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破开虚妄方见真我
眼前这一幕，让秦觞久久不能平静。
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物，也在追逐仙道的路上化为了一片虚无，仅剩世间的零零洒洒，还记录着他的事迹。
这让秦觞对自己一直所追求的道，产生了一丝迷茫。
慢慢地，一丝黑色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不过，瞬息间秦觞的双眸闪过银光，黑气立刻湮灭无踪。
“嗯？”
秦觞快速清醒过来：“刚刚那是什么？”
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秦觞不由松了口气。
他却不知道，刚刚那道黑气，正是修士在迷惘之时产生的心魔气息。
“银瞳，不，应该叫天道之眼，它与这位萧前辈之间有什么关系？”
“还有，萧前辈为何要将此至宝抛弃？”
知道了一个谜底，又多出更多的谜题，真剪不断，理还乱。
而这时，此处空间突然开始转动，眨眼间，便切换到了天道之眼所在的虚无之地。
天道之眼就在其中缓缓的游荡着，周身不断散发着银色的气息，这些气息在离开它的本体之后便被周围的环境所同化，而它自身的银色却在不断地减少着，就这么，一天，两天，三天……
徘徊在此中，仿佛一只游离的小船，若是没有意外发生，它或许会永远困在这个地方。
直到有一天，一支利箭穿界而来，将这里打开了一道缝隙，而天道之眼借此机会瞬间进入其中，摆脱了这个困住它无尽岁月的地方。
空间乱流中，又是无休止的岁月，直到某一天。
紫云宗的宗门后山，某处洞穴。
“啪啦……”
一道刺耳的破碎声响起，此处空间竟被打破，一道寸许长的空间缝隙随之出现，在这深邃的黑暗中，一只泛着淡淡银光的眼珠突的从中坠落而出。
“啪嗒。”
此动静，惊动了正在洞穴中正在休息的两条碧鳞蟒。
两条蟒蛇一阵好奇之色的围过来，就在这时，银色眼珠咕噜噜的一转动，随即便看到，一株即将成熟的百年灵犀草出现在两兽面前。
妖兽灵智有限，没有理会它是怎么出现在此处的，只看到是即将成熟的灵药，皆是欢快的摆动起身躯。
接下来的日子，两头妖兽便一直在照顾着灵犀草，希望它尽快成熟。
画面由此中断。
秦觞回到碧鳞蟒洞穴，沉默无语。
这便是银瞳，也就是天道之眼的由来。
至于天道为何？秦觞不能理解，但天与道均是至高之物的代名词，天道，理应是同样的事物。
“天道之眼为何选择了我而不是碧鳞蟒、李天等人？”
“偏偏是我。”
“或许我身上有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秦觞只能对自己这么说，他不知道萧千离是否真的陨落，他最后所说的三十万年以及他错了又是什么意思，这些离自己太过遥远，即使是真的有所算计，他一个小人物也只能身在棋局中。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很不好，但他没有办法，只有不断的变强，才能解开所有谜题。
而对于天道之眼又有什么计划，他不想知道，起码现在不想，奔着它已经救过自己多次的份上，即使是在利用他，他也认了。
“或许在无尽的岁月中，天道之眼丧失了大部分的力量。”
想到了最开始，洞府中遭遇过后，李天还活着，仅仅是被伤及神魂本源，秦觞不由得猜测着。
妖兽的神魂天生要比人族修士弱得多，两条碧鳞蟒的死亡并不意外。
“李天此人，以后有机会……”
秦觞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想到此处，秦觞对着虚空，试探着问道。。
“天道之眼，你既选择了我，证明我一定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特质，对吗？”
……
对于他的问题，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做是默认了。”
秦觞再次自言自语。
……
“唉！到头来除了知道这东西叫天道之眼，没有一丝收获。”
秦觞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办，最早见到罗烈几人时，他们貌似正在执行一项任务。
“或许，吕寽储物袋中的那枚蛋，就是他们的任务目标。”
秦觞神情一凝，若真是这样，他们必然还会再次找上门来，罗烈他不惧，只是林媚儿此女……
即使自身有炼器师的天赋，自己也不可能在没有本钱的境况下快速成为炼器师，之前的话，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此法行不通。
