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被加强了，快上
乐阳醒来面对的是洁白的天花板，空气中还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好似消毒水。
乐阳尝试抬了下胳膊，一股酸痛从手臂上传来，不过还能感觉到疼痛说明胳膊没有坏死，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
又尝试抬了下双腿，一样的酸痛感直击脑神经，他还是躺平适应段时间再想其他吧。
“你醒啦。”一个女声从旁边传来，乐阳想转头看下是谁在说话，可是脖子好似焊死一样无法转动，再次尝试了一次失败乐阳便放弃了。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士突然出现在了乐阳面前：“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了。不要动，我去叫医生。”
听着护士的声音应该就是刚刚说话的人。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地中海出现在了乐阳的面前。他首先打着一个手电照了下乐阳的眼睛，然后又用手捏捏乐阳的双腿双臂，还掀开了乐阳的被子，微微按压乐阳的胸腹。
一阵检查过后，地中海对着旁边等待的护士说：“没有任何外伤，骨头肌肉我查了也没什么问题，意识也清醒。应该是脱力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我给你开一些药帮助恢复。”说完就走了，不带走一丝烟火。
乐阳很想问问他为什么在医院，他抓的嫌疑人哪去了。听护士说他睡了两天，这两天他超市的工作怎么样了。话说从他醒来就没见到罗温斯，他人呢？
有一堆问题要问，可是他说的第一个字把自己吓了一跳：“我……”声音沙哑如指甲刮黑板，这是自己的声音？
护士正在帮着乐阳重新盖好被子，听到乐阳说话了，对着他温柔一笑：“放心，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好好休息吧。”
护士说完就走出了乐阳的视线，听着关门声，应该是离开了这间病房。
乐阳很想对着空气问问罗温斯在不在，可是他不知道这间病房是否还有其他病人。在他犹豫的时候，他看到罗温斯竟然拿着他的手机飞在他的面前，然后落在了病床床头的铁栏杆上。
“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个三五天，没想到两天就醒了。”罗温斯对乐阳说：“正如刚才那两个人说的，你现在需要的是时间等待身体恢复，等可以自己下地了到处走走适应下身体。”说着就拿着乐阳的手机划来划去。
乐阳看着罗温斯拿着有他一半身长的手机，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也松了一口气，看罗温斯的既然这样说，那应该是没什么事情，就是可惜这几天超市打工钱，不知道自己回去后会不会受处罚扣工钱，而且住院费用应该也不菲，看来得尽快出院。
“崔唐被抓到了吗？”既然罗温斯敢拿着手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那周围应该是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放心的问了。
“抓到了，在你昏过去没多久，你们这边的官家就来了。”
罗温斯虽然在跟乐阳说着话，可是视线没有离开手中的手机屏幕。
“你们称为警察的官家本来是把你和犯人都抓了起来，不过你俩都晕了，所以警察先把你俩送到了这里，这里好像可以治疗你们的伤病。至于现在，那个犯人就在与你隔了一间的屋子里，屋内屋外各有一个警察守着。”
罗温斯和乐阳不知道的是，相比于乐阳，崔唐受到的伤更重，现在也躺在病床上。
