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这就是江湖啊
竞台是不夜湖中心的一块高有尺许半里方圆的白色石头质地高台。
台面上有凌乱的刀剑刻痕，显然，没少有人在这里比武打架。
张九命和王九幽的舢板到时，竞台周围已经围满了画舫和舢板。
船夫也是个摆渡的高手，三拐两拐，就划到了前排位置停了下来。
全湖的画舫和舢板都在往这里汇聚，更多人还在乘着舢板过来，或者登上画舫，或者就在舢板上等待。
竞台上没有位置，想看比武，不在画舫上，就只能在舢板上。
有的画舫打开门窗观看，也有的画舫把桌椅摆在外边甲板上，客人和舫上花魁大方的歌舞饮宴。
还有轻身功夫不错的零食小贩在舢板之间流窜，兜售零食。
张九命又买了两杯水果捞，递给了九幽小姐一杯。
这次九幽小姐没有迟疑，顺手就接了过去。
张九命站得累了，就干脆坐在舢板上，双脚脱去鞋袜，泡在湖水里。
九幽小姐仅是撇了他一眼，不以为意。
闲着无聊，张九命突然说：“会玩野球拳吗？”
“？？？”这么大个美女陪你站在舢板上等比武，你想玩石头剪子布？
张九命伸出右手，王九幽无语，也伸出右手。
张九命在识海中打开了系统。
第一把，王九幽赢。
第二把，王九幽赢。
第三把，王九幽赢。
“？？？”张九命眨眨眼。
第四把，张九命赢。
野球拳（出神入化，2/1000）。
第五把，张九命赢。
野球拳（出神入化，3/1000）。
第六把，王九幽赢。
野球拳（出神入化，1/1000）。
张九命放下手，“不玩了。”
“......”玩不起？
张九命心底叹口气，这野球拳果然邪门，哪里有人可能赢一千把的石头剪子布？
看来还是得去骗小孩。
而且，能用骗小孩的方法作弊，很可能还是系统的原因，别人就算是作弊，也没办法提升技能等级的。
这种祖坟着火都未必能练成的技能，到底是谁研究出来了的？
图书馆那老头，果然是想让自己选《大欢喜术》的，就不信他不知道，这野球拳根本练不成。
糟老头子，坏得很，果然还是想坑老子。
放下野球拳的事，张九命开始竖起耳朵听周围人讨论上官邀月和南阳玉树谁输谁赢。
众说纷纭，有理有据，虽然意见不一，但还是觉得南阳玉树的赢面大些，毕竟一个三年先天，一个刚入先天。
还有穿着背部印有“财富赌坊”字样衣服的男、女荷官，在画舫和舢板之间流连，看是否有下注的人。
如此盛事，怎么可能缺了赌？
“你猜谁赢？”王九幽问张九命。
“平局。”张九命随口道。
“......”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武哪有平局的？
王九幽招手叫来下注的荷官，“有平局的盘口吗？”
荷官也是一愣，“小姐稍等。”离开一会，不知道去问了哪里，回来回复，“有，平局的盘口是一赔一千。”
“这赔率不是开玩笑？”张九命也呆住了。
这种赔率，想想都知道，要么是概率低到绝对不可能，要么就是想割有侥幸心理的人的智商盘。
“财富赌坊，万年老字号，童叟无欺，”荷官理直气壮。
“下注一百灵石。”王九幽递给荷官一块青色灵石。
这是品质更高的中品灵石，一块顶一百块白色低级灵石。
一百灵石不是什么大注，荷官倒是没有太过惊讶，虽然赢了能赢十万灵石，但是赢的概率无限接近零的盘口，所有赔率都是陷阱。
虽然十万灵石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笔天降巨款。
“赢了分你一半，”王九幽看着张九命说。
张九命敢打赌，这女人的意思一定是，如果输了，他得承担一半。
张九命沉默半晌，招手叫过来荷官，买了十枚银币的平局。
“我赢了也分你一半。”看，我也下注了，要输一起输，都损失很大的好吧。
这样你就不会让我赔你五十灵石了吧。
斩仙司俸禄丰厚，可五十灵石也得攒半年的好吧。
“......”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
一南一北，一青衣一白衣的两个翩翩公子浮空虚渡而来，落在竞台中间，相距三丈。
“南阳公子。”
“上官公子。”
“今日能与南阳公子一战，了却平生夙愿，无论输赢，都是人生一大乐事。”
“当年，我也如上官公子一般，站在这里，挑战飞花剑客，只是如今位置颠倒，不胜唏嘘。”
“邀月虽然年少，可以知道刀剑无眼，但武者争渡，向死而生，还请南阳公子不要留手，不吝赐教。”
“武者，狭路相逢勇者胜，本人自当竭尽全力，但你我一见如故，尽力出手，也要点到为止。”
“正合我意，南阳公子......”
