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故人西辞
“你到底想说什么！”
湿婆并不明白莫罕此刻说起过去的事有什么意义，认为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有些生气的打断到
“听我说，湿婆...我想说的是，曾经的你在我心中，就如同真正的湿婆大神转世一般，对朋友温和，对敌人冷酷，那时的你是我们当之无愧的领袖。”
莫罕布满皱纹的衰老面孔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难过的说道
“长久的厮杀与名利的腐化摧毁了你的心灵，我的朋友，现在的你多疑而偏执，像是一个王座上孤戾的暴君...连安萨里的妻儿都不放过...我很失望...朋友，如果梵天还在的话，我想他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
“够了！不要提他！”
梵天这个名字像是一个禁忌，让湿婆一听到这个名字就面有愠怒的打断了莫罕。
皮尔斯有点懵，怎么又扯出来个梵天，不过想想也是，同为三大神，有了湿婆和毗湿奴，又怎么可能没有梵天。只不过看他俩这讳莫如深的样子，想必其中还另有一段密辛。
“梵天那件事...背后的原因很复杂，我们谁都无法去评价他的对错，但是你，我的朋友，你现在...让我陌生。”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湿婆仿佛正在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好，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这个面子，但他们必须保证无论在这件事中知道了什么，都不能泄露给任何一个人知道。”
“年轻人你说呢？”
莫罕老爹吐了一口气，回头向皮尔斯问道
“我可以答应，包括车上坐的他俩，我们三个都可以答应这件事。”
皮尔斯忙不迭的答应着，虽然还没想明白莫罕一开始的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不过他现在确实也没有别的路可选。
“呵呵，年轻人上车吧，事情解决了，老头子我带你兜会风，你一个就行了，人多了我的爱车可受不了。”
明白莫罕老爹是有话要私下对他说，皮尔斯点了点头，回去和两兄妹说了一声，让他们先上星船，然后折返回去上了莫罕老爹的出租车。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年轻的时候。”
出租车行驶在德里的街头，莫罕和皮尔斯一左一右望着马路两旁的景色，老头手里的卷烟微微亮着火光，整个人潇洒的像是开着豪车正在猎艳的富家子弟。
“那他要是活到现在绝对也是一个老混蛋。”
皮尔斯无精打采地说到，本来以为老头带他来是要告诉他什么机密情报或是重要线索，没想到真的就是带着他漫无目的地闲逛兜风，外加这种毫无营养的谈话。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你说的太对了，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混蛋，现在老了肯定也是个老混蛋。”
皮尔斯的话好像一下子戳到了他奇妙的笑点，老头猛然大笑，直到刚刚吃进去的烟气呛到才停了下来，看的皮尔斯眉头直跳，生怕老家伙就这么抽过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
“不过很奇怪，虽然我和湿婆都觉得他就是个混蛋，其他人却都很尊敬他，最早也是有人尊称他为梵天，慢慢才有了我这个毗湿奴和尤多约诺的湿婆，后面也就有了大自在天。”
“那他后来呢？”
虽然对一个听说备受小混混们尊敬的老混混不是很感兴趣，但皮尔斯还是接话问道，就当是陪老头聊天了。
“后来？后来他失踪了，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是湿婆以雷霆手段把大自在天从分崩离析的边缘救了回来。”
莫罕莫名回头看了皮尔斯一眼，扔掉手指间夹着的烟头，一把靠在座椅上，出租车开始加速，老头接着说到
“又过了几年，还是没有那个混蛋的消息，大家都默认他应该是已经死了，死于意外或者是刺杀，大自在天也重新回到了正轨。可谁曾想，就在扬州港里，又有人见到了他。”
位于木星轨道空间站上的扬州港，作为亚联最大的星际港口，其上各方势力鱼龙混杂，不过也正因如此，亚联在星港内部也有长期驻扎部队维持治安。
“一个德里区的帮派份子，失踪后出现在了亚联政府控制的星际港口吗......”
结合起之前的情报，皮尔斯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湿婆也觉得是梵天背叛了大自在天，去扬州港也是为了传递情报，不过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看出了皮尔斯的想法，莫罕在他说出口前就已经反驳道
“而且梵天和我与湿婆不一样，他不算是纯正的印裔，他身上只有四分之一的印度血统，而且他从小在华夏长大，相比之下他更多应该算是个华夏人。”
“我说...那这不是更让人怀疑他是那个二五仔吗...”
