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重谢
雷丰收不想理睬许大茂，许大茂心知肚明。
许大茂用力砸门。
他既然来，就有心理准备。
雷丰收实在无奈，只好起床，打开门。
他骑在门槛上，抱着双肩，说：“你个大花贼，梅开二度，不是赶紧播种造子，半夜三更敲我门干嘛？”
“屋里聊。”
许大茂说着，想进门。
雷丰收堵着门，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打个哈欠，似乎很困倦，说：“有屁就放。”
许大茂不耐烦的神情，说：“和你聊会天儿，不行吗？”
雷丰收直接怼过去：“你没资格和我聊。”
“你——”许大茂脸色一沉，摆起官架子，“我好歹是科长，和你聊天儿，换句话说，我代表组织与你谈话，怎么没资格？”
“代表组织的话，那就明天上班后谈吧！”
雷丰收冷冷而言，然后砰一声将房门关闭。
许大茂不死心，又敲门，还踹门。
雷丰收豁然打开门，怒斥：“许大茂，你再踹我门，我弄死你！”
这次，许大茂不嚣张了，陪着笑，说：“雷子，好兄弟，聊会儿，来，抽烟，抽烟。”
他如温顺的绵羊，敬献雷丰收香烟，还热情点燃。
雷丰收抽口烟，说：“你找我，是想让我选你吧？我直截了当告诉你，我不选你。”
许大茂没生气，依然是乐呵呵的，说：“雷子，你不选我，我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别选秦淮茹？”
雷丰收深吸一口烟，还把烟雾吐到许大茂的糙脸上，问：“秦淮茹人不错，我为何不能选她？”
许大茂声色俱厉：“她是个寡妇，我如果输给她，我——我是科长啊！”
雷丰收把烟灰弹向许大茂，漠然的口吻：“我警告你，和我说话，嗓门儿低一点，语气平和一点。”
呵呵……许大茂的糙脸上挤出笑容，干笑着说：“雷子，还是那句话，我不奢求你选我，但你别选我秦淮茹，如果你答应我，等我成为当家人，我有重谢。”
“你如果选不上呢？”
雷丰收吐着烟圈，漫不经心地问。
“那，那——”许大茂盯着雷丰收的脸，权衡得失，随后，他心一横，“选不上，我也有重谢。”
“多重的谢？”雷丰收目光闪烁，似乎很有兴趣。
许大茂暂时没有回答。
他把还有半根的烟抛在地上，又换一根新的。
点燃。
他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
见状，雷丰收心道：许大茂这龟孙，换烟是障眼法，其实是斟酌‘谢’的内容。
许大茂决定了，说：“一包烟。”
噗——雷丰收笑了，他的笑容里充斥着轻蔑和无视。
他转身进门，从柜里掏出一个布包，然后又走到门口，让许大茂查看里面的物件。
布包里全是香烟，各种牌子的。
雷丰收傲气地说：“许大茂，我稀罕你一包烟？对了，就你刚才给我的烟，我给你面子我才抽，嗤，你这破烟，呵呵！”
按说，雷丰收不是高调的人，更不会如此赤裸裸的炫富。
他就是想羞辱许大茂。
许大茂有些尴尬，但嘴巴上不服输，说：“哥们儿我家里也有烟，好烟，这不是晚上了，出门时，随便拿一包，不成想，是包便宜的。”
雷丰收把装满香烟的布包抛在床上，说：“你给我什么烟，多少烟！”
许大茂深知秦淮茹在四合院的人缘，真心不想输给她，便加大了筹码，五包好烟，五瓶好酒。
雷丰收沉吟一下，步步紧逼：“现在就给我，我保证不选秦淮茹。”
“不行！”许大茂拒绝，他还一副不信任的神情。
“呵呵，那我就选秦淮茹。”雷丰收威胁。
许大茂抽一口烟，把香烟抛在地上。
其实，这根烟，他仅抽两口。
他又换根烟，却没点燃，而是含在口中，俯首不语。
雷丰收心道：这龟孙又权衡利弊了。
果然，许大茂讨价还价：“先给你一包烟，算是定金，选举后，如果秦淮茹不是当家人，我再把剩下的烟酒给你。”
“定金？”雷丰收嗤笑，“我如果要你的媳妇秦京茹，你给我什么定金？脑袋，还是手脚？所以，没有定金，只有全款！”
许大茂反诘：“如果秦淮茹选上当家人，我岂不是亏大了。”