“上官公子......“
张九命听着这俩人如同演戏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由面色发黑，嘀咕了一句，“尼玛，这是比武还是相亲？”
再聊下去，俩人要抱一起了，还打不打？
蝌蚪身上纹青蛙，你秀你玛哪？
“南阳公子和上官公子惺惺相惜，识英雄，重英雄，这不好吗？”听到张九命的话，九幽小姐诧异的问。
“好，好一对英雄，”张九命翻了个白眼。
英雄就这么磨磨唧唧的？
还识英雄，重英雄，话本看多了吧。
“......”九幽小姐发现，自己这一个时辰，比上半辈子无语的次数还多。
张九命环顾四周，发现一件可怕的事。
俩公子这番做作，吃这一套的人还真不少，甚至有才子、佳人看得热泪盈眶，恨不能取而代之。
我尼玛，原来圣都流行这个调调？
张九命偏头看王九幽，这丫头也是？不知道淌没淌眼泪，隔着络纱，看不清楚。
话说回来，这络纱一定有法力加持。
九幽小姐瞪张九命，“你瞅我，干嘛？”
“瞅你咋的？”鬼使神差的回答。
“......”真想弄死这小子。
“哗啦，”一只酒杯摔到了竞台上，打断了俩公子的对话。
“要打就快打，磨磨唧唧。”一个雄浑的声音在湖面响起，连湖水都震出涟漪。
俩公子面色一变，这声音听不出来源，俩人此时互相戒备，心神提到极致，周身百米，分毫毕现，却连酒杯从哪里扔过来的都没发现。
说话的至少也是练窍宗师。
于是，俩人半步侧身，拔出兵器。
“剑名细雨，家传宝剑，长三尺一寸，锋利无匹，上官公子小心。”
“刀名披风，玄铁所铸，长三尺四寸，一寸长一寸强，南阳公子也小心了。”
尼玛，演戏有瘾？
俩公子鼓动气血，衣袍发髻无风自动，气势攀升，有气流围绕俩人旋转。
“南阳公子的细雨剑法，虽名为细雨，却是暴风骤雨，最重气势，如果被南阳公子把气势积累起来，恐怕上官公子顷刻就会落败，当年的飞花剑客就是这么败的。”王九幽低声说。
“你见过？”习惯性抬杠。
“见过。”九幽小姐肯定。
“......”撞枪口上了。
“上官公子的披风刀法，据说能在暴风中斩断飞舞的花絮，名为披风，但是最重技巧。”九幽小姐继续解读俩公子武功。
“......细雨剑法重气势，披风刀法重技巧，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俩练错了？”
干脆一个叫披风剑法，一个叫细雨刀法得了。
人名有起错的，武技的名字还有起错的？
王九幽愕然的看着张九命，一语惊醒梦中人。
“或许......或许为了迷惑......别人？”王九幽声音越来越小，她是脑残粉，不是脑残。
俩人大眼瞪小眼。
这么一分神的功夫，竞台上传来兵器劈开空气的尖啸，然后是密集的钢铁交击的脆响。
张九命转头看去，俩公子已经打成了一团。
先天毕竟是先天，别管武技是否练错，光是俩公子的力道、速度、身法，观赏性就很强。
方寸之间，俩公子身形转换极快，竟然能在空气中拖出重影，刀剑交击，火花四溅。
张九命不由汗颜，这俩公子装是能装了点，也确实有真材实料，至少一百个自己不够人一口气砍的。
于是，张九命集中精神，观看俩公子比武。
一集中精神观看，俩公子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招式也看得清楚了起来。
可看着看着，张九命再次心生疑惑，为啥又觉得俩公子在演戏？
你看，这一刀砍慢一点点，是不是就中了？
你看，这一剑，向下一点点，是不是也中了？
你看，这一刀向左一点点，南阳公子不死也重伤。
你看，这一剑向右一点点，上官公子就嗝屁了吧？
张九命摸着下巴，自己没学过武技啊，这俩公子才是高手，所以......毛病出在兵器上？
俩公子招式怎么样先不说，但是气血耐力确实不俗，无愧先天高手，如此激烈的交锋，打了足有一刻钟，称得上大战三百回合。