皮尔斯不解的吐槽到
“听我说完，虽然是这样，但我和湿婆一开始从来没想过怀疑他，原因也很简单，他一开始就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来德里协助我们组建帮派的，他本来就是上头的人，哪里又存在什么背不背叛呢。”
“啊...这...这确实没想到，那后来呢，湿婆为什么又坚信梵天就是那个叛徒了？”
莫罕老爹说到这一段的时候顿了顿，皱起眉头，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皮尔斯说清楚这件事。
“后来...我们去问了上面，是不是因为梵天又有了别的保密任务，所以才不辞而别，结果...上面的人居然问我们谁是梵天？并且表示他们从来没有派人协助过帮派建设。”
“啥？！”
皮尔斯这下可真的惊住了，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还就查无此人了？
“后来上面派人来详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也派人去扬州港调查过，但终究还是不了了之了，梵天也就成了大自在天里不能提的名字。”
老头像是聊的兴起，烟瘾上来了，从兜里又掏出来一根皱皱巴巴的卷烟搁到嘴里。
“现在我也想明白了，也行梵天真是上面派来的，只不过他的上面和我们的上面不是一个上面罢了，苏斯刻下台以后我就更确信这一点了。”
湿婆并不明白莫罕此刻说起过去的事有什么意义，认为他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有些生气的打断到
“听我说，湿婆...我想说的是，曾经的你在我心中，就如同真正的湿婆大神转世一般，对朋友温和，对敌人冷酷，那时的你是我们当之无愧的领袖。”
莫罕布满皱纹的衰老面孔紧紧地皱在了一起，难过的说道
“长久的厮杀与名利的腐化摧毁了你的心灵，我的朋友，现在的你多疑而偏执，像是一个王座上孤戾的暴君...连安萨里的妻儿都不放过...我很失望...朋友，如果梵天还在的话，我想他也不希望看到你变成这样。”
“够了！不要提他！”
梵天这个名字像是一个禁忌，让湿婆一听到这个名字就面有愠怒的打断了莫罕。
皮尔斯有点懵，怎么又扯出来个梵天，不过想想也是，同为三大神，有了湿婆和毗湿奴，又怎么可能没有梵天。只不过看他俩这讳莫如深的样子，想必其中还另有一段密辛。
“梵天那件事...背后的原因很复杂，我们谁都无法去评价他的对错，但是你，我的朋友，你现在...让我陌生。”
电话那头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湿婆仿佛正在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好，这是最后一次，我给你这个面子，但他们必须保证无论在这件事中知道了什么，都不能泄露给任何一个人知道。”
“年轻人你说呢？”
莫罕老爹吐了一口气，回头向皮尔斯问道
“我可以答应，包括车上坐的他俩，我们三个都可以答应这件事。”
皮尔斯忙不迭的答应着，虽然还没想明白莫罕一开始的出现究竟是巧合还是刻意的安排，不过他现在确实也没有别的路可选。
“呵呵，年轻人上车吧，事情解决了，老头子我带你兜会风，你一个就行了，人多了我的爱车可受不了。”
明白莫罕老爹是有话要私下对他说，皮尔斯点了点头，回去和两兄妹说了一声，让他们先上星船，然后折返回去上了莫罕老爹的出租车。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觉得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年轻的时候。”
出租车行驶在德里的街头，莫罕和皮尔斯一左一右望着马路两旁的景色，老头手里的卷烟微微亮着火光，整个人潇洒的像是开着豪车正在猎艳的富家子弟。
“那他要是活到现在绝对也是一个老混蛋。”
皮尔斯无精打采地说到，本来以为老头带他来是要告诉他什么机密情报或是重要线索，没想到真的就是带着他漫无目的地闲逛兜风，外加这种毫无营养的谈话。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咳你说的太对了，他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混蛋，现在老了肯定也是个老混蛋。”
皮尔斯的话好像一下子戳到了他奇妙的笑点，老头猛然大笑，直到刚刚吃进去的烟气呛到才停了下来，看的皮尔斯眉头直跳，生怕老家伙就这么抽过去了，这可是在大马路上。
“不过很奇怪，虽然我和湿婆都觉得他就是个混蛋，其他人却都很尊敬他，最早也是有人尊称他为梵天，慢慢才有了我这个毗湿奴和尤多约诺的湿婆，后面也就有了大自在天。”
“那他后来呢？”
虽然对一个听说备受小混混们尊敬的老混混不是很感兴趣，但皮尔斯还是接话问道，就当是陪老头聊天了。
“后来？后来他失踪了，一切都发生的很突然，是湿婆以雷霆手段把大自在天从分崩离析的边缘救了回来。”
莫罕莫名回头看了皮尔斯一眼，扔掉手指间夹着的烟头，一把靠在座椅上，出租车开始加速，老头接着说到
“又过了几年，还是没有那个混蛋的消息，大家都默认他应该是已经死了，死于意外或者是刺杀，大自在天也重新回到了正轨。可谁曾想，就在扬州港里，又有人见到了他。”
位于木星轨道空间站上的扬州港，作为亚联最大的星际港口，其上各方势力鱼龙混杂，不过也正因如此，亚联在星港内部也有长期驻扎部队维持治安。
“一个德里区的帮派份子，失踪后出现在了亚联政府控制的星际港口吗......”
结合起之前的情报，皮尔斯有了个大胆的猜想。
“湿婆也觉得是梵天背叛了大自在天，去扬州港也是为了传递情报，不过我相信他不是那样的人。”
看出了皮尔斯的想法，莫罕在他说出口前就已经反驳道
“而且梵天和我与湿婆不一样，他不算是纯正的印裔，他身上只有四分之一的印度血统，而且他从小在华夏长大，相比之下他更多应该算是个华夏人。”
“我说...那这不是更让人怀疑他是那个二五仔吗...”
皮尔斯不解的吐槽到
“听我说完，虽然是这样，但我和湿婆一开始从来没想过怀疑他，原因也很简单，他一开始就是奉了上头的命令来德里协助我们组建帮派的，他本来就是上头的人，哪里又存在什么背不背叛呢。”
“啊...这...这确实没想到，那后来呢，湿婆为什么又坚信梵天就是那个叛徒了？”
莫罕老爹说到这一段的时候顿了顿，皱起眉头，似乎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和皮尔斯说清楚这件事。
“后来...我们去问了上面，是不是因为梵天又有了别的保密任务，所以才不辞而别，结果...上面的人居然问我们谁是梵天？并且表示他们从来没有派人协助过帮派建设。”
“啥？！”
皮尔斯这下可真的惊住了，好端端一个大活人，怎么还就查无此人了？
“后来上面派人来详细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也派人去扬州港调查过，但终究还是不了了之了，梵天也就成了大自在天里不能提的名字。”
老头像是聊的兴起，烟瘾上来了，从兜里又掏出来一根皱皱巴巴的卷烟搁到嘴里。
“现在我也想明白了，也行梵天真是上面派来的，只不过他的上面和我们的上面不是一个上面罢了，苏斯刻下台以后我就更确信这一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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