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吃饭你去小孩那桌
朱老板又在酒馆呆了两天就离开了。他总是这样，闲下来好像对他来说是一种罪过。
这两天内朱老板和酒馆的小斯一起商讨了可行的方案，张弛在其中贡献了许多，毕竟张弛前世是经历过全民营销的时期，懂得其中的一点道道，更不用说张弛还经常光顾城中大小夜店，照顾生意，见过的营销可能比穿越到这这两天吃的饭还多。
于是张弛提议为酒馆召一些女员工。
张弛不认为这个世界的人会有多么高尚，再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事，没必要藏着掖着，更何况这就是一个噱头，女的陪酒相比于男的陪酒能更容易被人接受，也能更好的激发男性的酒量。就像程女士的一句“行不行啊，细狗。”，那怎么也能让快坚持不住的健身男再做两组吧，就更不用说是酒馆这种，多一杯少一杯可能只是乐趣使然的地方。
但是这个建议很快就被朱老板否决了，朱老板认为没有必要为了销售再增加管理成本，毕竟这酒也不是非卖不可，现在他们要考虑的就是再不增加人员的情况下把酒尽可能的多卖。
张弛也能理解，要是招女工进场的话，必然会导致有些岗位人手富余，到时候尴尬的就变成了酒馆的老男人们。
朱老板果然就是做慈善了，张弛更加的肯定。
张弛一时都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能碰见这么好德老板，处处都在为员工们考虑，那么张弛也不能辜负朱老板的心意。
于是张弛投桃报李再献一计。
全员女装！
反正在张弛的前世安能辨我是雌雄的事不在少数，不行的话就把酒馆的灯挑的昏暗些呗，反正关了灯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对性别卡的那么死……
然后张弛就被踢出了群聊。
张弛悻悻的离开了，只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孤独的背影，掌柜的和朱老板也是黑着脸望着张弛离去的身影。
他们不清楚张弛这次病倒了对他产生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但是他们清楚要是张弛再说两句，大家就要受到不可挽回的刺激了。
招女工还在众人的理解之中，这个全员女装是什么鬼？？？
张弛离开后，讨论明显变得不再热烈，已然变成了掌柜和朱老板两人的头脑风暴，一众小厮跟根会呼吸的木头桩子一样坐在那里听着两人之间的辩论。
“要不咱们就整满几杯赠几杯的那种活动，让客官们能尝到甜头。”
“那样还不如满多少减多少呢。赠酒感觉对那种仅是小酌的客官不友好，显得没诚意。到时候让人家咱们区别对待可就得不偿失了。”朱老板反驳道。
两人的讨论进行了半下午，最终定为减免活动。
满二百文减二十。
晚上回家的路上，刘端还跟张弛学起此事，听到最终的结果是减免，张弛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减免这东西看起来诱惑力挺大的，但是如果一个人不想掏钱即使减免了又能如何呢？而且这减免这事情一旦开了先河就绝对不可能再关上。
就像你每天都施舍给乞丐一文钱，突然有一天不给了，乞丐就会怨恨你。但是如果你从来都没给，突然一天给了，乞丐会感激你。
人总是越对他好他就越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张弛，我觉得朱老板这个点子挺好的，即能卖出酒也能卖个人情，何乐不为呢？”
张弛想了想，反问刘端一句直击心灵的话。
“难道咱们之前就没有对酒钱抹零？”
刘端一时间被这句话问的迷茫了。确实减免和抹零又有何区别呢？再多一个减免那这零头还抹不抹了呢？这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但是你那个女装还是太荒唐了。”刘端以为是张弛对自己的想法被否决了产生不满才会说这些，所以在愣神了一阵后说道。
张弛摇摇头，没有解释。可能想法的确有些超前，一时让人接受不了也正常。就像留着辫子的人对着民选总统磕头叫皇帝一般，思想的束缚一时也难以转变。
张弛也没有在这个话题过多的停留，“兄弟，你知道哪块能锻炼身躯吗？我看书中说朝廷为练武者在每个地区都建设了几个练功房，我这想利用晚上的时间再去练练。”
刘端眼神中突然亮起了光，但是很快又熄灭了下去，年轻时谁没想过发奋图强，只是现实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就可以追赶的。
