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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章 少女的愤怒

    “看看又不会死,有什么好哭的!”

    刘三皮大马金刀的坐在一楼的沙发上,没有一点拘谨。

    楼上的呜咽声他听得清清楚楚,眼中全不在意。

    哔哔!

    院子里传来两声电动车的车锁声响,胜子拎着一只活鸡和一袋子食材推门而入。

    “爸!”

    刘三皮眼前一花,好像有一只白花花的大鹅一闪而过,他抬眼望去,就看到楼上的饿馍少女一头扑进胜子的怀里,吓得胜子的小鸡咕咕惊叫,扑闪着翅膀险些从他手中挣脱。

    刘三皮的注意力却没放在那只鸡上,倒是饿馍少女身上只穿了一件校服外套,衣边儿刚刚能够兜住屁股,还搭配了一双白色高筒袜,露出两条大白腿,小母鸡看了都羡慕。

    你确定你刚刚是在楼上哭?

    刘三皮有点搞不懂,大腿就不是亲生的,凭啥半块布都不舍得遮?

    “闺女你别光哭啊,跟爸说,到底怎么了?”胜子将手里的食材放到地上,轻拍女儿的后背,也跟着一脸焦急。

    “那个色狼他在我房间里偷看!”

    “你说谁?”

    饿馍少女扭头指向刘三皮,“就是他!”

    “哎呦我的祖宗,可不行瞎说啊,他哪是什么色狼,那可是咱家的大恩人。还记得爸和爷爷的房间里挂着的照片不,这不就是本尊!快过来叫人!”

    胜子也不顾闺女的委屈,一把将她拉到刘三皮跟前,陪笑道:“主人,这是我闺女佳宝,今年15岁了,小姑娘不懂事,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刘三皮无所谓的挥挥手,“没什么,孩子就是有点瘦,你得多给她补补!”

    “爸,你看他又欺负我!”

    “别胡闹,爸平时不是总给你学咱家这一脉的来历,你都不记得了嘛!我记得你小时候不是总说等有一天遇见了主人一定要亲亲他么!”

    饿馍少女脸颊噌的一下翻红,忙掩面藏进胜子的怀中,娇嗔道:“爸,你说什么呢?”

    “瞧我这姑娘,长大了,还知道害羞了。”胜子笑呵呵的说道,“来闺女,叫人!按辈分论,你该叫太爷爷!”

    “啥,我叫他爷爷,爸,他看起来还没你老呢!”

    “臭丫头,没大没小,没有礼貌。不过你说的也是,主人青春永驻,你叫太爷爷辈分上虽然没错可外人听起来也显得滑稽,不如你就跟我一样,叫主人吧!”

    “叫主人!”饿馍少女一脸错愕,“那也太羞耻了!再说我哪里像女仆?”

    饿馍少女双膝并拢,两手交叉挡住大腿间的缝隙,眼睛萌萌的盯着二人。

    “嗯,不像。”

    刘三皮与胜子齐声说道。

    “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我们不搞那老一套,我叫刘三皮,你就直接叫我的名字,以后有谁欺负你,抱我的名号!”刘三皮打断父女的争执,拍板定到。

    “那怎么能行!”胜子惶恐的反对到。

    “就这么定了,还有你今后也别叫我主人了,我听着也别扭。”刘三皮不容反驳的说道。

    “哦。”胜子只好点头服从。

    “你有没有问题?”刘三皮看向佳宝。

    哇,他好man啊,我好喜欢!

    刘三皮见到佳宝眼里莫名其妙泛出花痴,一阵摇头,心里也不由得无奈。

    哎,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好了,就按我说的办!”

    一楼客厅里,刘三皮仰躺在老迈的沙发上,搜索着电视节目。

    夕阳斜照,斑驳的木制窗格饶有兴致的将阳光分隔成不规则的几何图形,似乎这种游戏永远也玩不腻。

    佳宝有意无意的在刘三皮与电视之间经过,两条大白腿一会儿摆成V字,一会摆成n字。

    刘三皮说了两次也没什么效果,只好无奈的瞄着人缝看节目。

    “开饭了!”

