先知有些搞不懂领袖的意思。
“好吧。”领袖似乎有些失望，她撇过脸，不想再看到先知。
“你滚吧。”
卧槽，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变脸这么快。先知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对吧，那只能走咯。然后先知转身。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领袖看着先知真的转身要走，气得差点拿东西砸他。
“我应该说什么？”先知停下脚步，转过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领袖。
“随便你说什么。”领袖还行嘴硬，但是看着先知直愣愣的目光，忍不住移开了视线，语气也弱了下来。
先知看着她，脑中想过很多画面，从街边的邂逅到天桥的遇见，从实验室的消失到星空中的再逢，他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魔怔了，但还是缓慢地走到领袖面前。
“你……你要干嘛？”领袖看着突然走到身前的先知有些乱了，忍不住站起身来，示威般盯着他。
“那天你问我有没有后悔，我回去想了好久。”
“后来我想清楚了，我不后悔，因为如果没有造出飞船，我就不会遇到你。”
“你……什么意思。”这什么，这么直白的话要干什么，不害臊吗？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怎么敢，怎么敢。领袖心里脑子一片混乱。
下一秒，先知直接嘴了上去。
夜，风平浪静，远处星辰如往日般循例地放着光，破碎的陨石也只是打个照面自顾自飞过。庞大的舰队驻足于星空，这一天如过去的每一天，没什么太多的不同。
然而在平静深处，领袖的办公室里，不平静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翌日，先知疲惫地走出办公室，不得不说，很猛。虽然劳累，但是先知脸上难掩喜悦，不枉布了这么久的局，终于是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至少，心安了许多。
至于一直驻守的士兵，直到看到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先知才惊诧地发现，先知在领袖办公室里过夜了！
这个消息瞒不了多久，先知也没有丝毫有掩藏自己行踪的消息，很快，消息就传遍了两个舰队，流言直接炸了。
先知累得很，他甚至连实验室都没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做完辛苦了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现在终于是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他直接摔在床上，很快就响起了鼾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啊，先知想伸个懒腰，结果用力太猛，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双臂差点扯断。
疼痛让先知不安地睁开眼睛，结果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绑住了。
“醒了啊！”冷漠又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先知猛地转过头，惊慌地看到自己的大舅哥。
“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是你要干嘛！”大舅哥恶狠狠地盯着先知，表情狰狞。
“真是好手段啊，这么快就把我妹妹骗到手。”
“不是，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妈的这大舅哥怎么这么不对劲，难道是个妹控？那也应该考虑考虑宰了我你妹妹会不会担心吧。
“误会？确实是误会。”大舅哥冷笑一声，抽出了一柄大刀。
“行刺公主是死罪，你，该当何罪！”
“等一下等一下！”先知看着杵在脖子面前的大刀很难受，妈的，事情的发展怎么不太一样。
“你想说什么？”
“我和你妹妹是真心相爱的。”
“嗯？”大刀往脖子压了压。
“停！”先知对这个一言不合就动刀的狗贼完全没有他妈的办法。
“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大舅哥拎着大刀，对这件事是一点都不急。
“我会负责的。”
“你配吗？”
“我不配我不配，但这件事错在我，我……”
“我妹妹的事就不需要你担心了。”大舅哥冷漠地打断他的话。
“好吧。”先知很无奈，这位大舅哥还真的是不留情面呢。
“我愿意做实验。”
“什么实验？”
“关于认知神概念实现的实验。”
“你听到了，我可是没有逼他。”
果然，在大舅哥话音刚落，先知的视野里多了一个人。还好还好，事先猜到领袖可能会在附近，先知自己认为没说什么不合适的话。