如今此地已经没什么机缘可寻，秦觞手上灵石不多，即使全部花费掉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那么，想要解决当下难题，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便是将饮泉宝刀处理掉，这个秦觞直接否定。
因此就只剩最后一条路可走，将手上现有的资源全部变卖，兑换成贡献值，再去一次天策楼。
秦觞眼神幽幽，这个方法却是如赌博一般，赌赢了，盆满钵满，赌输了，永不翻身。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他决定去找下苏云峰，此人在宗外置办了一些产业，不缺灵石。
……
“秦师弟，这五枚……元阳丹……便按照市价……算吧，一百五十块灵石。”
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正是秦觞在宗门的好友苏云峰，已然有着炼气中期修为，只见此人正手持着酒葫芦猛灌，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如此的话，岂不是占师兄你的便宜。”
元阳丹这类丹药并不稀罕，各大店铺都有卖，标价均为三十一枚，而在坊市间，此丹价格还会被压低一些，大概二十六、七一枚。
秦觞虽然比较缺灵石，但他也不想占老朋友的便宜，对此是连连摆手。
“好酒，真是过瘾，秦师弟下次再去长兴坊市一定要再多带几瓶百花酿，根本不够喝。”
晃了晃酒葫芦，苏云峰意犹未尽的说着，仿佛根本没听到秦觞刚才的话。
“师兄……”
“好了好了。”
见秦觞还要说，苏云峰连忙打断：“罗里吧嗦的干什么？我也喝了你那么多酒，这点小事就别在这里纠缠了，就一百五，一百五。”
秦觞听罢，也不再反驳些什么，苏云峰能在出云坊市做生意，背后的力量不可小觑，不差自己这点儿，于是朝其拱了拱手：“如此，多谢师兄。”
只见苏云峰却一脸不耐：“你小子什么都好，就这两点不好，一个是不喜欢喝酒，另一个就是太过正经了点，没听万花楼的姑娘们说吗？正经之人实为衣冠禽兽也。”
“苏师兄，你又去那个地方了。”
秦觞无奈，而苏云峰却是哈哈大笑：“人生在世，当享尽世间福，都说修道成仙，修道成仙，你看这世间可有真仙？”
听得此话，秦觞却是愣住了，他不由得想起劫天之主萧千离的遗留之言：
仙之一道，是否长存？
何为仙道？何为仙道！
而之后苏云峰又说了些什么，秦觞不记得了，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住处。
“何为仙道？”
“何为仙道？”
秦觞的嘴中不住地喃喃，仿佛魔怔了一般。
这却是令所有都修士都谈之色变的迷失之劫，而一般只有高阶修士突破之时才会经历，指的是修士本身对自己所追求的道产生了质疑。
它还有一个名称——心魔之劫。
若是无法从中走出来，轻则经脉逆转，重伤垂危，修为一生不得寸进，重则直接身死道消，连重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若是以炼气期修为便渡过去，好处亦是不言而喻，那便是自此，从炼气期至结丹期之前，修炼之途再无瓶颈。
因此，一些拥有着可以主动牵引修士心魔的至宝的顶级宗门，其宗内的天才弟子均是要在炼气期便渡过了心魔劫方可，因为没有渡过的那些人，不是废了，便是死了。
心魔之劫，是危难，亦是机缘。
此刻，秦觞的身上再次涌现出黑气，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东西再帮他了。
秦觞的心神间，此刻亦蒙上些许黑气，但代表着道心清明的那屡光辉，却始终不曾消散。
“修仙为何？”
“修仙为何？”
“什么是仙？”
仙，在秦觞原本的臆想中是一尊很强大的存在，祂超然物外，祂无所不能，祂一念可定乾坤，同时，祂永存不朽，万灵皆死而祂不死，万物具灭而祂不灭。
但混沌海中的影像，却冲击着他对仙道的认知，原来，如此强大的存在，依旧只是仙路之上苦苦挣扎的可怜人罢了。
或许这世间，根本没有仙。
“我为何修炼？”
“是为了长生不死吗？”
“遥遥无期。”
秦觞想起自己小时候，刚刚被接到秦家族地，看到那些族中长辈可以飞天遁地时，心中那种无限的向往。
想到了自己在碧鳞蟒的凶威下，绝望无助的眼神。
想到了与吕寽的战斗中，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狠辣。
“我修炼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长生。”
“虽然也渴望长生，但那种东西离现在的我太遥远了。”
