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⑨各奔前程

    文杰从入职到被打骗保,一路上没有任何意外。三人回到帝豪,老实男人还是搞不懂为什么文杰非要挨上这一顿打。

    直到文杰把领子上的一颗不起眼的扣子扒下来当成证据递交。

    那个接待的姑娘把大家引进一个房间,拉上所有窗帘。

    扣子往墙上一放,就牢牢地吸在了墙上,不多时,墙面上就有了画面,是文杰的视角和这段时间的片段经历,有挨打的时候,有上课的时候。

    老实男人直呼神迹,此时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这个小小的东西就在不久的将来走进千家万户,平常百姓也用得起。

    几人接下来把东西交到另一栋大厦,公众安全局。太平大厦是周正的地盘,他在帝豪就像是挂职。按理说每个大厦至少有一文一武两个管事的不过给刘端留的一半办事处形同虚设。

    刘端才不会窝在此处当差,太平本是将军定,哪有将军享太平。

    徐曜跟刘端多次沟通以后,才决定在此处给退伍老兵安排事。专管新兵招募事宜。

    新城日渐稳定,在帝豪大厦和太平大厦联合管理之下,也逐渐踢出一些害群之马。

    阵师一类的在此混的最好,因为他们只管守着自己的小庙,等着厂家把自己的产品送过来再加工。

    相当于法器开光,不过他们的开光效果立竿见影。

    很多人在新城观摩学习后,在大京各地开启了同样功能的铺子高楼,大厦他们是建不起的,没那个财力。

    参与新城建设的人在此处都有了安身之处和一份工作,日子也算好过。

    君临意图改造旧城,奈何帝后如今还当着那里的家。

    对君临迁移权利机构一事早已不满,人流量都往新城找事做,连普通百姓都往那新城里钻。

    教育君临不要忘本,干预之下君临竟提出各住各的。调令全凭自愿,想在哪任职都可以,在新城君临自己负责,在旧城皇宫由帝后自己负责。

    帝后一气之下,不让君临在挪用一分公款,君临不屑:“那国库空空人尽皆知,我填满的凭什么不能用。”

    帝后查过账:“一派胡言,都是你表姐和舅舅的功劳。”

    “好,不用就不用。”

    也是,风萧萧的爹带出一票贪官,财产充公买一命,风萧萧借粮平天下,经济复苏后风家所有资金自觉流往罪城。

    为了安抚人心,罪城七十以上老者可以到城外转转。

    罪城被封闭的太久了,只进不出好几代人。如今让一些人出来,也算是天大的恩德。

    至此,君临扎根新城搞自己研究,自己的小国库从零开始。

    徐曜休假照顾生病的徐阳。住进前世买了房没好好住的两室一厅。

    “不是吧,你现在可是大京二把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住这么小的房子也不怕被人笑话?”徐阳吐槽。

    徐母本来也想吐槽两间卧室太少,没有老房子好。可是听徐阳的话就想帮徐曜两句:“胡说八道什么,官当的越大,房子就得住的越小,住大房子的,人家都会觉得是贪官。”

    “起码要够住吧,现在我们家可是三口人,就两个卧室!而且你不要配个书房什么的?”徐阳不服,各种不服。

    徐曜不开口,一直沉默着进门。里面的陈设和从前也相似,独独少了电器。

    徐曜把徐母拉进厨房,教她使用光能灶。“这个我知道怎么用。”

    徐曜懵:“你怎么知道的?”

    “就你们在医院的时候,我闲着没事干,就想给你们做点吃的,人家医院里的人教的。”

    灶台平面上一个绿圈,徐母熟门熟路的点出开火菜单,这是简洁的大中小菜单。

    灶台上好几个绿圈,触碰都可以点出菜单。可以同时做好几样菜。

    余下最方便的,当属洗碗槽和橱壁,放洗东西方便得很。

    自来水的便利是新城试政成功的一大要素。

    一家三口开始了在新城的生活。

    夏辛初辞别君临,打算自己四处走走取经。祖师爷留下的东西太多了,他还没有见过多少,如何能达到君临的境界。

    尘不染在徐曜告假后忙的不可开交,他生性自由散漫惯了,如今倒是被捆的结结实实。却也甘之如饴,好在他也有些行政天赋,没有出什么大问题。

    新城里面的商贸大厦,至今还是空的,因为风萧萧赋闲。原计划在此地登记管理各商铺生产运营和人工,君临去找了风萧萧几次,奈何不凑巧,人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造小人。