不过经过面貌比对，还有后来那个被掐女孩的指认，更强壮的那个是掐她的人，警察才确认了犯人。如果是崔唐首次行动，而且后续没人指认，乐阳可能也会被当作犯人，然后被警察监视。
乐阳还想再问些其他的，罗温斯却拿着手机对乐阳说：“你手机可真不好使，我这才用了多久就又要没电了。等这次的事结束了你买个好点的手机。”
乐阳听罗温斯这么一说，才发现罗温斯从他醒来后一直是在和他直接谈话，没有通过意识交流。而且罗温斯不是不认识这边的文字吗？看他现在的样子比自己用手机还熟练，恶魔都这么能适应环境么？
“你会说话？而且你怎么突然能认识我们的文字了？”乐阳很惊讶，阴界的恶魔学习都这么快的吗？
罗温斯又开始滑动手机屏幕，无所谓说道：“我长着嘴当然会说话，至于语言文字，是附身后我获取了你的语言记忆，所以现在能看懂。”
“额……获取记忆，那……”那我这十八年的青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罗温斯很明显知道乐阳想问什么，一摆手说道：“我说过，语言是种武器。语言作为一种逻辑概念记忆，更像是一种后天技能，与你的生活记忆是分开的。”
说着把手机屏幕转向乐阳，罗温斯小手指着屏幕上一块电影剧情简介说：“就像这个电影说的，人因为受创失忆了，他忘记了自己是谁、经历过什么，可是他没有忘记说话和写字技能。”
然后又把手机屏幕转回自己这边，“所以我接收的只是你的语言技能，你的生活记忆我是没法知道的。”
“哦”，不管罗温斯说的是真是假，乐阳也没法验证，而且自己也没什么秘密，最重要的也就是银行卡密码。
“唉，又快没电了，而且还提示流量不足500M，请尽快购买，这是什么意思啊？”罗温斯指着手机上的消息问乐阳。
乐阳心中一颤，乖乖我记得晕倒之前还剩下5个G的流量，这才两天就用没了？我一个月才用几百兆，可千万别再用了，开通流量又得花钱，住院花多少钱还不知道呢。
一想到这个，乐阳感觉他的心脏比身体还疼。
“那是说明我手机快没费用了，没费用就不能上网找东西，也不能打电话。”
“好吧，你尽快好起来。”说完就从床头飞走了。
乐阳本想抬头看罗温斯要飞向哪里，可是脖子的疼痛让他放弃了：“你去哪？”
“我就在你旁边的柜子上，刚才那两人进来我就把手机锁屏了放在柜子上，他们看不见我。”
“叮！”这是乐阳手机充电的声音。
乐阳疑惑：“你知道充电？哪来的充电器？”
罗温斯答道：“第一次我用着用着手机就黑了，我还以为是坏了。后来我在周围转了转，看见有人手机黑了后用线插在手机上，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你的手机也是插在线上，于是就飞回了一次你的住所，把线拿了过来，另一端插在墙上的口子上，过了会儿手机就恢复了。”
“阳界的东西好方便啊。”
罗温斯感叹着阴阳两界衣食住行差别之大，可是手中没有停下来，还在玩弄着手机。
突然，罗温斯把手机屏幕一锁，对乐阳说：“有人来了，而且好像还有个我的同类，我先躲躲。”
“等等，你同类，不会是‘开塞露’原本的主人吧？”乐阳很担心来个更厉害的，他现在可是动动手都不行。
罗温斯正要从窗口飞出，回头对乐阳说：“放心，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警察，看来是官家的人，这次是问询你的，你看着说，别把我说出去就行。嘿，有意思，现在官家与阴界还有往来吗……”
声音渐远，看来他不想被可能是归属官家的阴界人知道？乐阳不知道罗温斯是怎么想的，他在想来人找他做什么。
开门声想起，乐阳听脚步声来的人有两个。
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是穿着警服的警察，大概三十来岁，其肩膀缀钉三枚四角星花，乐阳是不知道警衔级别的，所以也不知道来人是多大的官，不过见到穿制服的叫警官总是没错。
警察首先说话了：“您好，我是县公安局警察，我叫王阳秋，这是我的证件，这次是来询问你关于你抓崔唐的过程，做个笔录。哦，崔唐就是你那晚抓的那人。现在你可以回答问题吗？”