“每个城池四个城角都有一个，里面的东西都是朝廷找专业的工匠订做的，听说朝廷每天为了维护这些练功房都得花掉一半的税收。”
“免费的？”
“哈哈哈，你可真敢想啊！当然不是免费的，但是……所花也不是很多，要是比起外面的武馆，那更算是白菜价了。”刘端被张弛的天真逗乐了。
“主要还是维护的费用太高了，大家都理解了，要是再免费，相信即使是朝廷也不会坚持太久。”刘端又自说自话了一句。
张弛点点头，他又何尝不明白，就像前世公园的健身器材那倒是免费，但是也就能给老年人晃晃腿脚用，要是真的想锻炼，还得需要真正的场地。这个练功房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远吗，大概得多长时间的脚程？”张弛问道。
“得走个半个时辰。”
来回就是一个时辰？张弛估算了一下，什么都不干，光是走个来回基本天就黑了，再练会可能就得半夜了。张弛觉得还是跟家里的打声招呼的好。
回到家，跟父母说完此事。
白云芝和张勇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又默契的别过头，两人只是视线一接触就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
这孩子又来？
张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扬言要练武了，第一次张弛说想要练武的时候，还是大哥张玄被仙人带走修仙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才五岁，还过着无忧无虑的时光。
但是他看到了大哥的神异，再被仙人明确的告知没有灵根之后，张弛嚷嚷着也要像大哥一样修行，于是张勇就给他报了个练武的启蒙班。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点功夫在身上总比没有的强。但是谁也没想到张弛去了两天，回家就说不想再去，理由是早上起不来。当时张勇和白云芝两人谁也没在意，都以为这就是小孩的一时兴起，再说了五岁的孩子没必要强求太多，这个年龄段就是应该玩耍的年纪，何必套上束缚呢？
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对于练武是波动性的爱好，就如同sin，cos函数图一样，总有一个时间会达到顶点就闹着练武，又会在不久到达最低点，放弃练武。到最后张勇实在经不起闹腾，而且武馆老师这么些年下来都快成了张家的常客了，以朋友之间的口吻挑明了张弛他练武也没什么灵性，很难有大作为，而且性格太浮躁了，难成大器。
这些话可能在别的家庭来说听起来很刺耳，但是张勇拉着武馆老师的手情到深处不尽的点头，深感寻到知己。
自此，张弛再提起练武，张家老爹就送到老熟人那叫他好生的调教一番，让他尽快的放弃。终于在张弛十五岁的那年他彻底的放弃了练武，张家老夫人和老爷子都长舒一口气，觉得噩梦终于结束了，湛蓝色的天空正在向他们招手。瞬间空气都变的甜美了。从五岁到十五岁十年的时间不仅仅张玄的捷报频频传回，就连小妹张晗都被州里的大儒看上带走了。而自己的二儿子还在-1和1之间徘徊
这都太平无事好多年了，张弛一直都没有再提练武的事。难道这次生病把练武的这根弦重启了？张勇心里暗暗的思考。
“爹，儿子想晚上下工之后去朝廷所立的练功房里练练，可能回来的时间会稍微晚点。”张弛见父母二人迟迟没有回应，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没有说清楚，于是又重新组织语言说道。
毕竟这事也没什么好为难的。
啊？张勇和白云芝异口同声。
两人更加的摸不到头脑了，不知道自家儿子这回是什么套路，怎么人长大了打法还升级了呢？但是两人仔细品品好像这也没什么不妥，毕竟孩子都自己挣钱了，有权利去分配自己的劳动所得，只要不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又有何不可呢？
“行，但是别太晚了，修行这件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的是常年的积累。”张勇点点头说道。
母亲白云芝也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没说话，虽然不看好张弛练武，但是做母亲的还是有些担心，武馆毕竟还是熟门熟路，这个自己去练功房倒是头次进门，让她放心不下，但是儿子长大了，做父母的也不应该干预太多。更何况儿子刚大病一场，稍微练练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切要量力而行。”张勇不放心又提了一嘴。