    阿大瘦了一圈,也许是因为对比目标是风萧萧。

    当看见胖了一大圈风萧萧,君临才反应过来应该是有了。

    好说歹说才让两人同意去管理商行。风萧萧让阿大去,阿大又怎么会同意风萧萧一个人留下呢。

    两个人商量了好久好久,终于同意回京。然而,周正的落跑新娘,到外面揣个仔回去,不是打了周正的脸吗?

    就算周正本人不计较?风萧萧的名声也不会太好。

    于是尘不染出手给风萧萧易了个容,改头换姓回去主持大局。

    那些个做生意的,都以为阿大要夺权,闹出了许多是非。风萧萧对自己当初的行为后悔不已,做生意的最重口碑,她给自己挖了好大一个坑。

    周兰在米树研究所,终于找到了米树发芽的谜底。

    谜底是一种被当地人叫做黄豆儿的小鸟,这种鸟个头太小,常被别的鸟类欺负,故而藏身草丛。但米树的时候香气鸟类该是无法抵挡的,黄豆儿在草堆里,捡食别的鸟口遗食。

    由于鸟胃太小,常常边吃边拉而不自知。

    裹上鸟粪的米粒别的黄豆儿也不吃了,才能侥幸发芽。

    这一切的发现,归功于村里的熊孩子,他们抓了一笼子黄豆儿,黄豆儿捡食就像小鸡仔,个头又太小,衣服一盖就是一堆,非常好抓。

    周兰看到了,就给那些熊孩子一些钱,去放生这些小东西。久而久之,熊孩子常常抓了来周兰家换钱。

    黄豆儿气性大,被抓了常常水米不进活活把自己饿死,周兰就当行善积德。

    她每天都要去林子里转悠,就顺便把黄豆儿放了。

    黄豆儿肛门上挂着米粒儿,在泥地上蹭了蹭。飞到米树底下继续用餐。

    周兰脑瓜里灵光一现,蹲在那屎包裹的米粒儿旁观察了一天,再也没有任何东西靠近这粒米。

    周兰画个圈圈标记了此处,又在周遭找了同样几个同例的圈出来。

    米树生长的周期漫长,但周兰等得。小米树并没有米,折断了里面是白浆汁,流干后发现内中中空。

    不是每一颗苗都能长成参天大树,就像不是每一个人都能长命百岁。纵使小心保护,一阵风,一场雨,就能轻易要了他的小命。更遑论,动物的踩踏。

    知道了树芽形态,召集人手去收集保护起来。开始了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观察生活。

    冉璐的校长生涯也正式开始。

    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冉璐来看张羽烟,顺便来看看自家闺女周由心。

    看到自家老母亲领着娃在学走路,亲亲抱抱举高高走个流程就钻进屋里跟张羽烟打情骂俏:“好几天不见,老妹你又胖了。”

    说着话还上手捏了捏张羽烟的胸:“这里也大了,羡慕!”

    张羽烟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你就这么空手空脚的来,有没有一点羞耻心。你闺女在我这里,白吃白住,你个当娘的,还过来蹭吃蹭喝。把我这当什么地方了?我告诉你,你家由心长大了不给兰生当媳妇这事没完。”

    冉璐撇了门口学走路的俩娃:“当就当嘛,两娃还挺有夫妻相的。”

    由心本来自己好好的走了两步,不知道是不是听到自己老娘把自己卖了吓得还是怎样,腿一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哇的放声大哭。

    老外婆三步并作两步打算把孩子抱起来,冉璐嚷嚷:“娘,你别管她,让她自己站起来。”

    老外婆怎么会听呢,抱起娃就是拍背安抚:“不怕不怕,外婆在呢。不哭不哭啊。”

    冉璐:“……”

    可怜的小由心还没在外婆的臂弯里蹭干眼泪,就被她亲妈抢过来放到了地板上……

    冉璐:“孩子不能老惯着,会惯坏的。”

