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完颜烈的计划
完颜烈走在下山的路上，久久不语，好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身旁的年轻人看着蹙眉不展的完颜烈，好奇地问道：“将军，您觉得这阁主的话可有道理？”
完颜烈长呼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只是很难实施。辽国四大部族，以我们所在的大庭部落为尊，也最强大。赤乌部落算是我们忠实的拥护者，而黑山与蓝羚部落，貌合神离、各怀鬼胎。所以，看似统一的辽国并不是铁板一块。推行中原文化，必然会引起他们的反对”。
“摆事实、讲道理不能说服他们？联合赤乌武力镇压，再加上将军的威望，相信统一意见并非不可能”，年轻人说道。
完颜烈摇摇头说道：“曲重呐，辽国可不像你们中原，在辽国奉行以武为尊。而且，四大部落之下又有着数十上百的小部落。想要完全统一，除非具有压倒性，令其宁死也不敢反叛的力量”，完颜烈抚摸着手中一块紫色鹌鹑蛋大小的石头，瞳孔微缩，目光中隐隐闪烁着些霸道。
“可天人境再强，也不是无敌、杀不死的啊？”曲重问道。
“天人境是一个信仰，是军队的魂，士兵心中的神。只要有天人境坐镇，士兵就有了信心，从而迸发出源源不断的力量。一个有信仰的军队便不再是乌合之众了，”完颜烈回答道。
“如今天下，天人境寥寥几人。要么云游，不知所踪。要么远居海外，不涉世俗，倒真有些像天上的仙人了。将军若是达到天人境，心境恐有变化吧”，曲重有些疑惑地说道。
完颜烈轻笑，说道：“当年耶律宏到天人境，也没见他不问世事，有归隐之意。反倒是更加的贪婪无度、弑杀成性。看来靠这血晶石成为天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只是这血晶石实在强横，多年前的旧伤都能被激发出来了”。
“说起您的伤，这药老头能真心为您诊治么？”曲重怀疑地说道。
“不得无礼，药圣是你能质疑的么”，完颜烈厉声打断说道。
“是，手下失言了”，年轻人急忙抱拳说道。
“药圣眼中并无好人、坏人，只有病人和健康之人。我允诺两年内不兴战事，也并非是为换取药圣真心诊治。因为根本不需要，那么做也只是为了让药王谷的其他人有个台阶下，让这天下无知的人莫要为难了老先生”。完颜烈顿了顿，继续说道：“曲重，你也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莫要只知研习武道。谋略、兵法也都要试着去了解，因为最强的绝不是武力”。
“将军教诲，曲重谨记”，曲重郑重地说道。
说道这里，完颜烈眼睛一闪，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很是疑惑地吸了一口气。曲重闻见，说道：“将军，有何不妥”。
“我突然觉得阁主身边的年轻人有些面熟，像在哪见过，但又完全没有印象，”完颜烈低眉思索地说道。
曲重眼中寒芒一闪，说道：“中原人与将军面熟的，大概是敌人了，或者说是敌人之子。宁可误杀不可放过，晚些时候，我暗中上一趟知天阁……”
“不可，”完颜烈打断，说道：“刚说完不要完全依赖于武力。此人与阁主亲近，不像为消息而来的客人。这时候不可与知天阁交恶，一个年轻人而已，还不足为惧”。
“是，属下冒失了”，曲重拱手歉意地说道，眼珠转动，有些疑惑地问道：“将军如此重视知天阁，这知天阁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么？”
“看似表面中立的知天阁，其实有自己的打算。想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需要有足够证明我们实力的东西。知天阁以大势选立场，在我们即将胜利之时，或者中原大灾大乱，朝堂党派争斗伤及国本之时”。