对于王阳秋的证件乐阳只是看了一眼，毕竟只是为了展示是真警察。
“您好您好，王警官，可以可以。我现在虽然动不了但是说话没问题，您要问什么，我知无不言。”乐阳声音比刚醒来那会好多了，已能正常说话。
“无妨，不过你真的动不了吗？”王警官拿出口袋里的小本子，眼光则向旁边看了下，乐阳虽然看不见王警官看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王警官在看什么，是罗温斯刚刚充电的手机。
乐阳决定撒个小谎：“手机是刚才护士帮我充上的，我昏迷两天，打工的地方肯定会找我，所以想一会儿再让护士帮我给我的组长打个电话。”
“哦，是吗？”王警官没在手机这个问题上纠缠，“你打工的超市不用担心，我们已经与其联系了。”他继续问关于那晚的事情。
啊？联系过超市了，经理知道我被警察找过，会不会不再聘用我啊？不过现在也没空再想那些，得把这次问询对付过去再说。
乐阳和王警官说他四点下班后，去过回收站淘玩具，然后在镇中心小公园摆摊到九点多。
“既然你在小公园摆摊，为什么十点多的时候会出现在‘零度空间’酒吧门口，你的住处可不在那附近。”王警官问。
“这个……我那晚卖玩具挣了点钱，想吃点好的，那个点还开着的餐馆就那个酒吧附近还有。”乐阳又撒了个“小谎”。
王警官点了点头，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至于信不信乐阳就不知道了：“继续，你是怎么发现犯人的。”
乐阳把罗温斯那天早晨看到的新闻说是自己看到的，记住了嫌疑犯的样子，当他经过酒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嫌疑犯跟着一个女孩一起出来，他看着那人像嫌疑人，就报了警。
后面则是见到女孩和崔唐进了巷子，看见崔唐袭击女孩，乐阳愤然出手，击退了崔唐，然后崔唐逃他在后面追。
“你知道你救下的那个女孩后来情况吗？”
“不知道，那巷子太黑了，而且崔唐马上就跑了，我为了追崔唐也没来得及看女孩情况。她没事吧？”
“你解救的及时，除了受些惊吓，她没什么事。”
“那就好。”乐阳呼了一口气，如果因为自己抓人导致受害人出现问题，那他心里会愧疚的。
乐阳说自己追着崔唐跑过两条街，后来凭借自己身体轻盈追上了。
不过由于崔唐身高体壮，乐阳没有他力气大，追上后也只是在后面骚扰他。
“那他为什么受伤这么严重？而你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但还是躺在这里。”
王警官对于乐阳怎么制服崔唐很好奇。当时在巷子内看见两个人都昏倒在地，没人担心乐阳会装晕再趁机逃走，毕竟他体型在那；但是崔唐却没人敢靠近，还是他们六人分工，两人上前，其他四人控制巷子两端，架着手枪才接近的。
靠近后发现两人是真晕倒了才送医的，一路上还给崔唐手脚都挂上了银手镯才放心。
“这个……我会些三脚猫功夫，他打向我的十几拳都被我躲掉了，我趁机抓住崔唐脖子，趴在他后背，他向后抓我，可是手够不到，后来他想把我撞下去就在巷子里左突右撞，可能是因为太黑，他撞的也不太准。”
“你的意思是崔唐那一身伤都是他自己弄的？”
“是的！”
王警官眼神中的写满了不相信，这是在忽悠傻子吗？不过他也只是写在本上，没在继续追问。
“最后就是他把自己撞成了那样，我因为要使劲扒着他后背，力气也用完了，他最后把自己撞晕后我也脱力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王警官在本子上唰唰写着，对乐阳说：“好的，谢谢你的合作，我会如实记录。”
然后转头对旁边另一个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的人说：“我问完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是个慵懒的男声，“不过我问的东西不能让你听，你出去等会儿，我问完给你个结果。”