    由心一脸懵逼,只能再次大哭。只见她的老母亲微笑着伸出手,里面躺着两根棒棒糖。

    她伸出小手准备接受老母亲的礼物,考虑着什么时候收声才能恰到好处。

    老母亲说:“站起来,就给你。”由心使出吃奶的力气,两手撑地,从坐姿变成蹲姿再到慢慢站起来,看着老母亲眼中的欣慰和手里的糖果。

    老母亲把棒棒糖放到她手里,小由心一屁股墩坐地上,这次她没有哭,而是吃糖。

    张羽烟也放下医书走过来看热闹。冉母还在唠叨:“一岁的孩子她懂什么啊,她还是个孩子……”

    冉璐:“由心,我让你坐下了吗?看看你这不争气的,有了好吃的哥哥都不要了?”

    周由心扭头看看另一个娃,那是一个白白净净的娃,小小年纪就可以看出是个混血,从小跟她抢奶吃踹她脸的那位。

    那位眼巴巴看着她的糖,咽着口水。良好的教养没有让他流出哈喇子也没有一直盯着她看,而是时不时瞟一眼解解馋。

    周由心看看眉毛逐渐靠在一起的老母亲,决定还是和哥哥分享自己的棒棒糖。

    可是两只手都是糖,老办法糖会弄到灰,她把糖放在一只手上,另一只手撑地,没站稳又摔回地上。

    周由心看看糖,看看哥哥,小眼睛里的眼泪是因为屁股疼。

    可是现在几个大人都看着她的表现,连小男孩和小男孩身后的丫鬟也看着她。

    老母亲的声音传来:“加油,宝贝儿,你可以的。”

    周由心又摔了几次,哭了几次,她的好外婆被老母亲抱着不能上前来救她,求助的眼神投给张羽烟。

    张羽烟也等着奇迹呢,被这眼神一望,心都碎了。“孩子还小,学走路也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今天就到这,不学了。”

    “放开我女儿,她可以的,你别碰她。”冉璐大吼。

    她嗓门大,张羽烟大家闺秀出身,实打实的被她吓了一跳。

    怔愣两秒,复而又壮起胆来:“这是我儿媳妇,我现在就不让她学了。孩子都摔了几次了,你个当妈的也看的下去,你真是孩子亲妈吗?”

    冉璐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抓住了张羽烟往后拽,一手一个不让她们去抱。

    现在可以求助的只有小丫鬟了,小丫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茫然无措的看看这个,看看那个。

    海龙王的声音由远及近:“兰生,兰生,爹来看你了。有没有想爹啊?”

    兰生的目光移向门口,他爹给带了个拨浪鼓。然后他觉得还是棒棒糖好吃,就不看他爹了。

    海龙王迷糊,这儿子跟他娘一样冷淡,至今他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看到一个小不点坐在地上抽泣,那哭的全身颤抖的小娃娃:“你们怎么让孩子坐地上,也不怕着凉?”

    说着就要去拉孩子。冉璐又一嗓子:“你给我站那别动!别动!”海龙王看看孩子,看看三个人,看看丫鬟和儿子。

    张羽烟:“我们正教孩子学走路……”

    冉母:“小璐有点激动!”

    小丫鬟……

    海龙王心想:“又不是我闺女,管她呢!”然后拿着拨浪鼓逗儿子去了。

    小丫鬟说去给大家泡茶……离开了现场。

    周由心再度看看自己的亲妈,亲妈嘴巴一张一合。

    冉璐:“闺女,老妈相信你可以的,站起来,以后天天有糖吃!”

    海龙王狐疑的看着冉璐:“她还这么小,听得懂你说话?”

    周由心身上被好几个人的视线包围着,不敢吃糖怕老母亲的河东狮吼。看看糖咽了咽口水,只要把另一个交到哥哥手上就可以大饱口福了。

    然后,她把两个糖都放进自己嘴里,两手撑地。

    慢慢的站起身直起腰,面向她的大哥,迈出了第一步,摇摇晃晃,第二步,差点摔倒。

    第三步,摔了一跤,为了保护糖果,她尽力的背部朝地。

    她的老母亲都慌了冲过来了,她不知道嘴里含着糖面部摔地上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老母亲惊魂未定,周由心已经爬起来,一步两步,一步两步,只差一点点,就到了。

    兰生接过由心好不容易送来的糖,呆愣的舔了两口。海龙王抢过:“人家吃过的,你也吃,也不嫌脏!”

