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我是谁
“你到底是谁？！”
答案呼之欲出，宋溪语心里浮想出无数个可能，最后停留在一个答案上。
玉璧像知她所想，缓缓说出答案。
“我，我们，是你在这个世界的亲人。”
亲人，这个世界。
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
她以为……
“很抱歉，小语，没能救回你的父母。”
母亲搂她在怀里，父亲下厨做生日大餐，午夜惊醒后外婆拍在她背上的手，憎恨她的爷爷奶奶，嫌弃她的亲戚，邻居异样的眼光，耳边的窃窃私语，门前那颗梨花树。
不堪回首的过去。
无数次午夜梦回。
全都回不去了。
“真的，回不来了……”她喃喃道。
“他们走的很安详。”
宋溪语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良久，悲痛随眼泪流出，早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能好好哭一场了。
玉璧里的人没有出声，默默陪伴。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玉璧，柔和的光照耀在她身上。
“你说你们是我的亲人？”
玉璧闪了闪，语气轻柔道：“小语，不需要怀疑，用心感受。”
她静下心，调整呼吸，闭上眼睛，一股暖流从心起，慢慢流向全身。
好舒服，想睡觉。
没多久，思绪进入梦乡。
******
“快带玉儿走！”
模糊间，前方出现高大的身影，把手里捧的什么东西递给一个娇小的身影。
拉进一看，让他们小心翼翼的是手里一个布包，准确来说是布包里包裹的孩子。
娇小的是位女子，朝高大的男子哭泣。
男子抬起手，缓缓落在女子的脸庞上，“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头也不回往远处走去。
那里尸落遍海，到处是阵法的光。
女子哭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抱住孩子，一抹眼泪，眼神变得坚韧，转身跑了过来。
很快，宋溪语看清了她的样子，熟悉的感觉。
来不及细品，女子直冲过来，虚影穿过她，场景变换。
******
“啊！”她惊呼，忍住震颤，跑上前，想拿下插在女子身上的长枪。
手一落空，她回过神来。
梦。
“灵羽！”远处那个男子满眼红光跑过来，一把揽过女子，小心试探她的气息，结果让他悲痛欲绝。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让男子猛的转头，手下一兵将抱着孩子往他这边来。
“掌门！是少主！”
男子接过孩子，紧紧抱在身前。婴儿哭的撕心裂肺，手里的女子早没了温度。
“杀光他们。”
“是！”
男子一声令下，屠杀再次开始，这次优势在他们这边。
男子怀抱女子，不曾回头。
不久后，惨叫声渐渐弱下来，浑身血污的兵将跑过来，抱拳道：“掌门！来犯的人杀光了！可阵法我们根本破坏不了，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要坍塌了，还请掌门移驾！”
男子抬手，抚摸女子的脸庞，片刻后，大笑几声。
冷笑道：“他们筹谋已久，不会放我们生路。”
他安抚怀里的孩子，忽然看向这边。
******
宋溪语一后退，画面再次变换。
男子孤身一人，站在一巨大的光圈旁，旁边是一婴儿床。他望向光圈良久，蹲下身，不舍地抚摸孩子的小脸蛋。
“玉儿，父亲对不起你和母亲，来世，要受点苦了。”
一推婴儿车，惊醒熟睡的小婴儿，哇哇大哭起来，男子一狠心，继续推车入光圈，慢慢不见了。
消失的还有小婴儿的哭喊声，像是在和自己的血亲告别。
男子痛苦地看向消失的光圈，缓缓拿起长枪，转身走向血光冲天的洞穴外。
******
画面再次浮现。
熟悉的，不熟悉的，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从她出生，长大，经历大起大落，送走最好一位亲人，从空荡荡的房子里醒来。
然后，来到这个世界。
******
原来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真相。宋溪语是她，她便是宋溪语。
脑海空明，漂流在外的元神，终于有了机会再次聚合。
放空思绪，感受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安宁。
******
玉璧见她终于元神合二为一，三魂六魄重新归位，闪了闪，像在替她高兴。