    饭厅那边传来胜子的呼唤,佳宝早就闻到厨房飘来的香味,飞一般赶去饭桌旁,看到丰盛的菜肴摆满桌子,惊讶的说道:“爸,这不过节也不过年的,怎么做了这么多好吃的?”

    “爸今天太高兴,多做几个拿手菜,让主人常常家乡的老味道。”

    “怎么还叫我主人!”刘三皮也走到了饭桌旁。

    “哦,对对,抱歉主人,那就叫您老爷吧,我可不能跟孩子似的,这家里总得有个尊卑!”

    “随意吧。”刘三皮也不知该怎么称呼,老爷听起来有点旧社会的感觉,但总比叫主人听着顺耳。

    “快坐吧!”

    胜子为刘三皮拉出椅子,自己则又钻进厨房,去看灶上正煲着的砂锅。

    刘三皮也没见外,率先做到桌边,打量起满桌的菜肴。

    一盘菜一盘菜看去,虽没高级餐厅做的精致,但看着也是色香味俱全,想必味道不错。

    忽然瞧见一双大眼睛正瞪向自己,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坐在对面的少女有些不悦地说道。

    “笑你的G头!”

    佳宝低头瞧见自己T恤上的图案,气愤地道:“这是杰尼龟,你不认识别瞎说!”

    “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对眼的杰尼龟!”

    佳宝就算再笨此刻也听出对方是在嘲笑自己身材差,刷的一声,又将刚拉开的校服拉链合上,屁股一挪,气鼓鼓的做到了一旁。

    刘三皮可没有要道歉的意思,还火上浇油的从盘子里夹出一个鸡腿,放到了佳宝面前的空盘里。

    佳宝正要感动,却听刘三皮说道:“多吃点老母鸡补补,兴许还有救。”

    “爸,你看他,又欺负我!”

    佳宝气不过,只好起身找老爸诉苦。

    “别闹,再把汤弄洒了!”

    胜子端着一个砂锅,避开佳宝阻拦,小心翼翼的将砂锅摆在饭桌中心,得意地道:“齐活,最后一道菜,砂锅白肉!”

    “呦,好多年没吃这道菜了!想不到你爷爷的手艺让你给传下来了!”

    “老爷,那您就别客气了,快尝尝怎么样,还是不是那个味儿!”

    刘三皮拿起筷子,正要尝尝那久别多年的味道,忽然佳宝大叫道:“你不准吃!”

    只看她不知何时,眼圈已经湿红,缩在袖子里手似乎都在微微颤抖。

    “佳宝,你干什么!”胜子眉头挂着怒意喝斥道。

    佳宝看向父亲,质问道:“妈临终前你不是跟她承诺过再不做这道菜了,说这辈子只做给她一人吃,为什么今天这个人来了,你却要自毁诺言!”

    这话像是一把锥子,直扎进胜子的心,看见女儿激动又委屈的神情,他的怒意也跟着消了大半,语气软了下来说道:“闺女,别闹,老爷是咱家的恩人,你妈要是还活着也会让我做这道菜给老爷吃的,还有你可能不知道,这道菜还是当年老爷教给咱家老太爷的,早年间你太爷开饭馆的时候就凭这道菜养活了咱这一家子。”

    少女还沉浸在思母的悲痛中,哪听得进去解释,此时好似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发泄。

    她看着着眼前丰盛的菜肴,朝那个坐在对面冷眼旁观的人呵斥道:“不就是留下一套房子吗?有什么了不起,这些年你又在哪里,爷爷出车祸撞断双腿的时候你在哪儿,还有家里没钱妈妈病危买不起药的时候你在哪儿。明明住着大房子,可同学们都不愿来家里玩,他们笑话我,说我住在古墓里,你知道那时候我心里有多难受吗?”

    “你一出现,就成了我们家的恩人,老爸给你做了一桌子菜,你知道这顿饭要花掉他大半个月的工资吗?你凭什么!”

    “够了!”

    胜子再忍受不住,大声叱责佳宝。

    佳宝从没见过父亲那般气恼的神情,吓得不敢再吭声,紧咬着下唇,扭头奔上了二楼。

    胜子见闺女伤心的离开也没有追上去,极力整理好情绪,才拉过椅子做到饭桌边。

    “小孩子青春期,叛逆不懂事,老爷你别听她胡说八道!”

