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跟踪
尸体倒在地上以后，脑袋上被子弹贯穿的血红的洞口里也冒出了零星的火花，整个身体都僵直了。
缄默。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惊人的一幕。
三秒后，看尸体已经丝毫不动，没有了危险，身后的警察虽然不明白秦声是如何做到的，但还是立即跑到了房间中央，将奄奄一息的警部搀扶了出去，寻找最近的医生。
僵尸吗？尸变？
在这样的时代讨论这些多少有点愚昧，但可以确定的可能性也寥寥无几。
秦声蹲下身，将重新戴上手套，将尸体的脑袋掀过来，观察内部。
虽然里面已经烂成了一团浆糊，脑浆将使整个脑袋都显得黏答答的，秦声将洞口朝向灯光，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电子脑并没有被子弹伤到。
当他想伸手将电子脑强行取出时，突然的一只手从背后将他向后拽了过去。
秦声一个踉跄，正准备抱怨，回头却看到身后多了三个不属于原本警察的人员。
完全义体化的特殊警察……
这身装束……
与之前的监控录像中的公安四课一模一样！
“这里现在由我们接管，请你们将周围十五米的无辜人员全部清空！”为首的女子对警察们命令道。
紧接着，他又朝向秦声：“现在本案直属于内务部，你的PI权限已经不再能接触本案接下来的内容了。”
秦声十分知趣地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就在他等待下楼的电梯时，之前躲在他身后的年轻警察突然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指？”
“就是……”年轻的警察比划了发狂的尸体的动作，“你怎么制服他的？”
秦声自然不会直接告诉他原理，倒是反问道：
“你认为尸体为什么复活，你们应该已经确认他的大脑被子弹完全破坏了吧？”
警察摇了摇头，与秦声一起走进了电梯间内。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不是第一次？”秦声感到不太妙。
“现在的结论是四年前推出的这一代电子脑有着严重的bug，生产厂商也早在发生了三次这样的事件以后承认他们的过失，并进行了赔偿，以及固件的更新，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问题。距离上一次类似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五个月，看来他们又要赔上一大笔钱了。”
“这样的重大失误也不会影响他们公司的正常运作么？”
警察突然转过头，看着秦声。
“老实说，我是不太相信这几起案件仅仅是bug那么简单……生产电子脑的筑波电子，其实是三乙集团的子公司，而三乙集团，则是与内务部关系密切的国有资本集团。刚刚那些人，他们的义体，就是三乙集团的产品。也就是说，他们的订单大都来自于军队和国家。”
“四课，对吗？”秦声笑了笑。
警察立即大惊失色，赶紧赶紧示意他闭上嘴。
“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警察并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电梯很快就到了1楼。
出了电梯门以后，秦声看到，罗兰正焦急的等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到有穿着特殊制式衣服的人上去了”。
“你没看出来吗？公安四课。”
罗兰似乎也是猛的一惊。
“四课来这里干什么？他们不是执行高保密级别的任务吗？”
秦声想了想，拉着罗兰一起走出了酒店的大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先前往神奈川县解决晚餐。
到了出租车上，秦声才将楼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罗兰也明白了秦声的猜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问道：“和傀儡师有关吗？”
“我不能确定。”秦声耸了耸肩。“那个年轻的警察告诉我，这一类的案件都被定性为电子脑的bug。但是公安四课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了这里，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名堂。”
出租车没开了多远。就遇上了严重的堵车。司机在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以后，调转了车头，从另一个条路上开过去。
路上，出租车路过了原来的酒店。
秦声看到，公安四课的人正从酒店里走出来上了一辆外表看似普通的黑色公务车。秦声立即对司机说道：“追上那辆车，我会给你双倍的酬金。”
可怜的司机，似乎并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有多么的危险，立即答应了下来。一脚油门之下，赶了上去。
罗兰也知道秦声的想法，从手腕的下面抽出连接线，插上了汽车的接口。电子脑立即介入了汽车的行驶路线，司机死死地跟着四课的汽车。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公安四课的汽车停在了第三理工大学的门口，在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长长的盒子以后，他们走进了第三理工大学的校门内。秦声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等他们没了身影以后，才靠近了汽车。
可以清楚的看到汽车里还有留守的警察，他装作路过，将一枚追踪器粘在了后面的车牌上。然后回到了出租车内，说道：“还是原来的目的地，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有时间去吃一顿晚饭了。”
“不追了吗？”
“他们已经开始有疑心了，停在这里不排除是为了甩掉我们，或者是观察着什么。”
餐厅内，秦声和罗兰打开了实时的地图，可以清楚的看到，公安四课的车从理工离开，又前往了驻波微电子公司。在那里停留了约20分钟以后。汽车开往了千代田区的一处建筑。秦声见汽车逐渐停下，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远程操控，让那芸豆大的追踪器，自毁，销毁了芯片的所有信息。
