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弗兰的冬天
简单商议过后，杜威和格鲁夫决定兵分两路，格鲁夫去处理布莱斯的事，杜威去欢迎亚述来的客人。
又忙活了几个小时直到傍晚，杜威才终于在城外的地下机场安置了他们。
“哎，哥们，你怎么一脸睡眠不足，愁眉苦脸的？”哈兰德像个猴子一样围着杜威上窜下窜，杜威被气的苦笑，感谢他的关心。
诸神啊，要知道他最不擅长处理的就是这种脑子要不然缺根筋，要不然多个心眼的家伙了。
这个瑞林家的少爷是，那个女人也是。
一旁的老者也是一脸不堪入目的上前把哈兰德拉了回去，并和杜威解释了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杜威眉头紧张：“维斯的事我是听说了的，但维斯和我们弗兰扯不上关系吧？”
“当然，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在维斯打架的那伙人，小姐估计他们应该不太可能轻易离开，而且最近你们弗兰不是很乱吗？正好来帮你收拾收拾这个烂摊子。这里只是一个据点，不会把你的国家怎么样。”
“那就多谢了。”
“客气客气。”哈兰德又探头接了句话，然后被老者一巴掌推到一边。
“顺便一问，这东西是？”
杜威指了指面前的两架战斗机，并将可能的结果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老者也没有撒谎，坦然承认：“新武器，如果能拿到数据可以调整自然就更好了。”
“我会全力协助。”杜威一边说着，手心捏了一把汗。
他知道亚述的内斗严重，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是要磨刀擦枪随时准备进入战争了。
自己这附庸国，很容易遭殃啊，看来必须尽快解决国内的问题了，再稳定不下来，这个国家十有八九会毁在自己手上！
又跟老者恭维了两句，杜威回到了自己家的庄园。
格鲁夫迎了上来，并对他摇了摇头：“少爷，情况不太好。”
“什么意思？”
“根据布莱斯调查的结果，这次的瘟疫恐怕是有人为影响的因素在里面。”
“人为？瘟疫是人制造的，还是人为的传播？还是说有人在我们处理的问题上捣乱？”
“还不清楚。但是...”
格鲁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几分钟才叹了口气：“少爷，我们一起去看看布莱斯吧，他的情况有点不太好。”
布莱斯情况不对？怎么个不对？
杜威突然担忧了起来，之前士兵报告他说布莱斯情况不对他还以为这家伙又是太兴奋独自迎敌受了伤之类的，可现在格鲁夫也是这么遮遮掩掩的。
受伤就受伤，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士兵害怕我责罚不敢说还能解释，你有什么好怕的？
杜威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格鲁夫的表情更加难以形容了：“少爷，我们还是一起去看看吧，我也很难形容布莱斯的情况。一直在等你回来做决定。”
“走。”两人上了楼梯，直冲向布莱斯所在的房间。
打开门，布莱斯正低着头坐在床上，脸阴沉的可怕。
杜威来到他面前：“布莱斯，你怎么了？格鲁夫让我来看看你，你们俩闹矛盾了？”
布莱斯一句话不说，双手放在膝盖上，继续低头。
“到底怎么了？受伤了还是语言功能出问题了？”杜威扭头看向格鲁夫，格鲁夫摇了摇头：“不知道。上午有一批尸体失窃，手下的人说他发现尸体被偷后去追了敌人，但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之后他们追着魔力找了过去，在一个小岛上找到了他还有失踪的尸体，当时他就这个样子了。身上明明没有什么伤，但就是对外界毫无反应。”
“还有这么离谱的事？叫医生了吗？”
“叫了，但是——”
“你们不用为我争吵了。”
布莱斯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格鲁夫皱起了眉：“布莱斯，你到底怎么了？刚刚是在故意耍我？”
他之前和布莱斯纠缠了十几分钟布莱斯都没有理他，杜威这才刚刚过来他就开口说话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格鲁夫，我刚刚并不是有意。只是我刚刚才想明白一件事。”
布莱斯抬起一只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把光秃秃的金属块。
“这是...”
“这是剑的剑柄，少爷。而且...”
