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小心试探
“李飞飞，起床！快迟到了！”苏小青急急地催促道。
“昨夜失眠，一夜未睡。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感冒了。请假条已写好，放桌子上了。谢啦！”
“好吧~_~。那你好好休息，还好讲试卷不上新课。”
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睡上一觉。一觉醒来，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李飞飞心里盘算道。
睡是睡了一会儿，不过，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一看手表，到中午放学的点儿了！李飞飞一屁股坐起来，“好饿啊！”突然闻到了一阵饭香，李飞飞饿得咽了咽口水。
“开门，李飞飞。”苏小青喊道。
李飞飞一骨碌爬下床。
“快点洗漱，我给你带了饭。”
“真是雪中送碳啊！爱你！来，给你一个抱抱。”
“下午去上课吗？”苏小青吃着饭问道。
“不去。”
“你上午没来，班长吴晓波还有杨阳他们可都关心着呢？老师们也都问了你。”
“哦。你没跟他们说实话吧？”
“那倒没有。放心吧。”
“嗯！吃完饭，碗给我，我一起刷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下午李飞飞躺床上，怎么样也睡不着，开始数起了绵羊。
太无聊了！要是有个手机刷刷抖音也好。
睡回去的方法怕是行不通了。为了不影响后来的成长轨迹，我还是要按部就班地学习生活不是吗？
李飞飞爬起来，找了本《故事会》打发时间。时间太久了！李飞飞于是洗了一盆衣服，接了一桶水，把宿舍里里外外地打扫清洁了一遍，眼前焕然一新！劳动的感觉真好！
李飞飞听到宿管阿姨开铁门的声音。终于挨到下午放学了！李飞飞冲出去像自由的小鸟，去实验室后面的白桦林走走吧。
远远地看见林静一个人落寞的身影。
“嗨！”李飞飞走上前拍了拍林静的肩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其实她知道原因的。
“李飞飞？你身体好些了吗？”林静关心道。
“嗯。是因为期中考？”
林静点点头，“我考了班里倒数第一。上午的英语课，老师特意点了考了满分的同学的名字以及倒数前十的名字，这其中就包括我。老师还讽刺倒数前十的是战败十将军，并且让班长把倒数前十的同学名单制成光荣榜给贴到教室后面的黑板上了。”
李飞飞也记得这件事，这十人名单中，也有张宇。
“别难过了，林静。现在才初一，一切才刚刚开始。经过努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提升的。”林静曾说，李飞飞是她生命里的光，后来的她又何尝不是她的光呢？
“你知道吗？我不是考进来的，我其实是通过关系进来的。”
“这不重要。如果有途径可以让自己更好，为什么要拒绝呢？我做过有关于未来的梦，梦见我们变成了挚友，梦里的你考上了大学的。”李飞飞安慰鼓励道。
“真的？但是老人说梦是相反的。”
“可是我从小到大做的梦，有很多在后来都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李飞飞一脸笃定。
“如果是你所说的那样，那再好不过了。”林静脸上的乌云散却了一些，“不过，我很喜欢的一个朋友，她似乎很讨厌我。”
“你现在的同桌？”
“你怎么知道？她很喜欢跟朱小梅讨论问题。一开始请教她，她还是愿意的。后来，她说我反应太慢，教不好，说我和她不在一个频道，跟我在一起久了会变傻。她说她想调位子，她不喜欢跟走后门的人做同桌。我后来都不问她问题了。只是我感觉我只有她一个朋友，连她都讨厌我，心里好难过……”林静低着头小声抽泣，“我在想，要不要找班主任把我调到普通班？我不想拖班级后腿了。”