宋溪语以为自己很难接受这个结果，现在才发现未知才是恐惧，知道后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了。
她敏锐发现，玉璧没有自己的意识，有点像一个集体意识。
玉璧里的人笑道：“你很聪明，像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很好，很温柔的一对佳偶。”
“是吗？那真的很好。”
“不要怨他们，这是我们的共同决定。人魂分开，把你们分别送往下界和异世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敌人就算找到这个世界的小语，魂魄在异世，你们也不会伤到分毫。这是当时我们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我们。
玉璧，应该融合了吴家所有人的意识，所形成的共同意识。
已经发生的事，宋溪语从来不会去后悔，而且当时那么危急的情况下，把她送走已经耗费了全族的气运了吧。
小白和玉佛口里说的吴家大难，应该就是指的那一次。
吴家覆灭，两个世界的宋溪语，各自开始了自己新的人生。
她看向玉璧，那里的阴影越聚越多，光芒丝毫不减，投影到洞壁上，显示出一个一个人影来，高矮胖瘦，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这就是她的家人吗？
“我叫什么名字？”
她能感觉到壁上人影似乎都在笑，它们抬起手，指向空中。
三个字出现在那里。
“吴皓皈。”
日出皓兮，终会皈返。
真相终于呈现在她眼前，还有……
她倒吸一口气。
玉璧道：“当时情况太突然，其它的没来得及保留，留给你的只有这么些了，不要嫌弃，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整整一山洞的宝藏，堆得都快溢出去了。
一点小心意……只有这么些……
咽了咽唾沫，嘴巴张了又闭。
好吧，一个家族的底蕴，她真的第一次见。
玉璧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不满意，继续道：“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告诉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想办法抢过来。我们只是没有了躯体，意识层，没人是我们的对手。”
呃……大、大可不必……
不过说到想要的，倒是有一个。
“生死相依？”玉璧想了想，“听说过，我们家有这个东西吗？”
宋溪语好奇道：“吴家的秘宝之一，您不知道？”
“秘宝？”玉璧突然嗤之以鼻，“那东西放在其他地方，姑且算个秘宝吧，吴家比它珍贵的多的是，不过，你先说说要那东西做什么使？”
她把玉佛的事一说。
玉璧想了想，恍然道：“我记得它，当年把它放在你身上，一起去了异世，怎么会在下届宋溪语的身上？”
玉佛之前跟过她？宋溪语晃晃脑袋，苦思很久也没印象。
很快，眼前出现几个小盒子。
“生死相依，如果没记错，还需要动用你一半的灵力，不妥。你看看这些，能不能用上。”
触手温润，隐隐有暖流。
海底灵玉，一种外表像木头的矿石，来源不明，只知道是上等的温养好玉，下界能得一块就已经当为传家宝了，吴家直接用来做装东西的盒子。
打开盒子，浓厚的灵气扑面而来，她顿觉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旁边一双无形的手摆弄了一下盒子，飘散在外的灵气回到盒子里。
“时间隔得太久，有些压坏了。”原来刚刚玉璧修理了一下盒子的结界。
看清盒子里摆放的东西，是棵绿色的嫩芽，娇嫩的芽肉肥嘟嘟的挤在一起。
宋溪语认不得它，古籍里面从未见过。隔着结界都能感受到它庞大的生命力，别说救回玉佛，哪怕再救一个军队都不成问题。
玉璧道：“当年女娲补天，留下一块顽石长年依栖在灵河石絆，积年的灵气让旁边长出一颗灵枝，这个便是它上面的嫩芽，可起死回生。你看看可当用？”
“当用当用！多谢您！”宋溪语喜不自禁，冲玉璧弯腰行礼。
她迫不及待取出脖子上玉瓶，按照玉璧的指导把玉佛放入灵玉盒，刚放进去，玉佛便肉眼可见的润泽起来。
“两个时辰，它会醒来。”
宋溪语再次道谢。
玉璧给她介绍起堆在一旁的宝藏，发现里面灵药占了三分之一，什么种类的都有，反而金银矿石不算多。
吴家不是以矿石闻名吗？
“谁告诉你吴家以矿石闻名的？”
宋溪语一惊。原来玉璧能感知她所想。
“不过障眼法，你是吴家最后一位继承人了，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吴家最初掌门偶然得到绿洲，靠它积累了一定财富，并在神秘之地黄砂坡的争夺中胜出，从此定在这里。