又一声刀剑交击的巨响，俩公子同时后退，分别站定。
上官公子长刀高举，南阳公子利剑斜垂，气势再次攀升。
“要出绝招了。”王九幽低声道：“两人力量、速度、身法都很接近，再三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现在就要比拼武技的绝招了。”
话音未落，俩公子的长刀、利剑均迸发白光，身形对冲，刀下劈，剑上撩。
“是罡气。”有识货的惊呼。
轰然巨响，俩公子对撞在一起，刀剑上的罡气炸开，爆裂的气流又将俩人吹飞，摔倒在地。
这一招似乎耗尽了俩人的力气，一时俩人都挣扎着要起身，此时谁先站起来谁就是赢家。
结果，俩公子同时起身，又同时摔倒，俩公子又同时起身，又又同时摔倒。
围观的群众看着热泪盈眶，被俩人不离不弃......啊呸，不屈不挠不放弃的精神感动得不行。
只有张九命和少数人一身恶寒。
直到俩公子又又又摔倒，这次俩人倒的位置已经很近，又是一番挣扎，力竭不动，但俩人右手相交，代表握手言和。
围观的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好感动，上官公子好厉害。”
脑残粉。
“是啊是啊，南阳公子也好努力。”
脑残粉+1。
“南阳公子，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脑残加花痴。
“上官公子，我也爱你，啊啊啊啊啊......”
脑残加花痴+1。
“啊啊啊啊啊啊。”
脑残粉+2。
“啊啊啊啊啊，我要给你俩生猴子。”
脑残加花痴+N。
而此时的九幽小姐惊愕的看着张九命，“平局？”
张九命则哆嗦着掰着手指头计算，十银币的一千倍是多少了？
台面上有凌乱的刀剑刻痕，显然，没少有人在这里比武打架。
张九命和王九幽的舢板到时，竞台周围已经围满了画舫和舢板。
船夫也是个摆渡的高手，三拐两拐，就划到了前排位置停了下来。
全湖的画舫和舢板都在往这里汇聚，更多人还在乘着舢板过来，或者登上画舫，或者就在舢板上等待。
竞台上没有位置，想看比武，不在画舫上，就只能在舢板上。
有的画舫打开门窗观看，也有的画舫把桌椅摆在外边甲板上，客人和舫上花魁大方的歌舞饮宴。
还有轻身功夫不错的零食小贩在舢板之间流窜，兜售零食。
张九命又买了两杯水果捞，递给了九幽小姐一杯。
这次九幽小姐没有迟疑，顺手就接了过去。
张九命站得累了，就干脆坐在舢板上，双脚脱去鞋袜，泡在湖水里。
九幽小姐仅是撇了他一眼，不以为意。
闲着无聊，张九命突然说：“会玩野球拳吗？”
“？？？”这么大个美女陪你站在舢板上等比武，你想玩石头剪子布？
张九命伸出右手，王九幽无语，也伸出右手。
张九命在识海中打开了系统。
第一把，王九幽赢。
第二把，王九幽赢。
第三把，王九幽赢。
“？？？”张九命眨眨眼。
第四把，张九命赢。
野球拳（出神入化，2/1000）。
第五把，张九命赢。
野球拳（出神入化，3/1000）。
第六把，王九幽赢。
野球拳（出神入化，1/1000）。
张九命放下手，“不玩了。”
“......”玩不起？
张九命心底叹口气，这野球拳果然邪门，哪里有人可能赢一千把的石头剪子布？
看来还是得去骗小孩。
而且，能用骗小孩的方法作弊，很可能还是系统的原因，别人就算是作弊，也没办法提升技能等级的。
这种祖坟着火都未必能练成的技能，到底是谁研究出来了的？
图书馆那老头，果然是想让自己选《大欢喜术》的，就不信他不知道，这野球拳根本练不成。
糟老头子，坏得很，果然还是想坑老子。
放下野球拳的事，张九命开始竖起耳朵听周围人讨论上官邀月和南阳玉树谁输谁赢。
众说纷纭，有理有据，虽然意见不一，但还是觉得南阳玉树的赢面大些，毕竟一个三年先天，一个刚入先天。