“好。”这男人作为省公安厅下派来的顾问，王警官还是尊重的，而且主犯抓住了，其他的都好办。
王警官出去了，顺带锁上了门，对于这个顾问的要问的事情他还没权力知道。
慵懒男声说完并没有问什么，乐阳也看不到对方，只能等着，在想着发声的男人是什么人，要问什么。
在他想的时候，一个带着翅膀的女性飞着出现在他面前，她不是罗温斯，乐阳确定。她同样长着翅膀，头生一对短角，比罗温斯要大，身长超过了半米。其肤色白皙，上半身穿着清爽短袖，下半身则是牛仔短裤，当然都是小款，脸上还化着淡妆，很是漂亮。
乐阳看着眼前的女性恶魔，难道刚刚是她发出的声音？于是问道：“你怎么是个女的？”
乐阳尝试抬了下胳膊，一股酸痛从手臂上传来，不过还能感觉到疼痛说明胳膊没有坏死，休养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恢复。
又尝试抬了下双腿，一样的酸痛感直击脑神经，他还是躺平适应段时间再想其他吧。
“你醒啦。”一个女声从旁边传来，乐阳想转头看下是谁在说话，可是脖子好似焊死一样无法转动，再次尝试了一次失败乐阳便放弃了。
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中年女士突然出现在了乐阳面前：“你醒了，你已经昏迷两天了。不要动，我去叫医生。”
听着护士的声音应该就是刚刚说话的人。
不一会，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地中海出现在了乐阳的面前。他首先打着一个手电照了下乐阳的眼睛，然后又用手捏捏乐阳的双腿双臂，还掀开了乐阳的被子，微微按压乐阳的胸腹。
一阵检查过后，地中海对着旁边等待的护士说：“没有任何外伤，骨头肌肉我查了也没什么问题，意识也清醒。应该是脱力了，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我给你开一些药帮助恢复。”说完就走了，不带走一丝烟火。
乐阳很想问问他为什么在医院，他抓的嫌疑人哪去了。听护士说他睡了两天，这两天他超市的工作怎么样了。话说从他醒来就没见到罗温斯，他人呢？
有一堆问题要问，可是他说的第一个字把自己吓了一跳：“我……”声音沙哑如指甲刮黑板，这是自己的声音？
护士正在帮着乐阳重新盖好被子，听到乐阳说话了，对着他温柔一笑：“放心，你身体没什么问题，好好休息吧。”
护士说完就走出了乐阳的视线，听着关门声，应该是离开了这间病房。
乐阳很想对着空气问问罗温斯在不在，可是他不知道这间病房是否还有其他病人。在他犹豫的时候，他看到罗温斯竟然拿着他的手机飞在他的面前，然后落在了病床床头的铁栏杆上。
“我还以为你要昏迷个三五天，没想到两天就醒了。”罗温斯对乐阳说：“正如刚才那两个人说的，你现在需要的是时间等待身体恢复，等可以自己下地了到处走走适应下身体。”说着就拿着乐阳的手机划来划去。
乐阳看着罗温斯拿着有他一半身长的手机，说不出的怪异。
不过也松了一口气，看罗温斯的既然这样说，那应该是没什么事情，就是可惜这几天超市打工钱，不知道自己回去后会不会受处罚扣工钱，而且住院费用应该也不菲，看来得尽快出院。
“崔唐被抓到了吗？”既然罗温斯敢拿着手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他面前，那周围应该是没有其他人，他也就放心的问了。
“抓到了，在你昏过去没多久，你们这边的官家就来了。”
罗温斯虽然在跟乐阳说着话，可是视线没有离开手中的手机屏幕。
“你们称为警察的官家本来是把你和犯人都抓了起来，不过你俩都晕了，所以警察先把你俩送到了这里，这里好像可以治疗你们的伤病。至于现在，那个犯人就在与你隔了一间的屋子里，屋内屋外各有一个警察守着。”
罗温斯和乐阳不知道的是，相比于乐阳，崔唐受到的伤更重，现在也躺在病床上。
不过经过面貌比对，还有后来那个被掐女孩的指认，更强壮的那个是掐她的人，警察才确认了犯人。如果是崔唐首次行动，而且后续没人指认，乐阳可能也会被当作犯人，然后被警察监视。
