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是你
三人回到常府，见一身着褐色衣衫的人坐在正堂内，赵妤安立马认出来跑了过去“赵叔！”荀珩看了一眼萧祁心想又被骗了，接着紧跟着她进了正堂。
“小姐，你怎么来临州了？你怎么来的？没发生什么事吧？还有这两位是？”赵钦一下问了许多个问题。
“我没事赵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同他们两个一起来的。”赵妤安向赵钦介绍。
赵钦看着他们两个“不知两位是哪家公子？怎么会同我家小姐在一处？”
“哦！？小姐？赵小姐？嗯……？”荀珩说到赵字时故意把声音提高。萧祁则心如明镜，笑而不语。
赵钦立刻明白，“小姐，莫不是你又？冒昧问一下二位，我家小姐有没有向二位“下毒”。”顿时一片寂静，原来又被这小丫头骗了，见没人回答，赵钦说“对不住了二位，那不是毒药，我家小姐本性不坏，还请两位公子不要在意。”
“无事，无事。”萧祁回答。
“对了，还不知道二位公子是？”
“赵叔，这位是睿王殿下，这位是荀家大公子荀珩。”赵妤安介绍着。
“荀家，那不是？”赵钦看向荀珩还频频点头。荀珩非常疑惑？“怎么？怎么了？”
“没错，赵叔，就是那个和我定亲的荀家。”
“咳咳。”萧祁早已知道，可听见这句话，正在喝茶的他还是被呛了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和我定亲的是陈家小……姐，陈家？你父亲是陈将军？！”荀珩惊了，陈家小姐在陈将军去世后便下落不明，父亲荀崇也找了她很久。如今突然出现，他怎能不震惊。
“那这亲事还作数吗？”萧祁试探性的询问。
“当然不作数！”荀珩和陈妤安同时回答。萧祁听后又倒了杯茶来喝，这次没有被呛到。
“这……小姐，这门亲事是将军与荀相定下的，婚书早已写下，恐怕这……不太好吧。”赵钦支支吾吾的说。
“既如此，倒也不难，归还庚贴即可。”萧祁说道。
荀珩连忙摆手拒绝。“不行不行，我爹如果知道陈将军的女儿找到了，一定会让我娶她的！”
赵钦当然也不想陈家失了面子，当然也不同意。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女子怎能被随便退婚。
“那我去退亲，这样荀相就不会说什么了。”陈妤安说道。
“好。”荀珩回答。
“既如此，罢了罢了，一切由小姐做主。”赵钦看着这几个年轻人已经安排好了，便不再多说。“对了小姐，你还记得睿王殿下吗？”
“嗯？？？？”陈妤安想，他不就在我面前嘛？
“？？？？”荀珩也不明白。
“这都多少年了，她忘了也正常，何况当时她年纪那么小。”萧祁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荀珩问。
“当年将军被捕，陈家上下被通缉，有次我和小姐走散了，是您救了小姐，帮她躲过官兵逃过一劫”
“原来是你！？之前在许都帮我的那个大哥哥！”陈妤安恍然大悟。
“当时走的匆忙，没来得及道谢，如今再见到您。”说着赵钦便要跪下。
“赵叔！”
“不可。”三人赶忙去扶，“您是长辈，我怎能受此大礼，赵副将快快请起。”
“当年将军下狱后只留下小姐一人，我已跟随将军多年，实在不忍心，就带着小姐逃了出来。后来将军自戕换陈家安宁，我们这才过上安稳的生活，如果当初小姐也随将军去了，那我实在是不能苟活于世了。”
“赵叔，你快起来。”陈妤安把赵钦搀扶起来。“是啊，赵副将，现下大家不都平安无事嘛。”荀珩接着说。
“是啊，是啊，平安就好。”赵钦说道。
“殿下，刺史大人请你前去。”有一官兵来报。
“我知道了，这就来，绥之，我们走吧。”
“好。”两人便去找常杳。
“真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陈家小姐，快刀斩乱麻，一定要让她快去同我爹讲退亲的事宜。”
“为何？”萧祁问他。
“陈将军与我爹交好，自从陈将军身死，女儿下落不明之后，我爹一直耿耿于怀未能保护好陈妤安，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她。如果知道她被找到了，我爹一定会让我同她成亲。你看陈妤安，虽说长相优越万里挑一，可无半点女子模样，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她武功比我好，我打不过她……”
“哈哈哈哈”萧祁笑了起来。“怎么，你还怕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还有就是，你怎么就确定人家陈姑娘就能看得上你呢？”萧祁问他。
“怎么不能？难不成她会看上你？想我风流倜傥，家世显赫，许都多少姑娘都倾慕我，再看看你，你……你确实也挺不错，不枉那姜姑娘对你一片真心。”两人说着便走到了议事处。常杳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验的怎么样？常刺史。”萧祁问他。
