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痛苦的
晚上
阎曲躺在床上，脑海里的古老时钟再次被拨动，回忆着无数细节，他反复观看着白天发生的事。
“中午，帆小小怎么知道我在犯愁?！还有刘有才，他应该也是穿过来的”阎曲坐在古老时钟旁边，“还有这个钟是我与生俱来的，还是阎家人与生俱来的，要是确定了这一点，应该就可以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这里人了。”
阎曲其实更倾向于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论是凌晨的人对他的态度，还是帆小小说他们在这里呆了三年却不知道编号００７长什么样，还有自己的一点私心，他都更想是这里人，他对这里的世界感到亲切。
一阵困意袭来，阎曲迷迷糊糊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快醒醒！”
“醒醒，醒醒！”阎曲睁开眼，他忘了好多东西，房间阴森恐怖像是一间卧室，眼前的男人莫名感觉熟悉，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醒醒，醒，啊!你醒了，快点，快跟我走!”眼前的男人，妖绿色眼睛里透露着紧张，急切，手里却握着一把锋利的沾血的匕首，和他的神态完全相反。
“啪啪，啪”房间的门被拍的邦邦响“别……他，……有……，别，走……跑，有……杀人犯!”门外的声音慌张，急切，剧烈。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杀人犯’。
“门外的是杀人犯，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男人作势就要拉着阎曲走。
“我们从哪个门出去，那个吗?”阎曲用手指着被拍的剧烈摇晃的门。
眼前的男人明显楞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阎曲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保持冷静，条理清晰的分析现状。“啊，对呀，我带你杀了他，逃出去。”
戏谑的声音响起“面对这种敌友分不清的情况，你会跟哪个人一起逃走呢?”
“哈……”“你，你在干什么！?”声音变得有些慌乱，连带着惊恐。
只见阎曲左手抓向握着匕首的男人的手，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男人的手一扭，刀锋划破男人的颈动脉，阎曲抓着刀柄，男人缓慢的侧倒下去，血液喷溅，呲了阎曲一身，匕首成功被阎曲握在手里，他跨过男人的尸体，走向房门，门外的人已经不再拍打，房间安静的可怕。
“我自己逃跑不好吗，偏要带一个人吗，既然有刀有杀人的心思却不反杀，还要和我一起从凶手在的门逃跑，可见，是个陷阱，不仅没有能力而且还是蠢货，带他，我可能还逃不出去。”平静的口吻，冰冷的语气，浓烈的杀意。
半晌，“你恢复记忆了吗?”房门被推开，帆小小走进房间，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
“呃……没有呢。”阎曲默了默，回答。
“啪”清脆的响指声，阎曲晃了一下，“这是你的觉醒能力吗?”
“是啊，精神梦境，我是精神系觉醒者，望晚是冰系觉醒者，老板是传承者，水系传承者，不常见的那种。”
帆小小一屁股坐在沾着血的沙发上“老板说，你早上是第一次杀人，真的假的?”阎曲坐回床上“嗯，是第一次。”“喔噢，那你比我厉害，我第一次杀人可是害怕的睡不着觉呢，望晚比我好些，他睡着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
“中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发愁的？”
“简单！老板说你去阅读区是补充这几年来的信息空白，你撑着头，液晶显示屏放在桌上，很明显是在思考，我往你那走了多久，你就保持那个姿势多久，这不就是在发愁吗。”
“你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对他怎么衷心?”
“喔，我老板啊……他是个很厉害的人，是起帆的现任领袖，也是大陆上最厉害的人，他是干造反的，就是因为他动了财团的蛋糕才被关到现在……整整八年时间，我们以前……其实是被关押在７号研究院的。老板以前不甘心，非常不甘心……他不甘心现在的社会状况，不甘心现在人们被财团压榨，不甘心永远趋于人下，就算科技发达了，财富、权利、健康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甚至就连食物都已经产出合成品，一点也不健康；药剂虽然有用，但是太贵十五万一支；就连机械义肢，也是二十万起步；还有各种社团，挨家挨户收取保护费；产出的武器对向贫苦的人；家族之间盘根错节，拔都拔不动，砍也砍不断。所以老板加入了起帆，为我们这样的人谋一条生路，他救了我，救了望晚，救了江东泽，救了何止译……老板救了好多人，我们从小时候就跟着他，为了活着，我们什么都干，从不嫌累、嫌脏，能干的干，一个人干不了的两个人一起干。还好，老板一直陪着我们。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打闹，我们心甘情愿叫他老板，老板曾经也想过将自己的传承交给我们，可是我们不争气，没能学会传承……”
