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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五章 筑基初成悟真篇 乱点鸳鸯洞错房

    回到暂住的地方,子桑昭还未返回,华中陆一句话也没说,一头就钻进了山洞中,坐在干草铺就的石床上,盯着洞中点燃的粉红蜡烛发呆,蜡烛还未燃尽,但烛光下的身影只剩一人!

    坐下片刻后,华中陆才发觉了体内的异样,那些原本乱窜的气流逐渐停滞了下来,并全部积压在胸部和下腹部附近,这几乎让华中陆无法呼吸,他这才连忙回过神来,盘膝而坐,按照《悟真篇》的方式运行,希望将内气重新正常流转起来。

    谁知运转了一个周天后,内气并未和第一次运转时那般瞬间顺畅无比,反而有更多的气血瘀滞于下腹部和胸部,久久无法散去,特别是关元、中极、曲骨三穴附近,被大量内气积压的阳亢红肿,使华中陆更加胸腹胀痛,甚至连头都胀重如箍起来。

    华中陆不断运气导引,但双儿的事情,让他始终无法存想一点,抱受心神,渐渐地他的意识开始模糊。

    华中陆恍惚之间,仿佛看见地上掉落的红盖头活了过来,变成体贴入微的新娘子双儿,娇羞万般、丽靥晕红地站在那里,并用她凝脂雪白的纤手,退尽周身衣裳,只留绣绫红兜,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华中陆呼吸逐渐急促了起来,他影影绰绰中看见后面的凹凸起伏,想象着那些雪白晶莹、柔嫩滑腻……华中陆全身都开始发烫起来,仿佛热得就要爆炸似的。

    华中陆难受地不由自主撕扯着自己的衣服,还一边喘着粗气,此刻全身的气流已不受控制,肆意流窜混乱不堪,有的甚至逆行起来。

    “中陆,我想来了,那黑衣上有海沙帮的标志,那些人是海沙帮的!”此时,子桑昭回来了,从外面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

    “海沙帮?!”华中陆在迷离中听到了这个声音,但他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继续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进洞后的子桑昭立刻发现了华中陆的异常,急忙来到他的身边,试图点住华中陆的穴位,并帮助他停止这种发疯似的行动。

    让他奇怪的是,点穴竟然完全没有效果,子桑昭的手指被一股气流弹开了,“难道是内力?但我明明并没有教过华中陆学过内力心法啊?!他体内怎会充盈着这么多的内气,还不受控制地到处乱窜呢?”无奈之下,子桑昭只得先抱住华中陆,让他停止撕扯自己的衣服。

    谁知华中陆已陷入惝恍迷离,一边挣扎一边想撕碎周遭一切的束缚,期望体内的热气可以尽快散去。撕扯中,不禁把自己的衣服扯碎,连来帮助华中陆的子桑昭衣服也被扯得东零西碎。

    恍惚下华中陆发现子桑昭破碎的外衣后有着一件孔雀蓝色束胸,在束胸的后面竟然裹藏着饱满丰挺的双峰,一隅处露出的肌肤白皙细嫩,随着子桑昭动作颤动起伏,感觉随时就要怒耸饱脱而出。

    “子桑昭竟然是个女人?”这没有让华中陆清醒过来,反而让他更加躁狂疯颠,今天是他的新婚之夜,他本应在今晚行周公之礼后成为一个真正的男人,但意外中断了这一切,体内的热流冲得他产生了幻景虚影,蓬勃而出的欲望,让他把面前站着子桑昭,错认成了百依百顺的金双儿。

    于是华中陆猛然挣脱子桑昭的束缚,反手一把抱住了子桑昭,全身紧贴了上去,并伸手去解子桑昭背后束胸的绳结。

    子桑昭发现了这一切,本想用掌力击打开胸前的华中陆,但看了一眼面前这个和往日儒雅知礼完全不同的华中陆,子桑昭没犹豫片刻,就垂下双手,放弃了挣扎,站在华中陆跟前,任君施为。

    看着眼前的‘她’美艳动人、吐气如兰,一股女人特有的体香沁入心脾。随着束胸的落地,令人眩目、娇软可人的东西跳跃而出,华中陆不由热血上涌、媾心一荡,狂热粗野地俯身吻住了子桑昭娇啼轻喘的香唇。