“你不是只有她一个朋友，你还有我。”李飞飞用手拭去了林静眼角的泪。这句话，李飞飞以前就对林静说过。她从初一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林静，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总是低着头，勾着背，声音低低的，时常一副犯了错的模样，这让她不禁联想到学前班以及一年级上学期学习成绩不好，自卑不自信的自己。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交我这样的朋友？每次都是你主动找我。我感觉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有过和你类似的经历。我所幸运的是，有一个好朋友在当时帮了我一把。她就是我现在的同桌，苏小青。这样吧，自主晚自习，我俩坐一起，我给你补课。你先给自己一些时间，看看自己会不会进步？如果看不到进步，而你内心的压力又太大了，后面再和家里人商量？反正先不想，给自己，以及给我一个机会去试一试，可以吗？”
“好。”林静像是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们一起学习，互相进步。”
“嗯！谢谢你。对了，你吃过晚饭了没？”
“没有。我正打算待会去吃饭呢。”
“我们一起吃凉皮吧。”林静提议道。
“好呀！好呀！”李飞飞迫不及待道。
晚饭后，李飞飞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她发现张宇今天来得也挺早。眼神迅速转移，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虽然在同一个班级，来了这么多天，他们隔得远远的，像陌生人般，没有任何交集。这样，挺好的。李飞飞心里暗暗想道，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吧。
杨阳远远地瞅见了李飞飞的身影，放下了手中的球拍，跑进了教室。
“李大姐，你来了！”杨阳喜出望外，凑到了李飞飞跟前，“身体好点了吗？”
“好些了。”李飞飞轻描淡写道。
“给！”杨阳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大白兔奶糖，“吃点甜的。”
“这么贴心？谢谢。”想到张宇也在教室，李飞飞面带甜笑，故意提高音量道。明知道这个所谓的吸引注意力可能吸了个寂寞，却还是做作得想刷一波存在感。李飞飞坐在第四组的第二排，张宇坐第二组的第五排，虽然她很想留意他此刻的表情，但迫于位置的限制，李飞飞只好在脑海中脑补他可能出现的吃醋亦或者漠不关心的样子。李飞飞拆开大白兔奶糖，吃了一颗，“蛮好吃的。你也来一个。”
李飞飞回想起初一的杨阳，那个时候的他好似她的小跟屁虫。他一直关心着她，而她那个时候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还肆无忌惮地说过一次狠话伤了他。在李飞飞的印象中，初二的杨阳和初一的他很不一样。初二的他变得很叛逆，冷漠话少，也很少见他笑了。他从一个阳光爱笑，聪明积极的好学生，变成了老师们口中的天赋型却又让人头疼的问题型学生。这中间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杨阳接过李飞飞手中的糖，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话说你为啥称呼我为李大姐？”
李飞飞对这个称呼内心是非常排斥的，“我感觉自己活脱脱地被叫老了好几岁。”
“要不，叫你小兔子？”
“小兔子？不合适。不合适。”李飞飞连连摇头，心想那么亲昵的称呼，也不能随随便便地被别人叫啊。
“你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可爱的兔子牙，就叫你小兔子吧！”
“别！还是叫我李大姐吧。”李飞飞拒绝道。
班长走过来，皱着眉头，神情凝重，用书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上的灰，“我说某人像牛皮糖一样，可真粘啊！有时候在班级是不是要注意一下言行举止？”语气听着有点讽刺挖苦的意味。
“又不是粘你！”杨阳没好气道。
“杨阳，快过来！乒乓球还打不打了？！”刘璐喊道。
“你去玩儿吧！”李飞飞说道，“她等着你呢！”
杨阳故意地走到班长跟前，用球拍扇了扇风，“给您降降火气。”说完迅速地跑了。
“感冒好了吗？”班长回头关切地问道。
“嗯！”
“我发现杨阳一有时间就在你跟前晃悠，你发现了没？”
“哦。”
“哦？你不觉得这样不好吗？一个男孩子成天围着一个女孩子转？”