格鲁夫的战斗经验比杜威多得多，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这是你家老爷子给你的家传宝，对吧布莱斯。”
“那把家传的半神器？”布莱斯和杜威都是财团出身，两人从小就熟识，家族也不少打交道，按亲戚关系布莱斯还得喊一声表哥，尽管杜威比他小十岁。是以布莱斯的家传宝剑杜威也是非常熟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把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布莱斯自嘲的笑了两声：“那个...格鲁夫，我问你啊。”
“你说，咱俩真的很强吗？”
“当然，我们可是二阶的国王。”以格鲁夫对布莱斯的了解，再加上布莱斯此时的表现，格鲁夫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而事情如他所想，非他所愿的发展了下去，布莱斯自嘲的笑了一声：“我曾经也以为自己很强，非常强，就算有打不过的敌人，至少也能逃跑。可是我他妈的错了，错的一塌糊涂，蠢得不可救药。”
“你遇到了那么强大的对手吗？”杜威也后知后觉的反映了过来。
布莱斯遇到了让他感到绝望的对手，连家传的半神器都毁到连渣都不剩，所以他才会这个样子。
这也难怪了，布莱斯对自己实力那么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大的一个人，这样的打击，确实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但布莱斯的情况却没有杜威想的那么简单：“嗯，我遇到了我永远无法仰望的对手，那是我...不，是人类永远无法攀登的高峰。”
“不要这么想，布莱斯，没有什么是无法攀登的。”格鲁夫上前安慰道：“总有办法的，没有无法战胜的敌人，也没有爬不过去的高山，只有愿意想，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真羡慕你啊格鲁夫，能这么天真，那么无知。”布莱斯从床上站起，往房间外走去：“根本不是那种程度的事，你和我都很明白吧，如果努力有用，为什么你我是国王，而其他人不是呢。高低贵贱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等等！你去做什么？！”
“去死，我刚刚想清楚了，死才是我唯一的归宿。真正的巅峰，是人类这种低级生物无法贪图的。早点放弃，选择等死吧，格鲁夫。”
“你给我回来！”
看着布莱斯消失在两人眼前，格鲁夫想去追，但杜威却按住了他。
“少爷？”
“你不能去，现在我们的人手紧缺，你有把握把布莱斯劝回来吗？如果你们两个都离开，我就束手无策了，弗兰也会门户大开，任由那些被我们三个压制的宵小之辈啃食。”
“那总不能放着布莱斯他不管吧！”
“给他点时间，格鲁夫。你和他很熟，甚至比我更熟，你们是同事，还是对手，我能看出你劝不了他，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只能让时间来处理这一切。我们插不了手，现在只能放着他不管。”
杜威冷酷的述说道：“你觉得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对方偷走瘟疫病人的尸体，又还了回来，他们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瑞林家那边来人，说是前些天在维斯大闹的那些人是好几名国王，你觉得维斯值得几名国王出手吗？整个南方有那个地方值得几名国王齐聚？现在的弗兰就像一棵树，树叶一片一片发黄，落下，气温逐渐下降，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冬天的到来！”
“布莱斯的事就是秋天的最后一场雨，把剩下的所有树叶打落在地。万一冬天真的来了，而我们又毫无准备，整个弗兰都会被寒气吞噬。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亚述什么的都不能信任。”
“说得好！”
一道女声突然从旁边的传话筒中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杜威的嘴角微微一僵，火气又上来了。
这个女人——她什么时候在这个房间设了监控？
“别那么恼，杜威少爷，我想听一听你们在说什么，但格鲁夫先生的实力太强，我要是藏起来肯定会被他感知到魔力，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那你想干什么？”
“离开，我要去找一样东西。”朱蒂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快：“本来我前几天失踪就是去找那样东西，不过我担心你会被骗，所以临时回来通知你一下。现在我要继续去找。”
“找什么？”
“一件能救你爷爷的东西。”
“你说什么？！”
杜威差点喊出来。