    ……

    正所谓:洞房夜,红烛下,倩影照人醉

    春宵刻,美人被,旖旎迷心乱

    华中陆的身体自然而然地按照《悟真篇》的经文运行起来:

    草木阴阳亦两齐,若还阙一不芳菲。

    初开缘叶阳先唱,次发红花阴后随。

    常道只斯为日用,真源返覆有谁知。

    报言学道诸君子,不识阴阳莫强嗤。

    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自行连续运转了七个大周天后,那些热流变得更多更强了,却一点也没先前的躁动,缓缓流转、生生不息。

    时过如溪,华中陆慢慢醒了过来,洞外已是东方破晓、晨光熹微,回忆起昨晚,好似俪梦无痕,他也不确定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确定记得进洞前的种种,以及子桑昭后来也有进洞,其他的就都模糊影绰,只有那些纤滑娇软、丽香旖旎的片段却萦绕在脑中,不知是真是幻。

    体察了一下自己,他感觉全身神清气爽,经络之间顺天从人、无任何阻塞停滞之感,内流充盈在各个穴位之中,暖暖地舒服极了。

    这些都真真切切告诉华中陆,此时的他确定已经是《悟真篇》中描写的筑基稳定后的情景,再无疑问。原本短则百日,长则一年的筑基期,他不仅在运功一个周天后就达成,甚至一个晚上后,就将修为稳固下来,这样的速度,完全可以将修道宗师也惊掉下巴,可对于昨天刚修道的华中陆来说,完全不知道此事的神奇之处。

    他没空多想,起身看了一下四周,洞内只有他一人,‘婚床’上的锦被狼藉一片,掀开锦被后,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四溢而出,而床单上昨晚肆意妄为的各种痕迹跃然眼前,证明着那些回忆并非是南柯一梦。

    华中陆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回想起昨晚的种种,自己和子桑昭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细节已无法追忆,但他确定的是那些冲上云霄的销魂感觉,他知道他亏欠了子桑昭很多,也许一辈子也无法偿还。

    床边还留着子桑昭的一封信,华中陆将它打开:

    “陆儿,

    你不要因为自己做了什么而后悔,人只会为了自己没做什么而后悔,我很庆幸上天让我遇到了你。

    我先走了,好好保护好自己和你所关心的人,有缘我们还会相见。

    昨晚的黑衣人身上有海沙帮的标志,但海沙帮应该不会干出此等勾当,事有蹊跷,你要万事小心。

    你的青”

    一个晚上,青兄变成了青,一个晚上,双儿变成了冰冷的尸体,一个晚上,洞房已成新娘却错。

    花非花,雾非雾。

    夜半来,天明去。

    来如春梦几时多,去似朝云无觅处。

    她是雾中花,她从雾中来。

    华中陆没有时间感慨人生,这样的事情以后他也许还会遇到,他没有急着去寻找离开的子桑昭,他知道如果她想走,你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找到的,他细细品味着子桑昭留给他的话,“不要为了做了什么而后悔!”人生既然这样安排,你就只能坦然接受。

    既然子桑昭留下了海沙帮的线索,当务之急他要去查清真相,为双儿报仇!

    华中陆没有告诉其他人他和子桑昭发生的事情,只是说子桑昭单独去追黑衣人为金双儿报仇去了。他安排丸子照顾受伤的弟弟和童叔后,就随便找了个理由,独自去了海沙帮最近的分舵。

    三个月的历练,华中陆已不是蜗居大宅中的公子,对行走江湖的事情,他虽不熟但也略知一二,他不想大家为他担心,他想独自扛起父亲走后的一切。

    华中陆知道海沙帮在哪里,之前子桑昭曾说过,他们是合伙经营私盐的帮派,派内大都信西方宗教,未听说他们有做为非作歹的事情,其中更有许多派众戒酒素食,但既然那些黑衣人身上有他们帮的标志,他就要查清楚。

    海沙帮帮众他们为了运盐,大都练过拳脚,绝不好轻易招惹,但不知道华中陆是哪来的勇气,也许是筑基成功后给他带了的自信,让他毅然决然地一个人去了海沙帮分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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