“那与我无关，”雷丰收冷笑，“我只能承诺你，我不选秦淮茹。”
“问题是，我不能确定你是否选她了，”许大茂有顾虑，“无记名投票啊！”
雷丰收探手过去，讨要香烟。
许大茂无奈，只能再给他咽，还恭谨点燃。
如此，雷丰收才说：“投票时，我们坐一起，我让你监督。”
许大茂目光一亮，嘿嘿笑了。
但他很贼，说：“投票时，我把烟酒放在布包里，如果你不投票给秦淮茹，我当场把布包给你，当然，你放心，我先给你一包烟一瓶酒作为定金。”
雷丰收打个哈欠，时间很晚了，必须要休息了。
他与许大茂漫天扯蛋，并非真心要礼物，而是随便敷衍。
现在，许大茂既然乐意给东西，那雷丰收只能笑纳。
于是，他在接受了许大茂的“定金”后，乐滋滋做美梦去了。
一夜无话。
雷丰收正常上班下班，看似人畜无害。毕竟，大家都知他对四合院的当家人没有想法。
其实，他在上班的时间，利用走基层下一线的机会，与一大爷、二大爷等住在四合院的轧钢厂工人亲密接触过。
他先与一大爷唠嗑儿。
雷丰收：“一大爷，咱四合院里，除了许大茂，谁都可以是当家人。”
一大爷：“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老了喽。”
雷丰收：“只要许大茂不是当家人，我承诺，任何时候，一大爷，你提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一大爷：“雷子，你这话，虽然有些狂，但我相信。嗯，你放心，我不会选许大茂。”
搞定了一大爷，雷丰收又用相同的办法摆平了二大爷。
至于别人，雷丰收如法炮制。
当然，何雨柱和秦淮茹无需这样，他们本就是候选人。
轧钢厂的工人在四合院内，为数不少。
现在，雷丰收有把握，许大茂不会当选了。
安全起见，他又去游说四合院的其他人，比如当老师的三大爷。
他做事隐秘，许大茂丝毫不知情。
然后，在四合院正式选举前，雷丰收做通了几乎所有人的工作。
国庆节前的晚上，选举开始。
四合院的人很齐整。
票选非常公平，无论成年人，还是孩子，人手一票。
当然，除了候选人。候选人不投票。
雷丰收似乎很讲信义，与许大茂坐在一起。
许大茂用力砸门。
他既然来，就有心理准备。
雷丰收实在无奈，只好起床，打开门。
他骑在门槛上，抱着双肩，说：“你个大花贼，梅开二度，不是赶紧播种造子，半夜三更敲我门干嘛？”
“屋里聊。”
许大茂说着，想进门。
雷丰收堵着门，没有让开的意思。
他打个哈欠，似乎很困倦，说：“有屁就放。”
许大茂不耐烦的神情，说：“和你聊会天儿，不行吗？”
雷丰收直接怼过去：“你没资格和我聊。”
“你——”许大茂脸色一沉，摆起官架子，“我好歹是科长，和你聊天儿，换句话说，我代表组织与你谈话，怎么没资格？”
“代表组织的话，那就明天上班后谈吧！”
雷丰收冷冷而言，然后砰一声将房门关闭。
许大茂不死心，又敲门，还踹门。
雷丰收豁然打开门，怒斥：“许大茂，你再踹我门，我弄死你！”
这次，许大茂不嚣张了，陪着笑，说：“雷子，好兄弟，聊会儿，来，抽烟，抽烟。”
他如温顺的绵羊，敬献雷丰收香烟，还热情点燃。
雷丰收抽口烟，说：“你找我，是想让我选你吧？我直截了当告诉你，我不选你。”
许大茂没生气，依然是乐呵呵的，说：“雷子，你不选我，我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别选秦淮茹？”
雷丰收深吸一口烟，还把烟雾吐到许大茂的糙脸上，问：“秦淮茹人不错，我为何不能选她？”
许大茂声色俱厉：“她是个寡妇，我如果输给她，我——我是科长啊！”
雷丰收把烟灰弹向许大茂，漠然的口吻：“我警告你，和我说话，嗓门儿低一点，语气平和一点。”
呵呵……许大茂的糙脸上挤出笑容，干笑着说：“雷子，还是那句话，我不奢求你选我，但你别选我秦淮茹，如果你答应我，等我成为当家人，我有重谢。”
“你如果选不上呢？”
雷丰收吐着烟圈，漫不经心地问。
“那，那——”许大茂盯着雷丰收的脸，权衡得失，随后，他心一横，“选不上，我也有重谢。”