    兰生生气了,抓耳挠脸拳打脚踢他的老爹。

    他老爹把糖随意丢到地上,爹带你出去吃。

    兰生生气:“不要…不要爹…爹爹坏!”哭嚎的同时不忘挣扎。

    张羽烟赶紧把人抢过来:“别人吃过的东西是挺脏的,你自己去吃干净的去,由心是妹妹,又不是别人。”

    亲妈一顿哄,老爹干着急。他弯腰捡了糖:“好儿子,爹错了,爹给你洗洗行不?”

    放在茶碗里洗干净,递给兰生,兰生安静的趴在老娘怀里,看着周由心吞吞吐吐那根美味的棒棒糖。

    周兰也陪娃大啦啦往地上一坐,叫她娘铺了块桌布,瓜果点心茶具备,眼见着兰生不想搭理海龙王,张羽烟抱着娃就来凑热闹了。

    “恭喜恭喜,你学会走路了,老娘跟你碰一杯。”

    蜂蜜茶很好喝,但是没有糖好吃,周由心敷衍的和她妈碰杯,把茶倒在旁边的草地里面。继续孜孜不倦的吃糖,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她吐出糖来吃别的东西。

    兰生爬过来,坐到她旁边,眼巴巴的看着糖吞口水。周由心终于吐出糖,伸到兰生面前,兰生舔一口,她没缩手,含在嘴里,她没缩手,他伸手打算接过,由心拍了他的手一下。

    然后你一口我一口的吃着。大人聊着天,孩子也老实吃糖。大人聊高兴了,没人管小孩了。

    糖吃完了,小孩子无聊了,周由心自己站起来,竟然把兰生也拉起来了。两个人一步一步又一步,你追我赶玩的还挺嗨。小丫鬟和老外婆时不时望一眼,冉璐不动声色的按着她们。

    小丫鬟给大家续茶,老外婆悄悄退场跟孩子去了。

    冉璐:“花解语去做生意好久了吧?不回来了?”

    海龙王:“一年多了!”

    冉璐:“你儿子周岁,她回来不?这要是都不回来,别是跑到哪给人生孩子去了。”

    海龙王:“不会,她偶尔会写信回来报平安的!”

    张羽烟:“你们是不是吵架了,她以前那么黏你,现在倒躲得远远的。奇怪。”

    冉璐一脸八卦:“有故事听吗?”

    海龙王:“没有,我跟她就是兄妹!”

    两女心里腹诽:“我信你个鬼!”

    冉璐:“你把人家当妹妹,人家可不一定把你当哥哥。”

    张羽烟:“就凭她以前为难我的手段,肯定是把我当情敌的。”

    冉璐:“什么原因啊,大管家人不露面,钱还是一分不少给送回来,莫非是,跟你吵架了?”冉璐看着海龙王。

    张羽烟也看海龙王。

    海龙王:“我们确实吵架了,就是羽烟怀上了之后,她做了一些我不太能接受的事,就吵了!”

    冉璐:“脱光了勾引你吗?哈哈哈,不可能吧,看她挺强势一人。”

    张羽烟无语:“我觉得她不像那种人,她挺骄傲的。莫非你强迫她她不答应?”

    海龙王:“我……我是那种人吗?”

    海龙王是说不过两女的,只能逃跑了。

    冉璐看到张羽烟黯然神伤的眼神。

    “怎么回事啊你?”因为这个时代一夫多妻还是蛮多的,冉璐就搞不懂张羽烟了。

    “她们吵架,是因为我……一个丫鬟。”

    在张羽烟孕中某一天,因为琐事和海龙王拌了嘴。海龙王心情不太好,抓了个丫鬟就地正法了,而后就开始他没羞没臊的生活。

    当然了,所有试图暴露上位怀子的,都被海龙王秘密清理了。这些冉璐知道,张羽烟可不知道,张羽烟还以为那些人是被海龙王藏起来偷欢了。

    海龙王的事被花解语撞上了,花解语不服。

    “你连烧火丫头都没放过,为什么就是不愿意碰我?”