有绿洲在，吴家虽可在黄砂坡安然开派建府，开创势力，可不过能开采三分之一的地方。黄砂坡为诸多势力争夺之地，自然有它奇特之处。
而吴家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得知了这里的秘密。
神药。
吴家秘密查证下，发现这里原来是上古时期，诸神炼药之所，不知为何原因被遗弃，留下无比珍贵的药材和神药。
能起死回生的嫩芽不过里面最常见的一种，毕竟在仙人眼里，生死是另一个旅程的开始，生来死往，寻常中事，不值得费心思。
诸神留下的神药里面，最珍贵的，要数可开天壁地，可修复元神，可掌控人世间，诸此之类。
如果这些面世，掀起的巨浪可以预见。
吴家在狂喜的同时，深知靠一家之力根本无法护住这些宝藏，还会引来杀身之祸，于是用稀有的矿石做掩护，守着这个秘密延续了好几千年。
可惜，应了世事无常那句话，吴家的秘密还是被发现了。
答案呼之欲出，宋溪语心里浮想出无数个可能，最后停留在一个答案上。
玉璧像知她所想，缓缓说出答案。
“我，我们，是你在这个世界的亲人。”
亲人，这个世界。
像是一盆冷水浇在她头上。
她以为……
“很抱歉，小语，没能救回你的父母。”
母亲搂她在怀里，父亲下厨做生日大餐，午夜惊醒后外婆拍在她背上的手，憎恨她的爷爷奶奶，嫌弃她的亲戚，邻居异样的眼光，耳边的窃窃私语，门前那颗梨花树。
不堪回首的过去。
无数次午夜梦回。
全都回不去了。
“真的，回不来了……”她喃喃道。
“他们走的很安详。”
宋溪语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
良久，悲痛随眼泪流出，早忘了自己有多久没能好好哭一场了。
玉璧里的人没有出声，默默陪伴。
她吸了吸鼻子，看向玉璧，柔和的光照耀在她身上。
“你说你们是我的亲人？”
玉璧闪了闪，语气轻柔道：“小语，不需要怀疑，用心感受。”
她静下心，调整呼吸，闭上眼睛，一股暖流从心起，慢慢流向全身。
好舒服，想睡觉。
没多久，思绪进入梦乡。
******
“快带玉儿走！”
模糊间，前方出现高大的身影，把手里捧的什么东西递给一个娇小的身影。
拉进一看，让他们小心翼翼的是手里一个布包，准确来说是布包里包裹的孩子。
娇小的是位女子，朝高大的男子哭泣。
男子抬起手，缓缓落在女子的脸庞上，“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头也不回往远处走去。
那里尸落遍海，到处是阵法的光。
女子哭的说不出话来，紧紧抱住孩子，一抹眼泪，眼神变得坚韧，转身跑了过来。
很快，宋溪语看清了她的样子，熟悉的感觉。
来不及细品，女子直冲过来，虚影穿过她，场景变换。
******
“啊！”她惊呼，忍住震颤，跑上前，想拿下插在女子身上的长枪。
手一落空，她回过神来。
梦。
“灵羽！”远处那个男子满眼红光跑过来，一把揽过女子，小心试探她的气息，结果让他悲痛欲绝。
“哇哇哇~”婴儿的啼哭让男子猛的转头，手下一兵将抱着孩子往他这边来。
“掌门！是少主！”
男子接过孩子，紧紧抱在身前。婴儿哭的撕心裂肺，手里的女子早没了温度。
“杀光他们。”
“是！”
男子一声令下，屠杀再次开始，这次优势在他们这边。
男子怀抱女子，不曾回头。
不久后，惨叫声渐渐弱下来，浑身血污的兵将跑过来，抱拳道：“掌门！来犯的人杀光了！可阵法我们根本破坏不了，要不了多久这里就要坍塌了，还请掌门移驾！”
男子抬手，抚摸女子的脸庞，片刻后，大笑几声。
冷笑道：“他们筹谋已久，不会放我们生路。”
他安抚怀里的孩子，忽然看向这边。
******
宋溪语一后退，画面再次变换。
男子孤身一人，站在一巨大的光圈旁，旁边是一婴儿床。他望向光圈良久，蹲下身，不舍地抚摸孩子的小脸蛋。
“玉儿，父亲对不起你和母亲，来世，要受点苦了。”
一推婴儿车，惊醒熟睡的小婴儿，哇哇大哭起来，男子一狠心，继续推车入光圈，慢慢不见了。
消失的还有小婴儿的哭喊声，像是在和自己的血亲告别。
男子痛苦地看向消失的光圈，缓缓拿起长枪，转身走向血光冲天的洞穴外。
******
画面再次浮现。
熟悉的，不熟悉的，再次出现在她面前。从她出生，长大，经历大起大落，送走最好一位亲人，从空荡荡的房子里醒来。
然后，来到这个世界。
******
原来这是她来到这里的真相。宋溪语是她，她便是宋溪语。
脑海空明，漂流在外的元神，终于有了机会再次聚合。
放空思绪，感受从未有过的轻松，和安宁。
******
玉璧见她终于元神合二为一，三魂六魄重新归位，闪了闪，像在替她高兴。
宋溪语以为自己很难接受这个结果，现在才发现未知才是恐惧，知道后反而不觉得有什么了。
她敏锐发现，玉璧没有自己的意识，有点像一个集体意识。
玉璧里的人笑道：“你很聪明，像你的母亲。”