事实上，和朱蒂认识的这些时间里，除了生气，他更多的还是震惊，这女的实在有太多秘密了，现在她说自己有办法救活爷爷？
他是相信的，而且他也想相信。
“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还有——”
“不不不，大少爷，这件事只能我去做，你需要的就是帮我挡住所有来找我的人就是了。而且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我已经离开了。”
离开？她怎么离开的？
杜威连忙打了电话询问自己的手下，确认到朱蒂果然又消失了。而且比以前更离谱，以前的朱蒂消失好歹还是找机会开溜，这次这家伙被锁在房间里，好像会瞬移一样的不见了。
杜威的脸黑成了茄子色。
但随即，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洛基在电话中问他老爷子的病情有没有突然好转或者恶化的迹象，他回答没有，洛基给出的询问理由是担心敌人对老爷子下手。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洛基是不是已经知道朱蒂有办法治疗老爷子，所以才那样问？又或者其实老爷子是知道朱蒂有办法治疗自己，所以才拉拢她？
意思到了这一点，杜威对朱蒂的印象逐渐的开始变化。
又忙活了几个小时直到傍晚，杜威才终于在城外的地下机场安置了他们。
“哎，哥们，你怎么一脸睡眠不足，愁眉苦脸的？”哈兰德像个猴子一样围着杜威上窜下窜，杜威被气的苦笑，感谢他的关心。
诸神啊，要知道他最不擅长处理的就是这种脑子要不然缺根筋，要不然多个心眼的家伙了。
这个瑞林家的少爷是，那个女人也是。
一旁的老者也是一脸不堪入目的上前把哈兰德拉了回去，并和杜威解释了他们这次来的目的。
杜威眉头紧张：“维斯的事我是听说了的，但维斯和我们弗兰扯不上关系吧？”
“当然，我们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在维斯打架的那伙人，小姐估计他们应该不太可能轻易离开，而且最近你们弗兰不是很乱吗？正好来帮你收拾收拾这个烂摊子。这里只是一个据点，不会把你的国家怎么样。”
“那就多谢了。”
“客气客气。”哈兰德又探头接了句话，然后被老者一巴掌推到一边。
“顺便一问，这东西是？”
杜威指了指面前的两架战斗机，并将可能的结果也猜了个七七八八。
老者也没有撒谎，坦然承认：“新武器，如果能拿到数据可以调整自然就更好了。”
“我会全力协助。”杜威一边说着，手心捏了一把汗。
他知道亚述的内斗严重，可没想到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这是要磨刀擦枪随时准备进入战争了。
自己这附庸国，很容易遭殃啊，看来必须尽快解决国内的问题了，再稳定不下来，这个国家十有八九会毁在自己手上！
又跟老者恭维了两句，杜威回到了自己家的庄园。
格鲁夫迎了上来，并对他摇了摇头：“少爷，情况不太好。”
“什么意思？”
“根据布莱斯调查的结果，这次的瘟疫恐怕是有人为影响的因素在里面。”
“人为？瘟疫是人制造的，还是人为的传播？还是说有人在我们处理的问题上捣乱？”
“还不清楚。但是...”
格鲁夫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犹豫了几分钟才叹了口气：“少爷，我们一起去看看布莱斯吧，他的情况有点不太好。”
布莱斯情况不对？怎么个不对？
杜威突然担忧了起来，之前士兵报告他说布莱斯情况不对他还以为这家伙又是太兴奋独自迎敌受了伤之类的，可现在格鲁夫也是这么遮遮掩掩的。
受伤就受伤，有什么好吞吞吐吐的，士兵害怕我责罚不敢说还能解释，你有什么好怕的？
杜威把自己的疑问说了出来，格鲁夫的表情更加难以形容了：“少爷，我们还是一起去看看吧，我也很难形容布莱斯的情况。一直在等你回来做决定。”
“走。”两人上了楼梯，直冲向布莱斯所在的房间。
打开门，布莱斯正低着头坐在床上，脸阴沉的可怕。
杜威来到他面前：“布莱斯，你怎么了？格鲁夫让我来看看你，你们俩闹矛盾了？”
布莱斯一句话不说，双手放在膝盖上，继续低头。
“到底怎么了？受伤了还是语言功能出问题了？”杜威扭头看向格鲁夫，格鲁夫摇了摇头：“不知道。上午有一批尸体失窃，手下的人说他发现尸体被偷后去追了敌人，但是很长时间没有回来，之后他们追着魔力找了过去，在一个小岛上找到了他还有失踪的尸体，当时他就这个样子了。身上明明没有什么伤，但就是对外界毫无反应。”
“还有这么离谱的事？叫医生了吗？”
“叫了，但是——”
“你们不用为我争吵了。”
布莱斯突然开口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格鲁夫皱起了眉：“布莱斯，你到底怎么了？刚刚是在故意耍我？”
他之前和布莱斯纠缠了十几分钟布莱斯都没有理他，杜威这才刚刚过来他就开口说话了，他到底在想什么？
“不，格鲁夫，我刚刚并不是有意。只是我刚刚才想明白一件事。”
布莱斯抬起一只手，从自己的怀里拿出一把光秃秃的金属块。
“这是...”
“这是剑的剑柄，少爷。而且...”