结果领袖看着他，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啊？应该没有吧。”先知对于领袖这个问话感到很奇怪。
“哦。”领袖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的表情很奇怪。
两个人就这么并肩走着，穿行在实验室中，经过的人都要目光诡异地瞄两人一眼。
“哦，有。”先知突然想起来了。
听了先知这话，领袖脸上忍不住露出一些期待的表情。
“就是我们的实验取得了一些新的成果，我整理好了送到你办公室去。”
“哦。”切，还以为是什么呢，领袖的脸上有些失望。不过她撇了撇脸，表情就恢复平静。
“嗯。”领袖怎么怪怪的。先知不知道今天领袖是怎么了，又是邀请自己在实验室里乱逛，又是说些奇怪的话。实验室有什么好逛的，天天待在这，哪里没去过。不过上司的命令就是指令，先知只好陪着她。
两个人就这样到处逛着，绕了一圈又一圈，看得周围的人都受不了了。
“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先知人也麻了，怎么领袖今天这么奇怪。
“外面吗？好吧。”领袖点了点头，不过似乎有意无意地拉开了些距离。
先知倒是不在意这些，在实验室待久了，去室外看看风景也能放松心情。
舰队内的生物工程其实建设得很不错，所以到处都能看到一些花啊草什么的，就是实验室的门口两旁也有着盆栽，所以相对来说室外的风景比室内好太多了。
室外也有人造太阳。不过人造的终究是比不上自然的，始终带着一股独特的人造特质。不过不影响观看就是了。
出了室外，先知并不知道去哪里，他倒是经常在舰队里乱逛，不过因为有点路痴所以记不太清路。
至于领袖则干脆提议去巡逻一番，她也正好看一看自己的子民吧。不过身旁带着一个先知，就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了。
先知也没往其他方面去想。至于所谓流言，听过一些研究人员和自己瞎扯的版本，但是先知感觉太逆天了，大家都是当乐子看，应该没什么人信，所以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走在舰队中。
路过的守卫会对着领袖行礼，接着就是对先知行注目礼。
很奇怪嗷，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怎么就那么暧昧呢？这是在编排自己和领袖？真不怕被拖出去斩了吗。
不过也无所谓了，先知一个男的，脸皮厚，也不会太在意这些目光。
至于领袖，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这些人也不敢在她面前乱说。
两人就这样慢慢地在舰队中行走。
该说不说舰队里消息传得快呢，一开始还没遇到什么人，结果走着走着不知道是这些人为了瞻仰领袖的风貌呢？还是想探一谈这两人是否有什么苟且。总之走着走着遇到的人就多了。
一堆人堵在前面你推我搡地想要和领袖打招呼。还有一些躲在人群中不敢露面，但是在那里叫先知好的，疯狂带节奏。
领袖倒是没什么反应，很亲民的样子。先知就难受了，妈的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上烤吗？但是，法都不责众呢，他怎么责众，所以虽然对这些人带节奏很不爽，但也没有办法。
两个人继续行走，沿途和经过的人打招呼，经过的人也会把消息传递下去。当然这消息之中有没有夹带其他什么故事就不得而知了。
反而是走着走着先知接到了传讯。
“先生，我们的领袖有事请您去商讨。”来人先知并不认识，不过从服装以及说的话可以看出他是代表领袖哥哥来的，显然那一位也被这节奏吓到了。
先知刚想说话，却被领袖拦住了。
“你在这里干什么？”
“公主殿下，我无意冒犯，只是领袖命我来邀请先知先生进行学术研讨。”
“我知道了，”领袖的表情很冷淡，“你先回去吧。”
“殿下。”那人还想说什么，但是领袖根本没给他机会。
“你要教我做事吗？”
“不敢。”
那人求救般看向先知，但是，你他妈有靠山都不敢出头，我的靠山就是她你还想我出面？先知只当作没看见他。
不过恐怕事后倒霉还是他。公主啊，卧槽，眼前这妹子这么大来头吗？
“放心就是了，”公主撇了一眼先知，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你是我的人，自然是听我命令。”
“是。”你的人？这话怎么怪怪的。
而且这话也没避着人，在场的很多人都听到了。
先知眼尖得很，看见好几个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些兴奋的笑容，接着就溜走了。
艹，似乎节奏越来越大了，眼前这位是没有察觉吗？
公主似乎自始至终都没有把这些流言放在心上。她只是看着自己的子民，很亲善地和他们打招呼，即使人越来越多。
先知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总之眼前的人换了一批又一批，两人也从头到尾把舰队走了个遍，甚至连底下烧煤的地方都没放过。也不知道是见到领袖还是见到自己，也许两者都有，那些烧煤工们极其兴奋。
最后的最后，两人回到了公主的办公室。
