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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叫你多嘴

    李靖对于皇帝陛下的传唤感到一脸懵,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皇帝陛下今天那么急急忙忙的,传唤他究竟是为了啥事情?看那个宦官火急火燎的样子就总感觉事情挺着急的。

    一想到这李靖也来不及换掉身上的那一身战袍了,直接急急忙忙的就前往皇宫大殿。

    紫宸殿内

    “臣,李靖见过陛下,恕末将甲,胄在身不能全礼。”李靖身穿一身战袍威风凛凛的在李世民面前微微弯下腰鞠了一躬。

    李世民抬起头来看着面前身穿盔甲的李靖,心里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因为他觉得李靖这次也已经做好了,准备上战场的节奏了呀!其实他不知道的是,人家只不过是从军营里面出来就被急急忙忙的喊了过来,他还没来得及回去换衣服呢,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了。

    “药师,来啦!来人呐,赐座!”

    李世民冲着一旁的宦官开口说道,那名宦官连忙的就跑到一旁抬了一排椅子过来,放在了李靖后面!

    “谢过陛下!臣惶恐”李靖听到皇帝陛下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呀!一来就赐座李靖身上的冷汗都快下来了,特别还是在紫宸殿内,居然被皇帝陛下亲自赏赐座位,这可是一直以来很少见的事情啊!

    “药师,坐吧!”

    “臣!谢过陛下”李靖也没在扭扭捏捏的,直接大刀阔斧的坐在了那张椅子上面。

    李世民看着李靖的那个样子,差点就忍不住的笑了出来,李世民把手头上的那份奏折递给了李靖。

    “药师啊!你看看这张奏折有没有什么想法呀?”李世民看着李靖静静的说道。

    李靖看着手上的那份奏折,整个人脸上变幻莫测,因为这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西突厥内乱,对于这个消息他是知道的。

    但是他对于这件事情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因为这个事情究竟是谁传递上来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这一系列的东西都无法确认的。

    再有就即便是真的,皇帝陛下想打的话,但是按照大唐现在的国库情况,

    根本支撑不了这么大的一场战役,所以可想而知,这个事情最多只能是空欢喜一场,李靖这样子想着。

    “其禀陛下!这件事的话,有利也有弊,不过是弊大于利呀!其一咱们根本不知道这件事情的虚实,贸然出兵的话,恐对我们国家不利”

    “再有一个就是咱们国家现在根本就没有粮草可以支撑起那么大的一场战役。”李靖这话说的很惋转,他总不能说国库空虚要是再执意打这场仗的话,咱们国家可是连一丁点粮食都没有了,到时候突厥那边攻打不下来就不说了,大唐境内没有粮食的话,那就是国破家亡了呀!

    李世民看着坐在面前的李靖,心里其实也在盘算着李靖的话,其实他也知道贸然出兵的话,并不是很有利。

    他也曾经想过要不要派一部分的人去先行打探打探虚实,但是他又害怕假如派人去探查的话,一前一后就又得花费大半个月时间,要是事情是真的话那么这一来一回的时间,然后再到调动兵马粮草等等的一系列的行动,那么就是延误了战机啊!

    特别就是要是真的碰上了蝗灾的话,那么他就必须得拿国库里面的那十几万贯铜钱,用来救治多地的百姓了,那么他就更加没有机会发兵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他实在是不想就这样子错过了。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探查究竟是否虚实,要是人家的内乱结束了,他才起兵的话,那就对自己更加不利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时间就是金钱呐!

    更何况现在的李世民手上有钱啦!完全足够支撑起这一场战役,而且手头上还会有余粮,所以李世民他心里不慌了呀!

    “药师说的有理!但是咱们根本就没有时间派人去查探情况啊!要是他们那边的内乱结束了,然后再把矛头对准我们大唐的话,那我们岂不是错过大好时机?”

    “至于粮草的话,这个药师尽管大可放心,你就说你需要多少兵力?需要多久能攻下西突厥”李世民看着面前的李靖说道

    这一刻李靖陷入了沉默,因为他实在是没想到皇帝陛下居然下了那么大的一个决心,这是不破西突厥决不罢休的节奏啊!可是他还是很担心要是军队出去了,结果到头来没有粮食的话,那他们应该要怎么办呐?