    “我看到你我硬不起来!”

    “我不信!”

    花解语扒光自己,扒光海龙王,花解语捂着自己的眼睛流泪。

    然后就跑了,做生意,流连各国。她想找到原因。

    掐着时间,海龙王的儿子该周岁了。花解语在流连途中,找到了跟她一模一样的人种,奇迹的是,她和那国公主,除了发色别无二致。更重要的是,在她某次出入高档场所之后,发现这里是一个女尊男卑的国家,而且有人将她错认为公主。

    花解语想,有了权柄,找名医不就方便多了。

    公主是高贵的,每逢白宫里女王或者公主诞辰,举国同庆,公主将与女王肩并肩的在大街上游行,脚底是红毯玫瑰,身上是金灿灿的饰品轻纱。

    亚麻色的头发和周遭的白雪相映成趣,皮肤吹弹可破。

    赤足行走在红毯上,接受万民朝拜。花解语在人群里,向公主投去羡慕嫉妒的目光。

    公主似有所感,两人刹那目光相接。

    “你怎么了?”女王不满,身为公主,不要在大街上走神,时刻注意仪态都是基本素养。

    公主回过神来:“母亲,我,看到另一个我了。”

    公主不好当,一大群人给她上妆时她只能一动不动的看着镜子。礼服要提前五个小时起来穿,体重不能过黄金分割点,一切都要追逐完美,像一个精致的娃娃。

    什么时候吃什么东西喝什么水都是安排好的。母亲总告诉她,等她当了女王就好了。

    “在外面叫我女王!”女王的威仪不容侵犯。

    公主的话让女王心里打了一个突。

    “不要说着肩膀,不要表现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你是将来的女王这样子,我怎么放心把重担交给你。你只管骄傲着就好了,我的孩子,将来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因为双胞胎被她亲手掐死了一个,所以另一个理所当然的享受着她双倍的爱。她很确定另一个已经死了,她亲手扔下河的。

    花解语命挺大的,一次次的被抛弃,一次次的被转卖。她一味地讨好所有人,做好所有的事情。可还是逃不开被抛弃的命运。

    直到她经历第N次,遇到海龙王,成了海盗。

    他什么都不要,把她当妹妹,没有人敢欺负她。她什么都不用做也饿不死,可是她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必须得做点什么能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的事。

    她学做事,搞砸了好多事,他不怪她,反而鼓励她:“下次你会做得更好!”

    印象最深的,是做生意,被人骗了,他没有说把你卖了抵这样的混蛋话。

    她现在成了一个有手段的有钱的女人,和他的兄弟们暧昧过,也没有得到他的注意。

    他总说:“你要是看上谁,就跟谁好吧,不要勾三搭四的,闹得兄弟不和。”

    花解语:“我想跟你好!你答不答应呢?”

    海龙王:“我们已经够好了,你还想怎么好?”

    现在想来,那时应该更直白一些说,想和天底下的夫妻那样好,可那时年少,脸皮总归是薄的,太露骨的话,终究是羞于出口的。

    后来带他上了岸,破了处,却又给张羽烟勾了魂去,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裳。

    再后来,看他用丫鬟泄欲,想来也该是不能拒绝自己的,索性就再大胆一些,直接上吧。可是他又拒绝了。

    听说他和那个光头也有过,想来也不是什么美好的体验,所以就算把那人娶进门,也没有碰过她。

    那丫鬟也是无耻,在他被张羽烟勾引过后出现,才让她得了手,想必在大户人家,丫鬟们都以通房为荣的,争相恐后去送一血,可怜又单纯的海龙王,等他发现不对后就处理了几个丫鬟。

    第一个说要告诉小姐

    第二个说想有名分

    第三个要点钱

    第四个要首饰

    第五个求天长地久

    第六个求曾经拥有

    ……

    察觉她们是有目的勾引自己,海龙王没有手软,全都上了西天。

    唯有那个张羽烟的贴身大丫头沉得住气,无可求,只说是分内之事,就是小姐知道了,也是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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