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装！笔！
阎解成这模样，三大爷急忙从屋里拿了一件床单给他披上。
三大爷是铁公鸡，对阎解成说：“床单是需要付费的，看在你是我儿子份儿上，一毛钱吧，嗯，就一毛钱的租赁费。”
阎解成虽然了解自己老爹的德行，但此时此地，老爹还想大发“横财”，让他很是不满。
他哭丧着脸，说：“爸，一毛钱太贵了，便宜一点，就便宜一点点，好吗？”
有其父必有其子！
阎解成倒霉成如此熊样儿了，还与亲爹讨价还价。
三大爷当然不同意降价，不过，看在阎解成是自己亲儿子的份儿上，他买一赠一，从屋里拿出一件裤衩给了阎解成。
阎解成打量裤衩，洗涤的褪色不说，还破破烂烂。
他悲催地问：“爸，你这裤衩穿多少年了？”
三大爷笑笑：“不多，也就二十来年吧！”
阎解成感慨而言：“爸，你堪称铁公鸡界的老铁啊！”
阎解成持有不用意见：“我这是勤俭节约，中华传统美德！”
爷俩儿对话，毫不顾忌旁人。
旁人非但不打断，还欢喜地鼓掌。
“三大爷，你爷俩儿可以去演话剧了。”何雨柱调侃。
三大爷脸色一板，郑重而言：“我是光荣的人民教师。”
虽然这个时期，教师是臭老九，但三大爷依然以此为荣。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三大爷极度热爱这个职业。
他常在衣服左上口袋里装一根笔，显示自己是知识分子。
现在，他强调教师身份后，习惯性地去摸左上口袋的笔。
笔，忘家了，毕竟，他也是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
他转身回家，手里拿着一根笔。
众目睽睽之下，他异常庄重地把笔装入口袋里。
“三大爷装笔，太有气质了！”
雷丰收禁不住赞叹。
他真诚地赞叹，别无他意。这年代，谁敢如此执著地热爱教师，那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有勇气，有魄力！
然而，何雨柱却话里带话地来一句：“三大爷的确在装笔！”
许大茂更损：“三大爷这笔装的好，装的妙，装的呱呱叫！”
结果，现场便是一片“三大爷装笔”之声。
都在“装笔”，把男猪脚阎解成忘记了。
阎解成已经穿上三大爷赠送的裤衩，还用床单包裹住自己。
他手足无措的模样，问：“谁帮我去屋里抓出蛇来？”
蛇？
众人一怔，随之明白阎解成倒霉的原因，原来，屋里有蛇啊！
何雨柱走到门前，向屋里查看——
傻蛇依然酣睡，它太想回家找妈妈了，它以为这是妈妈的家。
何雨柱人称傻柱，也是傻大胆儿，他不害怕蛇。不过，他并不想轻易帮这个忙。
他说：“阎老大，抓蛇可以，但咱先唠一块钱钱的嗑儿，好吗？”
阎解成可怜兮兮的口气：“傻柱，你也太黑了吧？只能唠一分钱的嗑儿！”
何雨柱嘿嘿傻笑：“那就免谈！”
阎解成目视三大爷，说：“爸，一分钱，你抓蛇吗？”
三大爷干笑：“好儿子，你还真懂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啊！可是，你爸爸我，老子我，是人民教师，不是捉蛇人。莫说一分钱，就是一块钱，老子也不干！”
阎解成又目视二大爷。
二大爷摆摆手：“老子现在是科长，是干部，心中想的是国家民族的发展远景，手上做的是放卫星的举世瞩目伟大壮举，岂能干这种屁事？”
阎解成目光最后落在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站在他的门口，正在查看蛇的情况。
他见多识广，认出来傻蛇是眼镜蛇。
他急忙叮嘱大家退后：“眼镜蛇，极毒，一口下去就见阎王了。”
众人哗啦啦爆退数米之外，包括一大爷。
一大爷，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不再是四合院的当家人，他不愿意抢了现任当家人二大爷的风头。
再者，阎解成坑过一大娘的钱，还坑过聋老太太的钱。
各种原因，让一大爷选择了袖手旁观。
然而，雷丰收似乎想主动为阎解成排忧解难。
他站在阎解成的家门口。
他效仿一大爷的口气：“真的是眼镜蛇！这玩意儿，莫说一口，半口就能置人于死地。”
情况很严重。
阎解成恐慌起来，他与何雨柱讨价还价。
何雨柱，也怕死，无论阎解成给多少钱，也不抓蛇了。
阎解成看看雷丰收，本想开口哀求，但想到自己坑过他，便把到嗓子眼的话生生咽下去。他也要脸。
但蛇必须抓啊，否则，它鸠占鹊巢，长期在这里等妈妈，如何是好？
阎解成望向人群。
