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暗夜狂飙（一）
清晨，在格纳库里，卡冈叉着腰，站在四台神将的脚底，对面前的浮墨染，糜方，老兵三人介绍了机体最近的升级情况：
“首先先是新来的菜鸟……”
卡冈甚至都不看一眼浮墨染，只是握着手中的报单说：
“前几天你没有来，我有必要跟你重申一下，你们的神将均安装了可以提升三倍速度的超能齿轮，以及黑王有了新的替换四肢……你待会自己去看。”
“切！”
面对卡冈的傲慢，浮墨染选择了嗤之以鼻。
“另外我们拆解了隐者的机体，从中破解了他的【隐形迷彩】”
“隐形迷彩？”老兵问道。
“没错。用你们听得懂的话说，就是只要有一点光能落在机体上，那么机体就能做到字眼上的隐身效果……不仅肉眼，就连雷达都照不出来。”
“难怪！”
浮墨染想到了自己当初与隐者的第一战，他的隐身技能一度令自己和卡冈手足无措。
糜方也顿时明白了运输黑王那天，地心人的信号源都是凭空出现的。
“我有一个问题。”糜方问：“既然这个功能如此的变态，可为什么魔机们不一直用？”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缺陷：一，此功能耗费能量巨大，二，保持隐身状态的前提，一个是要有巨大的能量储备，再一个就是要保持好机体能量的平衡。”
卡冈依旧是对着报表念。
“能量平衡？”浮墨染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机体功率……报表上的意思是，你们在隐身状态下，不要使用远程武器，远程武器产生的高热量会破坏能量平衡，会让隐身状态缓缓取消。”
卡冈讲完，心里也十分愤懑：“这群研发部的魂淡，为什么不亲自来讲？”
“剩下的调整，就是一些操控方面的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没了。”
浮墨染虽然没怎么听懂，但还是跟着说了句：
“没了。”
“也不用很着急的回答这个问题……你们调试之后，有问题再来找我。”
卡冈填着报表没有几秒，众人手腕上的将神令立刻传来了通讯信号，是来自姜玖的：
“全体队员，立刻来大厅报道。”
“队长找我们。”糜方示意两人。浮墨染点了点头，跟着糜方几步跑出了格纳库，只有最后面的老兵在即将离开时，跟卡冈挥了挥手……
很快，众人来到了大厅。
“队长！”
三人站成一行，听候调遣。
姜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告诉三人：
“昨天夜里，朝都D区的丘鸣山上发生一场连环的车祸。”
“这不是交警的活吗？要我们干什么？”浮墨染好奇的问。
“因为根据我们的驻地人员报道，事发现场上检测到了地心人的信号……”
“丘鸣山……我记得，这里是山路赛车圣地。”浮墨染说。
“违法的。”糜方补充道。
丘鸣山，位于朝都市D区东北方向的一座山，这里的道路因为发卡弯居多的缘故，在早些年之前常常成为“飙车党”的狂飙之地……这样的现象，一直持续到交通法完全成熟的近几年……可即便如此，每逢周末都半夜，在空无人烟的丘鸣山上，依旧会时常有改装车气浪的声音响彻山谷之间……
“郑队！”
十几分钟后，身穿警服的私人来到了D区的警局。
“啊……你们终于来了！听上面的说你们是专业的人。”局长将四人带进了办公区。
“老实说，这一开始只是要当成交通事故处理的，但没想到翻车的人那么多，而且根据现场那些飙车党的口供，似乎是一人所为……所以就不得不以蓄意伤人后逃逸而立案了。”
“伤人后逃逸？”
姜玖问。
“没错。”局长回答：“虽然丘鸣山上没有几个监控，但是从我们在丘鸣山的各个入口和出口的监控上来看，没有一辆可疑车辆的影子……真是奇怪。”
“会不会你们没仔细看监控？”浮墨染质疑道。
“当时是凌晨两点，街上的车基本上一双手就能数过来，要是有车从路口开出来，早就连带着车牌都拍的一清二楚了。”
“那……”糜方问：“有没有被扣留的飙车党？”
“有，现在在拘留着呢。”
糜方听闻，扭头问：“我们不妨先去问一问。”
众人点了点头。
“好，那我带你们去。”