“如此算计，岂不是占尽了好事，这知天阁未免也……”曲重说道。
完颜烈笑道：“哈哈，人们常说，得知天阁者可得天下。其实我倒觉得，得天下者可得知天阁才更合适。知天阁存在于天下的各行各业里，涉及民生，关乎朝堂，角角落落哪里又没有知天阁的影子。他早已与这天下一体了”。
曲重点点头，跟着完颜烈继续往前走着。就在这时，山脚下一辆马车驶来。一花白头发的老者在下人搀扶下，上了马车。马车在车夫牵引下缓缓驶去。
“那人我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了，”完颜烈努力回忆着说道。
“楚家大管家楚恒，常伴随龙爷的那位，”曲重说道。
“没错，当年我在拍卖会上见过，当时就跟在楚天龙身后。他来知天阁作甚？”完颜烈有些好奇的说道。
“来知天阁多半为消息而来，”曲重说道：“只是此人在楚家也算位高权重之人，千里迢迢来此亲自而来倒是有些古怪了”。
“除非所求之大，难道是为齐家之事而来？”完颜烈推测说道。
“需要我去刺探一下么？”曲重问道。
“不必。你看他面色如此难看，说明所求消息定然不乐观。这么说来，齐家的底蕴倒比表面看到的更深厚呐。支持齐家倒还真是选对了。再准备二十万两，即刻送至齐家，告诉他们，我们会支持他们直到完成他们的目标”，完颜烈吩咐说道。
“是，”曲重应道。
“另外传消息给西蜀邱将军，告知此事，也让他们做好准备，”完颜烈补充道。
“楚家这回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是怎么输的。不可一世的龙爷，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商人而已，”曲重说道。
完颜烈点点头，说道：“有了齐家这条线，不仅可以从内部控制大周贸易，也是很重要的信息、物资输送渠道的”。
“将军，南楚那边最近一直没有回应，是否继续联络，”曲重问道。
“先观望吧。南楚康王也是个蠢货，一个弱女子都抓不到，还丢了军事布防图，”完颜烈愤愤说道：“再寻其他机会吧”。
“将军这是想从敌人内部瓦解敌人，并扶持盟友一同对抗大周，这样胜算便增加了许多，大人英明”，曲重说道。
完颜烈长呼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道：“只是很难实施。辽国四大部族，以我们所在的大庭部落为尊，也最强大。赤乌部落算是我们忠实的拥护者，而黑山与蓝羚部落，貌合神离、各怀鬼胎。所以，看似统一的辽国并不是铁板一块。推行中原文化，必然会引起他们的反对”。
“摆事实、讲道理不能说服他们？联合赤乌武力镇压，再加上将军的威望，相信统一意见并非不可能”，年轻人说道。
完颜烈摇摇头说道：“曲重呐，辽国可不像你们中原，在辽国奉行以武为尊。而且，四大部落之下又有着数十上百的小部落。想要完全统一，除非具有压倒性，令其宁死也不敢反叛的力量”，完颜烈抚摸着手中一块紫色鹌鹑蛋大小的石头，瞳孔微缩，目光中隐隐闪烁着些霸道。
“可天人境再强，也不是无敌、杀不死的啊？”曲重问道。
“天人境是一个信仰，是军队的魂，士兵心中的神。只要有天人境坐镇，士兵就有了信心，从而迸发出源源不断的力量。一个有信仰的军队便不再是乌合之众了，”完颜烈回答道。
“如今天下，天人境寥寥几人。要么云游，不知所踪。要么远居海外，不涉世俗，倒真有些像天上的仙人了。将军若是达到天人境，心境恐有变化吧”，曲重有些疑惑地说道。
完颜烈轻笑，说道：“当年耶律宏到天人境，也没见他不问世事，有归隐之意。反倒是更加的贪婪无度、弑杀成性。看来靠这血晶石成为天人，还是有很大不同的。只是这血晶石实在强横，多年前的旧伤都能被激发出来了”。
“说起您的伤，这药老头能真心为您诊治么？”曲重怀疑地说道。
“不得无礼，药圣是你能质疑的么”，完颜烈厉声打断说道。