“逍遥自在，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不再看他人的脸色，这才是我的道。”
“欲求真我，必需要有强大的实力，所以，我的道，注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唯有披荆斩棘，方见真我。”
秦觞的眼睛越发的明亮，其周身的黑气仿佛初阳遇雪般快速褪去，同时，他的神魂只感觉一片清明，一时间身与心皆无比畅快。
从此心中不再迷惘，结丹之前再无瓶颈。
“哈哈哈哈……”
秦觞大笑，今日方知我是我，心境的改变让他知道自己以后的路。
“罗烈，等着，我会去主动找你。”
如此风华绝代的人物，也在追逐仙道的路上化为了一片虚无，仅剩世间的零零洒洒，还记录着他的事迹。
这让秦觞对自己一直所追求的道，产生了一丝迷茫。
慢慢地，一丝黑色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不过，瞬息间秦觞的双眸闪过银光，黑气立刻湮灭无踪。
“嗯？”
秦觞快速清醒过来：“刚刚那是什么？”
检查了一番，没有发现任何问题。秦觞不由松了口气。
他却不知道，刚刚那道黑气，正是修士在迷惘之时产生的心魔气息。
“银瞳，不，应该叫天道之眼，它与这位萧前辈之间有什么关系？”
“还有，萧前辈为何要将此至宝抛弃？”
知道了一个谜底，又多出更多的谜题，真剪不断，理还乱。
而这时，此处空间突然开始转动，眨眼间，便切换到了天道之眼所在的虚无之地。
天道之眼就在其中缓缓的游荡着，周身不断散发着银色的气息，这些气息在离开它的本体之后便被周围的环境所同化，而它自身的银色却在不断地减少着，就这么，一天，两天，三天……
徘徊在此中，仿佛一只游离的小船，若是没有意外发生，它或许会永远困在这个地方。
直到有一天，一支利箭穿界而来，将这里打开了一道缝隙，而天道之眼借此机会瞬间进入其中，摆脱了这个困住它无尽岁月的地方。
空间乱流中，又是无休止的岁月，直到某一天。
紫云宗的宗门后山，某处洞穴。
“啪啦……”
一道刺耳的破碎声响起，此处空间竟被打破，一道寸许长的空间缝隙随之出现，在这深邃的黑暗中，一只泛着淡淡银光的眼珠突的从中坠落而出。
“啪嗒。”
此动静，惊动了正在洞穴中正在休息的两条碧鳞蟒。
两条蟒蛇一阵好奇之色的围过来，就在这时，银色眼珠咕噜噜的一转动，随即便看到，一株即将成熟的百年灵犀草出现在两兽面前。
妖兽灵智有限，没有理会它是怎么出现在此处的，只看到是即将成熟的灵药，皆是欢快的摆动起身躯。
接下来的日子，两头妖兽便一直在照顾着灵犀草，希望它尽快成熟。
画面由此中断。
秦觞回到碧鳞蟒洞穴，沉默无语。
这便是银瞳，也就是天道之眼的由来。
至于天道为何？秦觞不能理解，但天与道均是至高之物的代名词，天道，理应是同样的事物。
“天道之眼为何选择了我而不是碧鳞蟒、李天等人？”
“偏偏是我。”
“或许我身上有着什么不一样的东西。”
秦觞只能对自己这么说，他不知道萧千离是否真的陨落，他最后所说的三十万年以及他错了又是什么意思，这些离自己太过遥远，即使是真的有所算计，他一个小人物也只能身在棋局中。
这种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很不好，但他没有办法，只有不断的变强，才能解开所有谜题。
而对于天道之眼又有什么计划，他不想知道，起码现在不想，奔着它已经救过自己多次的份上，即使是在利用他，他也认了。
“或许在无尽的岁月中，天道之眼丧失了大部分的力量。”
想到了最开始，洞府中遭遇过后，李天还活着，仅仅是被伤及神魂本源，秦觞不由得猜测着。
妖兽的神魂天生要比人族修士弱得多，两条碧鳞蟒的死亡并不意外。
“李天此人，以后有机会……”
秦觞眼中闪过一丝厉色，想到此处，秦觞对着虚空，试探着问道。。
“天道之眼，你既选择了我，证明我一定有着别人无法比拟的特质，对吗？”
……
对于他的问题，没有任何回应。
“如果你不说话，我就当做是默认了。”
秦觞再次自言自语。
……
“唉！到头来除了知道这东西叫天道之眼，没有一丝收获。”
秦觞一屁股坐在地上，怎么办，最早见到罗烈几人时，他们貌似正在执行一项任务。
“或许，吕寽储物袋中的那枚蛋，就是他们的任务目标。”
秦觞神情一凝，若真是这样，他们必然还会再次找上门来，罗烈他不惧，只是林媚儿此女……
即使自身有炼器师的天赋，自己也不可能在没有本钱的境况下快速成为炼器师，之前的话，无非是自欺欺人罢了，此法行不通。
如今此地已经没什么机缘可寻，秦觞手上灵石不多，即使全部花费掉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那么，想要解决当下难题，只有两个办法：
