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女配角
青年收回视线，朝着另一边的护士摇摇头，她接替了厄里斯的地方，他头也不回离开，只是临时叮嘱几句。
芙卡洛斯这么快就来了啊。
在他的感知中，芙卡洛斯的气息正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向这里靠近，移动速度…大概是在走路。
这个感知范围不大，差不多有五十公里的半径，不过也方便他行动很多。
厄里斯快步走到邮箱处，那里静静躺着一封信。
信封是用首都这段时间流行的犀纹纸，上面还有一种小蛋糕的甜味，看来她这段时间没少吃甜品。
他把信封夹在口袋里，去了休息室的角落。休息室里暂时没人，几乎所有人都去看海伦了。
展开信纸，活泼的字体跃然纸上：
现在该称呼你为兰瑟了，兰瑟先生，你在上一封信里交代的事情我明白了，不过，有关演出的准备，我想…还缺了一点适当的灯光，为海伦小姐打上聚光灯吧。
道具的准备制作，灯光的进入和淡出时机，音乐的起奏点和节奏……这些可都大有讲究，在正式演出之前，务必等等我。
再聊聊现在的生活，唉，真无聊啊，最近都没什么有趣的事，离开首都之后连限量版的点心都买不到了。
还有时不时冒出来的，呃，粉丝？他们实在太疯狂了，有一个还特地追到我们的车队来了，喊着“克莉丝汀小姐，我是您的忠实粉丝，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见面的机会”。总之我让人把他给劝回去了。
还有，在路上我还……
厄里斯细细读过这封信，点燃了这张精美的信纸。
信纸被火舌烧尽，只留下一点点余香和灰烬。厄里斯开窗让这股甜香散去，灰烬也一并处理了。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没有人发现这小小的行为，他抽出信封里的附件，是两张巡回演出的演出票。
一张自己去，另一张…该给另一位女配角了。
医院旁的教堂传来十一声钟响，厄里斯轻轻敲了两下护士长办公室的门。
没有回应。
他耐心地在原地等了五分钟，再抬手敲门，这次力度大了些，里面这才有了反应。
“请进。”歌莉娅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困意，厄里斯推门直直进来，手里拿着两张烫金的邀请函：“歌莉娅小姐，你昨天晚上又熬夜了。”
这是一个肯定句，对方脸上重的能死的黑眼圈和几乎布满眼白的红血丝无一不昭示着这位少女晚上熬的很晚。
“是熬夜了，等忙完了我要睡上三天三夜。”她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院长说明天协同那位克莉丝汀小姐一起回来，只剩一天时间了。”
看着气若游丝的歌莉娅，又看看一旁足有半米高的文件和档案，厄里斯犹豫一会，还是把邀请函递给歌莉娅：“克莉丝汀巡回演出的邀请函，我这里多了一张。”
“什么邀请函？谁的？”歌莉娅听到耳熟的名字，强打起精神：“你居然能抢到克莉丝汀的巡回演出票，大城市来的就是好啊。”
厄里斯当作没听到，也不客气，从旁边拎了个凳子坐上：“先不说这个，如果到时候不忙的话，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看。”
歌莉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仔仔细细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对海伦小姐心动啊。”明明长得好看身材好是大部分人对好看的定义，厄里斯却一点都不心动。
她没看走眼，厄里斯不像之前院里的人一样，对于海伦的行为要么无脑称赞要么无脑贬低，免得她担心这位新人先生会不会步他们的后尘。
如今看来，兰瑟对于那种力量的抵抗力还是很强的。
“海伦小姐的确很美丽，但也不至于让人丧失理智。”厄里斯像是想到海伦，浅浅笑了一下：“她的样貌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歌莉娅看着对方依旧悬在半空的手：“我当然去，不过这张票你不约海伦一起去吗？”
单凭颜值而论，她觉得兰瑟也不差，至少从这些天小护士们的交流中就能看出来，在休息室的时候十句话能有三句话是围绕着这位青年。
厄里斯把票放到桌上，瞟了一眼旁边的书架：“你知道的，佳人已经有别人相约了，虽然那位不怎么管事，也不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截人吧。”
院长是经常不在医院里，而且对内部事务也很少过问，更像是挂名的，但具体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信对方不知道。
而平日里的日常事务大多由歌莉娅一手打理，正是她对厄里斯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他得以接近海伦。
歌莉娅不再推脱，眼皮子打的难舍难分，还睁着迷糊的眼睛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得休息一下了。”
她的头往下点，小鸡啄米般抬起降下。
厄里斯给她搭上一条薄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第一幕的女配角之一搞定，还差最重要的女主角。
他慢悠悠地擦着镜片，镜片在太阳光下折射出一道漂亮的光线，正对着太阳，仿佛这样就能遮去一点过于灼目的阳光。
“兰瑟，海伦小姐喊你过去。”有人在过道的另一边小声喊，青年应了一声，小跑过去。
女主角说要见他这个导演，要是他服务得不够周到，把女主角气走了怎么行。
他朝海伦所在的地方赶去，看到她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腹部的伤口被绷带很好地包起来，眼睛微睁，唇色发白。
