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手足之情的另一种释义
让埃隆•布朗克念念不忘的人正处于低能量运行模式。
“潮，很潮吧！”像受到影响，光球情绪不高，回答少年的声音显得干瘪而低沉。
刚客串完主播带货的少年还沉浸在角色中走不出来。
“一只手断了是残废，两只没了是艺术品。”
他自言自语地盘算着，一边用左手轻拍右手，一边踱着步，完全没有注意到光球的情绪，继续说道：
“潮，肯定今后会潮，砍完得给我拍张照。”
月球上空的遭遇战地球上的两人并不知道。以光球精打细算近似抠门的能量消耗方式，她不会去做无意义的监测，尤其是在知道太阳系冻结线附近的舰队是来帮她俩后。
“这个球还没摸熟，那个球让给布朗克哥哥他们拍吧！”
想到那个爱笑的埃隆•布朗克，她的心像抚摸毛绒绒的布偶那样柔软：
“下次得和他待久点！”
少年左手化刀齐肩砍断右手。
断手掉在干净的火成岩上蹦了两下，手掌的四指开始蜷缩，鲜血和雨水混合，颜色像天上的云，缓缓向低洼处流走。
“说不痛就假了！”
少年看着地上那根正对着他的苍白无力的中指，龇牙咧嘴道。
暴雨继续倾盆而下，偶尔有闪电顺着由漫天雨幕形成的“输液管”而去，击打在光盾上发出“呲呲”声，电光缭绕间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
少年右脚化刀准备砍下左手，却怎么也够不上。
他单脚跳着顺着光盾转圈，闪电也来找他茬，他跳到东边闪电就电击东边盾壁，他跳到西边闪电也跟着，他觉得很新鲜，多玩了几圈，特别像一条会咬尾巴玩的旺财。
“噗嗤！”
连光球这么严肃的姑娘都笑出声来了：
“换成左脚不一样吗？”
“不行，那样不艺术。”少年死犟道。
光球不再管他，能量已经饱和，她要治好少年的伤。
一个光环照射在地上的断手上开始数据分析，一台能量构成的三D打印机摆在空地上开机预热，一个少年抱着右腿咽着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
电脑配上打印机男人都敢当上爹。
少年晃动着刚装上身的能量手臂，感觉手又回来了：
“真舒服！”
他想打个广告词偏偏忘词了，只记得：
“......你好她也好！”
“以你的再生能力，半个月时间就恢复如初了！”软糯又清脆的女声道。
光球恢复状态了。她将一束乳白色的能量光柱打在少年右肩膀上，能量手皮肤覆盖范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眼看着就要覆满。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为了验证右手功能恢复状况，少年用他那差点为艺术献身的左手捂在断臂处，他试着用力绕了几圈，然后右手化刀，手起刀落宰下左腿并道了声：“无碍！”，眼巴巴的瞧着光球为他接肢，那崇拜的眼神像是偶遇女神。
光球见不得少年那“傻”样，她“教母”精神一上头话就收不住。谁叫她是星际布道者，她有义务诲人不倦。
这堂授课，她根据环境条件作出优化，选择了白衣天使的声音向少年娓娓道来。
“星际联盟在生命科学领域相当发达，很早就破解了人体DNA序列。人工合成核苷酸碱基技术、诱导多能干细胞技术和端粒延长技术等的普遍应用，促进了再生医学突飞猛进发展。”
“人体在科技面前已经没有了秘密，遗传密码不再是秘码。除了意识，人体所有一切器官包括大脑都可以私人订制。”
“现有科技对意识也可以编辑。但是星际联盟专门立法将它保护起来，可能是为了保护人类意识的多样性。女皇说过，意识可能是高维的，而且是可以成长的高维，必须要保护起来。”
“意识不灭，生命不灭。长生不老、不死是星际联盟的主要社会问题之一。”
“仿生技术是星际联盟高度发达的另一个应用科学。人类和动植物依靠自身都能将环境中的光和其它物质变为供自身使用的能量，联盟通过仿生技术，能够将星际所有物质都转换成能量。”
“你现在的身躯就是仿生技术的结晶，比人体还人体。联盟在里面填充了‘干货’，不能理解的话对比‘合金’，所以你可以不吃不喝还精神抖擞。”
“在三维世界，一切物质都可以用能量表达。只要‘算力’足够，用能量做双一模一样的手足不算什么？不是没有一模一样的东西，而是‘算力’不够。”
“女皇说，星际布道者拥有宇宙级的‘算力’，她和我能够共享‘算力’，可以理解为一种量子态传输。”
“依托我的‘算力’，万物皆有灵，万物皆可拟人化。我可以为万物编辑意识。”
“打住，打住！”少年忍了很久，孰不可忍。
别人家老师上课都有课间十分钟，你个光球讲起来就没停过。你不是量子态，你是变态。他嚷嚷道：
“老师，我要解手。”
“今天同学，起立！不要把不良习惯带进学校，教坏其他同学。”
“你那是个人享乐主义作祟，把它循环净化后喝掉。刚刚我们讲到......”