“我的母亲，父亲，是什么样的人？”
“很好，很温柔的一对佳偶。”
“是吗？那真的很好。”
“不要怨他们，这是我们的共同决定。人魂分开，把你们分别送往下界和异世是最好的办法，只有这样，敌人就算找到这个世界的小语，魂魄在异世，你们也不会伤到分毫。这是当时我们能想到最好的办法了。”
我们。
玉璧，应该融合了吴家所有人的意识，所形成的共同意识。
已经发生的事，宋溪语从来不会去后悔，而且当时那么危急的情况下，把她送走已经耗费了全族的气运了吧。
小白和玉佛口里说的吴家大难，应该就是指的那一次。
吴家覆灭，两个世界的宋溪语，各自开始了自己新的人生。
她看向玉璧，那里的阴影越聚越多，光芒丝毫不减，投影到洞壁上，显示出一个一个人影来，高矮胖瘦，男人女人，老人孩子。
这就是她的家人吗？
“我叫什么名字？”
她能感觉到壁上人影似乎都在笑，它们抬起手，指向空中。
三个字出现在那里。
“吴皓皈。”
日出皓兮，终会皈返。
真相终于呈现在她眼前，还有……
她倒吸一口气。
玉璧道：“当时情况太突然，其它的没来得及保留，留给你的只有这么些了，不要嫌弃，是我们的一点小心意。”
整整一山洞的宝藏，堆得都快溢出去了。
一点小心意……只有这么些……
咽了咽唾沫，嘴巴张了又闭。
好吧，一个家族的底蕴，她真的第一次见。
玉璧见她不说话，还以为她不满意，继续道：“有什么想要的，只管告诉我们，你想要什么我们都想办法抢过来。我们只是没有了躯体，意识层，没人是我们的对手。”
呃……大、大可不必……
不过说到想要的，倒是有一个。
“生死相依？”玉璧想了想，“听说过，我们家有这个东西吗？”
宋溪语好奇道：“吴家的秘宝之一，您不知道？”
“秘宝？”玉璧突然嗤之以鼻，“那东西放在其他地方，姑且算个秘宝吧，吴家比它珍贵的多的是，不过，你先说说要那东西做什么使？”
她把玉佛的事一说。
玉璧想了想，恍然道：“我记得它，当年把它放在你身上，一起去了异世，怎么会在下届宋溪语的身上？”
玉佛之前跟过她？宋溪语晃晃脑袋，苦思很久也没印象。
很快，眼前出现几个小盒子。
“生死相依，如果没记错，还需要动用你一半的灵力，不妥。你看看这些，能不能用上。”
触手温润，隐隐有暖流。
海底灵玉，一种外表像木头的矿石，来源不明，只知道是上等的温养好玉，下界能得一块就已经当为传家宝了，吴家直接用来做装东西的盒子。
打开盒子，浓厚的灵气扑面而来，她顿觉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旁边一双无形的手摆弄了一下盒子，飘散在外的灵气回到盒子里。
“时间隔得太久，有些压坏了。”原来刚刚玉璧修理了一下盒子的结界。
看清盒子里摆放的东西，是棵绿色的嫩芽，娇嫩的芽肉肥嘟嘟的挤在一起。
宋溪语认不得它，古籍里面从未见过。隔着结界都能感受到它庞大的生命力，别说救回玉佛，哪怕再救一个军队都不成问题。
玉璧道：“当年女娲补天，留下一块顽石长年依栖在灵河石絆，积年的灵气让旁边长出一颗灵枝，这个便是它上面的嫩芽，可起死回生。你看看可当用？”
“当用当用！多谢您！”宋溪语喜不自禁，冲玉璧弯腰行礼。
她迫不及待取出脖子上玉瓶，按照玉璧的指导把玉佛放入灵玉盒，刚放进去，玉佛便肉眼可见的润泽起来。
“两个时辰，它会醒来。”
宋溪语再次道谢。
玉璧给她介绍起堆在一旁的宝藏，发现里面灵药占了三分之一，什么种类的都有，反而金银矿石不算多。
吴家不是以矿石闻名吗？
“谁告诉你吴家以矿石闻名的？”
宋溪语一惊。原来玉璧能感知她所想。
“不过障眼法，你是吴家最后一位继承人了，告诉你也无妨。”
原来吴家最初掌门偶然得到绿洲，靠它积累了一定财富，并在神秘之地黄砂坡的争夺中胜出，从此定在这里。
有绿洲在，吴家虽可在黄砂坡安然开派建府，开创势力，可不过能开采三分之一的地方。黄砂坡为诸多势力争夺之地，自然有它奇特之处。
而吴家在一次偶然的机遇下，得知了这里的秘密。
神药。
吴家秘密查证下，发现这里原来是上古时期，诸神炼药之所，不知为何原因被遗弃，留下无比珍贵的药材和神药。
能起死回生的嫩芽不过里面最常见的一种，毕竟在仙人眼里，生死是另一个旅程的开始，生来死往，寻常中事，不值得费心思。
诸神留下的神药里面，最珍贵的，要数可开天壁地，可修复元神，可掌控人世间，诸此之类。
如果这些面世，掀起的巨浪可以预见。
吴家在狂喜的同时，深知靠一家之力根本无法护住这些宝藏，还会引来杀身之祸，于是用稀有的矿石做掩护，守着这个秘密延续了好几千年。
可惜，应了世事无常那句话，吴家的秘密还是被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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