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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神奇学校

    现在的京,已经有了无数所学堂,无数工坊农场,学府一座。通过徐曜和尘不染商议,决定开办二十所学府,传授创学院机器安全用法和注意事项,学员可以根据兴趣爱好选择自己感兴趣的学科。

    名宗也进行了一次大的改革,十八岁才可入门,宗内待满两年,休学金一笔,宗内待五年,管就业,宗内待十年,管娶妻,宗内待满二十年,管养老。

    两年,做一些小任务,两年一到,是走是留自己选择。没有待满两年的什么都没有。待满两年未满五年的按两年算。以此类推。

    名山下办了个农学,专门研究农作物的生长,如何提高作物产量这些问题。

    农学里还有个养殖学,管养殖。这是名宗的产业和学校,管就业就是在这里面就业,且不论工资几何,包食宿名宗是认真的。

    至于管娶妻,不过是更多的一笔钱罢了,够泡妞买房到娶妻生子花的钱都可以报销。

    当然了,在名宗这些年,只包食宿,不管你做出多大贡献,除非你死了,否则一毛钱得不到。

    易老和风老跑到一个叫做毛草坪的小村里支教,从建学开始。这里像是被世界遗忘的一角,与外界联系甚少。

    起初二老对此很满意,以为找到了世外桃源,他们带的书籍不多,文化都装在肚子里。也都懒得和外界联系,直到某天,课堂上一个男孩子呕吐不止。呕吐物里还有驱虫,虫儿见风即长,最大能有婴儿小指那么大。好在吐过之后,男孩并没有什么异常。易老清理后继续上课,心细的他装了一只虫子在喝水的杯子里。下了课打算去和风老说这事,风老以为带了什么好茶差点酿成悲剧。经此一事,二老都认为是那男孩家里的吃生食亦或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只好来了一次家访,可惜家访后也一切如常,没啥收获。

    这村应该是个少数民族,有自己的节日风俗。二天,村里热热闹闹的,两个老人被村民恭恭敬敬的请到长街宴的首席落座,小孩子们四处玩闹,大人们则各自选了地方落座,等着两位老师鸣锣开席。风老赶紧掏出小本子记录下这一习俗,二老一人支教让人了解外面的世界,一人走访记录了解当地文明。

    只见一张接一张的桌子沿街摆成长桌,桌上是应季的果蔬佳肴,最惹眼的当属桑叶包桑果和它边上的桑叶包饭,那饭紫色冒着特别的香气。原来是桑果染色的米做熟了的样子,风老可没有被美食吸引,站起来沿街走记录每个菜每个饭的做法名字和故事。易老鸣锣,大家开饭,喝着果酒闲聊着,不亦乐乎。还有一些老人陆陆续续走到首席去给易老敬酒,绕是不爱酒的易老也多贪了几杯。

    天色渐晚,风老还没走到头,他第一次感觉这个村的人如此之多。好在都是老实人,也都是德高望重的老人话事。要是一群好战分子,还真不好对付。

    长街宴只有一天,过后的日子一如平常,没吃完的东西全部用来酿成米酒和果酒,肉在这里还是很稀有的,所以一点没剩。

    风老和易老依然各司其职,风老的本子写完了,打算和外面沟通一下,找孩子要纸笔。写了信又懒得走路,想当初和易老过来,脚都走破皮了。偏偏这村子有个破规矩,离村还有好远呢就立个大石指路碑,不得骑马入内。那字迹实在是久远且又是少数民族的字,都说不知者不罪,可是二老骑马入境时差点丢了小命。那场面好不狼狈,被人用藤蔓绑着手一路签个牛一样走进村,话事的老人终究见多识广,留下他们小命,尝试沟通。直到后来他们学会当地的语言,相互交流文化。

    本地人还是很聪明的,他们描述一些外面的东西,他们很快就能做出来,很多实用的东西被普及,二老的声望渐高,终于在此立足。

    风老思来想去,想叫那些小孩去送信。信的内容给话事的老人们过目,大家都不太放心,风老换位思考一下觉得自己也能理解这些老人心里所想,毕竟他们肩负着一番平安。

    风老自己来的,易老在上课。学校在话事阁边上,话事阁里正尴尬着,易老急匆匆的进来:“不好了,不好了,各位老哥快去看看这些孩子怎么了?”

    孩子是民族的未来,老人们呼啦往学堂走。孩子们临时集合在小操场上,教室里已是一片狼藉,遍地的呕吐物,里面还有驱虫在蠕动。操场上易老贡献了自己的脸盆脚盆和饭碗,让大家不要吐在地上,老人们急坏了,叫人找来大水缸。

    临时议会,老人分成两派,一派认为此事人祸,凶手就是二老,一派认为此事是天灾,二老此时来到此处,应该能帮助本地人渡过难关,应该友好沟通,一起想办法。

    两派争论不休,最后决定先想办法救孩子,短短一天时间,村里的小孩都送到了这里。风老和易老正观察研究着虫子,孩子们在外面哇声一片,大人们则在更远的地方黯然神伤抹着眼泪。有的跪地拜神祈愿孩子平安。