人群哗哗爆退，无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阎解成一筹莫展，最后，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
“大茂哥，你是放映员，走南闯北，胆量大，求求你，帮我抓蛇吧？”阎解成如丧考妣的神情，“你放心，不会亏待你，五块钱！”
五块钱，是重赏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许大茂才不当这勇夫。
他嘴一撇：“阎老大，你哄小孩儿呢？这么说吧，今儿你叫我爸爸，我也不管！”
顿了顿，他诡异一笑，补充，“我有个好主意，你把房子砸了，那样的话，眼镜蛇也就被会砸死，然后，问题就解决了。”
“馊主意！”二大爷是当家人，呵斥，“你能保证把房子砸塌后，一定会砸死眼镜蛇吗？万一砸不死呢？”
“是啊，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大爷赞同二大爷的观点，便也教训许大茂，“许大茂，我看你就没安好心！”
许大茂干笑数声。他心道：放你们的老臭屁，如果我安好心，我还是许大茂吗？
阎解成，肯定不会砸房子。
迫不得已，他凝视雷丰收。
他结结巴巴问：“雷子，五块钱，你帮我抓蛇？”
雷丰收轻笑，答：“五块钱，就想让我赔一条命？你这肥水别流外人田，让你爸爸干吧！”
阎解成一咬牙，提高了价码：“十块钱。”
雷丰收沉吟一下，笑言：“二十块。”
“你——”
阎解成欲言又止。他意识到了什么。
二十块钱，正好是雷丰收买鹦鹉的全部费用，阎解成的介绍费是五块，老鬼的鹦鹉钱是十五块。
阎解成提醒：“雷子，你发誓了，绝口不再提鹦鹉钱。”
雷丰收双手一摊，说：“我提了吗？是你在提啊！我收的是抓蛇钱。”
阎解成噎住了。
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权衡利弊，他付给了雷丰收二十块钱，没办法，雷丰收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雷丰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假装小心翼翼进屋，在表演一番空手抓蛇后，将傻蛇在屋内摔死，还把它脑袋踩成稀巴烂，以销毁证据。
事情完美结束。
众人正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三大爷却提出疑问：“平白无故，阎老大的家为何会冒出一条眼镜蛇？”
三大爷是铁公鸡，对阎解成说：“床单是需要付费的，看在你是我儿子份儿上，一毛钱吧，嗯，就一毛钱的租赁费。”
阎解成虽然了解自己老爹的德行，但此时此地，老爹还想大发“横财”，让他很是不满。
他哭丧着脸，说：“爸，一毛钱太贵了，便宜一点，就便宜一点点，好吗？”
有其父必有其子！
阎解成倒霉成如此熊样儿了，还与亲爹讨价还价。
三大爷当然不同意降价，不过，看在阎解成是自己亲儿子的份儿上，他买一赠一，从屋里拿出一件裤衩给了阎解成。
阎解成打量裤衩，洗涤的褪色不说，还破破烂烂。
他悲催地问：“爸，你这裤衩穿多少年了？”
三大爷笑笑：“不多，也就二十来年吧！”
阎解成感慨而言：“爸，你堪称铁公鸡界的老铁啊！”
阎解成持有不用意见：“我这是勤俭节约，中华传统美德！”
爷俩儿对话，毫不顾忌旁人。
旁人非但不打断，还欢喜地鼓掌。
“三大爷，你爷俩儿可以去演话剧了。”何雨柱调侃。
三大爷脸色一板，郑重而言：“我是光荣的人民教师。”
虽然这个时期，教师是臭老九，但三大爷依然以此为荣。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三大爷极度热爱这个职业。
他常在衣服左上口袋里装一根笔，显示自己是知识分子。
现在，他强调教师身份后，习惯性地去摸左上口袋的笔。
笔，忘家了，毕竟，他也是匆忙从床上爬起来的。
他转身回家，手里拿着一根笔。
众目睽睽之下，他异常庄重地把笔装入口袋里。
“三大爷装笔，太有气质了！”
雷丰收禁不住赞叹。
他真诚地赞叹，别无他意。这年代，谁敢如此执著地热爱教师，那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有勇气，有魄力！
然而，何雨柱却话里带话地来一句：“三大爷的确在装笔！”
许大茂更损：“三大爷这笔装的好，装的妙，装的呱呱叫！”
结果，现场便是一片“三大爷装笔”之声。
都在“装笔”，把男猪脚阎解成忘记了。
阎解成已经穿上三大爷赠送的裤衩，还用床单包裹住自己。
他手足无措的模样，问：“谁帮我去屋里抓出蛇来？”