“正如殿下所说，刘家村，五里桥和陈家村的水都有异样，刘家村的水药性最强，那水源的下游虽也被下药，但药性不强，总支流上游没问题，下游只有些许。”
“那也就是说，这次疫病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萧祁看着荀珩说。“对了，常刺史，那些尸体可有验过？是刘家村的人吗？”
常杳叹了口气“唉，是，全部都是刘家村的人，除了那个小女孩儿，村子里的人都被杀了。”常杳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人这么狠心！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杀掉，连孩子也不放过。”荀珩气愤。
“可怜了这个小女孩儿从此便无依无靠了，还请常刺史多多照拂。”萧祁向常杳作揖。
“殿下，使不得。我正想同你说这件事，自臣成亲以来，拙荆一直无所出，几日前说要为我纳几房妾室延续香火，我也一直没有应允，如今我想收养这个孩子，不知殿下是否同意？”常杳问的诚恳。
“既然刺史大人肯收留那再好不过了。”萧祁说道。
荀珩想起那些尸体，战战兢兢的问“刺史大人，不知那些尸体怎么处理，应该还没运回衙门吧？”
“人数太多且距离较远，仵作已经去验过，至少有十几个人，待明日我再差人运回。”
“不可，那些尸体暂时还不能运回。”萧祁接话。
“为何？”常杳疑惑。
“让大人取水是因为猜测疫病与水源有关。如今已经验证是从刘家村的水源源头下毒，从刘家村下毒，会随着水流往下游去，那自然是下游的水药性更强。可如今医官却说上游的水药性强，说明有人再次下毒，刘家村的那些人可能就是撞见了下毒的人才被残忍杀害。”萧祁回答他。
“原来如此，那我立刻派人去检查其他地方的水源是否有问题。”常杳恍然大悟“所以那些尸体还不能动，以免打草惊蛇。”
“嗯，所以接着几日还要去刘家村，那些人一定会再来的。”萧祁说。“只不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引蛇出洞，明日张贴告示，就说一个小姑娘被人送到衙门，嘴里一直念叨着爹娘，死人什么的，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家乡的样子，然后找画师把刘家村的画出来，记得一定要把水源头和放尸体的地方画出来。”
“好，下官立刻去办，那明日是否派人去盯着刘家村？”
“我和绥之去就可以了，我们两个是生面孔，不会让人起疑。”
“好，那就辛苦殿下了，殿下一切当心。”
“我？还要我去吗？那个尸体……太…”荀珩结结巴巴说。“那好吧，我去还不行嘛。”
“小姐，你怎么来临州了？你怎么来的？没发生什么事吧？还有这两位是？”赵钦一下问了许多个问题。
“我没事赵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嘛！我同他们两个一起来的。”赵妤安向赵钦介绍。
赵钦看着他们两个“不知两位是哪家公子？怎么会同我家小姐在一处？”
“哦！？小姐？赵小姐？嗯……？”荀珩说到赵字时故意把声音提高。萧祁则心如明镜，笑而不语。
赵钦立刻明白，“小姐，莫不是你又？冒昧问一下二位，我家小姐有没有向二位“下毒”。”顿时一片寂静，原来又被这小丫头骗了，见没人回答，赵钦说“对不住了二位，那不是毒药，我家小姐本性不坏，还请两位公子不要在意。”
“无事，无事。”萧祁回答。
“对了，还不知道二位公子是？”
“赵叔，这位是睿王殿下，这位是荀家大公子荀珩。”赵妤安介绍着。
“荀家，那不是？”赵钦看向荀珩还频频点头。荀珩非常疑惑？“怎么？怎么了？”
“没错，赵叔，就是那个和我定亲的荀家。”
“咳咳。”萧祁早已知道，可听见这句话，正在喝茶的他还是被呛了一下。
“？？？说什么胡话呢？和我定亲的是陈家小……姐，陈家？你父亲是陈将军？！”荀珩惊了，陈家小姐在陈将军去世后便下落不明，父亲荀崇也找了她很久。如今突然出现，他怎能不震惊。
“那这亲事还作数吗？”萧祁试探性的询问。
“当然不作数！”荀珩和陈妤安同时回答。萧祁听后又倒了杯茶来喝，这次没有被呛到。
“这……小姐，这门亲事是将军与荀相定下的，婚书早已写下，恐怕这……不太好吧。”赵钦支支吾吾的说。
“既如此，倒也不难，归还庚贴即可。”萧祁说道。
荀珩连忙摆手拒绝。“不行不行，我爹如果知道陈将军的女儿找到了，一定会让我娶她的！”
赵钦当然也不想陈家失了面子，当然也不同意。自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况且女子怎能被随便退婚。
“那我去退亲，这样荀相就不会说什么了。”陈妤安说道。
“好。”荀珩回答。
“既如此，罢了罢了，一切由小姐做主。”赵钦看着这几个年轻人已经安排好了，便不再多说。“对了小姐，你还记得睿王殿下吗？”
