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家主
“赵玲儿才是赵家主！”此时萧凡才惊醒过来，一开始他还以为是眼前这个男人宠爱自己的女儿才那般放低姿态，现在看来，那是源于畏惧啊。
“是啊，是啊，这些都是她让我做的，你别打我了。”此时的男人脸上依旧青一块紫一块的。
“快说！赵玲儿在哪里？你们把小也带到哪里去了？”萧凡又扬起了拳头。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打杂的，都是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看见萧凡扬起的拳头，男人立马吓得将身体抱成一团，他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他怎么没死！”
赵玲儿刚进院子便看见正在逼问的萧凡，她一脸惊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萧凡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过身正好和赵玲儿四目相对。
赵玲儿刚想开口，萧凡身影瞬间来到她面前，一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也在哪里？”萧凡冰冷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不能呼吸了，你快……放开我！”赵玲儿整张脸已经憋得通红。
“我问你，小也在哪里！”萧凡丝毫没有要怜惜眼前女孩儿的意思，他不仅没有松手，还直接掐着脖子将赵玲儿举了起来。
“呃——”赵玲儿涨红的脸色逐渐开始泛紫，她已经讲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拍打着萧凡的手臂。
“噗——”就在赵玲儿即将窒息时，萧凡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咳咳……”跌坐在地上的赵玲儿不断咳嗽着，表情十分痛苦。
“我……我好心收留你们，给你们住，给你们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赵玲儿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摸着自己被掐红的脖颈竟落下眼泪来。
“药，是你下的？”萧凡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和自己相当的女孩儿。
“什么药？我不知道！”赵玲儿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萧凡。
“杀我的人，也是你安排的？你还真是明锐啊，就因为我们安然无恙通过无人区来到县城，你便确信我们不是一般人，竟安排了近百人来杀我！”
眼看威逼不行，萧凡只能思索着从她言语中找出破绽，若是要他盲目地在这赵宅之中一间一间地寻找，恐怕小也已经遇害了。
赵玲儿默不作声，她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听到萧凡的话，她也收回来她故作可怜的模样，她原本并不确定安然无恙的萧凡是否已经和自己安排的杀手有过碰面。
“身为赵家主的你，却还找了个赵家主来掩人耳目，”萧凡习惯性地搓了搓手指，“恐怕真正的赵家主也不是你吧？”
赵玲儿低着脑袋，眼皮子却控制不住地抽动着，她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赵宅的主人……已经被你杀死了吧？”萧凡继续挑拨着赵玲儿的神经。
“闭嘴！闭嘴！给我闭嘴！”赵玲儿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向萧凡，“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赵恒为什么是我杀的？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不是我的错！我才是受伤的那个人，我才是！”赵玲儿冲着萧凡大吼大叫起来。
赵恒？她说她才是受伤的人？
面对赵玲儿精神异常的话语，萧凡一时理不清状况。
“赵恒少爷才是这里的主人……”一道悲伤而苍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赵管家？”萧凡看向一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黑疤老头。
“老爷死后，赵恒少爷便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少爷心善一直以来都在收留从城外来的难民，直到玲儿小姐的出现……”
赵管家脑海中出现了一名身材修长，文质彬彬的少年，那少年走在街上迎来不少少女的侧目。