上面的对话当然是少年的臆想。看着滔滔不绝的光球，少年不忍拂她好意，但后来讲的内容，他当场就忘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光球总算结束了少年的煎熬。
自从和少年在一起她就没把话说完过。好久没这样舒坦过了，光球神清气爽。
她认为少年不添“堵”也有可取之处。少年仿佛看到她吃饱喝足拭嘴角的样子。
“到海边还有段距离，我们得跑过去。”少年一手拎起自己的“手”一手拎起自己的“腿”说道。
火成岩原野出现一幅超自然力量的画面：一位身高十八九米的巨人，身穿天神才穿著的铠甲，右手环抱着自己的“腿和手”一并扛在肩上，“腿”的脚后跟朝着天，远远看去像扛把斧头。疾风骤雨中，他在奔跑，左手上下摆动的幅度很大。
他身边有烟火，他头顶有红云，他脚下怪石嶙峋，一道闪电击打在他的头上，他全身荡漾起一圈乳白色的光......
很多年过去了，每逢雷暴天气，这片原野偶尔还会重现这个片段，大人总是指着巨人哄小孩说：“大神在开天。”
“珠珠，海水是酸的，又没氧气，它们能存活吗？”
少年看着刚被他远远抛出去，被巨浪卷起又吞没的手和足，他有些担忧。
“只要有水，温度适宜，那些简单的生命体在缺氧、强酸、强碱的环境中一样可以繁衍生息的。”软糯又清脆的女声道。
“生命的种子播下了，我们就等着它开花结果吧！”
“那得等多久？”
“亿年为单位吧！”
“那么久？”
“自然选择、自然进化、自然消亡才是生命的本质。星际联盟吃过太多强加干涉的亏，导致生命体‘变异’不是联盟想要的结果。变异的生命体有几次差点颠覆联盟的政体。不干涉地球，给予保护，播种文明，就是联盟委派我俩的任务。”
“那好吧！不知道地球生命会不会感谢我的‘手足之情’。可是等待的时间怎么度过？我俩天天玩‘干瞪眼’（一种纸牌游戏）吗？”
“哪有那样的好事情等你哦。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组织早就部署好了下一步计划。孕育星际文明这种大任务，节假日无休都正常。把你那套‘上午睡懒觉，下午玩游戏，晚上还是玩游戏’的习惯收起来。枉费组织对你的信任和培养！”
“这些道理我懂，大姐，你直接给我安排工作吧！”
“我会打开地球的镜像空间，你进去影响地球的演化，让它朝着有利于孕育生命的方向。”
那是个什么样的空间？怎样才能影响地球演化？”
“简单说，有质量就有引力，引力对时空是有作用力的，导致时空不是一个光滑的平面，而是皱褶的、凹凸的，上面有无数的小平面。每个小平面都可以照出一个影子，因此地球的镜像空间有无数个。”
“有时空参与就有因果循环，每一个镜像空间都是一个因，每个因都有一个果，但不是地球绝对的果，地球只有一个现在的果，一旦选择就不会改变。‘未来’的地球相对于‘现在’的地球是不确定的，不确定也是一种特殊的确定，你就是那个确定的，进去了自然就能影响。”
“太绕了。这个空间是真实的空间，还是虚拟的空间？”
“是相对的。相对也是一种特殊的确定，所以是真实的。你在看风景，别人在看你。比如电影和小说里的角色，观剧的人看到的是故事，剧中人演绎的是命运。”
“我在里面死亡了怎么办？”
“代表任务失败。你进去之前地球是随机选择一个镜像空间的因作果，是不确定的。”
“你进去了就确定了，确定有个与你和你相关的地球唯一的果。你死亡了地球依然存在，但与你无关了。”
“我会消失吗？”
“是的，死就是死。已经确定的状态。就算我把你救活，也不是现在的你。”
“怎么知道任务完成了？”
“说过了，让地球朝着有利于孕育生命的方向演化。只要镜像空间有人有生命，你就没有失败。”
“我懂了。客串救世的大英雄嘛！这个我憧憬！”
“你陪我去吗？”
“政策不允许。我要守护真实世界的地球，预防有人搞破坏！”
“那我不去！”
“你不是想看我的样子吗？因为你去了，自然与你有因果关系与地球有因果关系的都在那个空间，也就是‘命运共同体’。”
“好！只要你在空间里我就去。逆天改命嘛！这个我喜欢！”
“怎么回来？”
“地球选择了你在镜像空间的果，你自然就回来了。”
“这么好玩，我稍作准备就去。”
“......”