乐阳还想再问些其他的，罗温斯却拿着手机对乐阳说：“你手机可真不好使，我这才用了多久就又要没电了。等这次的事结束了你买个好点的手机。”
乐阳听罗温斯这么一说，才发现罗温斯从他醒来后一直是在和他直接谈话，没有通过意识交流。而且罗温斯不是不认识这边的文字吗？看他现在的样子比自己用手机还熟练，恶魔都这么能适应环境么？
“你会说话？而且你怎么突然能认识我们的文字了？”乐阳很惊讶，阴界的恶魔学习都这么快的吗？
罗温斯又开始滑动手机屏幕，无所谓说道：“我长着嘴当然会说话，至于语言文字，是附身后我获取了你的语言记忆，所以现在能看懂。”
“额……获取记忆，那……”那我这十八年的青春你是不是都知道了？
罗温斯很明显知道乐阳想问什么，一摆手说道：“我说过，语言是种武器。语言作为一种逻辑概念记忆，更像是一种后天技能，与你的生活记忆是分开的。”
说着把手机屏幕转向乐阳，罗温斯小手指着屏幕上一块电影剧情简介说：“就像这个电影说的，人因为受创失忆了，他忘记了自己是谁、经历过什么，可是他没有忘记说话和写字技能。”
然后又把手机屏幕转回自己这边，“所以我接收的只是你的语言技能，你的生活记忆我是没法知道的。”
“哦”，不管罗温斯说的是真是假，乐阳也没法验证，而且自己也没什么秘密，最重要的也就是银行卡密码。
“唉，又快没电了，而且还提示流量不足500M，请尽快购买，这是什么意思啊？”罗温斯指着手机上的消息问乐阳。
乐阳心中一颤，乖乖我记得晕倒之前还剩下5个G的流量，这才两天就用没了？我一个月才用几百兆，可千万别再用了，开通流量又得花钱，住院花多少钱还不知道呢。
一想到这个，乐阳感觉他的心脏比身体还疼。
“那是说明我手机快没费用了，没费用就不能上网找东西，也不能打电话。”
“好吧，你尽快好起来。”说完就从床头飞走了。
乐阳本想抬头看罗温斯要飞向哪里，可是脖子的疼痛让他放弃了：“你去哪？”
“我就在你旁边的柜子上，刚才那两人进来我就把手机锁屏了放在柜子上，他们看不见我。”
“叮！”这是乐阳手机充电的声音。
乐阳疑惑：“你知道充电？哪来的充电器？”
罗温斯答道：“第一次我用着用着手机就黑了，我还以为是坏了。后来我在周围转了转，看见有人手机黑了后用线插在手机上，我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那天晚上你的手机也是插在线上，于是就飞回了一次你的住所，把线拿了过来，另一端插在墙上的口子上，过了会儿手机就恢复了。”
“阳界的东西好方便啊。”
罗温斯感叹着阴阳两界衣食住行差别之大，可是手中没有停下来，还在玩弄着手机。
突然，罗温斯把手机屏幕一锁，对乐阳说：“有人来了，而且好像还有个我的同类，我先躲躲。”
“等等，你同类，不会是‘开塞露’原本的主人吧？”乐阳很担心来个更厉害的，他现在可是动动手都不行。
罗温斯正要从窗口飞出，回头对乐阳说：“放心，跟着一起来的还有警察，看来是官家的人，这次是问询你的，你看着说，别把我说出去就行。嘿，有意思，现在官家与阴界还有往来吗……”
声音渐远，看来他不想被可能是归属官家的阴界人知道？乐阳不知道罗温斯是怎么想的，他在想来人找他做什么。
开门声想起，乐阳听脚步声来的人有两个。
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是穿着警服的警察，大概三十来岁，其肩膀缀钉三枚四角星花，乐阳是不知道警衔级别的，所以也不知道来人是多大的官，不过见到穿制服的叫警官总是没错。
警察首先说话了：“您好，我是县公安局警察，我叫王阳秋，这是我的证件，这次是来询问你关于你抓崔唐的过程，做个笔录。哦，崔唐就是你那晚抓的那人。现在你可以回答问题吗？”
对于王阳秋的证件乐阳只是看了一眼，毕竟只是为了展示是真警察。
“您好您好，王警官，可以可以。我现在虽然动不了但是说话没问题，您要问什么，我知无不言。”乐阳声音比刚醒来那会好多了，已能正常说话。
“无妨，不过你真的动不了吗？”王警官拿出口袋里的小本子，眼光则向旁边看了下，乐阳虽然看不见王警官看的是什么，但是他知道王警官在看什么，是罗温斯刚刚充电的手机。