“你想多了吧？他和我弟弟一般大，就一小孩子。”
“保持适当的距离吧。”班长建议道，“这样对你比较好。”
“哦。”李飞飞不想聊这个话题，打开练习册写起了习题。
“飞飞，你来了？我还想你去哪里了？回宿舍没看见你。”苏小青背着书包走到座位上。
胡建斌本来在教室后面跟男同学聊得热火朝天，看到苏小青来后，直接蹭进班长里面的位子，回头看向苏小青道，“我今天看了一个笑话，特别搞笑。想分享给你。”
这位大兄弟，搭讪的方式有点赤裸裸啊，李飞飞心里感叹道。
苏小青没说话。一脸不明白地看向胡建斌。
后面几个男生听闻跑过来凑热闹，将李飞飞旁边的走廊给围满了。
“什么笑话啊？我们也想听听。”
胡建斌咳了咳，“你们跑过来干嘛？别影响我。”
班长见状拿着学习资料默默地换了座位。
“话说屎壳郎与蚊子谈恋爱。屎壳郎问蚊子，你啥职业?蚊子羞涩地说，护士，打针的。你呢?屎壳郎小声说，咱们是同行，我是中医捏药丸的！好不好笑？”胡建斌问道。
“你这个一点不好笑，看我的。”旁边一个男同学很自然地坐到了班长的位子上，“魔鬼问，上帝，我可以投胎吗？上帝说，可以。魔鬼说我不想再做魔鬼，我想像天使那样洁白，还要有一对翅膀，但是我仍然想吸血。上帝说，那好，你就投胎做卫生巾吧。”
“咦~”周围一阵鄙夷声。
“什么破笑话。走走走……别打搅我和苏小青说话。苏小青，如果要用一种水果去形容你，我觉得是水蜜桃。”胡建斌突然凑近，认真赞美道。
苏小青不好意思了，“有吗？”
胡建斌点点头狂笑道，“脸上长满了密密的毛。”
“我觉得你像荸荠。”苏小青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又黑又扁又圆！”周围同学一阵哄笑。
“刚刚开玩笑的，别介意。你的脸白白净净，粉粉嫩嫩的，没有毛。”胡建斌连忙解释道。
“干嘛占我位子？快走快走！”吴晓波抱着一摞书催促道，“我要进位子。”
“你可来了！SOS!”苏小青一脸感激。
初中的时候，李飞飞印象中有许多小男生下课了会时不时地跑过来和苏小青搭讪。这个应该就是美女的烦恼吧。
晚自习，班主任把李飞飞和班长叫了出去。
难道是拍照？不对啊？要投票的不是？李飞飞心里疑惑道。
班主任说道，“学校让每个班选两名学生代表参加作文比赛，我想了一下，没有比你们两个更合适的。”
“谢谢班主任。”班长礼貌地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小激动。“你咋不说话？”班长小声暗戳戳李飞飞道。
“没……没……。”李飞飞有点答非所问，心不在焉。
“学校要照片，你们跟我一起去照相馆。”
“哦。”李飞飞答应道。好像事情变得有点不太一样了？
可能因为考了年级第一的缘故，张芮朋对于优秀学生代表参加作文比赛的事便没有在班级议论，暂时也没给李飞飞起加拿大一枝黄花的绰号了。
“昨夜失眠，一夜未睡。你帮我请个假，就说感冒了。请假条已写好，放桌子上了。谢啦！”
“好吧~_~。那你好好休息，还好讲试卷不上新课。”
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好好地睡上一觉。一觉醒来，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李飞飞心里盘算道。
睡是睡了一会儿，不过，肚子突然叫了起来。一看手表，到中午放学的点儿了！李飞飞一屁股坐起来，“好饿啊！”突然闻到了一阵饭香，李飞飞饿得咽了咽口水。
“开门，李飞飞。”苏小青喊道。
李飞飞一骨碌爬下床。
“快点洗漱，我给你带了饭。”
“真是雪中送碳啊！爱你！来，给你一个抱抱。”
“下午去上课吗？”苏小青吃着饭问道。
“不去。”
“你上午没来，班长吴晓波还有杨阳他们可都关心着呢？老师们也都问了你。”
“哦。你没跟他们说实话吧？”
“那倒没有。放心吧。”
“嗯！吃完饭，碗给我，我一起刷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
下午李飞飞躺床上，怎么样也睡不着，开始数起了绵羊。
太无聊了！要是有个手机刷刷抖音也好。
睡回去的方法怕是行不通了。为了不影响后来的成长轨迹，我还是要按部就班地学习生活不是吗？
李飞飞爬起来，找了本《故事会》打发时间。时间太久了！李飞飞于是洗了一盆衣服，接了一桶水，把宿舍里里外外地打扫清洁了一遍，眼前焕然一新！劳动的感觉真好！