“看来那里就是四课的工作地点了。”秦声说道。“那里的安检，不可能不发现汽车上被安装了追踪器，现在没有办法去将它取下，只能先自行断了这条路了，至少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大致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说——”
“那里应该有我们需要的东西。紧紧依靠手中的资料，前往中央实验室无疑是送死。”
但就在这时，秦声的通讯软件上突然有了新的好友请求。
点开以后，可以看到，是一个美少女头像的年轻人。
缄默。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惊人的一幕。
三秒后，看尸体已经丝毫不动，没有了危险，身后的警察虽然不明白秦声是如何做到的，但还是立即跑到了房间中央，将奄奄一息的警部搀扶了出去，寻找最近的医生。
僵尸吗？尸变？
在这样的时代讨论这些多少有点愚昧，但可以确定的可能性也寥寥无几。
秦声蹲下身，将重新戴上手套，将尸体的脑袋掀过来，观察内部。
虽然里面已经烂成了一团浆糊，脑浆将使整个脑袋都显得黏答答的，秦声将洞口朝向灯光，还是能够清楚地看到，电子脑并没有被子弹伤到。
当他想伸手将电子脑强行取出时，突然的一只手从背后将他向后拽了过去。
秦声一个踉跄，正准备抱怨，回头却看到身后多了三个不属于原本警察的人员。
完全义体化的特殊警察……
这身装束……
与之前的监控录像中的公安四课一模一样！
“这里现在由我们接管，请你们将周围十五米的无辜人员全部清空！”为首的女子对警察们命令道。
紧接着，他又朝向秦声：“现在本案直属于内务部，你的PI权限已经不再能接触本案接下来的内容了。”
秦声十分知趣地点了点头，退出了房间。
就在他等待下楼的电梯时，之前躲在他身后的年轻警察突然问道：
“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是指？”
“就是……”年轻的警察比划了发狂的尸体的动作，“你怎么制服他的？”
秦声自然不会直接告诉他原理，倒是反问道：
“你认为尸体为什么复活，你们应该已经确认他的大脑被子弹完全破坏了吧？”
警察摇了摇头，与秦声一起走进了电梯间内。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不是第一次？”秦声感到不太妙。
“现在的结论是四年前推出的这一代电子脑有着严重的bug，生产厂商也早在发生了三次这样的事件以后承认他们的过失，并进行了赔偿，以及固件的更新，保证不会再出现类似的问题。距离上一次类似的事件已经过去了五个月，看来他们又要赔上一大笔钱了。”
“这样的重大失误也不会影响他们公司的正常运作么？”
警察突然转过头，看着秦声。
“老实说，我是不太相信这几起案件仅仅是bug那么简单……生产电子脑的筑波电子，其实是三乙集团的子公司，而三乙集团，则是与内务部关系密切的国有资本集团。刚刚那些人，他们的义体，就是三乙集团的产品。也就是说，他们的订单大都来自于军队和国家。”
“四课，对吗？”秦声笑了笑。
警察立即大惊失色，赶紧赶紧示意他闭上嘴。
“你怎么知道的？”“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警察并没有回答，而是低下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
电梯很快就到了1楼。
出了电梯门以后，秦声看到，罗兰正焦急的等着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到有穿着特殊制式衣服的人上去了”。
“你没看出来吗？公安四课。”
罗兰似乎也是猛的一惊。
“四课来这里干什么？他们不是执行高保密级别的任务吗？”
秦声想了想，拉着罗兰一起走出了酒店的大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先前往神奈川县解决晚餐。
到了出租车上，秦声才将楼上所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
罗兰也明白了秦声的猜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轻问道：“和傀儡师有关吗？”
“我不能确定。”秦声耸了耸肩。“那个年轻的警察告诉我，这一类的案件都被定性为电子脑的bug。但是公安四课能在极短的时间内赶到了这里，这让人不得不怀疑其中的名堂。”
出租车没开了多远。就遇上了严重的堵车。司机在征求过他们的意见以后，调转了车头，从另一个条路上开过去。
路上，出租车路过了原来的酒店。
秦声看到，公安四课的人正从酒店里走出来上了一辆外表看似普通的黑色公务车。秦声立即对司机说道：“追上那辆车，我会给你双倍的酬金。”
可怜的司机，似乎并不知道他们的目标有多么的危险，立即答应了下来。一脚油门之下，赶了上去。
罗兰也知道秦声的想法，从手腕的下面抽出连接线，插上了汽车的接口。电子脑立即介入了汽车的行驶路线，司机死死地跟着四课的汽车。
大约半个小时以后，公安四课的汽车停在了第三理工大学的门口，在从后备箱拿出一个长长的盒子以后，他们走进了第三理工大学的校门内。秦声并没有跟进去，而是等他们没了身影以后，才靠近了汽车。
可以清楚的看到汽车里还有留守的警察，他装作路过，将一枚追踪器粘在了后面的车牌上。然后回到了出租车内，说道：“还是原来的目的地，现在我们终于可以有时间去吃一顿晚饭了。”
“不追了吗？”
“他们已经开始有疑心了，停在这里不排除是为了甩掉我们，或者是观察着什么。”
餐厅内，秦声和罗兰打开了实时的地图，可以清楚的看到，公安四课的车从理工离开，又前往了驻波微电子公司。在那里停留了约20分钟以后。汽车开往了千代田区的一处建筑。秦声见汽车逐渐停下，突然想到了什么，立即远程操控，让那芸豆大的追踪器，自毁，销毁了芯片的所有信息。
“看来那里就是四课的工作地点了。”秦声说道。“那里的安检，不可能不发现汽车上被安装了追踪器，现在没有办法去将它取下，只能先自行断了这条路了，至少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大致的位置。”
“你的意思是说——”
“那里应该有我们需要的东西。紧紧依靠手中的资料，前往中央实验室无疑是送死。”
但就在这时，秦声的通讯软件上突然有了新的好友请求。
点开以后，可以看到，是一个美少女头像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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