张弛应了一声，这事便算是定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张弛从酒馆出来便直奔城西头的练功房，酒馆在城西区，自然挑近的来。张弛还邀请刘端一同前往，但是刘端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表示了拒绝，毕竟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实在不可能抽身去别处。张弛看着刘端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结婚是那么的可怕，果然女人会影响一个人的拔刀速度，之前听闻没有什么体会，现在张弛倒是有点悟了。
城西的练功房自成一个胡同，占地面积要比几十个张弛那么大，即使是临近傍晚，进进出出的人还是很多，进出之人各类服饰都有，多的是一身戎装，但是大多都不像富贵人家。
胡同的门口单设了个屋子，张弛看所有要进去的人都需要到这个屋子走过一趟才能进去，张弛猜测应该就是登记之类的东西。
张弛顺着进去的人流一同走进那间屋子，意料之中就是一个收费登记的地方，然后领一个手牌才能进去。这倒让张弛想起了前世的澡堂子，就差门口站着一名小斯高声“男宾一位！”。
虽然没有小斯高喊，但是有一些引路的小斯，把这些来练功房的人引导进合适的院子里。
“您有什么需求吗？”小斯问道。
对于他们这些引路的人，了解来者的需求才能更好的把客人领进合适的院子。就想去健身房，客人想练腿你不能领着人家去卧推，人家想练背，你不能让人家去跑步，同样的道理，要以客户为导向，精准的把控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张弛摇头。
“没需求？”小斯看到张弛摇头，倒没展现出惊讶，随后又试探的问道，“你第一次来？”
张弛点头。
小斯哦了一声，情绪没有任何的起伏，常年的工作让他们见过太多的人，第一次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谁都会有第一次。
“客官现在是什么境界？”
“刚刚起步。”
“那你跟我往这边走吧。”
张弛被引到了一处最大的庭院之中，张弛拿眼粗略的扫了一下，院子里的人大多都是他这么大的孩子，还有一些比他还要小的小孩，只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是他们手中把玩的物件。
张弛感觉自己有点吃饭做小孩那桌的意思了，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可能连小孩都比不过。
因为……张弛看见了一个比他还小的孩子单手举鼎，轻松无比。虽然鼎不大，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年纪能举起来的，张弛前世在他那个岁数的时候还在玩丢沙包呢，这么一比差距便显现出来了……
一想到自己在孩童组都算是守门人的存在，张弛觉得自己再不发奋图强，可能以后连桌都上不去了。
……
这两天内朱老板和酒馆的小斯一起商讨了可行的方案，张弛在其中贡献了许多，毕竟张弛前世是经历过全民营销的时期，懂得其中的一点道道，更不用说张弛还经常光顾城中大小夜店，照顾生意，见过的营销可能比穿越到这这两天吃的饭还多。
于是张弛提议为酒馆召一些女员工。
张弛不认为这个世界的人会有多么高尚，再说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事，没必要藏着掖着，更何况这就是一个噱头，女的陪酒相比于男的陪酒能更容易被人接受，也能更好的激发男性的酒量。就像程女士的一句“行不行啊，细狗。”，那怎么也能让快坚持不住的健身男再做两组吧，就更不用说是酒馆这种，多一杯少一杯可能只是乐趣使然的地方。
但是这个建议很快就被朱老板否决了，朱老板认为没有必要为了销售再增加管理成本，毕竟这酒也不是非卖不可，现在他们要考虑的就是再不增加人员的情况下把酒尽可能的多卖。
张弛也能理解，要是招女工进场的话，必然会导致有些岗位人手富余，到时候尴尬的就变成了酒馆的老男人们。
朱老板果然就是做慈善了，张弛更加的肯定。
张弛一时都有点恍惚不知道自己上辈子积了什么德，才能碰见这么好德老板，处处都在为员工们考虑，那么张弛也不能辜负朱老板的心意。
于是张弛投桃报李再献一计。
全员女装！
反正在张弛的前世安能辨我是雌雄的事不在少数，不行的话就把酒馆的灯挑的昏暗些呗，反正关了灯都是一样的。没必要对性别卡的那么死……