第一，便是将饮泉宝刀处理掉，这个秦觞直接否定。
因此就只剩最后一条路可走，将手上现有的资源全部变卖，兑换成贡献值，再去一次天策楼。
秦觞眼神幽幽，这个方法却是如赌博一般，赌赢了，盆满钵满，赌输了，永不翻身。不过眼下也只有这个法子了，他决定去找下苏云峰，此人在宗外置办了一些产业，不缺灵石。
……
“秦师弟，这五枚……元阳丹……便按照市价……算吧，一百五十块灵石。”
眼前这个放荡不羁的男人正是秦觞在宗门的好友苏云峰，已然有着炼气中期修为，只见此人正手持着酒葫芦猛灌，同时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话。
“如此的话，岂不是占师兄你的便宜。”
元阳丹这类丹药并不稀罕，各大店铺都有卖，标价均为三十一枚，而在坊市间，此丹价格还会被压低一些，大概二十六、七一枚。
秦觞虽然比较缺灵石，但他也不想占老朋友的便宜，对此是连连摆手。
“好酒，真是过瘾，秦师弟下次再去长兴坊市一定要再多带几瓶百花酿，根本不够喝。”
晃了晃酒葫芦，苏云峰意犹未尽的说着，仿佛根本没听到秦觞刚才的话。
“师兄……”
“好了好了。”
见秦觞还要说，苏云峰连忙打断：“罗里吧嗦的干什么？我也喝了你那么多酒，这点小事就别在这里纠缠了，就一百五，一百五。”
秦觞听罢，也不再反驳些什么，苏云峰能在出云坊市做生意，背后的力量不可小觑，不差自己这点儿，于是朝其拱了拱手：“如此，多谢师兄。”
只见苏云峰却一脸不耐：“你小子什么都好，就这两点不好，一个是不喜欢喝酒，另一个就是太过正经了点，没听万花楼的姑娘们说吗？正经之人实为衣冠禽兽也。”
“苏师兄，你又去那个地方了。”
秦觞无奈，而苏云峰却是哈哈大笑：“人生在世，当享尽世间福，都说修道成仙，修道成仙，你看这世间可有真仙？”
听得此话，秦觞却是愣住了，他不由得想起劫天之主萧千离的遗留之言：
仙之一道，是否长存？
何为仙道？何为仙道！
而之后苏云峰又说了些什么，秦觞不记得了，他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回到了住处。
“何为仙道？”
“何为仙道？”
秦觞的嘴中不住地喃喃，仿佛魔怔了一般。
这却是令所有都修士都谈之色变的迷失之劫，而一般只有高阶修士突破之时才会经历，指的是修士本身对自己所追求的道产生了质疑。
它还有一个名称——心魔之劫。
若是无法从中走出来，轻则经脉逆转，重伤垂危，修为一生不得寸进，重则直接身死道消，连重入轮回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若是以炼气期修为便渡过去，好处亦是不言而喻，那便是自此，从炼气期至结丹期之前，修炼之途再无瓶颈。
因此，一些拥有着可以主动牵引修士心魔的至宝的顶级宗门，其宗内的天才弟子均是要在炼气期便渡过了心魔劫方可，因为没有渡过的那些人，不是废了，便是死了。
心魔之劫，是危难，亦是机缘。
此刻，秦觞的身上再次涌现出黑气，不过这一次却没有任何东西再帮他了。
秦觞的心神间，此刻亦蒙上些许黑气，但代表着道心清明的那屡光辉，却始终不曾消散。
“修仙为何？”
“修仙为何？”
“什么是仙？”
仙，在秦觞原本的臆想中是一尊很强大的存在，祂超然物外，祂无所不能，祂一念可定乾坤，同时，祂永存不朽，万灵皆死而祂不死，万物具灭而祂不灭。
但混沌海中的影像，却冲击着他对仙道的认知，原来，如此强大的存在，依旧只是仙路之上苦苦挣扎的可怜人罢了。
或许这世间，根本没有仙。
“我为何修炼？”
“是为了长生不死吗？”
“遥遥无期。”
秦觞想起自己小时候，刚刚被接到秦家族地，看到那些族中长辈可以飞天遁地时，心中那种无限的向往。
想到了自己在碧鳞蟒的凶威下，绝望无助的眼神。
想到了与吕寽的战斗中，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狠辣。
“我修炼的目的，从来都不是长生。”
“虽然也渴望长生，但那种东西离现在的我太遥远了。”
“逍遥自在，可以掌握自己的生死，不再看他人的脸色，这才是我的道。”
“欲求真我，必需要有强大的实力，所以，我的道，注定是一条充满荆棘的路，唯有披荆斩棘，方见真我。”
秦觞的眼睛越发的明亮，其周身的黑气仿佛初阳遇雪般快速褪去，同时，他的神魂只感觉一片清明，一时间身与心皆无比畅快。
从此心中不再迷惘，结丹之前再无瓶颈。
“哈哈哈哈……”
秦觞大笑，今日方知我是我，心境的改变让他知道自己以后的路。
“罗烈，等着，我会去主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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