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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夜审管家

    午后的下邑城,依旧是繁华如故,大街上人流如织,车马穿梭其中。

    白临初刚刚美美地吃了顿午餐,此刻正靠在椅子上,喝着小二送上来的茶水。吃腻了野味,此刻换了个口味,心情颇为惬意。

    休息了一会儿,起身结账。牵着马到街上采买了些柴米油盐,又到裁缝铺量了尺寸,付了定钱,做了几套短衫。此刻天气已到初夏,天气已是很热,长衫已经穿不住了。衣服得明天才能缝制出来,看来今晚只得留在城中了。白临初又到坊市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最后找到家客栈,把马交给小二,东西扔在房内,跑到浴堂中,舒舒服服地服务地泡了个澡。

    热水一泡,白临初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舒服,没多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直到小二过来添水,他才醒了过来,于是一番搓洗,身上的油泥尽数去除。

    洗完澡,说不出的轻松自在。吃了晚饭,回到客栈,倒头便睡。

    亥时,他翻身起来。将衣服收拾妥当,走出客栈,寻了个无人之地,飞身上房,不久便来到张府。正房没有灯光,仔细一听也没有声音,应该是早已睡下。他四下一看,管家的屋子还亮着灯,于是轻身来到管家屋顶。悄悄地揭开一片瓦,向里面望去。管家正在打着算盘,摇头晃脑哼着小曲,不知有何美事儿。他观察了下整个张府,除了管家这间,其余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应该是都已睡下,心中悄悄打定了主意。

    今日,管家趁着老爷心情大好之际,为自己的侄子谋了一份库房记账学徒的差事。这差事平日很是清闲,私下好处确实不少,因此被好多人一直盯着。这次被他得手,自然是高兴至极,这不,晚上都没睡着,还在拨弄着算盘。

    突然,一个木凳朝着管家脑袋飞来,还在哼着小曲的管家身子一歪,倒了下去。片刻之后,房门轻轻打开,白临初矮身而入,摸了摸管家的鼻下,心中一安。麻利地拿出绳子将管家手脚捆住,口中塞了块破布,吹了灯,运气扛起他,飞身上房。

    寻了处废宅,他把管家往地上一扔。在井中取了点水,泼在了管家脸上。

    管家手捂着头,渐渐清醒。待反应过来之时,刚欲张口呼救,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指着眉心,立马吓得浑身发抖,连连哀求。

    白临初一看,这管家胆小如鼠,哪里还有平时欺上瞒下、趾高气扬的模样,心中自然是更看低了几分。

    白临初压了压嗓子,低声问道:“数月前,投奔张府的那两个少年,如今在何处?”

    “这,这个事儿嘛,容我想想。”

    “噗”的一声,管家耳朵被匕首穿了个孔洞。

    “啊!”管家捂着耳朵嚎了起来。

    “不想死就闭嘴。

    你个老家伙,说还是不说,没工夫陪你玩心眼。”

    白临初可不打算给他时间考虑清楚再说,玩心眼,他自觉地不是这管家的对手。

    “饶命啊,壮士要命!我说。

    数月前是有两位少年投奔张府。一位是张府老爷的侄子,另一位是护送着侄子过来的朋友。护送的少年被老爷赏赐了十两银子,就自行走了,不知去了何处。老爷的侄子呢,则被安排到了车队,跟着车队管事学些本事。”

    “那张玉成为何几个月时间才见到张府老爷?”

    “这个,这个是老爷的意思。听说…听说当年张府老爷被从古阳县排挤出来,便发了毒誓,断绝和家族的联系。因此打算避而不见,让他们自行离去的。”

    “是张敬才的主意?我怎么听张敬才正房说是你的好主意呢?”白临初说罢,指诀一动,管家另一只耳朵也多了个孔洞。

    “啊!

    是我!是我一时糊涂,给老爷、夫人出的馊主意儿。是我的不是,壮士饶命呐,我家里还有老母,求求放过我吧!”管家双手捂着耳朵,不断口头求饶。

    “最后一次机会。把其中缘由说清楚,再有一句虚言就要了你的狗命。”说罢,白临初指诀一变,抵在管家眉心的匕首一闪,插在旁边的柱子上。

    “不敢虚言,不敢虚言。”管家抖着身子,坐到了地上,讲述了经过。

    原来,当日二人到达张府之日,恰巧张敬才没在府中,管家直接禀报给了夫人。那夫人也是嫌贫爱富之人,就问了管家如何处置是好。这管家在张府多年,自然知晓张敬才早就对古阳县张氏一族情断义绝,便给夫人出了避而不见,冷落他二人一段时间,让二人知难而退,自行离开的主意。那张敬才为贪图享乐,特意在府外置办了房产,养了两个小妾。适逢那天他正在小妾处,听闻二人前来投靠,更是在外享乐,有家不归了。

    张玉成等了两个月不走,管家也是没料到。张敬才如今腰缠万贯,已是下邑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思来想去,就把张玉成安排到了车队,颇为奔波。如他吃不了苦,自行离开最好,不走也好办,一年半载找了理由打发了就是,那时也不会有人再说些闲话。至于白临初,张敬才直接给了三十两银子打发了,到了管家时,又变成了十两。

    白临初听得火大,最后直接摘下面罩。走到管家面前,大声说道:“你可曾还记得我是谁?”

    这管家哪里会不认得,连忙扭头如小鸡啄米一般。

    还不解气,他指诀一动,直接卸了管家一只耳朵。在管家的哀嚎中,他警告管家如再对张玉成使坏,下次定切了他的命根。又问清了张玉成的去向,直接飞身向张家车队的所在奔去。

    张家车队,在城外二十余里的地方。白临初运起小虚空步,半盏茶的时间就到了车队驻地。他潜在房顶,逐一打探,始终也不见张玉成的踪迹。

    没有办法,只得故技重施,敲晕了一个车夫,仔细询问了一番。才知张玉成半个月前,已跟着车队去了商丘。

    他只得放了车夫,再次回到了客栈,盘膝坐好,补上今日的修炼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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