    刘三皮平静的说道:“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吗?”

    胜子叹息一声,说道:“前些年确实过的不算好,我那口子年纪轻轻得了癌症,家里的钱都看病用了,结果也没挺几年人就走了。佳宝从小就没了妈,我一个粗人也不知怎么好好教育她,所以刚才……老爷你别介意,回头我一定说她。”

    “现在呢?我看家里这些家当,感觉也没好多少啊!”

    胜子腰背挺直了些,语气里少了些沉重,抬手半掩住嘴巴低声说道:“现在好多了,前几年我原来厂子的工友介绍我去镇上一家洗浴中心工作,给人搓澡,后来我从老师傅那儿又学会了按摩的手艺,现在专给人捏脚松骨,比搓澡多挣一倍还富余,现在一个月最少也有一万块收入。

    这些我都没跟佳宝说,怕他觉得我一大老爷们给人按摩丢人,只说是在洗浴中心给员工做饭,每个月也就能挣个两千块。

    我也是怕她平时乱花钱,所以零花钱给的也不多,再加上我平日里也没什么花销,这孩子一直觉得咱家是个贫困家庭,学校老师还来慰问过呢!”

    “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想不到还有这么多花花肠子,连亲闺女都骗!”

    “不骗不行啊,女儿长大了,心思我也摸不透了。我要是告诉她实话,她一定不开心,她一不开心,我这工作也没法干了。

    我都快五十岁了,上哪儿去找这么好的活儿,收入又高上班时间又自由,最主要是还能摸遍全镇女人的脚,不是我吹,全镇百分之九十女人的脚我都捏过,啧啧啧,香的勒!这工作我可舍不得辞!”

    “你小子在这儿算计着呢!”刘三皮也不禁莞尔一笑,想不到胜子还是个恋足癖。

    “你要是真喜欢这行,我看不如直接把那洗浴中心兑下来,你来当老板!”

    “老爷您可真逗,那洗浴中心可是咱镇上规模最大的,光是固定资产少说也都过亿,咱哪有这些钱,就算我把所有羊城的女人的脚都捏一遍,也攒不够那么多钱啊!”

    “我记得上一次我回来的时候,带回来了两吨金子,你们这么快就花没了?”

    “什么?两吨……黄金?!”胜子怀疑自己听错了,两吨黄金什么概念,按现在的金价换算差不多相当于十亿米。

    十亿米!

    我是亿万富翁了?

    我怎么不知道!

    “老爷,你是不是记错了。”

    “不会,那年我遇见金蛤蟆,这家伙有点石成金的本事,我用五斤二锅头才把这家伙灌醉。最后趁他迷糊,点了两吨金子用麻袋装回来。”

    “可是我从没听老爸提起过金子的事儿,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这么大的事儿也不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难道当年我忘告诉他那袋子里装的是黄金了?”

    刘三皮耸耸肩,满不在意的说道:“也有这个可能。”

    胜子一时语塞,这世上连两吨金子都不放在心上的人,恐怕也就眼前这位了。

    他回想了半天,又说道:“老爷,那也不对啊,那可是两吨金子,就算你没说,那金子也不会凭空消失啊!”

    经胜子提醒,刘三皮搓了搓下巴,回忆道:“丢应该不会,我记得跟你爸喝酒的时候,他好像提过一嘴,说你总在井边跑太危险,家里已经接上了自来水,也用不到水井,打算给它封上。等我离开的时候好像看见装金子的麻袋压在井盖上。”

    “那就对了,院子里的水井一直封着,好多年没用了。说不定那袋子黄金掉到了井底,所以我们才没发现。”胜子顺着刘三皮的思路推理起来。

    “要真是这样,那金子八成还在井底。”

    胜子分析到这,感觉自己的推理可能性极大,只是神色平静,像是再说别人家的事儿一般。

    还能淡定的给刘三皮盛上一碗白肉,“老爷,趁热吃!”

    刘三皮瞧见胜子憋得通红的脸,实在看不下去了,叹息道:“胜子啊,快别装了,想看就快去看看吧!”

    “昂嗯~”

    眼见自己拙劣的表演被拆穿,胜子再装不下去,兔子似的跳起,飞离饭厅,冲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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