乐阳决定撒个小谎：“手机是刚才护士帮我充上的，我昏迷两天，打工的地方肯定会找我，所以想一会儿再让护士帮我给我的组长打个电话。”
“哦，是吗？”王警官没在手机这个问题上纠缠，“你打工的超市不用担心，我们已经与其联系了。”他继续问关于那晚的事情。
啊？联系过超市了，经理知道我被警察找过，会不会不再聘用我啊？不过现在也没空再想那些，得把这次问询对付过去再说。
乐阳和王警官说他四点下班后，去过回收站淘玩具，然后在镇中心小公园摆摊到九点多。
“既然你在小公园摆摊，为什么十点多的时候会出现在‘零度空间’酒吧门口，你的住处可不在那附近。”王警官问。
“这个……我那晚卖玩具挣了点钱，想吃点好的，那个点还开着的餐馆就那个酒吧附近还有。”乐阳又撒了个“小谎”。
王警官点了点头，记在自己的小本子上，至于信不信乐阳就不知道了：“继续，你是怎么发现犯人的。”
乐阳把罗温斯那天早晨看到的新闻说是自己看到的，记住了嫌疑犯的样子，当他经过酒吧门口的时候，正好看到嫌疑犯跟着一个女孩一起出来，他看着那人像嫌疑人，就报了警。
后面则是见到女孩和崔唐进了巷子，看见崔唐袭击女孩，乐阳愤然出手，击退了崔唐，然后崔唐逃他在后面追。
“你知道你救下的那个女孩后来情况吗？”
“不知道，那巷子太黑了，而且崔唐马上就跑了，我为了追崔唐也没来得及看女孩情况。她没事吧？”
“你解救的及时，除了受些惊吓，她没什么事。”
“那就好。”乐阳呼了一口气，如果因为自己抓人导致受害人出现问题，那他心里会愧疚的。
乐阳说自己追着崔唐跑过两条街，后来凭借自己身体轻盈追上了。
不过由于崔唐身高体壮，乐阳没有他力气大，追上后也只是在后面骚扰他。
“那他为什么受伤这么严重？而你竟然一点伤都没有，但还是躺在这里。”
王警官对于乐阳怎么制服崔唐很好奇。当时在巷子内看见两个人都昏倒在地，没人担心乐阳会装晕再趁机逃走，毕竟他体型在那；但是崔唐却没人敢靠近，还是他们六人分工，两人上前，其他四人控制巷子两端，架着手枪才接近的。
靠近后发现两人是真晕倒了才送医的，一路上还给崔唐手脚都挂上了银手镯才放心。
“这个……我会些三脚猫功夫，他打向我的十几拳都被我躲掉了，我趁机抓住崔唐脖子，趴在他后背，他向后抓我，可是手够不到，后来他想把我撞下去就在巷子里左突右撞，可能是因为太黑，他撞的也不太准。”
“你的意思是崔唐那一身伤都是他自己弄的？”
“是的！”
王警官眼神中的写满了不相信，这是在忽悠傻子吗？不过他也只是写在本上，没在继续追问。
“最后就是他把自己撞成了那样，我因为要使劲扒着他后背，力气也用完了，他最后把自己撞晕后我也脱力晕了过去，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王警官在本子上唰唰写着，对乐阳说：“好的，谢谢你的合作，我会如实记录。”
然后转头对旁边另一个从进来后就一直没说话的人说：“我问完了，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有”，是个慵懒的男声，“不过我问的东西不能让你听，你出去等会儿，我问完给你个结果。”
“好。”这男人作为省公安厅下派来的顾问，王警官还是尊重的，而且主犯抓住了，其他的都好办。
王警官出去了，顺带锁上了门，对于这个顾问的要问的事情他还没权力知道。
慵懒男声说完并没有问什么，乐阳也看不到对方，只能等着，在想着发声的男人是什么人，要问什么。
在他想的时候，一个带着翅膀的女性飞着出现在他面前，她不是罗温斯，乐阳确定。她同样长着翅膀，头生一对短角，比罗温斯要大，身长超过了半米。其肤色白皙，上半身穿着清爽短袖，下半身则是牛仔短裤，当然都是小款，脸上还化着淡妆，很是漂亮。
乐阳看着眼前的女性恶魔，难道刚刚是她发出的声音？于是问道：“你怎么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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