李飞飞听到宿管阿姨开铁门的声音。终于挨到下午放学了！李飞飞冲出去像自由的小鸟，去实验室后面的白桦林走走吧。
远远地看见林静一个人落寞的身影。
“嗨！”李飞飞走上前拍了拍林静的肩膀，“怎么一个人在这里散步？”其实她知道原因的。
“李飞飞？你身体好些了吗？”林静关心道。
“嗯。是因为期中考？”
林静点点头，“我考了班里倒数第一。上午的英语课，老师特意点了考了满分的同学的名字以及倒数前十的名字，这其中就包括我。老师还讽刺倒数前十的是战败十将军，并且让班长把倒数前十的同学名单制成光荣榜给贴到教室后面的黑板上了。”
李飞飞也记得这件事，这十人名单中，也有张宇。
“别难过了，林静。现在才初一，一切才刚刚开始。经过努力，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提升的。”林静曾说，李飞飞是她生命里的光，后来的她又何尝不是她的光呢？
“你知道吗？我不是考进来的，我其实是通过关系进来的。”
“这不重要。如果有途径可以让自己更好，为什么要拒绝呢？我做过有关于未来的梦，梦见我们变成了挚友，梦里的你考上了大学的。”李飞飞安慰鼓励道。
“真的？但是老人说梦是相反的。”
“可是我从小到大做的梦，有很多在后来都真真切切的发生了。”李飞飞一脸笃定。
“如果是你所说的那样，那再好不过了。”林静脸上的乌云散却了一些，“不过，我很喜欢的一个朋友，她似乎很讨厌我。”
“你现在的同桌？”
“你怎么知道？她很喜欢跟朱小梅讨论问题。一开始请教她，她还是愿意的。后来，她说我反应太慢，教不好，说我和她不在一个频道，跟我在一起久了会变傻。她说她想调位子，她不喜欢跟走后门的人做同桌。我后来都不问她问题了。只是我感觉我只有她一个朋友，连她都讨厌我，心里好难过……”林静低着头小声抽泣，“我在想，要不要找班主任把我调到普通班？我不想拖班级后腿了。”
“你不是只有她一个朋友，你还有我。”李飞飞用手拭去了林静眼角的泪。这句话，李飞飞以前就对林静说过。她从初一刚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林静，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总是低着头，勾着背，声音低低的，时常一副犯了错的模样，这让她不禁联想到学前班以及一年级上学期学习成绩不好，自卑不自信的自己。
“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交我这样的朋友？每次都是你主动找我。我感觉明明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有过和你类似的经历。我所幸运的是，有一个好朋友在当时帮了我一把。她就是我现在的同桌，苏小青。这样吧，自主晚自习，我俩坐一起，我给你补课。你先给自己一些时间，看看自己会不会进步？如果看不到进步，而你内心的压力又太大了，后面再和家里人商量？反正先不想，给自己，以及给我一个机会去试一试，可以吗？”
“好。”林静像是看到了一丝曙光。
“我们一起学习，互相进步。”
“嗯！谢谢你。对了，你吃过晚饭了没？”
“没有。我正打算待会去吃饭呢。”
“我们一起吃凉皮吧。”林静提议道。
“好呀！好呀！”李飞飞迫不及待道。
晚饭后，李飞飞早早地来到了教室。她发现张宇今天来得也挺早。眼神迅速转移，走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虽然在同一个班级，来了这么多天，他们隔得远远的，像陌生人般，没有任何交集。这样，挺好的。李飞飞心里暗暗想道，就这样一直保持下去吧。
杨阳远远地瞅见了李飞飞的身影，放下了手中的球拍，跑进了教室。
“李大姐，你来了！”杨阳喜出望外，凑到了李飞飞跟前，“身体好点了吗？”
“好些了。”李飞飞轻描淡写道。
“给！”杨阳从口袋里掏出了几个大白兔奶糖，“吃点甜的。”
“这么贴心？谢谢。”想到张宇也在教室，李飞飞面带甜笑，故意提高音量道。明知道这个所谓的吸引注意力可能吸了个寂寞，却还是做作得想刷一波存在感。李飞飞坐在第四组的第二排，张宇坐第二组的第五排，虽然她很想留意他此刻的表情，但迫于位置的限制，李飞飞只好在脑海中脑补他可能出现的吃醋亦或者漠不关心的样子。李飞飞拆开大白兔奶糖，吃了一颗，“蛮好吃的。你也来一个。”