    难不成一路上打家劫舍吗?这样子来筹备军师嘛?要是他们这样子做了,那大唐肯定离灭亡也就不远了,因为他们叫你做了,那么就好像前朝那样子,拿人力开凿大运河的道理是一样的,这是纯粹的昏君行为,人家百姓根本就不会再支持你当皇帝,那么你的一个朝代就已经事先不到此为止了,正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

    李世民好像也察觉到了李靖的想法于是乎冲着旁边的宦官白了摆手开口说道。

    “唤程知节立刻马上前来见朕!”

    “奴才,领旨”

    那名宦官连忙的退了出去,匆匆忙忙的前往了程府

    刚来到程府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去就看到远处有人骑着一匹大红马,往这边赶过来,只一瞅这家伙,蓝脑袋,靛脸朱眉,铜盔铁甲,骑着大红马,端着大斧子,嗷嗷直叫唤,这好比瘟神相似啊,看着都瘆人呐,乍一看就像是一个和张飞长相差不多的人

    没错,他就是唐朝大名鼎鼎的三板斧程咬金,没错,不管怎么样,就只会那三板斧,传闻是说程咬金梦中有一位老人教会了他全套精妙斧法,醒来演练,却被俊达喝破,只记得三招半,这就是所谓“程咬金三斧”。是哪三招半,

    第一斧:劈脑袋用斧头从上往下砍,无论对方攻击不攻击他,程因为只会这三斧子,所以大发拼命,而对方往往方寸大乱。

    第二斧:鬼剔牙在对方横武器招架时,收斧头,献斧纂,攻击对方面部,由于速度快,对方一般都使用铁板桥躲避。

    第三斧:掏耳朵在二马错蹬时,回身横扫,由于对方前招为铁板桥,刚起身,很难躲闪,所以这三斧子很厉害。后来在秦琼的指点下,程又自创了半招,后人也有管程的招数叫三斧子半的说法。

    曾经的程咬金劫了皇纲,惹出无数事端,这才有贾家楼三十六人结义,反了山东。其后,程咬金三斧定瓦岗,单身探地穴,被众人拥立,号为混世魔王。裴仁基、裴元庆父子投降瓦岗后,程咬金迎娶裴仁基之女裴翠云。

    程咬金做首领不痛快,救出李密,将领袖交给他。

    李密日渐骄横,冷了众人的心。洛水之战,李密败于王世充而投靠李渊。程咬金、秦琼、单雄信等人暂时投奔王世充。尽管王世充至诚礼遇程咬金、秦琼等人,渴望这些英雄好汉为他打天下。但是,程咬金就看出王世充并非可靠之明君。

    他劝秦琼改弦易辙,另投明主,他说:“王世充器量浅狭,常常胡乱妄语,诅咒发誓,迷信神怪,简直就是个跳大神的老娘们儿,根本不是拨乱济世之主!”于是,九曲之战,程咬金、秦琼等人帮助王世充对阵李世民。

    程咬金与秦琼等人冲在前面,突然调转马头向王世充告辞:“蒙您接待,极欲报恩。但您性多猜疑,身边又多小人,不敢在您身边久留,今谨奉辞!”说完,程咬金、秦琼带领身边数十人投奔唐军。率数万兵马的王世充,因畏于程咬金、秦琼等人的武威,而不敢阻拦。由此足见程咬金的智慧和远见。

    程咬金投唐后,紧随秦王李世民,在介休歼灭宋金刚,虎牢关生擒窦建德,洛阳逼降王世充,葱山讨伐西突厥,玄武门弑太子夺嫡等等战役中,程咬金都呈现出大智大勇,因其功勋卓着而被封为宿国公。

    尤其在玄武门之变中,程咬金更显其足智多谋。

    高祖武德七年,皇太子李建成因嫉妒弟弟李世民战功显赫,便联合四弟齐王李元吉,企图铲除李世民羽翼,将程咬金远调到康州做刺史。

    程咬金见势不妙,识破了李建成的阴谋诡计,便警告李世民:“大王手臂被剪,身必不久。我冒死不走,请大王速下决心!”于是,李世民在大内皇宫的北宫门——玄武门制造了玄武门政变,在玄武门截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自己被立为皇太子,并继承皇位。贞观年间,程咬金被改封为卢国公。

    玄武门之变前夕,李世民应哥哥李建成、弟弟李元吉之邀,在东宫共进晚宴,不料酒中兑了鸩毒,李世民饮后“心中暴痛,吐血数升”(《旧唐书?隐太子建成传》),被叔父淮安王李神通扶回西宫,性命垂危。

