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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重逢(求追读)

    月可儿猜测一掷千金买了她的,是宋启。

    可是被管教妈妈领到了门口,她才发觉自己上当了,买了自己的,哪是少年将军宋启。

    得了她卖身契的,是一个年过半百,脸上的皱纹多得能绕西河一圈的糟老头子。

    月可儿瞥了眼管教妈妈,管教妈妈眼神躲闪,显然早就知道梁国成的计划,她心下凄凉,明白这里头被梁国成诓骗的,只有她一人。

    她心里憋着气,眼眶迅速就红了,可面上却露着含羞带怯的姿态,把温婉可人演绎到了十足。

    那拿了她卖身契的糟老头子见月可儿如此会做人,开怀一笑,摆手,让手下把一箱子银钱交与管教妈妈便笑呵呵走了。

    粗大的手掌还不忘握住月可儿纤细柔嫩的手腕。

    月可儿小碎步的跟着,走了几步,在进轿子前,她抬头看了眼二楼隔窗上投射下的男子轮廓,手里捏着下楼时,梁国成递给她的纸条。

    轿子走走停停,不时就远离了阁楼,不知过了多久,轿子落地,一位穿着青色罗裙的丫鬟掀开帘子,把她领进了门。

    次日,春雷滚滚,清晨就下了场大雨,绵绵不断,她被勒令去给老爷的正妻问安。

    她知晓去了后,必定会被一顿刁难,这哪里是友好的问安,这分明是把她架在炉子上烤。

    昨日,那糟老头子在她院里留宿了。

    外面怎么说的都有,说她被宠幸了,说她着急上位。

    即使那糟老头子昨日只是送了两篮子的吃食,命她都吃光了,等她慢悠悠吃饱,也没做什么。

    就算想做什么月可儿一挥手,迷香在空气中散开,那人便没了意识,想做什么也不能够了。

    次日,宋粗起来的时候,就见月可儿在院子里练咏春拳。

    那招式一笔一划的,还挺标准。

    左摊掌,变掌回收,拂手,变掌回收,拂手,变掌回收,右拍掌,正掌,左摊手,左圈手,右安掌,左按掌,后按掌,前按掌,拦手,拂手,拦手,双枕手,摊手,双窒手,双顶手,收拳。

    看的人还挺过瘾,可惜小姑娘内里没有一丝灵力运转,这功夫只是花架子。

    “你在练拳?”宋粗双手环胸问。

    “嗯,管教妈妈说,练这个能健身。”

    “那你好好练,我走了。”宋粗摆手,只觉月可儿是个心思单纯的姑娘,也没多想,径直回了他的院子里,迎面就撞上了军师。

    “怎么样,那间谍昨天没对你做什么吧。”

    “这姑娘确实和你说的一般不简单,会咏春这样的拳法,可她身上没有一丝内力,防人的方法就普通迷粉香薰,人家姑娘长的狐媚,可岁数还小,对我这样过于年长的,没兴趣,也没有勾引的心思,把我迷倒后,给我盖了一个毯子,就自己上床睡觉了,有一个外男在,还能睡熟,想来是个缺心眼的,你还说这是对面人安插在我这的棋子,哪有棋子这样蠢笨娇弱的,我看啊,你就是疑心病又犯了,见谁都觉得不安好心。”

    军师听到宋粗的描述,眼睛就是一眯,摇晃手指道:“她这样正常,才应当小心,梁国成可不是一般人,他偷摸培养出来的,会是善类?”

    “善类不善类我不知道,但这小姑娘今早必定遭殃。”宋粗想了想自个儿那醋坛子媳妇,觉得今早还是抽空去瞧瞧才行,那小姑娘细胳膊细腿的,怕是今早问安的时候,就会被自个儿那母老虎生吃活剥了。

    “你就是月可儿,起身吧,沏茶。”端坐在躺椅上的妇人穿着紫色的袍子,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月可儿,面上没有一丝情绪,像是冷到极致的冰川。

    “是。”月可儿微微弓腰,柔顺的来到妇人的身侧,沏茶的动作行云流水,举止上更是礼数周全的挑不出一点错处。

    “你真的是青楼里长大的?”妇人没有接过茶,只是瞧着月可儿白净的手指问。

    月可儿点头恭顺道:“是的,家里穷,幼年时,乡里闹旱灾,我就被卖了。”她说道这些的时候,心里抵不住的酸楚,像是被人扒开了伤口,血淋淋的疼。

    嬷嬷端起茶壶,喊着还不够满,想在茶杯里倒多点,烫一烫月可儿的手,让她懂得这府邸里,谁是女主子,往后要听谁的话。

    可这下马威还没立,妇人就挡住了嬷嬷的动作,摇了摇头,示意道:“以后吧,一会启儿就来了。”

    妇人话音未落,一个肆意的声音就从屋外响了起来,伴随着噼噼啪啪的雨声。

    “娘,儿子给你来请安呢。”少年的声音清朗,像是汩汩清泉,让妇人紧皱的眉心舒展。

    “你来呢,我今天正好做了你爱吃的桃花糕。”

    “谢谢......娘。”少年朗不是他人,正是昨日在路边握着红长戟骑马飞奔,见月可儿落水,欲英雄救美的宋启。

    宋启没想到会在母亲这遇到自己欢喜的女孩儿,忍不住就想问母亲,这姑娘怎么会在这,她是来做什么的?是来提亲的吗?要是相亲对象是她的话,自己也并没有很抵触。

    可心里想问的话还没说出,就被母亲一句话堵的他振聋发聩。

    “这是你父亲新纳进门的小妾,以后你要唤她姨娘,你给我请安了后,要给她请个安,礼数不可乱。”母亲的话在耳畔回荡,宋启却觉得自己落入了一个天大的笑话里。

    昨日相中的姑娘,今日怎么就成了自己父亲的女人了呢?

    晨光剥开云层射下,在他和月可儿中间隔开了一道光晕。

    光晕的这头,他茫然无措,光晕的那头,月可儿正襟危坐着,丝毫没察觉自己复杂的心绪。

    “姨娘早上好。”

    月可儿听到这句姨娘,终于抬眼瞧他了,月可儿微微颔首,接过他递来的青花瓷茶杯。

    它们的手无意间相撞,很快就又分开了。

    他把手放在身后,感受着手指相碰时的余温,嗅着月可儿周身环绕的那股子隐隐约约的桃花香。

    那味次次嗅着都让他沉沦。

    可是这次他已经失去了光明正大表白的权利,她已经是自己父亲的妾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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