“哇！赵伯，你看这个，”少年郎从一摊上拿起一精巧的木件把玩起来，“哈哈哈……真好玩！”他爽朗的笑声如拨云见日般的阳光。
“赵恒少爷若是喜欢，那便买一个吧。”赵管家笑盈盈地开始掏钱袋。
“嗯……还是算了！”赵恒突然收回脸上喜色放下了木件。
“不喜欢了吗？”赵管家疑惑道。
“喜欢啊，不过还是把钱留着吧，一个玩具也许会是今天某个角落一个人好几天的饭钱。”赵恒的脸上洋溢着很难形容的笑容，并非喜悦，并非高兴，像久旱时的一场甘霖，像黑夜里的一缕光。
“就在那一天……”赵管家不断回忆着，“我们在周记的烧饼摊遇到了玲儿小姐，她衣衫褴褛地站在烧饼摊前，拿了一块饼就往嘴里塞……”
“啪！”
一条白净的手接住了摊主砸下来的手。
“我说！不就一个饼么，值得你打人吗？而且人家还是个女孩子！”赵恒很不高兴地看着烧饼摊摊主道。
“不是，她一个乞……”小眼睛摊主缩回手想要辩解。
“好了！”赵恒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赵伯。”
赵管家看了看女孩儿手里仍不断往嘴里塞的烧饼，掏出两枚铜板放到摊主手里。
“你叫什么名字？”赵恒俯下身将脸靠近女孩儿。
女孩儿往后缩了缩，护着自己的饼，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
“你放心吃吧，这个饼已经是你的了，”赵恒怕吓着她，又站起身来，“你要来我家吗？”
“每天都有饼给你吃。”赵恒觉得自己话出突然，又补充道。
此时女孩儿才撩拨开头发，看向赵恒，她那精致的脸蛋瞬间吸引住了赵恒。
“他们成亲了？”听着赵管家的叙述，萧凡思索道。
“是的！”赵管家肯定道。
“难怪你一直叫她小姐，你这奴仆可真是忠心呐！”萧凡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道。
“呵呵呵……我这身老骨头又能做得了什么呢。”赵管家苦笑道。
看来小也在烧饼摊前的无意之举竟勾起了赵玲儿不愿回忆的往事，以至于害死了那摊主……萧凡终于弄明白了摊主的死因。
“可就在婚礼几日后，玲儿小姐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她将赵恒少爷骗到存酒的地下室，杀害了他。”赵管家眼中尽是悲伤之色。
“老不死的，你说什么！你说是我杀了他？”赵玲儿又恶狠狠地瞪向赵管家，“若不是他带别的女人进来，他怎么会死！”
“那婉儿不和你一样，不过是落难之人，她也仅仅是被赵恒少爷救助收为家仆罢了。”赵管家急切道。
“和我一样，那贱女人能和我一样？哈哈哈……”赵玲儿大笑起来，“他们该死，你们也都该死！”
“啪！”萧凡一记耳光打在赵玲儿脸上。
赵玲儿捂着红肿的脸蛋，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赵管家！”萧凡轻声唤道。
老头看向萧凡。
“如今看来，这宅中所有肢体残缺的家仆，都是赵玲儿所为，是吗？”萧凡此时才反应过来，城外恶灵根本不可能致残人类，因为它们定会将那人啃食殆尽。
赵管家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那酒窖在哪里？”赵管家不说话，萧凡也知道了他的意思，此时萧凡隐约能够觉察到，周也被关的地方。
“请跟我来。”
“是啊，是啊，这些都是她让我做的，你别打我了。”此时的男人脸上依旧青一块紫一块的。
“快说！赵玲儿在哪里？你们把小也带到哪里去了？”萧凡又扬起了拳头。
“大哥，你饶了我吧，我是真不知道啊，我就是个打杂的，都是她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看见萧凡扬起的拳头，男人立马吓得将身体抱成一团，他也不知道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
“他怎么没死！”
赵玲儿刚进院子便看见正在逼问的萧凡，她一脸惊讶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
萧凡听见身后的声音，转过身正好和赵玲儿四目相对。
赵玲儿刚想开口，萧凡身影瞬间来到她面前，一手直接掐住了她的脖子。
“小也在哪里？”萧凡冰冷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我……我不能呼吸了，你快……放开我！”赵玲儿整张脸已经憋得通红。
“我问你，小也在哪里！”萧凡丝毫没有要怜惜眼前女孩儿的意思，他不仅没有松手，还直接掐着脖子将赵玲儿举了起来。
“呃——”赵玲儿涨红的脸色逐渐开始泛紫，她已经讲不出话来，只能不断拍打着萧凡的手臂。
“噗——”就在赵玲儿即将窒息时，萧凡松开了掐住她脖子的手。
“咳咳……”跌坐在地上的赵玲儿不断咳嗽着，表情十分痛苦。
“我……我好心收留你们，给你们住，给你们吃，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赵玲儿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摸着自己被掐红的脖颈竟落下眼泪来。
“药，是你下的？”萧凡平静地看着眼前这个年龄和自己相当的女孩儿。