    当时,李世民左右党翼人心惶惶,感觉前景渺茫。

    而程咬金依然立场坚定地紧跟李世民,并建议李世民以毒攻毒,尽快废除皇太子,夺取皇位。于是,李世民发动了玄武门政变。

    当李世民处于危难时期,在宫廷权利之争中处于劣势的情况下,程咬金没有乘人之危,倒戈变节。

    而是,帮助李世民化险为夷、力挽狂澜。足以表明程咬金之侠肝义胆。

    这还不算,程咬金要显示自己敢作敢为、明人不做暗事,劫了皇纲还向官兵报出了自己的姓名,幸亏逆风给力,让二位太保,错将“程咬金、尤俊达”听成了“程达、尤金”。官府张贴布告画影图形,悬赏缉拿响马头人程达、尤金,由历城县衙捕快秦琼查办此案。结果,秦琼调查得知皇纲被程咬金等人劫走,最终秦琼为程咬金顶罪,在两肋庄岔道上留下了“两肋岔道(两肋插刀),义气千秋”传世佳话。

    他活到120岁无疾而终,直到薛刚反唐报了薛家灭门之仇,推翻了武则天政权,程咬金放声大笑,一命归西。他历经高祖、太宗、高宗、武则天、中宗、睿宗六朝,被尊奉为六朝元老,实乃隋唐英雄中头号福将。待到大唐开国功臣全部作古了,程咬金依然健在,尽享养颐之福。

    《旧唐书?列传第十八?程知节》云:“程知节,本名咬金,济州东阿人也。少骁勇,善用马槊。大业末,聚徒数百,共保乡里,以备他盗。后依李密,署为内军骠骑。时密于军中简勇士尤异者八千人,隶四骠骑,分为左右以自卫,号为内军。自云:‘此八千人可当百万。’知节既领其一,甚被恩遇。”

    《旧唐书》记载:程咬金后来改名为程知节,是济州东阿人,少年时就骁勇善战,擅长骑马用槊打仗(而非板斧),隋朝末年兵荒马乱、民不聊生,程咬金召集数百位英雄好汉,保卫乡里,以防外来偷盗抢掠。后来投奔李密,参加瓦岗寨农民起义军。被任命为内军骠骑。当时李密在军中挑选出八千个精壮的勇士,隶属四位骠骑将军,作为自己左右护卫,号称为内军。李密常说:“这八千人顶得上百万大军。”程咬金是四骠骑之一,得到李密优厚的礼遇。

    《旧唐书》和《新唐书》对程咬金的身世及其英勇无畏、屡立战功都有记载。“世充来袭雄信营,密遣知节及裴行俨助之。行俨先驰赴敌,为流矢所中,坠于地。知节救之,杀数人,世充军披靡,乃抱行俨重骑而还。为世充骑所逐,刺槊洞过,知节回身捩折其槊,兼斩获追者,于是与行俨俱免。”(《旧唐书?列传第十八?程知节》)这就是对程咬金身负重伤冒死营救裴行俨的记载。

    新旧唐书里都有对程咬金窥破王世充心胸狭窄、难成大业,劝秦琼等人改投明君的记录,“及密败,世充得之,接遇甚厚。知节谓秦叔宝曰:‘世充器度浅狭,而多妄语,好为咒誓,乃巫师老妪耳,岂是拨乱主乎?’及世充拒王师于九曲,知节领兵在其阵,与秦叔宝等马上揖世充曰:‘荷公接待,极欲报恩。公性猜贰,傍多扇惑,非仆托身之所,今谨奉辞。’于是跃马与左右数十人归国,世充惧,不敢追之。授秦王府左三统军。”(《旧唐书?列传第十八?程知节》)“后密败,为世充所获。恶其为人,与秦叔宝来奔,授秦王府左三统军。”(《新唐书?程咬金传》)。

    新旧唐书都有对程咬金遭贬到康州做刺史,他宁死不从并建议李世民铲除皇太子的记载。“七年,隐太子谮之,出为康州刺史,白秦王曰:“大王去左右手矣,身欲久全,得乎?知节有死,不敢去!”事平,拜太子右卫率。”(《新唐书?程咬金传》)。

    新旧唐书也有对程咬金跟随李世民发动玄武门兵变,并被封为卢国公的记载:“六月四日,从太宗讨建成、元吉。事定,拜太子右卫率,迁右武卫大将军,赐实封七百户。贞观中,历泸州都督、左领军大将军。与长孙无忌等代袭刺史,改封卢国公,授普州刺史。”(《旧唐书?列传第十八?程知节》)。

    这一点点的说明可想而知这程知节究竟有多得李世民的心了?