然后张弛就被踢出了群聊。
张弛悻悻的离开了，只给众人留下了一个孤独的背影，掌柜的和朱老板也是黑着脸望着张弛离去的身影。
他们不清楚张弛这次病倒了对他产生了什么巨大的刺激，但是他们清楚要是张弛再说两句，大家就要受到不可挽回的刺激了。
招女工还在众人的理解之中，这个全员女装是什么鬼？？？
张弛离开后，讨论明显变得不再热烈，已然变成了掌柜和朱老板两人的头脑风暴，一众小厮跟根会呼吸的木头桩子一样坐在那里听着两人之间的辩论。
“要不咱们就整满几杯赠几杯的那种活动，让客官们能尝到甜头。”
“那样还不如满多少减多少呢。赠酒感觉对那种仅是小酌的客官不友好，显得没诚意。到时候让人家咱们区别对待可就得不偿失了。”朱老板反驳道。
两人的讨论进行了半下午，最终定为减免活动。
满二百文减二十。
晚上回家的路上，刘端还跟张弛学起此事，听到最终的结果是减免，张弛不由的叹了一口气。
减免这东西看起来诱惑力挺大的，但是如果一个人不想掏钱即使减免了又能如何呢？而且这减免这事情一旦开了先河就绝对不可能再关上。
就像你每天都施舍给乞丐一文钱，突然有一天不给了，乞丐就会怨恨你。但是如果你从来都没给，突然一天给了，乞丐会感激你。
人总是越对他好他就越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张弛，我觉得朱老板这个点子挺好的，即能卖出酒也能卖个人情，何乐不为呢？”
张弛想了想，反问刘端一句直击心灵的话。
“难道咱们之前就没有对酒钱抹零？”
刘端一时间被这句话问的迷茫了。确实减免和抹零又有何区别呢？再多一个减免那这零头还抹不抹了呢？这都是需要考虑的问题。
“但是你那个女装还是太荒唐了。”刘端以为是张弛对自己的想法被否决了产生不满才会说这些，所以在愣神了一阵后说道。
张弛摇摇头，没有解释。可能想法的确有些超前，一时让人接受不了也正常。就像留着辫子的人对着民选总统磕头叫皇帝一般，思想的束缚一时也难以转变。
张弛也没有在这个话题过多的停留，“兄弟，你知道哪块能锻炼身躯吗？我看书中说朝廷为练武者在每个地区都建设了几个练功房，我这想利用晚上的时间再去练练。”
刘端眼神中突然亮起了光，但是很快又熄灭了下去，年轻时谁没想过发奋图强，只是现实让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靠努力就可以追赶的。
“每个城池四个城角都有一个，里面的东西都是朝廷找专业的工匠订做的，听说朝廷每天为了维护这些练功房都得花掉一半的税收。”
“免费的？”
“哈哈哈，你可真敢想啊！当然不是免费的，但是……所花也不是很多，要是比起外面的武馆，那更算是白菜价了。”刘端被张弛的天真逗乐了。
“主要还是维护的费用太高了，大家都理解了，要是再免费，相信即使是朝廷也不会坚持太久。”刘端又自说自话了一句。
张弛点点头，他又何尝不明白，就像前世公园的健身器材那倒是免费，但是也就能给老年人晃晃腿脚用，要是真的想锻炼，还得需要真正的场地。这个练功房应该也是这个道理。
“远吗，大概得多长时间的脚程？”张弛问道。
“得走个半个时辰。”
来回就是一个时辰？张弛估算了一下，什么都不干，光是走个来回基本天就黑了，再练会可能就得半夜了。张弛觉得还是跟家里的打声招呼的好。
回到家，跟父母说完此事。
白云芝和张勇两人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又默契的别过头，两人只是视线一接触就知道彼此想的是什么。
这孩子又来？
张弛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扬言要练武了，第一次张弛说想要练武的时候，还是大哥张玄被仙人带走修仙的时候，那个时候他才五岁，还过着无忧无虑的时光。
但是他看到了大哥的神异，再被仙人明确的告知没有灵根之后，张弛嚷嚷着也要像大哥一样修行，于是张勇就给他报了个练武的启蒙班。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有点功夫在身上总比没有的强。但是谁也没想到张弛去了两天，回家就说不想再去，理由是早上起不来。当时张勇和白云芝两人谁也没在意，都以为这就是小孩的一时兴起，再说了五岁的孩子没必要强求太多，这个年龄段就是应该玩耍的年纪，何必套上束缚呢？
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孩子对于练武是波动性的爱好，就如同sin，cos函数图一样，总有一个时间会达到顶点就闹着练武，又会在不久到达最低点，放弃练武。到最后张勇实在经不起闹腾，而且武馆老师这么些年下来都快成了张家的常客了，以朋友之间的口吻挑明了张弛他练武也没什么灵性，很难有大作为，而且性格太浮躁了，难成大器。