还有穿着背部印有“财富赌坊”字样衣服的男、女荷官，在画舫和舢板之间流连，看是否有下注的人。
如此盛事，怎么可能缺了赌？
“你猜谁赢？”王九幽问张九命。
“平局。”张九命随口道。
“......”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比武哪有平局的？
王九幽招手叫来下注的荷官，“有平局的盘口吗？”
荷官也是一愣，“小姐稍等。”离开一会，不知道去问了哪里，回来回复，“有，平局的盘口是一赔一千。”
“这赔率不是开玩笑？”张九命也呆住了。
这种赔率，想想都知道，要么是概率低到绝对不可能，要么就是想割有侥幸心理的人的智商盘。
“财富赌坊，万年老字号，童叟无欺，”荷官理直气壮。
“下注一百灵石。”王九幽递给荷官一块青色灵石。
这是品质更高的中品灵石，一块顶一百块白色低级灵石。
一百灵石不是什么大注，荷官倒是没有太过惊讶，虽然赢了能赢十万灵石，但是赢的概率无限接近零的盘口，所有赔率都是陷阱。
虽然十万灵石对绝大多数人来说，都是一笔天降巨款。
“赢了分你一半，”王九幽看着张九命说。
张九命敢打赌，这女人的意思一定是，如果输了，他得承担一半。
张九命沉默半晌，招手叫过来荷官，买了十枚银币的平局。
“我赢了也分你一半。”看，我也下注了，要输一起输，都损失很大的好吧。
这样你就不会让我赔你五十灵石了吧。
斩仙司俸禄丰厚，可五十灵石也得攒半年的好吧。
“......”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
一南一北，一青衣一白衣的两个翩翩公子浮空虚渡而来，落在竞台中间，相距三丈。
“南阳公子。”
“上官公子。”
“今日能与南阳公子一战，了却平生夙愿，无论输赢，都是人生一大乐事。”
“当年，我也如上官公子一般，站在这里，挑战飞花剑客，只是如今位置颠倒，不胜唏嘘。”
“邀月虽然年少，可以知道刀剑无眼，但武者争渡，向死而生，还请南阳公子不要留手，不吝赐教。”
“武者，狭路相逢勇者胜，本人自当竭尽全力，但你我一见如故，尽力出手，也要点到为止。”
“正合我意，南阳公子......”
“上官公子......“
张九命听着这俩人如同演戏一样，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由面色发黑，嘀咕了一句，“尼玛，这是比武还是相亲？”
再聊下去，俩人要抱一起了，还打不打？
蝌蚪身上纹青蛙，你秀你玛哪？
“南阳公子和上官公子惺惺相惜，识英雄，重英雄，这不好吗？”听到张九命的话，九幽小姐诧异的问。
“好，好一对英雄，”张九命翻了个白眼。
英雄就这么磨磨唧唧的？
还识英雄，重英雄，话本看多了吧。
“......”九幽小姐发现，自己这一个时辰，比上半辈子无语的次数还多。
张九命环顾四周，发现一件可怕的事。
俩公子这番做作，吃这一套的人还真不少，甚至有才子、佳人看得热泪盈眶，恨不能取而代之。
我尼玛，原来圣都流行这个调调？
张九命偏头看王九幽，这丫头也是？不知道淌没淌眼泪，隔着络纱，看不清楚。
话说回来，这络纱一定有法力加持。
九幽小姐瞪张九命，“你瞅我，干嘛？”
“瞅你咋的？”鬼使神差的回答。
“......”真想弄死这小子。
“哗啦，”一只酒杯摔到了竞台上，打断了俩公子的对话。
“要打就快打，磨磨唧唧。”一个雄浑的声音在湖面响起，连湖水都震出涟漪。
俩公子面色一变，这声音听不出来源，俩人此时互相戒备，心神提到极致，周身百米，分毫毕现，却连酒杯从哪里扔过来的都没发现。
说话的至少也是练窍宗师。
于是，俩人半步侧身，拔出兵器。
“剑名细雨，家传宝剑，长三尺一寸，锋利无匹，上官公子小心。”
“刀名披风，玄铁所铸，长三尺四寸，一寸长一寸强，南阳公子也小心了。”