帆小小顿了顿，继续道
“你吃饭的时候慢条斯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丝贵气。你……有被要债的带走父母吗，无父无母的，你有睡过大街吗，在平民窟那个又臭又危险的地方睡觉，你有在垃圾桶里扒过吃的吗，好不容易翻到点吃的就要被城街上巡逻的散警踹翻，挨打，我被老板救下的时候，差一点就要被带走挖眼睛，掏器官，卖血，植皮，如果没有老板我可能会是一团烂肉，被集中处理，渣都不剩。”帆小小撇撇嘴，“望晚也没比我好过，老板带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爹妈割了望晚小腿上一块肉留着自己吃，他差一点就要被卖给有特殊癖好的富豪做奴隶了，还有江东泽，何止译，他们在地下打黑拳，江东泽左胳膊粉碎性骨折换成了机械义肢，何止译左胸缺了一根肋骨……”渐渐地帆小小不再说话，低沉的哭泣伴随着强烈的痛苦袭向阎曲，阎曲转瞬就被纯粹的痛苦压迫的喘不过来气，精神都在微微颤抖。
觉醒等级越高，所感受到的情绪就越强烈，也越真实。
“老板说忘掉过去，创造未来，可是……太苦了，我们，以前过得都太苦了”呜咽的声音萦绕在阎曲耳边，强烈的情绪共鸣，让阎曲身临其境般体验了他们当时的痛苦，不，阎曲只体验了他们精神上的痛苦。
“不过还好，我都有出息，江东泽管理了整个中层三区的商业街，何止译管理大半个黑市，我和望晚也都是觉醒者，贴身保护老板，还有好多人……我们都没有辜负老板的期望，老板要干一件大事，他现在需要一个可以掌控大局的接班人，可是完全没有人选……八年前死了好多人，好多人，老板也被打伤了，被押在研究院里，如果我们再强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最后帆小小流着泪对阎曲说，“如果你可以成为最后的暗角，你可不可以，解救一下那些贫苦的好人，不要像现在的社会一样，……贪心不足。”
“好”
－－
洗漱后的阎曲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承诺，总感觉还是太草率了，“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目标，不如就以成为暗角，为以后奋斗，写字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好像都是以培养一个暗角为主，只要不被望争同杀死，问题应该不大。”
阎曲等到１２点，花盆底下还没有出现字条，他便安心睡下了。
阎曲没看到的是，在他睡下后，房间里出现了一扇门，门里出来的人在黑夜里静静看了阎曲一会，给阎曲揶了揶被角，最后恋恋不舍的被门里的女人拽走了。
阎曲躺在床上，脑海里的古老时钟再次被拨动，回忆着无数细节，他反复观看着白天发生的事。
“中午，帆小小怎么知道我在犯愁?！还有刘有才，他应该也是穿过来的”阎曲坐在古老时钟旁边，“还有这个钟是我与生俱来的，还是阎家人与生俱来的，要是确定了这一点，应该就可以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这里人了。”
阎曲其实更倾向于自己是这个世界的人，不论是凌晨的人对他的态度，还是帆小小说他们在这里呆了三年却不知道编号００７长什么样，还有自己的一点私心，他都更想是这里人，他对这里的世界感到亲切。
一阵困意袭来，阎曲迷迷糊糊闭上眼，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醒，醒醒！快醒醒！”
“醒醒，醒醒！”阎曲睁开眼，他忘了好多东西，房间阴森恐怖像是一间卧室，眼前的男人莫名感觉熟悉，但是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醒醒，醒，啊!你醒了，快点，快跟我走!”眼前的男人，妖绿色眼睛里透露着紧张，急切，手里却握着一把锋利的沾血的匕首，和他的神态完全相反。
“啪啪，啪”房间的门被拍的邦邦响“别……他，……有……，别，走……跑，有……杀人犯!”门外的声音慌张，急切，剧烈。最后三个字咬得极重，‘杀人犯’。
“门外的是杀人犯，我是来救你的，快跟我走。”男人作势就要拉着阎曲走。
“我们从哪个门出去，那个吗?”阎曲用手指着被拍的剧烈摇晃的门。
眼前的男人明显楞了一下，他可能没想到阎曲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够保持冷静，条理清晰的分析现状。“啊，对呀，我带你杀了他，逃出去。”
戏谑的声音响起“面对这种敌友分不清的情况，你会跟哪个人一起逃走呢?”
“哈……”“你，你在干什么！?”声音变得有些慌乱，连带着惊恐。
只见阎曲左手抓向握着匕首的男人的手，在男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将男人的手一扭，刀锋划破男人的颈动脉，阎曲抓着刀柄，男人缓慢的侧倒下去，血液喷溅，呲了阎曲一身，匕首成功被阎曲握在手里，他跨过男人的尸体，走向房门，门外的人已经不再拍打，房间安静的可怕。
“我自己逃跑不好吗，偏要带一个人吗，既然有刀有杀人的心思却不反杀，还要和我一起从凶手在的门逃跑，可见，是个陷阱，不仅没有能力而且还是蠢货，带他，我可能还逃不出去。”平静的口吻，冰冷的语气，浓烈的杀意。
半晌，“你恢复记忆了吗?”房门被推开，帆小小走进房间，脸上的表情极其精彩。
“呃……没有呢。”阎曲默了默，回答。
“啪”清脆的响指声，阎曲晃了一下，“这是你的觉醒能力吗?”