这些话可能在别的家庭来说听起来很刺耳，但是张勇拉着武馆老师的手情到深处不尽的点头，深感寻到知己。
自此，张弛再提起练武，张家老爹就送到老熟人那叫他好生的调教一番，让他尽快的放弃。终于在张弛十五岁的那年他彻底的放弃了练武，张家老夫人和老爷子都长舒一口气，觉得噩梦终于结束了，湛蓝色的天空正在向他们招手。瞬间空气都变的甜美了。从五岁到十五岁十年的时间不仅仅张玄的捷报频频传回，就连小妹张晗都被州里的大儒看上带走了。而自己的二儿子还在-1和1之间徘徊
这都太平无事好多年了，张弛一直都没有再提练武的事。难道这次生病把练武的这根弦重启了？张勇心里暗暗的思考。
“爹，儿子想晚上下工之后去朝廷所立的练功房里练练，可能回来的时间会稍微晚点。”张弛见父母二人迟迟没有回应，以为是自己声音太小没有说清楚，于是又重新组织语言说道。
毕竟这事也没什么好为难的。
啊？张勇和白云芝异口同声。
两人更加的摸不到头脑了，不知道自家儿子这回是什么套路，怎么人长大了打法还升级了呢？但是两人仔细品品好像这也没什么不妥，毕竟孩子都自己挣钱了，有权利去分配自己的劳动所得，只要不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又有何不可呢？
“行，但是别太晚了，修行这件事不是一蹴而就的事，需要的是常年的积累。”张勇点点头说道。
母亲白云芝也在一旁点头表示同意，但是没说话，虽然不看好张弛练武，但是做母亲的还是有些担心，武馆毕竟还是熟门熟路，这个自己去练功房倒是头次进门，让她放心不下，但是儿子长大了，做父母的也不应该干预太多。更何况儿子刚大病一场，稍微练练也不是什么坏事。
“一切要量力而行。”张勇不放心又提了一嘴。
张弛应了一声，这事便算是定了下来
第二天晚上张弛从酒馆出来便直奔城西头的练功房，酒馆在城西区，自然挑近的来。张弛还邀请刘端一同前往，但是刘端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表示了拒绝，毕竟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照顾，实在不可能抽身去别处。张弛看着刘端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结婚是那么的可怕，果然女人会影响一个人的拔刀速度，之前听闻没有什么体会，现在张弛倒是有点悟了。
城西的练功房自成一个胡同，占地面积要比几十个张弛那么大，即使是临近傍晚，进进出出的人还是很多，进出之人各类服饰都有，多的是一身戎装，但是大多都不像富贵人家。
胡同的门口单设了个屋子，张弛看所有要进去的人都需要到这个屋子走过一趟才能进去，张弛猜测应该就是登记之类的东西。
张弛顺着进去的人流一同走进那间屋子，意料之中就是一个收费登记的地方，然后领一个手牌才能进去。这倒让张弛想起了前世的澡堂子，就差门口站着一名小斯高声“男宾一位！”。
虽然没有小斯高喊，但是有一些引路的小斯，把这些来练功房的人引导进合适的院子里。
“您有什么需求吗？”小斯问道。
对于他们这些引路的人，了解来者的需求才能更好的把客人领进合适的院子。就想去健身房，客人想练腿你不能领着人家去卧推，人家想练背，你不能让人家去跑步，同样的道理，要以客户为导向，精准的把控他们想要的是什么。
张弛摇头。
“没需求？”小斯看到张弛摇头，倒没展现出惊讶，随后又试探的问道，“你第一次来？”
张弛点头。
小斯哦了一声，情绪没有任何的起伏，常年的工作让他们见过太多的人，第一次来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谁都会有第一次。
“客官现在是什么境界？”
“刚刚起步。”
“那你跟我往这边走吧。”
张弛被引到了一处最大的庭院之中，张弛拿眼粗略的扫了一下，院子里的人大多都是他这么大的孩子，还有一些比他还要小的小孩，只是与年龄不相符的是他们手中把玩的物件。
张弛感觉自己有点吃饭做小孩那桌的意思了，但是没办法，他现在可能连小孩都比不过。
因为……张弛看见了一个比他还小的孩子单手举鼎，轻松无比。虽然鼎不大，但是怎么看也不像是这个年纪能举起来的，张弛前世在他那个岁数的时候还在玩丢沙包呢，这么一比差距便显现出来了……
一想到自己在孩童组都算是守门人的存在，张弛觉得自己再不发奋图强，可能以后连桌都上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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