在局长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拘留所，这里关了不同伤势的飙车党，有些看着只是学生样，还有些就是单纯的杀马特精神小伙。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当时现场的情况？”
老兵问。
慈祥的老兵一出面，立刻引起了一众拘留人员的重视，他们看着无论展子还是语气都有格调的麦克，心里都不由得认为这是一个大人物，有权处理被拘留的自己。
于是，为了能早些出去，飙车党们纷纷主动抢话：
“我见过那个家伙！当时我们在过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胶衣，戴着黑色的口罩……他的车，是一台午夜紫色的六棱肌肉车！”
一名警察立刻拿笔记下。
“还有！那辆车的速度极快，似乎还能变形昨晚跑山路的时候，我们在过弯，她的车头突然伸出一个前铲把我们的车掀翻了……有些兄弟就这样从山崖上面滚下去了。”
“细说变形！”
浮墨染抓住了关键词。
“当时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可能也只是疑似。”回答十分苍白：
“当时是晚上，而且车速这么快，我们看后视镜时，也只是看和后车的距离，我们的注意力根本不支持，完全看清楚后面的东西。”
“你们如果想找，可以在晚上一点的时候去丘鸣山顶，有人在举办赌车赛，那家伙昨天晚上说他今晚还会来。”
“谢谢。”
老兵收集了一圈信息，最后带头离开了。
“哎哎！警官——能不能早点放我们出去——”
……
“我就知道！”
局长立马说：“我今晚就派人去，把那帮办黑车赛的人给一网抓了！”
“嗯？”浮墨染听了，立马说：
“九年的义务教育，就教会了你抽干水再捕鱼吗？”
“你这年轻人……不用想那么复杂。”局长讲：“这怎么看都像是一起因为超速引发的交通事故嘛，再说又没有市民看见，那辆紫色的车，以后也可以慢慢抓……主要这么大的一网飙车党和黑车主办方，这样的结果完全足够结案……”
“好了够了！”
姜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小事不想干，大事干不了！你可以辞职了！”
她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调查组暂时接管此案，你们局没有我的指挥，不能有任何轻举妄动，不然，我代表总局，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局长只能低眉顺眼的说了声是。然后又说
“姜局，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吃点？”
“不必了。”糜方临走时说：“卡别国技术的大活，我们姜局可不会……而且也不想看这种表演。”
最后面的浮墨染临走时，还不忘记一脸嘲讽的拍了拍老局长的肩膀，说了声：
“大叔，好自为之吧！”
“真倒霉！”看着愈发走远的四人，局长纳闷道：“我明明也没有走漏消息，总局那边怎么就知道这事了呢？”
……
“队长，现在怎么办？”糜方问。
“可以从黑车比赛上着手。”老兵提议：“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先派一个人去，参加一下这个比赛，或许能有些收获。”
说到这里，三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没反应过来的浮墨染一鼻子撞在了老兵背后：
“哎呦！你们干嘛！”
三人缓缓回头，一齐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向了浮墨染。
“你……你们想干嘛？！”浮墨染立刻心生不妙，他抱住双臂后退了一步：
“先说好，我可不会飙车啊！”
“孩子！”老兵说：
“你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正好车子也是一台轿跑，就这范儿，你一去绝对成为全场的焦点，也能吸引到目标的注意。”