“怎么样？”公主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先知趁她转身的时候瞄了她屏幕一眼，上面应该是一部恋爱番，看名字就很容易猜到。
“公主在子民心中很受欢迎呢。”
“叫我领袖。”
“是，领袖。”
“我是问你对那些流言是什么看法？”领袖坐在椅子上看着先知，目光中带着审视。
“清者自清。”我能有什么看法？流言又不会在乎当事人说什么，他们只会在乎自己想要听到什么。
“然后呢？”领袖对这个回答不满意。
“没……没了。”先知有些搞不懂领袖的意思。
“好吧。”领袖似乎有些失望，她撇过脸，不想再看到先知。
“你滚吧。”
卧槽，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变脸这么快。先知摸不着头脑。不过既然人家都这么说了对吧，那只能走咯。然后先知转身。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领袖看着先知真的转身要走，气得差点拿东西砸他。
“我应该说什么？”先知停下脚步，转过头认认真真地看着领袖。
“随便你说什么。”领袖还行嘴硬，但是看着先知直愣愣的目光，忍不住移开了视线，语气也弱了下来。
先知看着她，脑中想过很多画面，从街边的邂逅到天桥的遇见，从实验室的消失到星空中的再逢，他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魔怔了，但还是缓慢地走到领袖面前。
“你……你要干嘛？”领袖看着突然走到身前的先知有些乱了，忍不住站起身来，示威般盯着他。
“那天你问我有没有后悔，我回去想了好久。”
“后来我想清楚了，我不后悔，因为如果没有造出飞船，我就不会遇到你。”
“你……什么意思。”这什么，这么直白的话要干什么，不害臊吗？你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你怎么敢这么和我说话，怎么敢，怎么敢。领袖心里脑子一片混乱。
下一秒，先知直接嘴了上去。
夜，风平浪静，远处星辰如往日般循例地放着光，破碎的陨石也只是打个照面自顾自飞过。庞大的舰队驻足于星空，这一天如过去的每一天，没什么太多的不同。
然而在平静深处，领袖的办公室里，不平静在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翌日，先知疲惫地走出办公室，不得不说，很猛。虽然劳累，但是先知脸上难掩喜悦，不枉布了这么久的局，终于是把这生米煮成熟饭了，至少，心安了许多。
至于一直驻守的士兵，直到看到从办公室走出来的先知才惊诧地发现，先知在领袖办公室里过夜了！
这个消息瞒不了多久，先知也没有丝毫有掩藏自己行踪的消息，很快，消息就传遍了两个舰队，流言直接炸了。
先知累得很，他甚至连实验室都没去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做完辛苦了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现在终于是能好好睡上一觉了。
他直接摔在床上，很快就响起了鼾声。
不知道睡了多久，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啊，先知想伸个懒腰，结果用力太猛，什么东西扯住了他的双臂差点扯断。
疼痛让先知不安地睁开眼睛，结果发现自己整个人被绑住了。
“醒了啊！”冷漠又熟悉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先知猛地转过头，惊慌地看到自己的大舅哥。
“你要干嘛？”
“我要干嘛？是你要干嘛！”大舅哥恶狠狠地盯着先知，表情狰狞。
“真是好手段啊，这么快就把我妹妹骗到手。”
“不是，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妈的这大舅哥怎么这么不对劲，难道是个妹控？那也应该考虑考虑宰了我你妹妹会不会担心吧。
“误会？确实是误会。”大舅哥冷笑一声，抽出了一柄大刀。
“行刺公主是死罪，你，该当何罪！”
“等一下等一下！”先知看着杵在脖子面前的大刀很难受，妈的，事情的发展怎么不太一样。
“你想说什么？”
“我和你妹妹是真心相爱的。”
“嗯？”大刀往脖子压了压。
“停！”先知对这个一言不合就动刀的狗贼完全没有他妈的办法。
“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而是你想怎么样？”大舅哥拎着大刀，对这件事是一点都不急。
“我会负责的。”
“你配吗？”
“我不配我不配，但这件事错在我，我……”
“我妹妹的事就不需要你担心了。”大舅哥冷漠地打断他的话。
“好吧。”先知很无奈，这位大舅哥还真的是不留情面呢。
“我愿意做实验。”
“什么实验？”
“关于认知神概念实现的实验。”
“你听到了，我可是没有逼他。”
果然，在大舅哥话音刚落，先知的视野里多了一个人。还好还好，事先猜到领袖可能会在附近，先知自己认为没说什么不合适的话。
结果领袖看着他，猛地甩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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