“潮，很潮吧！”像受到影响，光球情绪不高，回答少年的声音显得干瘪而低沉。
刚客串完主播带货的少年还沉浸在角色中走不出来。
“一只手断了是残废，两只没了是艺术品。”
他自言自语地盘算着，一边用左手轻拍右手，一边踱着步，完全没有注意到光球的情绪，继续说道：
“潮，肯定今后会潮，砍完得给我拍张照。”
月球上空的遭遇战地球上的两人并不知道。以光球精打细算近似抠门的能量消耗方式，她不会去做无意义的监测，尤其是在知道太阳系冻结线附近的舰队是来帮她俩后。
“这个球还没摸熟，那个球让给布朗克哥哥他们拍吧！”
想到那个爱笑的埃隆•布朗克，她的心像抚摸毛绒绒的布偶那样柔软：
“下次得和他待久点！”
少年左手化刀齐肩砍断右手。
断手掉在干净的火成岩上蹦了两下，手掌的四指开始蜷缩，鲜血和雨水混合，颜色像天上的云，缓缓向低洼处流走。
“说不痛就假了！”
少年看着地上那根正对着他的苍白无力的中指，龇牙咧嘴道。
暴雨继续倾盆而下，偶尔有闪电顺着由漫天雨幕形成的“输液管”而去，击打在光盾上发出“呲呲”声，电光缭绕间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的仪式。
少年右脚化刀准备砍下左手，却怎么也够不上。
他单脚跳着顺着光盾转圈，闪电也来找他茬，他跳到东边闪电就电击东边盾壁，他跳到西边闪电也跟着，他觉得很新鲜，多玩了几圈，特别像一条会咬尾巴玩的旺财。
“噗嗤！”
连光球这么严肃的姑娘都笑出声来了：
“换成左脚不一样吗？”
“不行，那样不艺术。”少年死犟道。
光球不再管他，能量已经饱和，她要治好少年的伤。
一个光环照射在地上的断手上开始数据分析，一台能量构成的三D打印机摆在空地上开机预热，一个少年抱着右腿咽着口水目瞪口呆地看着......
电脑配上打印机男人都敢当上爹。
少年晃动着刚装上身的能量手臂，感觉手又回来了：
“真舒服！”
他想打个广告词偏偏忘词了，只记得：
“......你好她也好！”
“以你的再生能力，半个月时间就恢复如初了！”软糯又清脆的女声道。
光球恢复状态了。她将一束乳白色的能量光柱打在少年右肩膀上，能量手皮肤覆盖范围，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加，眼看着就要覆满。
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为了验证右手功能恢复状况，少年用他那差点为艺术献身的左手捂在断臂处，他试着用力绕了几圈，然后右手化刀，手起刀落宰下左腿并道了声：“无碍！”，眼巴巴的瞧着光球为他接肢，那崇拜的眼神像是偶遇女神。
光球见不得少年那“傻”样，她“教母”精神一上头话就收不住。谁叫她是星际布道者，她有义务诲人不倦。
这堂授课，她根据环境条件作出优化，选择了白衣天使的声音向少年娓娓道来。
“星际联盟在生命科学领域相当发达，很早就破解了人体DNA序列。人工合成核苷酸碱基技术、诱导多能干细胞技术和端粒延长技术等的普遍应用，促进了再生医学突飞猛进发展。”
“人体在科技面前已经没有了秘密，遗传密码不再是秘码。除了意识，人体所有一切器官包括大脑都可以私人订制。”
“现有科技对意识也可以编辑。但是星际联盟专门立法将它保护起来，可能是为了保护人类意识的多样性。女皇说过，意识可能是高维的，而且是可以成长的高维，必须要保护起来。”
“意识不灭，生命不灭。长生不老、不死是星际联盟的主要社会问题之一。”
“仿生技术是星际联盟高度发达的另一个应用科学。人类和动植物依靠自身都能将环境中的光和其它物质变为供自身使用的能量，联盟通过仿生技术，能够将星际所有物质都转换成能量。”
“你现在的身躯就是仿生技术的结晶，比人体还人体。联盟在里面填充了‘干货’，不能理解的话对比‘合金’，所以你可以不吃不喝还精神抖擞。”
“在三维世界，一切物质都可以用能量表达。只要‘算力’足够，用能量做双一模一样的手足不算什么？不是没有一模一样的东西，而是‘算力’不够。”
“女皇说，星际布道者拥有宇宙级的‘算力’，她和我能够共享‘算力’，可以理解为一种量子态传输。”
“依托我的‘算力’，万物皆有灵，万物皆可拟人化。我可以为万物编辑意识。”
“打住，打住！”少年忍了很久，孰不可忍。
别人家老师上课都有课间十分钟，你个光球讲起来就没停过。你不是量子态，你是变态。他嚷嚷道：
“老师，我要解手。”
“今天同学，起立！不要把不良习惯带进学校，教坏其他同学。”
“你那是个人享乐主义作祟，把它循环净化后喝掉。刚刚我们讲到......”