“是啊，精神梦境，我是精神系觉醒者，望晚是冰系觉醒者，老板是传承者，水系传承者，不常见的那种。”
帆小小一屁股坐在沾着血的沙发上“老板说，你早上是第一次杀人，真的假的?”阎曲坐回床上“嗯，是第一次。”“喔噢，那你比我厉害，我第一次杀人可是害怕的睡不着觉呢，望晚比我好些，他睡着了。”
沉默，长久的沉默。
“中午，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发愁的？”
“简单！老板说你去阅读区是补充这几年来的信息空白，你撑着头，液晶显示屏放在桌上，很明显是在思考，我往你那走了多久，你就保持那个姿势多久，这不就是在发愁吗。”
“你老板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对他怎么衷心?”
“喔，我老板啊……他是个很厉害的人，是起帆的现任领袖，也是大陆上最厉害的人，他是干造反的，就是因为他动了财团的蛋糕才被关到现在……整整八年时间，我们以前……其实是被关押在７号研究院的。老板以前不甘心，非常不甘心……他不甘心现在的社会状况，不甘心现在人们被财团压榨，不甘心永远趋于人下，就算科技发达了，财富、权利、健康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里；甚至就连食物都已经产出合成品，一点也不健康；药剂虽然有用，但是太贵十五万一支；就连机械义肢，也是二十万起步；还有各种社团，挨家挨户收取保护费；产出的武器对向贫苦的人；家族之间盘根错节，拔都拔不动，砍也砍不断。所以老板加入了起帆，为我们这样的人谋一条生路，他救了我，救了望晚，救了江东泽，救了何止译……老板救了好多人，我们从小时候就跟着他，为了活着，我们什么都干，从不嫌累、嫌脏，能干的干，一个人干不了的两个人一起干。还好，老板一直陪着我们。大家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打闹，我们心甘情愿叫他老板，老板曾经也想过将自己的传承交给我们，可是我们不争气，没能学会传承……”
帆小小顿了顿，继续道
“你吃饭的时候慢条斯理，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丝贵气。你……有被要债的带走父母吗，无父无母的，你有睡过大街吗，在平民窟那个又臭又危险的地方睡觉，你有在垃圾桶里扒过吃的吗，好不容易翻到点吃的就要被城街上巡逻的散警踹翻，挨打，我被老板救下的时候，差一点就要被带走挖眼睛，掏器官，卖血，植皮，如果没有老板我可能会是一团烂肉，被集中处理，渣都不剩。”帆小小撇撇嘴，“望晚也没比我好过，老板带我找到他的时候，他爹妈割了望晚小腿上一块肉留着自己吃，他差一点就要被卖给有特殊癖好的富豪做奴隶了，还有江东泽，何止译，他们在地下打黑拳，江东泽左胳膊粉碎性骨折换成了机械义肢，何止译左胸缺了一根肋骨……”渐渐地帆小小不再说话，低沉的哭泣伴随着强烈的痛苦袭向阎曲，阎曲转瞬就被纯粹的痛苦压迫的喘不过来气，精神都在微微颤抖。
觉醒等级越高，所感受到的情绪就越强烈，也越真实。
“老板说忘掉过去，创造未来，可是……太苦了，我们，以前过得都太苦了”呜咽的声音萦绕在阎曲耳边，强烈的情绪共鸣，让阎曲身临其境般体验了他们当时的痛苦，不，阎曲只体验了他们精神上的痛苦。
“不过还好，我都有出息，江东泽管理了整个中层三区的商业街，何止译管理大半个黑市，我和望晚也都是觉醒者，贴身保护老板，还有好多人……我们都没有辜负老板的期望，老板要干一件大事，他现在需要一个可以掌控大局的接班人，可是完全没有人选……八年前死了好多人，好多人，老板也被打伤了，被押在研究院里，如果我们再强一点……结局会不会不一样。”
最后帆小小流着泪对阎曲说，“如果你可以成为最后的暗角，你可不可以，解救一下那些贫苦的好人，不要像现在的社会一样，……贪心不足。”
“好”
－－
洗漱后的阎曲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承诺，总感觉还是太草率了，“不过……现在也没什么目标，不如就以成为暗角，为以后奋斗，写字的人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好像都是以培养一个暗角为主，只要不被望争同杀死，问题应该不大。”
阎曲等到１２点，花盆底下还没有出现字条，他便安心睡下了。
阎曲没看到的是，在他睡下后，房间里出现了一扇门，门里出来的人在黑夜里静静看了阎曲一会，给阎曲揶了揶被角，最后恋恋不舍的被门里的女人拽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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