蛇？
众人一怔，随之明白阎解成倒霉的原因，原来，屋里有蛇啊！
何雨柱走到门前，向屋里查看——
傻蛇依然酣睡，它太想回家找妈妈了，它以为这是妈妈的家。
何雨柱人称傻柱，也是傻大胆儿，他不害怕蛇。不过，他并不想轻易帮这个忙。
他说：“阎老大，抓蛇可以，但咱先唠一块钱钱的嗑儿，好吗？”
阎解成可怜兮兮的口气：“傻柱，你也太黑了吧？只能唠一分钱的嗑儿！”
何雨柱嘿嘿傻笑：“那就免谈！”
阎解成目视三大爷，说：“爸，一分钱，你抓蛇吗？”
三大爷干笑：“好儿子，你还真懂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啊！可是，你爸爸我，老子我，是人民教师，不是捉蛇人。莫说一分钱，就是一块钱，老子也不干！”
阎解成又目视二大爷。
二大爷摆摆手：“老子现在是科长，是干部，心中想的是国家民族的发展远景，手上做的是放卫星的举世瞩目伟大壮举，岂能干这种屁事？”
阎解成目光最后落在一大爷身上。
一大爷站在他的门口，正在查看蛇的情况。
他见多识广，认出来傻蛇是眼镜蛇。
他急忙叮嘱大家退后：“眼镜蛇，极毒，一口下去就见阎王了。”
众人哗啦啦爆退数米之外，包括一大爷。
一大爷，现在已经退居二线，不再是四合院的当家人，他不愿意抢了现任当家人二大爷的风头。
再者，阎解成坑过一大娘的钱，还坑过聋老太太的钱。
各种原因，让一大爷选择了袖手旁观。
然而，雷丰收似乎想主动为阎解成排忧解难。
他站在阎解成的家门口。
他效仿一大爷的口气：“真的是眼镜蛇！这玩意儿，莫说一口，半口就能置人于死地。”
情况很严重。
阎解成恐慌起来，他与何雨柱讨价还价。
何雨柱，也怕死，无论阎解成给多少钱，也不抓蛇了。
阎解成看看雷丰收，本想开口哀求，但想到自己坑过他，便把到嗓子眼的话生生咽下去。他也要脸。
但蛇必须抓啊，否则，它鸠占鹊巢，长期在这里等妈妈，如何是好？
阎解成望向人群。
人群哗哗爆退，无人敢做第一个吃螃蟹的人。
阎解成一筹莫展，最后，目光落在许大茂身上。
“大茂哥，你是放映员，走南闯北，胆量大，求求你，帮我抓蛇吧？”阎解成如丧考妣的神情，“你放心，不会亏待你，五块钱！”
五块钱，是重赏了！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但许大茂才不当这勇夫。
他嘴一撇：“阎老大，你哄小孩儿呢？这么说吧，今儿你叫我爸爸，我也不管！”
顿了顿，他诡异一笑，补充，“我有个好主意，你把房子砸了，那样的话，眼镜蛇也就被会砸死，然后，问题就解决了。”
“馊主意！”二大爷是当家人，呵斥，“你能保证把房子砸塌后，一定会砸死眼镜蛇吗？万一砸不死呢？”
“是啊，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三大爷赞同二大爷的观点，便也教训许大茂，“许大茂，我看你就没安好心！”
许大茂干笑数声。他心道：放你们的老臭屁，如果我安好心，我还是许大茂吗？
阎解成，肯定不会砸房子。
迫不得已，他凝视雷丰收。
他结结巴巴问：“雷子，五块钱，你帮我抓蛇？”
雷丰收轻笑，答：“五块钱，就想让我赔一条命？你这肥水别流外人田，让你爸爸干吧！”
阎解成一咬牙，提高了价码：“十块钱。”
雷丰收沉吟一下，笑言：“二十块。”
“你——”
阎解成欲言又止。他意识到了什么。
二十块钱，正好是雷丰收买鹦鹉的全部费用，阎解成的介绍费是五块，老鬼的鹦鹉钱是十五块。
阎解成提醒：“雷子，你发誓了，绝口不再提鹦鹉钱。”
雷丰收双手一摊，说：“我提了吗？是你在提啊！我收的是抓蛇钱。”
阎解成噎住了。
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
权衡利弊，他付给了雷丰收二十块钱，没办法，雷丰收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雷丰收，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他假装小心翼翼进屋，在表演一番空手抓蛇后，将傻蛇在屋内摔死，还把它脑袋踩成稀巴烂，以销毁证据。
事情完美结束。
众人正要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三大爷却提出疑问：“平白无故，阎老大的家为何会冒出一条眼镜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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