尼玛，演戏有瘾？
俩公子鼓动气血，衣袍发髻无风自动，气势攀升，有气流围绕俩人旋转。
“南阳公子的细雨剑法，虽名为细雨，却是暴风骤雨，最重气势，如果被南阳公子把气势积累起来，恐怕上官公子顷刻就会落败，当年的飞花剑客就是这么败的。”王九幽低声说。
“你见过？”习惯性抬杠。
“见过。”九幽小姐肯定。
“......”撞枪口上了。
“上官公子的披风刀法，据说能在暴风中斩断飞舞的花絮，名为披风，但是最重技巧。”九幽小姐继续解读俩公子武功。
“......细雨剑法重气势，披风刀法重技巧，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俩练错了？”
干脆一个叫披风剑法，一个叫细雨刀法得了。
人名有起错的，武技的名字还有起错的？
王九幽愕然的看着张九命，一语惊醒梦中人。
“或许......或许为了迷惑......别人？”王九幽声音越来越小，她是脑残粉，不是脑残。
俩人大眼瞪小眼。
这么一分神的功夫，竞台上传来兵器劈开空气的尖啸，然后是密集的钢铁交击的脆响。
张九命转头看去，俩公子已经打成了一团。
先天毕竟是先天，别管武技是否练错，光是俩公子的力道、速度、身法，观赏性就很强。
方寸之间，俩公子身形转换极快，竟然能在空气中拖出重影，刀剑交击，火花四溅。
张九命不由汗颜，这俩公子装是能装了点，也确实有真材实料，至少一百个自己不够人一口气砍的。
于是，张九命集中精神，观看俩公子比武。
一集中精神观看，俩公子的动作似乎慢了下来，招式也看得清楚了起来。
可看着看着，张九命再次心生疑惑，为啥又觉得俩公子在演戏？
你看，这一刀砍慢一点点，是不是就中了？
你看，这一剑，向下一点点，是不是也中了？
你看，这一刀向左一点点，南阳公子不死也重伤。
你看，这一剑向右一点点，上官公子就嗝屁了吧？
张九命摸着下巴，自己没学过武技啊，这俩公子才是高手，所以......毛病出在兵器上？
俩公子招式怎么样先不说，但是气血耐力确实不俗，无愧先天高手，如此激烈的交锋，打了足有一刻钟，称得上大战三百回合。
又一声刀剑交击的巨响，俩公子同时后退，分别站定。
上官公子长刀高举，南阳公子利剑斜垂，气势再次攀升。
“要出绝招了。”王九幽低声道：“两人力量、速度、身法都很接近，再三百回合也分不出胜负，现在就要比拼武技的绝招了。”
话音未落，俩公子的长刀、利剑均迸发白光，身形对冲，刀下劈，剑上撩。
“是罡气。”有识货的惊呼。
轰然巨响，俩公子对撞在一起，刀剑上的罡气炸开，爆裂的气流又将俩人吹飞，摔倒在地。
这一招似乎耗尽了俩人的力气，一时俩人都挣扎着要起身，此时谁先站起来谁就是赢家。
结果，俩公子同时起身，又同时摔倒，俩公子又同时起身，又又同时摔倒。
围观的群众看着热泪盈眶，被俩人不离不弃......啊呸，不屈不挠不放弃的精神感动得不行。
只有张九命和少数人一身恶寒。
直到俩公子又又又摔倒，这次俩人倒的位置已经很近，又是一番挣扎，力竭不动，但俩人右手相交，代表握手言和。
围观的观众爆发出热烈的欢呼。
“好感动，上官公子好厉害。”
脑残粉。
“是啊是啊，南阳公子也好努力。”
脑残粉+1。
“南阳公子，我爱你，啊啊啊啊啊......”
脑残加花痴。
“上官公子，我也爱你，啊啊啊啊啊......”
脑残加花痴+1。
“啊啊啊啊啊啊。”
脑残粉+2。
“啊啊啊啊啊，我要给你俩生猴子。”
脑残加花痴+N。
而此时的九幽小姐惊愕的看着张九命，“平局？”
张九命则哆嗦着掰着手指头计算，十银币的一千倍是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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