“是，手下失言了”，年轻人急忙抱拳说道。
“药圣眼中并无好人、坏人，只有病人和健康之人。我允诺两年内不兴战事，也并非是为换取药圣真心诊治。因为根本不需要，那么做也只是为了让药王谷的其他人有个台阶下，让这天下无知的人莫要为难了老先生”。完颜烈顿了顿，继续说道：“曲重，你也算年轻一辈的佼佼者，莫要只知研习武道。谋略、兵法也都要试着去了解，因为最强的绝不是武力”。
“将军教诲，曲重谨记”，曲重郑重地说道。
说道这里，完颜烈眼睛一闪，似乎突然想到了些什么，很是疑惑地吸了一口气。曲重闻见，说道：“将军，有何不妥”。
“我突然觉得阁主身边的年轻人有些面熟，像在哪见过，但又完全没有印象，”完颜烈低眉思索地说道。
曲重眼中寒芒一闪，说道：“中原人与将军面熟的，大概是敌人了，或者说是敌人之子。宁可误杀不可放过，晚些时候，我暗中上一趟知天阁……”
“不可，”完颜烈打断，说道：“刚说完不要完全依赖于武力。此人与阁主亲近，不像为消息而来的客人。这时候不可与知天阁交恶，一个年轻人而已，还不足为惧”。
“是，属下冒失了”，曲重拱手歉意地说道，眼珠转动，有些疑惑地问道：“将军如此重视知天阁，这知天阁会站在我们这一边么？”
“看似表面中立的知天阁，其实有自己的打算。想让他站在我们这一边，需要有足够证明我们实力的东西。知天阁以大势选立场，在我们即将胜利之时，或者中原大灾大乱，朝堂党派争斗伤及国本之时”。
“如此算计，岂不是占尽了好事，这知天阁未免也……”曲重说道。
完颜烈笑道：“哈哈，人们常说，得知天阁者可得天下。其实我倒觉得，得天下者可得知天阁才更合适。知天阁存在于天下的各行各业里，涉及民生，关乎朝堂，角角落落哪里又没有知天阁的影子。他早已与这天下一体了”。
曲重点点头，跟着完颜烈继续往前走着。就在这时，山脚下一辆马车驶来。一花白头发的老者在下人搀扶下，上了马车。马车在车夫牵引下缓缓驶去。
“那人我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了，”完颜烈努力回忆着说道。
“楚家大管家楚恒，常伴随龙爷的那位，”曲重说道。
“没错，当年我在拍卖会上见过，当时就跟在楚天龙身后。他来知天阁作甚？”完颜烈有些好奇的说道。
“来知天阁多半为消息而来，”曲重说道：“只是此人在楚家也算位高权重之人，千里迢迢来此亲自而来倒是有些古怪了”。
“除非所求之大，难道是为齐家之事而来？”完颜烈推测说道。
“需要我去刺探一下么？”曲重问道。
“不必。你看他面色如此难看，说明所求消息定然不乐观。这么说来，齐家的底蕴倒比表面看到的更深厚呐。支持齐家倒还真是选对了。再准备二十万两，即刻送至齐家，告诉他们，我们会支持他们直到完成他们的目标”，完颜烈吩咐说道。
“是，”曲重应道。
“另外传消息给西蜀邱将军，告知此事，也让他们做好准备，”完颜烈补充道。
“楚家这回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是怎么输的。不可一世的龙爷，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个势单力薄的商人而已，”曲重说道。
完颜烈点点头，说道：“有了齐家这条线，不仅可以从内部控制大周贸易，也是很重要的信息、物资输送渠道的”。
“将军，南楚那边最近一直没有回应，是否继续联络，”曲重问道。
“先观望吧。南楚康王也是个蠢货，一个弱女子都抓不到，还丢了军事布防图，”完颜烈愤愤说道：“再寻其他机会吧”。
“将军这是想从敌人内部瓦解敌人，并扶持盟友一同对抗大周，这样胜算便增加了许多，大人英明”，曲重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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