李飞飞回想起初一的杨阳，那个时候的他好似她的小跟屁虫。他一直关心着她，而她那个时候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注意到，还肆无忌惮地说过一次狠话伤了他。在李飞飞的印象中，初二的杨阳和初一的他很不一样。初二的他变得很叛逆，冷漠话少，也很少见他笑了。他从一个阳光爱笑，聪明积极的好学生，变成了老师们口中的天赋型却又让人头疼的问题型学生。这中间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
杨阳接过李飞飞手中的糖，不好意思地挠挠后脑勺。
“话说你为啥称呼我为李大姐？”
李飞飞对这个称呼内心是非常排斥的，“我感觉自己活脱脱地被叫老了好几岁。”
“要不，叫你小兔子？”
“小兔子？不合适。不合适。”李飞飞连连摇头，心想那么亲昵的称呼，也不能随随便便地被别人叫啊。
“你笑起来，会露出两颗可爱的兔子牙，就叫你小兔子吧！”
“别！还是叫我李大姐吧。”李飞飞拒绝道。
班长走过来，皱着眉头，神情凝重，用书重重地拍了拍桌子上的灰，“我说某人像牛皮糖一样，可真粘啊！有时候在班级是不是要注意一下言行举止？”语气听着有点讽刺挖苦的意味。
“又不是粘你！”杨阳没好气道。
“杨阳，快过来！乒乓球还打不打了？！”刘璐喊道。
“你去玩儿吧！”李飞飞说道，“她等着你呢！”
杨阳故意地走到班长跟前，用球拍扇了扇风，“给您降降火气。”说完迅速地跑了。
“感冒好了吗？”班长回头关切地问道。
“嗯！”
“我发现杨阳一有时间就在你跟前晃悠，你发现了没？”
“哦。”
“哦？你不觉得这样不好吗？一个男孩子成天围着一个女孩子转？”
“你想多了吧？他和我弟弟一般大，就一小孩子。”
“保持适当的距离吧。”班长建议道，“这样对你比较好。”
“哦。”李飞飞不想聊这个话题，打开练习册写起了习题。
“飞飞，你来了？我还想你去哪里了？回宿舍没看见你。”苏小青背着书包走到座位上。
胡建斌本来在教室后面跟男同学聊得热火朝天，看到苏小青来后，直接蹭进班长里面的位子，回头看向苏小青道，“我今天看了一个笑话，特别搞笑。想分享给你。”
这位大兄弟，搭讪的方式有点赤裸裸啊，李飞飞心里感叹道。
苏小青没说话。一脸不明白地看向胡建斌。
后面几个男生听闻跑过来凑热闹，将李飞飞旁边的走廊给围满了。
“什么笑话啊？我们也想听听。”
胡建斌咳了咳，“你们跑过来干嘛？别影响我。”
班长见状拿着学习资料默默地换了座位。
“话说屎壳郎与蚊子谈恋爱。屎壳郎问蚊子，你啥职业?蚊子羞涩地说，护士，打针的。你呢?屎壳郎小声说，咱们是同行，我是中医捏药丸的！好不好笑？”胡建斌问道。
“你这个一点不好笑，看我的。”旁边一个男同学很自然地坐到了班长的位子上，“魔鬼问，上帝，我可以投胎吗？上帝说，可以。魔鬼说我不想再做魔鬼，我想像天使那样洁白，还要有一对翅膀，但是我仍然想吸血。上帝说，那好，你就投胎做卫生巾吧。”
“咦~”周围一阵鄙夷声。
“什么破笑话。走走走……别打搅我和苏小青说话。苏小青，如果要用一种水果去形容你，我觉得是水蜜桃。”胡建斌突然凑近，认真赞美道。
苏小青不好意思了，“有吗？”
胡建斌点点头狂笑道，“脸上长满了密密的毛。”
“我觉得你像荸荠。”苏小青毫不客气地反击道。
“又黑又扁又圆！”周围同学一阵哄笑。
“刚刚开玩笑的，别介意。你的脸白白净净，粉粉嫩嫩的，没有毛。”胡建斌连忙解释道。
“干嘛占我位子？快走快走！”吴晓波抱着一摞书催促道，“我要进位子。”
“你可来了！SOS!”苏小青一脸感激。
初中的时候，李飞飞印象中有许多小男生下课了会时不时地跑过来和苏小青搭讪。这个应该就是美女的烦恼吧。
晚自习，班主任把李飞飞和班长叫了出去。
难道是拍照？不对啊？要投票的不是？李飞飞心里疑惑道。
班主任说道，“学校让每个班选两名学生代表参加作文比赛，我想了一下，没有比你们两个更合适的。”
“谢谢班主任。”班长礼貌地说，掩饰不了他内心的小激动。“你咋不说话？”班长小声暗戳戳李飞飞道。
“没……没……。”李飞飞有点答非所问，心不在焉。
“学校要照片，你们跟我一起去照相馆。”
“哦。”李飞飞答应道。好像事情变得有点不太一样了？
可能因为考了年级第一的缘故，张芮朋对于优秀学生代表参加作文比赛的事便没有在班级议论，暂时也没给李飞飞起加拿大一枝黄花的绰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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