上面的对话当然是少年的臆想。看着滔滔不绝的光球，少年不忍拂她好意，但后来讲的内容，他当场就忘记了。
又过了好一会儿，光球总算结束了少年的煎熬。
自从和少年在一起她就没把话说完过。好久没这样舒坦过了，光球神清气爽。
她认为少年不添“堵”也有可取之处。少年仿佛看到她吃饱喝足拭嘴角的样子。
“到海边还有段距离，我们得跑过去。”少年一手拎起自己的“手”一手拎起自己的“腿”说道。
火成岩原野出现一幅超自然力量的画面：一位身高十八九米的巨人，身穿天神才穿著的铠甲，右手环抱着自己的“腿和手”一并扛在肩上，“腿”的脚后跟朝着天，远远看去像扛把斧头。疾风骤雨中，他在奔跑，左手上下摆动的幅度很大。
他身边有烟火，他头顶有红云，他脚下怪石嶙峋，一道闪电击打在他的头上，他全身荡漾起一圈乳白色的光......
很多年过去了，每逢雷暴天气，这片原野偶尔还会重现这个片段，大人总是指着巨人哄小孩说：“大神在开天。”
“珠珠，海水是酸的，又没氧气，它们能存活吗？”
少年看着刚被他远远抛出去，被巨浪卷起又吞没的手和足，他有些担忧。
“只要有水，温度适宜，那些简单的生命体在缺氧、强酸、强碱的环境中一样可以繁衍生息的。”软糯又清脆的女声道。
“生命的种子播下了，我们就等着它开花结果吧！”
“那得等多久？”
“亿年为单位吧！”
“那么久？”
“自然选择、自然进化、自然消亡才是生命的本质。星际联盟吃过太多强加干涉的亏，导致生命体‘变异’不是联盟想要的结果。变异的生命体有几次差点颠覆联盟的政体。不干涉地球，给予保护，播种文明，就是联盟委派我俩的任务。”
“那好吧！不知道地球生命会不会感谢我的‘手足之情’。可是等待的时间怎么度过？我俩天天玩‘干瞪眼’（一种纸牌游戏）吗？”
“哪有那样的好事情等你哦。你是来工作的，不是来游山玩水的。组织早就部署好了下一步计划。孕育星际文明这种大任务，节假日无休都正常。把你那套‘上午睡懒觉，下午玩游戏，晚上还是玩游戏’的习惯收起来。枉费组织对你的信任和培养！”
“这些道理我懂，大姐，你直接给我安排工作吧！”
“我会打开地球的镜像空间，你进去影响地球的演化，让它朝着有利于孕育生命的方向。”
那是个什么样的空间？怎样才能影响地球演化？”
“简单说，有质量就有引力，引力对时空是有作用力的，导致时空不是一个光滑的平面，而是皱褶的、凹凸的，上面有无数的小平面。每个小平面都可以照出一个影子，因此地球的镜像空间有无数个。”
“有时空参与就有因果循环，每一个镜像空间都是一个因，每个因都有一个果，但不是地球绝对的果，地球只有一个现在的果，一旦选择就不会改变。‘未来’的地球相对于‘现在’的地球是不确定的，不确定也是一种特殊的确定，你就是那个确定的，进去了自然就能影响。”
“太绕了。这个空间是真实的空间，还是虚拟的空间？”
“是相对的。相对也是一种特殊的确定，所以是真实的。你在看风景，别人在看你。比如电影和小说里的角色，观剧的人看到的是故事，剧中人演绎的是命运。”
“我在里面死亡了怎么办？”
“代表任务失败。你进去之前地球是随机选择一个镜像空间的因作果，是不确定的。”
“你进去了就确定了，确定有个与你和你相关的地球唯一的果。你死亡了地球依然存在，但与你无关了。”
“我会消失吗？”
“是的，死就是死。已经确定的状态。就算我把你救活，也不是现在的你。”
“怎么知道任务完成了？”
“说过了，让地球朝着有利于孕育生命的方向演化。只要镜像空间有人有生命，你就没有失败。”
“我懂了。客串救世的大英雄嘛！这个我憧憬！”
“你陪我去吗？”
“政策不允许。我要守护真实世界的地球，预防有人搞破坏！”
“那我不去！”
“你不是想看我的样子吗？因为你去了，自然与你有因果关系与地球有因果关系的都在那个空间，也就是‘命运共同体’。”
“好！只要你在空间里我就去。逆天改命嘛！这个我喜欢！”
“怎么回来？”
“地球选择了你在镜像空间的果，你自然就回来了。”
“这么好玩，我稍作准备就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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