    “程国公爷!陛下,有请”那名宦官看着程咬金恭敬的说道。

    程咬金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是跟李靖一模一样的蒙圈呐!

    虽然说平时的话,也经常传唤程咬金到紫宸殿的,可是谁曾想,今天居然是突然间就传唤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征兆啊!

    程咬金心里没底啊!心里暗自想道,难道自家的哪个儿子又闯祸啦?被人捅到皇上那去啦!要是这样的话,那个就糟糕了呀,不行我得回去收拾收拾这两个臭小子先。

    “这位公公劳烦你先行回去,我这换身衣服就过去”程咬金对此,那名宦官说道。

    “程国公爷,别为难小的了,陛下教您立刻,马上!进宫面见陛下呢!国公爷陛下哪叫您赶紧进宫面圣呢!”那名宦官继续说道。

    那名宦官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程咬金一溜烟的跑到了程府门口,回答道

    “哎!俺老程知道了!我就是回去换身衣服,马上赶了过去!”程咬金就直接就往程府跑了进去。

    留下那名宦官在空中凌乱,都不知道要说些啥啦,要是自己回去的话,李世民还不把他的皮都给拔了下来才怪呢!

    于是乎他在门口左等右等啊!大约每过个几分钟这样子,那名宦官就往程府门口看,就眼巴巴的等程咬金赶紧出来呢!

    刚走进去的程咬金,那叫一个火冒三丈啊!皇帝陛下居然用了立刻,马上进攻面圣,这两个臭小子,究竟是闯了多大的祸呀!这还有补救的机会吗?

    “来人啊!把程处默和程处亮那两个臭小子给老子揪出来!岂有此理!他们两个究竟闯啥祸了?皇帝陛下居然立即进宫面圣?”程咬金站在程府大厅内大声的喊道!

    其他的众人听到这声大叫之后,所有人的汗毛的竖了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自家的两位少爷究竟又犯啥事了?惹得程咬金烦那么大的火!可把众人给吓坏了。

    程处默和程处亮连忙跑到自家父亲的面前躬身问道

    “父亲?怎么了嘛?”

    “你们两个臭小子!今天又干啥坏事了?居然被人捅到了陛下那了,你们两个要是今天不说清楚,小心我剥了你们两个的皮!”程咬金其实是想动手的,但是皇帝那边催的急,所以导致他现在根本就没有足够的时间动手,只能看着自家的两个儿子希望他们尽快给出解释来

    所有人都觉得程咬金就是一个老武夫根本就不会算计,可是谁又想得到?就这么一个武夫,别人眼里的老好人却也是最精明的人。

    他可以在皇帝和那些文官面前装傻充愣,但是了解他的都了解。那么你就可以发现程咬金究竟是有多心细的一个人了。

    因为对他来说,自己惩罚了自家儿子,再把他们提到皇帝面前,皇帝陛下看到自家的儿子被我打的头破血流,不管怎么样皇帝陛下都不可能再做第二次处罚了,所以你猜程咬金究竟是傻还是聪明呢?

    “爹,我们两个这几天也没出门呐!诶呀!也没犯啥事啊?”程处默看着自家老爹怒气冲冲的样子,赶紧解释道!

    “嗯?你们两个居然这几天都没出门,那为啥皇帝陛下突然间就传召我呢?算了!不想啦!我先去面圣了,回来我再收拾你们。”程咬金咬牙切齿的拿眼睛瞪着自家的两个儿子,有种恨铁不成钢的那样子。

    只留下程处默和程处亮两兄弟在空中凌乱,这简直就是人在家中,锅从天降啊!倒霉的没边了。

    程咬金再一次的出现在了那名宦官面前,那名宦官看着程咬金身上穿着的那件衣服,疑惑的问道

    “程国公爷,您不是说回去换衣服吗?怎么还是穿着这身?”

    程咬金尴尬的摸了摸头,只留下一句话,然后又跑了回去。

    “哦!那我得赶紧回去换身衣服才行”

    那名宦官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门口,嘴巴下意识的抽搐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扇了自己几个嘴巴,一边扇还一边说道

    “我叫你多嘴,我叫你多嘴”

    因为对于他们这种存活在最底层的人,只能默默的接受这些不公的待遇,他甚至真的就想直接把程咬金给拖到皇帝的面前,但是他不敢啊!只能继续的默默的站在门口等着程咬金出来了!每过一会他的冷汗就直流,因为程咬金来回就要花费很长时间。

    可想而知,等一会见到陛下陛下会怎么样子了,他默默地为自己默哀好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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