“什么药？我不知道！”赵玲儿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萧凡。
“杀我的人，也是你安排的？你还真是明锐啊，就因为我们安然无恙通过无人区来到县城，你便确信我们不是一般人，竟安排了近百人来杀我！”
眼看威逼不行，萧凡只能思索着从她言语中找出破绽，若是要他盲目地在这赵宅之中一间一间地寻找，恐怕小也已经遇害了。
赵玲儿默不作声，她抹了抹眼泪从地上爬了起来，听到萧凡的话，她也收回来她故作可怜的模样，她原本并不确定安然无恙的萧凡是否已经和自己安排的杀手有过碰面。
“身为赵家主的你，却还找了个赵家主来掩人耳目，”萧凡习惯性地搓了搓手指，“恐怕真正的赵家主也不是你吧？”
赵玲儿低着脑袋，眼皮子却控制不住地抽动着，她瞪大了眼睛，嘴里的牙齿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这赵宅的主人……已经被你杀死了吧？”萧凡继续挑拨着赵玲儿的神经。
“闭嘴！闭嘴！给我闭嘴！”赵玲儿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看向萧凡，“你知道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他赵恒为什么是我杀的？是他自己害死了自己，不是我的错！我才是受伤的那个人，我才是！”赵玲儿冲着萧凡大吼大叫起来。
赵恒？她说她才是受伤的人？
面对赵玲儿精神异常的话语，萧凡一时理不清状况。
“赵恒少爷才是这里的主人……”一道悲伤而苍老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赵管家？”萧凡看向一旁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那儿的黑疤老头。
“老爷死后，赵恒少爷便是这座宅子的主人，少爷心善一直以来都在收留从城外来的难民，直到玲儿小姐的出现……”
赵管家脑海中出现了一名身材修长，文质彬彬的少年，那少年走在街上迎来不少少女的侧目。
“哇！赵伯，你看这个，”少年郎从一摊上拿起一精巧的木件把玩起来，“哈哈哈……真好玩！”他爽朗的笑声如拨云见日般的阳光。
“赵恒少爷若是喜欢，那便买一个吧。”赵管家笑盈盈地开始掏钱袋。
“嗯……还是算了！”赵恒突然收回脸上喜色放下了木件。
“不喜欢了吗？”赵管家疑惑道。
“喜欢啊，不过还是把钱留着吧，一个玩具也许会是今天某个角落一个人好几天的饭钱。”赵恒的脸上洋溢着很难形容的笑容，并非喜悦，并非高兴，像久旱时的一场甘霖，像黑夜里的一缕光。
“就在那一天……”赵管家不断回忆着，“我们在周记的烧饼摊遇到了玲儿小姐，她衣衫褴褛地站在烧饼摊前，拿了一块饼就往嘴里塞……”
“啪！”
一条白净的手接住了摊主砸下来的手。
“我说！不就一个饼么，值得你打人吗？而且人家还是个女孩子！”赵恒很不高兴地看着烧饼摊摊主道。
“不是，她一个乞……”小眼睛摊主缩回手想要辩解。
“好了！”赵恒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赵伯。”
赵管家看了看女孩儿手里仍不断往嘴里塞的烧饼，掏出两枚铜板放到摊主手里。
“你叫什么名字？”赵恒俯下身将脸靠近女孩儿。
女孩儿往后缩了缩，护着自己的饼，没有看他，也没有回应。
“你放心吃吧，这个饼已经是你的了，”赵恒怕吓着她，又站起身来，“你要来我家吗？”
“每天都有饼给你吃。”赵恒觉得自己话出突然，又补充道。
此时女孩儿才撩拨开头发，看向赵恒，她那精致的脸蛋瞬间吸引住了赵恒。
“他们成亲了？”听着赵管家的叙述，萧凡思索道。
“是的！”赵管家肯定道。
“难怪你一直叫她小姐，你这奴仆可真是忠心呐！”萧凡语气中带着一丝责怪道。
“呵呵呵……我这身老骨头又能做得了什么呢。”赵管家苦笑道。
看来小也在烧饼摊前的无意之举竟勾起了赵玲儿不愿回忆的往事，以至于害死了那摊主……萧凡终于弄明白了摊主的死因。
“可就在婚礼几日后，玲儿小姐亲手杀死了自己的丈夫，她将赵恒少爷骗到存酒的地下室，杀害了他。”赵管家眼中尽是悲伤之色。
“老不死的，你说什么！你说是我杀了他？”赵玲儿又恶狠狠地瞪向赵管家，“若不是他带别的女人进来，他怎么会死！”
“那婉儿不和你一样，不过是落难之人，她也仅仅是被赵恒少爷救助收为家仆罢了。”赵管家急切道。
“和我一样，那贱女人能和我一样？哈哈哈……”赵玲儿大笑起来，“他们该死，你们也都该死！”
“啪！”萧凡一记耳光打在赵玲儿脸上。
赵玲儿捂着红肿的脸蛋，整个人直接愣住了。
“赵管家！”萧凡轻声唤道。
老头看向萧凡。
“如今看来，这宅中所有肢体残缺的家仆，都是赵玲儿所为，是吗？”萧凡此时才反应过来，城外恶灵根本不可能致残人类，因为它们定会将那人啃食殆尽。
赵管家低下了头没有回答。
“那酒窖在哪里？”赵管家不说话，萧凡也知道了他的意思，此时萧凡隐约能够觉察到，周也被关的地方。
“请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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