“谢天谢地，海伦小姐受的伤不重。”一旁的同事感叹道，“而且愈合的情况应该也不错，明天的巡回表演没什么大问题。”
“可得仔细着点，那可是院长亲自带回来还嘱咐的人。”另一边的护士清点好所有的医疗器械，“都齐了，我先走了。”
“好，刚好兰瑟来了，我们的压力也减轻些。”男同事松了口气，谁不知道海伦小姐和兰瑟医生的关系要好，有他在海伦小姐应该没问题。
芙卡洛斯这么快就来了啊。
在他的感知中，芙卡洛斯的气息正以一个缓慢的速度向这里靠近，移动速度…大概是在走路。
这个感知范围不大，差不多有五十公里的半径，不过也方便他行动很多。
厄里斯快步走到邮箱处，那里静静躺着一封信。
信封是用首都这段时间流行的犀纹纸，上面还有一种小蛋糕的甜味，看来她这段时间没少吃甜品。
他把信封夹在口袋里，去了休息室的角落。休息室里暂时没人，几乎所有人都去看海伦了。
展开信纸，活泼的字体跃然纸上：
现在该称呼你为兰瑟了，兰瑟先生，你在上一封信里交代的事情我明白了，不过，有关演出的准备，我想…还缺了一点适当的灯光，为海伦小姐打上聚光灯吧。
道具的准备制作，灯光的进入和淡出时机，音乐的起奏点和节奏……这些可都大有讲究，在正式演出之前，务必等等我。
再聊聊现在的生活，唉，真无聊啊，最近都没什么有趣的事，离开首都之后连限量版的点心都买不到了。
还有时不时冒出来的，呃，粉丝？他们实在太疯狂了，有一个还特地追到我们的车队来了，喊着“克莉丝汀小姐，我是您的忠实粉丝，希望您能给我一个见面的机会”。总之我让人把他给劝回去了。
还有，在路上我还……
厄里斯细细读过这封信，点燃了这张精美的信纸。
信纸被火舌烧尽，只留下一点点余香和灰烬。厄里斯开窗让这股甜香散去，灰烬也一并处理了。
这短短的十几分钟没有人发现这小小的行为，他抽出信封里的附件，是两张巡回演出的演出票。
一张自己去，另一张…该给另一位女配角了。
医院旁的教堂传来十一声钟响，厄里斯轻轻敲了两下护士长办公室的门。
没有回应。
他耐心地在原地等了五分钟，再抬手敲门，这次力度大了些，里面这才有了反应。
“请进。”歌莉娅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困意，厄里斯推门直直进来，手里拿着两张烫金的邀请函：“歌莉娅小姐，你昨天晚上又熬夜了。”
这是一个肯定句，对方脸上重的能死的黑眼圈和几乎布满眼白的红血丝无一不昭示着这位少女晚上熬的很晚。
“是熬夜了，等忙完了我要睡上三天三夜。”她的声音都变得有气无力，“院长说明天协同那位克莉丝汀小姐一起回来，只剩一天时间了。”
看着气若游丝的歌莉娅，又看看一旁足有半米高的文件和档案，厄里斯犹豫一会，还是把邀请函递给歌莉娅：“克莉丝汀巡回演出的邀请函，我这里多了一张。”
“什么邀请函？谁的？”歌莉娅听到耳熟的名字，强打起精神：“你居然能抢到克莉丝汀的巡回演出票，大城市来的就是好啊。”
厄里斯当作没听到，也不客气，从旁边拎了个凳子坐上：“先不说这个，如果到时候不忙的话，有没有兴趣和我一起去看。”
歌莉娅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仔仔细细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一遍：“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对海伦小姐心动啊。”明明长得好看身材好是大部分人对好看的定义，厄里斯却一点都不心动。
她没看走眼，厄里斯不像之前院里的人一样，对于海伦的行为要么无脑称赞要么无脑贬低，免得她担心这位新人先生会不会步他们的后尘。
如今看来，兰瑟对于那种力量的抵抗力还是很强的。
“海伦小姐的确很美丽，但也不至于让人丧失理智。”厄里斯像是想到海伦，浅浅笑了一下：“她的样貌的确令人印象深刻。”
歌莉娅看着对方依旧悬在半空的手：“我当然去，不过这张票你不约海伦一起去吗？”
单凭颜值而论，她觉得兰瑟也不差，至少从这些天小护士们的交流中就能看出来，在休息室的时候十句话能有三句话是围绕着这位青年。
厄里斯把票放到桌上，瞟了一眼旁边的书架：“你知道的，佳人已经有别人相约了，虽然那位不怎么管事，也不能就这么大大咧咧地截人吧。”
院长是经常不在医院里，而且对内部事务也很少过问，更像是挂名的，但具体有什么风吹草动，他不信对方不知道。
而平日里的日常事务大多由歌莉娅一手打理，正是她对厄里斯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才让他得以接近海伦。
歌莉娅不再推脱，眼皮子打的难舍难分，还睁着迷糊的眼睛问道：“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得休息一下了。”
她的头往下点，小鸡啄米般抬起降下。
厄里斯给她搭上一条薄毯，轻手轻脚退了出去。
第一幕的女配角之一搞定，还差最重要的女主角。
他慢悠悠地擦着镜片，镜片在太阳光下折射出一道漂亮的光线，正对着太阳，仿佛这样就能遮去一点过于灼目的阳光。
“兰瑟，海伦小姐喊你过去。”有人在过道的另一边小声喊，青年应了一声，小跑过去。
女主角说要见他这个导演，要是他服务得不够周到，把女主角气走了怎么行。
他朝海伦所在的地方赶去，看到她安安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腹部的伤口被绷带很好地包起来，眼睛微睁，唇色发白。
“谢天谢地，海伦小姐受的伤不重。”一旁的同事感叹道，“而且愈合的情况应该也不错，明天的巡回表演没什么大问题。”
“可得仔细着点，那可是院长亲自带回来还嘱咐的人。”另一边的护士清点好所有的医疗器械，“都齐了，我先走了。”
“好，刚好兰瑟来了，我们的压力也减轻些。”男同事松了口气，谁不知道海伦小姐和兰瑟医生的关系要好，有他在海伦小姐应该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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