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圣魔之瞳的能力
第二天，郭暮雨一大早便来到了白若妍的别院。
郭暮雨轻轻敲响了木门，白若妍听到声音后走出来开门。
“你不好好休息，来这干什么？”
白若妍有些不悦，到不因为是郭暮雨把她从美梦中吵醒，而是因为郭暮雨明显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还要到处乱跑。
“我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圣魔之瞳的能力。”
“进来吧。”
两人走进屋内坐下。
“我知道你们在跟踪我，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所以别再去调查那件事了，好吗？”
郭暮雨的声音中带着乞求。
白若妍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郭暮雨，放弃调查吗？但就永远不会知道郭暮雨背负着什么。不放弃吗？那又该如何面对郭暮雨。
还没等白若妍说话，郭暮雨又说道：“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说呢？我们可以帮你。”
白若妍还是下定决心问清楚。”
郭暮雨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帮我，我选了这条道而已，我很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但也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能说。”
郭暮雨没有等白若妍回答他，上前拉住白若妍的手，在白若妍一脸诧异下，两人身上时空规则流动，下一刻，两人凭空出现在一处湖边。
白若妍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地说：“这里是圣魔荒原。”
郭暮雨和白若妍两人直接跨界来到了澜宇界中域的圣魔荒原。
“你是怎么做到的？”
“靠它。”
圣魔之瞳在郭暮雨的双眼上显现出来，郭暮雨的左目瞳色变成了金黄，右瞳变成了暗红色，左眼像圣人一般包含着对天下的怜悯，以及那股浩然正气。右眼则像屠戮苍生的魔王一般血腥、妖异、冰冷。
“他们留下了很多东西，传送阵也是他们留下的，所以我才可以跨界传送。
“他们，是之前的圣魔之瞳的觉醒者对吗？”
“嗯。”
郭暮雨再次上前拉起白若妍的手，白若妍本想躲开，郭暮雨说道：“我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展示圣魔之瞳的能力。”
白若妍听到后便没有躲开，郭暮雨牵起白若妍的手说道：“等一下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
“嗯。”白若妍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但下一秒的景色却让白若妍收回了刚才的话。
随着圣魔之瞳的力量流转，世界的另一面展现在白若妍眼中，现在的世界由线条构成，各种奇异的光点飘荡。
“这是圣魔之瞳的第一个能力，真视，真视之下你可以看到位面本源的流动，也可以看到各种力量的变化，以及各种规则的演变。”
白若妍被眼前的景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在她的眼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规则的运转，灵力的流动，本源的跳跃。
“这是针对宏观的世界来说，真视之下，你还可以看到更小的。”郭暮雨心思一动，白若妍眼前的景色变化。
“这些是什么?”白若妍看着眼前的色彩各异光线问道。
“各种矿石和药草等等。”
白若妍转过头看郭暮雨，却发现郭暮雨的衣衫正慢慢消失，白若妍下意识地闭眼，郭暮雨却说：“你现在再看看。”
白若妍半信半疑地睁眼，郭暮雨已经变成了一具骨架，随着郭暮雨的心思变化，郭暮雨又恢复原状。
“刚才是？”
“真视下你可以看透人体，骨骼、经脉都可以，各种细微的变化都可以看到。”
郭暮雨心思再动，白若妍眼中郭暮雨身上浮现出各种光斑。
“头上的是气运、天赋、根骨，心脏位置的是情绪。”
郭暮雨为白若妍一一介绍光斑代表的含义。
“真视还可以看破一切阵法、禁制以及各种招式的弱点，也可以看到远方。”
白若妍的视野急速延伸，等白若妍反应过来，她看到的已经是数千里外的景色了。
郭暮雨解开真视，白若妍的视野恢复正常。
“圣瞳和魔瞳的能力大同小异，都是压制和增幅，效果就因人而异了。”
“怎么看来圣魔之瞳好像没有传说中的威能，那个传言是真的吗？”
“是真的。”
“圣魔之瞳的最强能力便是交换，我可以用圣魔之瞳做任何事，但前提是我要付出代价。我也可以主动用一些东西向它交换，只不过交换的限度是被我的修为限制的。”
白若妍有些不解问道：“什么代价？”
“比如我要让一个人死而复生的话，我就要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
“那你从觉醒圣魔之瞳到现在你有交换过什么吗？”
“没有。”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转转。”
“什么地方？”
郭暮雨牵着白若妍来到一处传送阵上，郭暮雨激发传送阵。
下一刻两人出现在一处小城外。
“走吧。”
郭暮雨牵着白若妍的手走进城中。
城中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好不热闹。
“这里是？”
“圣魔荒原的小城，那件事后原本的村落都被毁了，所以我又重新修建了这座小城。”
郭暮雨带着白若妍在城里逛了许久后，两人才回到圣魔荒原的中心。
郭暮雨再次牵起白若妍的手，说道：“该回去了。”
郭暮雨催动圣魔之瞳，两人又回到了苍穹学院，虽然已经见识了圣魔之瞳的逆天能力，但白若妍还是很震惊，跨界传送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正当郭暮雨准备离开时，白若妍突然问道：“为什么会告诉我呢？”