“多重的谢？”雷丰收目光闪烁，似乎很有兴趣。
许大茂暂时没有回答。
他把还有半根的烟抛在地上，又换一根新的。
点燃。
他深吸一口，又缓缓吐出。
见状，雷丰收心道：许大茂这龟孙，换烟是障眼法，其实是斟酌‘谢’的内容。
许大茂决定了，说：“一包烟。”
噗——雷丰收笑了，他的笑容里充斥着轻蔑和无视。
他转身进门，从柜里掏出一个布包，然后又走到门口，让许大茂查看里面的物件。
布包里全是香烟，各种牌子的。
雷丰收傲气地说：“许大茂，我稀罕你一包烟？对了，就你刚才给我的烟，我给你面子我才抽，嗤，你这破烟，呵呵！”
按说，雷丰收不是高调的人，更不会如此赤裸裸的炫富。
他就是想羞辱许大茂。
许大茂有些尴尬，但嘴巴上不服输，说：“哥们儿我家里也有烟，好烟，这不是晚上了，出门时，随便拿一包，不成想，是包便宜的。”
雷丰收把装满香烟的布包抛在床上，说：“你给我什么烟，多少烟！”
许大茂深知秦淮茹在四合院的人缘，真心不想输给她，便加大了筹码，五包好烟，五瓶好酒。
雷丰收沉吟一下，步步紧逼：“现在就给我，我保证不选秦淮茹。”
“不行！”许大茂拒绝，他还一副不信任的神情。
“呵呵，那我就选秦淮茹。”雷丰收威胁。
许大茂抽一口烟，把香烟抛在地上。
其实，这根烟，他仅抽两口。
他又换根烟，却没点燃，而是含在口中，俯首不语。
雷丰收心道：这龟孙又权衡利弊了。
果然，许大茂讨价还价：“先给你一包烟，算是定金，选举后，如果秦淮茹不是当家人，我再把剩下的烟酒给你。”
“定金？”雷丰收嗤笑，“我如果要你的媳妇秦京茹，你给我什么定金？脑袋，还是手脚？所以，没有定金，只有全款！”
许大茂反诘：“如果秦淮茹选上当家人，我岂不是亏大了。”
“那与我无关，”雷丰收冷笑，“我只能承诺你，我不选秦淮茹。”
“问题是，我不能确定你是否选她了，”许大茂有顾虑，“无记名投票啊！”
雷丰收探手过去，讨要香烟。
许大茂无奈，只能再给他咽，还恭谨点燃。
如此，雷丰收才说：“投票时，我们坐一起，我让你监督。”
许大茂目光一亮，嘿嘿笑了。
但他很贼，说：“投票时，我把烟酒放在布包里，如果你不投票给秦淮茹，我当场把布包给你，当然，你放心，我先给你一包烟一瓶酒作为定金。”
雷丰收打个哈欠，时间很晚了，必须要休息了。
他与许大茂漫天扯蛋，并非真心要礼物，而是随便敷衍。
现在，许大茂既然乐意给东西，那雷丰收只能笑纳。
于是，他在接受了许大茂的“定金”后，乐滋滋做美梦去了。
一夜无话。
雷丰收正常上班下班，看似人畜无害。毕竟，大家都知他对四合院的当家人没有想法。
其实，他在上班的时间，利用走基层下一线的机会，与一大爷、二大爷等住在四合院的轧钢厂工人亲密接触过。
他先与一大爷唠嗑儿。
雷丰收：“一大爷，咱四合院里，除了许大茂，谁都可以是当家人。”
一大爷：“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老了喽。”
雷丰收：“只要许大茂不是当家人，我承诺，任何时候，一大爷，你提的要求，我都会满足。”
一大爷：“雷子，你这话，虽然有些狂，但我相信。嗯，你放心，我不会选许大茂。”
搞定了一大爷，雷丰收又用相同的办法摆平了二大爷。
至于别人，雷丰收如法炮制。
当然，何雨柱和秦淮茹无需这样，他们本就是候选人。
轧钢厂的工人在四合院内，为数不少。
现在，雷丰收有把握，许大茂不会当选了。
安全起见，他又去游说四合院的其他人，比如当老师的三大爷。
他做事隐秘，许大茂丝毫不知情。
然后，在四合院正式选举前，雷丰收做通了几乎所有人的工作。
国庆节前的晚上，选举开始。
四合院的人很齐整。
票选非常公平，无论成年人，还是孩子，人手一票。
当然，除了候选人。候选人不投票。
雷丰收似乎很讲信义，与许大茂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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