“嗯？？？？”陈妤安想，他不就在我面前嘛？
“？？？？”荀珩也不明白。
“这都多少年了，她忘了也正常，何况当时她年纪那么小。”萧祁说道。
“什么意思？我怎么不太明白。”荀珩问。
“当年将军被捕，陈家上下被通缉，有次我和小姐走散了，是您救了小姐，帮她躲过官兵逃过一劫”
“原来是你！？之前在许都帮我的那个大哥哥！”陈妤安恍然大悟。
“当时走的匆忙，没来得及道谢，如今再见到您。”说着赵钦便要跪下。
“赵叔！”
“不可。”三人赶忙去扶，“您是长辈，我怎能受此大礼，赵副将快快请起。”
“当年将军下狱后只留下小姐一人，我已跟随将军多年，实在不忍心，就带着小姐逃了出来。后来将军自戕换陈家安宁，我们这才过上安稳的生活，如果当初小姐也随将军去了，那我实在是不能苟活于世了。”
“赵叔，你快起来。”陈妤安把赵钦搀扶起来。“是啊，赵副将，现下大家不都平安无事嘛。”荀珩接着说。
“是啊，是啊，平安就好。”赵钦说道。
“殿下，刺史大人请你前去。”有一官兵来报。
“我知道了，这就来，绥之，我们走吧。”
“好。”两人便去找常杳。
“真想不到竟然在这里遇见了陈家小姐，快刀斩乱麻，一定要让她快去同我爹讲退亲的事宜。”
“为何？”萧祁问他。
“陈将军与我爹交好，自从陈将军身死，女儿下落不明之后，我爹一直耿耿于怀未能保护好陈妤安，这么多年来一直在寻她。如果知道她被找到了，我爹一定会让我同她成亲。你看陈妤安，虽说长相优越万里挑一，可无半点女子模样，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
“她武功比我好，我打不过她……”
“哈哈哈哈”萧祁笑了起来。“怎么，你还怕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还有就是，你怎么就确定人家陈姑娘就能看得上你呢？”萧祁问他。
“怎么不能？难不成她会看上你？想我风流倜傥，家世显赫，许都多少姑娘都倾慕我，再看看你，你……你确实也挺不错，不枉那姜姑娘对你一片真心。”两人说着便走到了议事处。常杳已在那里等候多时。
“验的怎么样？常刺史。”萧祁问他。
“正如殿下所说，刘家村，五里桥和陈家村的水都有异样，刘家村的水药性最强，那水源的下游虽也被下药，但药性不强，总支流上游没问题，下游只有些许。”
“那也就是说，这次疫病并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萧祁看着荀珩说。“对了，常刺史，那些尸体可有验过？是刘家村的人吗？”
常杳叹了口气“唉，是，全部都是刘家村的人，除了那个小女孩儿，村子里的人都被杀了。”常杳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人这么狠心！把整个村子的人都杀掉，连孩子也不放过。”荀珩气愤。
“可怜了这个小女孩儿从此便无依无靠了，还请常刺史多多照拂。”萧祁向常杳作揖。
“殿下，使不得。我正想同你说这件事，自臣成亲以来，拙荆一直无所出，几日前说要为我纳几房妾室延续香火，我也一直没有应允，如今我想收养这个孩子，不知殿下是否同意？”常杳问的诚恳。
“既然刺史大人肯收留那再好不过了。”萧祁说道。
荀珩想起那些尸体，战战兢兢的问“刺史大人，不知那些尸体怎么处理，应该还没运回衙门吧？”
“人数太多且距离较远，仵作已经去验过，至少有十几个人，待明日我再差人运回。”
“不可，那些尸体暂时还不能运回。”萧祁接话。
“为何？”常杳疑惑。
“让大人取水是因为猜测疫病与水源有关。如今已经验证是从刘家村的水源源头下毒，从刘家村下毒，会随着水流往下游去，那自然是下游的水药性更强。可如今医官却说上游的水药性强，说明有人再次下毒，刘家村的那些人可能就是撞见了下毒的人才被残忍杀害。”萧祁回答他。
“原来如此，那我立刻派人去检查其他地方的水源是否有问题。”常杳恍然大悟“所以那些尸体还不能动，以免打草惊蛇。”
“嗯，所以接着几日还要去刘家村，那些人一定会再来的。”萧祁说。“只不过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引蛇出洞，明日张贴告示，就说一个小姑娘被人送到衙门，嘴里一直念叨着爹娘，死人什么的，她什么都记不得了，只记得家乡的样子，然后找画师把刘家村的画出来，记得一定要把水源头和放尸体的地方画出来。”
“好，下官立刻去办，那明日是否派人去盯着刘家村？”
“我和绥之去就可以了，我们两个是生面孔，不会让人起疑。”
“好，那就辛苦殿下了，殿下一切当心。”
“我？还要我去吗？那个尸体……太…”荀珩结结巴巴说。“那好吧，我去还不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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