圣魔之瞳这种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仅仅是存在与传说中的异瞳，郭暮雨却向自己展示了圣魔之瞳的完整能力。
“你对我而言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说完这句话，郭暮雨便离开了，只剩下白若妍回味着。
郭暮雨轻轻敲响了木门，白若妍听到声音后走出来开门。
“你不好好休息，来这干什么？”
白若妍有些不悦，到不因为是郭暮雨把她从美梦中吵醒，而是因为郭暮雨明显还是一副虚弱的样子，还要到处乱跑。
“我来看看你，顺便告诉你圣魔之瞳的能力。”
“进来吧。”
两人走进屋内坐下。
“我知道你们在跟踪我，也知道你们在想什么，所以别再去调查那件事了，好吗？”
郭暮雨的声音中带着乞求。
白若妍不知道该如何回应郭暮雨，放弃调查吗？但就永远不会知道郭暮雨背负着什么。不放弃吗？那又该如何面对郭暮雨。
还没等白若妍说话，郭暮雨又说道：“谢谢你这么久以来的照顾。”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愿说呢？我们可以帮你。”
白若妍还是下定决心问清楚。”
郭暮雨深吸一口气说道：“没人能帮我，我选了这条道而已，我很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但也很抱歉我什么都不能说。”
郭暮雨没有等白若妍回答他，上前拉住白若妍的手，在白若妍一脸诧异下，两人身上时空规则流动，下一刻，两人凭空出现在一处湖边。
白若妍眨了眨眼，有些惊讶地说：“这里是圣魔荒原。”
郭暮雨和白若妍两人直接跨界来到了澜宇界中域的圣魔荒原。
“你是怎么做到的？”
“靠它。”
圣魔之瞳在郭暮雨的双眼上显现出来，郭暮雨的左目瞳色变成了金黄，右瞳变成了暗红色，左眼像圣人一般包含着对天下的怜悯，以及那股浩然正气。右眼则像屠戮苍生的魔王一般血腥、妖异、冰冷。
“他们留下了很多东西，传送阵也是他们留下的，所以我才可以跨界传送。
“他们，是之前的圣魔之瞳的觉醒者对吗？”
“嗯。”
郭暮雨再次上前拉起白若妍的手，白若妍本想躲开，郭暮雨说道：“我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展示圣魔之瞳的能力。”
白若妍听到后便没有躲开，郭暮雨牵起白若妍的手说道：“等一下你看到什么都不要惊讶。”
“嗯。”白若妍对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很有信心的，但下一秒的景色却让白若妍收回了刚才的话。
随着圣魔之瞳的力量流转，世界的另一面展现在白若妍眼中，现在的世界由线条构成，各种奇异的光点飘荡。
“这是圣魔之瞳的第一个能力，真视，真视之下你可以看到位面本源的流动，也可以看到各种力量的变化，以及各种规则的演变。”
白若妍被眼前的景色震惊的说不出话来，在她的眼中她可以清晰的看到规则的运转，灵力的流动，本源的跳跃。
“这是针对宏观的世界来说，真视之下，你还可以看到更小的。”郭暮雨心思一动，白若妍眼前的景色变化。
“这些是什么?”白若妍看着眼前的色彩各异光线问道。
“各种矿石和药草等等。”
白若妍转过头看郭暮雨，却发现郭暮雨的衣衫正慢慢消失，白若妍下意识地闭眼，郭暮雨却说：“你现在再看看。”
白若妍半信半疑地睁眼，郭暮雨已经变成了一具骨架，随着郭暮雨的心思变化，郭暮雨又恢复原状。
“刚才是？”
“真视下你可以看透人体，骨骼、经脉都可以，各种细微的变化都可以看到。”
郭暮雨心思再动，白若妍眼中郭暮雨身上浮现出各种光斑。
“头上的是气运、天赋、根骨，心脏位置的是情绪。”
郭暮雨为白若妍一一介绍光斑代表的含义。
“真视还可以看破一切阵法、禁制以及各种招式的弱点，也可以看到远方。”
白若妍的视野急速延伸，等白若妍反应过来，她看到的已经是数千里外的景色了。
郭暮雨解开真视，白若妍的视野恢复正常。
“圣瞳和魔瞳的能力大同小异，都是压制和增幅，效果就因人而异了。”
“怎么看来圣魔之瞳好像没有传说中的威能，那个传言是真的吗？”
“是真的。”
“圣魔之瞳的最强能力便是交换，我可以用圣魔之瞳做任何事，但前提是我要付出代价。我也可以主动用一些东西向它交换，只不过交换的限度是被我的修为限制的。”
白若妍有些不解问道：“什么代价？”
“比如我要让一个人死而复生的话，我就要付出自己生命的代价。”
“那你从觉醒圣魔之瞳到现在你有交换过什么吗？”
“没有。”
“走吧，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转转。”
“什么地方？”
郭暮雨牵着白若妍来到一处传送阵上，郭暮雨激发传送阵。
下一刻两人出现在一处小城外。
“走吧。”
郭暮雨牵着白若妍的手走进城中。
城中人来人往，叫卖声不绝，好不热闹。
“这里是？”
“圣魔荒原的小城，那件事后原本的村落都被毁了，所以我又重新修建了这座小城。”
郭暮雨带着白若妍在城里逛了许久后，两人才回到圣魔荒原的中心。
郭暮雨再次牵起白若妍的手，说道：“该回去了。”
郭暮雨催动圣魔之瞳，两人又回到了苍穹学院，虽然已经见识了圣魔之瞳的逆天能力，但白若妍还是很震惊，跨界传送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正当郭暮雨准备离开时，白若妍突然问道：“为什么会告诉我呢？”
圣魔之瞳这种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仅仅是存在与传说中的异瞳，郭暮雨却向自己展示了圣魔之瞳的完整能力。
“你对我而言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说完这句话，郭暮雨便离开了，只剩下白若妍回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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