    二老坚持认为是食物问题,细细盘问孩子们前几天的饮食。找到共同食用的那几道菜,易老以身试险,向大家证明了是菜的问题。

    村里还是有人不相信,直到他们半个月后看到上吐下泻奄奄一息的易老,他们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有人偷偷为风老寄出了信,这次没过话事阁直接送出,风老只希望太子可以收到信。看着渐渐面黄肌瘦的孩子们和易老,风老哭了。

    时间越久,村里的老人也开始出现症状,现在只有青壮年没事了,他们照顾着孩子和老人,心里的负担快把他们压垮了。心里压抑的人们抓了风老要祭天,觉得一切灾祸都是他带来的。

    月黑风高,风老被绑在木柱上,四周柴火和稻草堆放的整整齐齐,村民们点了火,又把那些装满了虫子呕吐物浇在风老身上,虫子被烧爆的声音噼里啪啦,还飘着丝丝肉香,风老看着这些愤怒的年轻人,笑了,也许是虫子怕烫,钻进了他的七窍,他微不可查的邹了邹眉头,生命永远的定格在了这里。

    易老心口一疼,意识恢复了片刻清明,四下无人,他不知道大家都去观摩风老的祭天大礼去了。

    两天后,周兰和太子,还有徐阳徐曜尘不染终于找到这里,在尘不染和徐曜的武力镇压之下,他们见到了还有最后一口气的易老。太子赶紧给他塞了一颗药,周兰欲哭无泪。

    易老突然腹痛难忍,目瞪口呆的死去。太子懵逼了,转头看向周兰,周兰赶紧给出解释:“此药确实能杀死虫子,也确实对人体无害,可是太子,垂死挣扎的力量不可小觑,所以此事急不得。”

    “怎么不早说?”太子也知道是自己心急了,哭的一塌糊涂,徐曜负责找风老,这会回来也是带回来不好的消息。太子哭的更凶了:“老师,对不起,我来晚了。对不起,这些刁民,不救了。是非不分,死绝了算。”

    是非不分是徐曜的逆鳞:“是是非非本来就很难分清。”

    太子哭了一会儿,把易老火化了,好心的村民捡了风老的骨灰,也一并交给了他,架锅烧水,一大锅水放一小颗药,倒进之前收集的呕吐物里面,虫子果然挣扎了几下就死了,村民围观,中有杠精:“你怎么证明虫子是药死的而不是烫死的?”

    周兰现在也是小有成就的大人物了,不慌不忙:“等会儿药汤凉了再浇一锅。”

    “你怎么证明药汤对人体无害?”

    周兰装了一小碗吹凉了当茶喝。毕竟这是她收到信后每天都要做的事。信里有易老的水杯,装有虫子,她每天要想的就是如何杀死它。之所以等药研制好再出发,是因为离了技术支持,先到这里也是白搭。

    最终敲定每天半碗喝七天,杠精又问了,为什么不一次性治好,是想拖延时间趁机在村里搞事情吗?

    太子头都大了,之前看到易老死相有多难看的村民赶紧出来说话,深怕这些阴谋论杠精把贵人气走了。

    七天里面,太子和村里的孩子们都熟络了,孩子们知道二老的死讯很难过,自发的祭拜两个老师。在他们纯洁的心里,老师风趣幽默,学识渊博。

    大家把孩子们的难过看在眼里,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说他们的老师以身试毒,是病死的。周兰没闲着,找到了病原。

    在果树上发现一种胖胖的蛾。剖开全是虫卵,普通清洗根本洗不干净,养大了和吐出来的幼虫无异。周兰详细记录,教村民们认识了草药,做成调味粉末一类常用品。大家对她感恩戴德,太子不屑地说:“你们就是没见过世面,有时间还是应该出去走走看看。世界这么大,无奇不有。”

    毛草坪一众坐井观天,心生向往。天子却只愿未成年的孩子入京受教。有些心胸狭隘的人怕孩子出事,生拉硬拽把孩子拖回家,一些人则是支持让孩子去见见世面。问题解决了,一群人轰轰烈烈的回京。现在的京犹如一个庞大机器,有条不紊的运转着,最外围是贸易站,小城市的货物拉到此处脱手,城里人到此周转货物。再往内是繁华街道,叫卖声此起彼伏。再往内是工业区,居民区。中心是学府学堂和朝堂。

    不时路过的巡逻小队,确保着城市的安定。

    和毛草坪人一段时间的相处,发现他们动手能力强自然而然。那些孩子直接被安排到创学院。

    “周兰,他们要是有本事就留下,没本事就送回去吧!”天子安排到,在外面漂了一个月,对这些发明由衷的思念,安排完又投入到了交通工具的发明去了。集思广益许久毫无进展,对徐阳徐曜口中不用马拉的车边都摸不到。

    周兰才不会管那些小屁孩,最后由徐曜带队在学校里到处逛。

    孩子们心里早已经被城市的繁华吸引。现在看到这个神奇的学校,才有了坐井观天的思想觉悟,好在为时不晚。“哥哥,我们想听课,想学习!”孩子们叽叽喳喳的诉求。

    “你们自己选选学科,听一个星期,然后自己做点东西出来,如果天子觉得做得好,你们就能留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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