格鲁夫的战斗经验比杜威多得多，一眼就看出了这东西的来历。
“这是你家老爷子给你的家传宝，对吧布莱斯。”
“那把家传的半神器？”布莱斯和杜威都是财团出身，两人从小就熟识，家族也不少打交道，按亲戚关系布莱斯还得喊一声表哥，尽管杜威比他小十岁。是以布莱斯的家传宝剑杜威也是非常熟悉：“她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啊，我也想知道，这把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布莱斯自嘲的笑了两声：“那个...格鲁夫，我问你啊。”
“你说，咱俩真的很强吗？”
“当然，我们可是二阶的国王。”以格鲁夫对布莱斯的了解，再加上布莱斯此时的表现，格鲁夫已经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
而事情如他所想，非他所愿的发展了下去，布莱斯自嘲的笑了一声：“我曾经也以为自己很强，非常强，就算有打不过的敌人，至少也能逃跑。可是我他妈的错了，错的一塌糊涂，蠢得不可救药。”
“你遇到了那么强大的对手吗？”杜威也后知后觉的反映了过来。
布莱斯遇到了让他感到绝望的对手，连家传的半神器都毁到连渣都不剩，所以他才会这个样子。
这也难怪了，布莱斯对自己实力那么自信甚至可以说是自大的一个人，这样的打击，确实是需要一段时间来消化。
但布莱斯的情况却没有杜威想的那么简单：“嗯，我遇到了我永远无法仰望的对手，那是我...不，是人类永远无法攀登的高峰。”
“不要这么想，布莱斯，没有什么是无法攀登的。”格鲁夫上前安慰道：“总有办法的，没有无法战胜的敌人，也没有爬不过去的高山，只有愿意想，办法总比困难多。”
“我真羡慕你啊格鲁夫，能这么天真，那么无知。”布莱斯从床上站起，往房间外走去：“根本不是那种程度的事，你和我都很明白吧，如果努力有用，为什么你我是国王，而其他人不是呢。高低贵贱才是这个世界的真实。”
“等等！你去做什么？！”
“去死，我刚刚想清楚了，死才是我唯一的归宿。真正的巅峰，是人类这种低级生物无法贪图的。早点放弃，选择等死吧，格鲁夫。”
“你给我回来！”
看着布莱斯消失在两人眼前，格鲁夫想去追，但杜威却按住了他。
“少爷？”
“你不能去，现在我们的人手紧缺，你有把握把布莱斯劝回来吗？如果你们两个都离开，我就束手无策了，弗兰也会门户大开，任由那些被我们三个压制的宵小之辈啃食。”
“那总不能放着布莱斯他不管吧！”
“给他点时间，格鲁夫。你和他很熟，甚至比我更熟，你们是同事，还是对手，我能看出你劝不了他，你应该也能看出来。只能让时间来处理这一切。我们插不了手，现在只能放着他不管。”
杜威冷酷的述说道：“你觉得是谁让他变成这样的？对方偷走瘟疫病人的尸体，又还了回来，他们不知道想做些什么。”
“瑞林家那边来人，说是前些天在维斯大闹的那些人是好几名国王，你觉得维斯值得几名国王出手吗？整个南方有那个地方值得几名国王齐聚？现在的弗兰就像一棵树，树叶一片一片发黄，落下，气温逐渐下降，是个人都能感觉到冬天的到来！”
“布莱斯的事就是秋天的最后一场雨，把剩下的所有树叶打落在地。万一冬天真的来了，而我们又毫无准备，整个弗兰都会被寒气吞噬。能保护我们的只有我们自己，亚述什么的都不能信任。”
“说得好！”
一道女声突然从旁边的传话筒中响起。
听到这个声音，杜威的嘴角微微一僵，火气又上来了。
这个女人——她什么时候在这个房间设了监控？
“别那么恼，杜威少爷，我想听一听你们在说什么，但格鲁夫先生的实力太强，我要是藏起来肯定会被他感知到魔力，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那你想干什么？”
“离开，我要去找一样东西。”朱蒂的声音带着几分欢快：“本来我前几天失踪就是去找那样东西，不过我担心你会被骗，所以临时回来通知你一下。现在我要继续去找。”
“找什么？”
“一件能救你爷爷的东西。”
“你说什么？！”
杜威差点喊出来。
事实上，和朱蒂认识的这些时间里，除了生气，他更多的还是震惊，这女的实在有太多秘密了，现在她说自己有办法救活爷爷？
他是相信的，而且他也想相信。
“怎么做？需要我做什么，还有——”
“不不不，大少爷，这件事只能我去做，你需要的就是帮我挡住所有来找我的人就是了。而且我不是和你商量，是通知，我已经离开了。”
离开？她怎么离开的？
杜威连忙打了电话询问自己的手下，确认到朱蒂果然又消失了。而且比以前更离谱，以前的朱蒂消失好歹还是找机会开溜，这次这家伙被锁在房间里，好像会瞬移一样的不见了。
杜威的脸黑成了茄子色。
但随即，他又想起了一件事。
洛基在电话中问他老爷子的病情有没有突然好转或者恶化的迹象，他回答没有，洛基给出的询问理由是担心敌人对老爷子下手。
但事实真的是如此吗？洛基是不是已经知道朱蒂有办法治疗老爷子，所以才那样问？又或者其实老爷子是知道朱蒂有办法治疗自己，所以才拉拢她？
意思到了这一点，杜威对朱蒂的印象逐渐的开始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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