姜玖道：“没错！你先去试探，最好能和他有所交集，这样待到摸清楚之后，我们再出动把他抓住。”
“至于驾驶……反正车上有AI，我这就给卡冈打个电话，让他来调试一下。”
“我……”浮墨染咽了口口水，试图拒绝道：“我能拒绝吗？”
“不能——”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浮墨染见此情状，委屈的嘟着嘴，回过头，抱怨道：
“真就纯纯工具人……”
“纯纯工具人？……拜托，我才是那个工具人好吗？”
一向严肃的卡冈一边修车，一边少有的跟正在观察的浮墨染和姜玖调侃自己。
“这里还是市中心，我还不能开飞马来……你们知不知道打车费好贵的！”
卡冈一面拆开的仪表盘里摆弄着数根电线和芯片一面说。
“没事，你不用写申请了，我直接给你报销。”姜玖回答。
没有多久，卡冈就装回了仪表盘。
“好了！”他说。
“这么快？”浮墨染不可置信道。
“我先说好，如果你开启自动驾驶，那么这个时候方向盘，离合，挂挡啥的都是各玩各的了，你怎么摆弄也不影响驾驶……所以你要是想自己开，可一定要先调手动。”
“我是不想自己开了。”浮墨染说。
“行……那就这样吧，我们回见。”卡冈说完，对姜玖打开了手机，将收款码对准了姜玖。
姜玖摇了摇头，打开手机扫了过去。
“威信到账:一千三百八十八块——”
卡冈点了点头，但还是举着收款码。
“怎么？”姜玖问：“还有什么事儿吗？”
“有！”卡冈暗示道：“我既然出来了，肯定不能空着手回去。”
“啊？”
姜玖疑惑的撩了一下长发。
见此情形，卡冈只好进一步暗示：
“今天星期四！”
“哦……”
姜玖恍然大悟，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机再一次对准了收款码:
“威信到账:五十块——”
“首先先是新来的菜鸟……”
卡冈甚至都不看一眼浮墨染，只是握着手中的报单说：
“前几天你没有来，我有必要跟你重申一下，你们的神将均安装了可以提升三倍速度的超能齿轮，以及黑王有了新的替换四肢……你待会自己去看。”
“切！”
面对卡冈的傲慢，浮墨染选择了嗤之以鼻。
“另外我们拆解了隐者的机体，从中破解了他的【隐形迷彩】”
“隐形迷彩？”老兵问道。
“没错。用你们听得懂的话说，就是只要有一点光能落在机体上，那么机体就能做到字眼上的隐身效果……不仅肉眼，就连雷达都照不出来。”
“难怪！”
浮墨染想到了自己当初与隐者的第一战，他的隐身技能一度令自己和卡冈手足无措。
糜方也顿时明白了运输黑王那天，地心人的信号源都是凭空出现的。
“我有一个问题。”糜方问：“既然这个功能如此的变态，可为什么魔机们不一直用？”
“这就是我要说的第二点，缺陷：一，此功能耗费能量巨大，二，保持隐身状态的前提，一个是要有巨大的能量储备，再一个就是要保持好机体能量的平衡。”
卡冈依旧是对着报表念。
“能量平衡？”浮墨染问：“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机体功率……报表上的意思是，你们在隐身状态下，不要使用远程武器，远程武器产生的高热量会破坏能量平衡，会让隐身状态缓缓取消。”
卡冈讲完，心里也十分愤懑：“这群研发部的魂淡，为什么不亲自来讲？”
“剩下的调整，就是一些操控方面的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没了。”
浮墨染虽然没怎么听懂，但还是跟着说了句：
“没了。”
“也不用很着急的回答这个问题……你们调试之后，有问题再来找我。”
卡冈填着报表没有几秒，众人手腕上的将神令立刻传来了通讯信号，是来自姜玖的：
“全体队员，立刻来大厅报道。”
“队长找我们。”糜方示意两人。浮墨染点了点头，跟着糜方几步跑出了格纳库，只有最后面的老兵在即将离开时，跟卡冈挥了挥手……
很快，众人来到了大厅。
“队长！”
三人站成一行，听候调遣。
姜玖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告诉三人：
“昨天夜里，朝都D区的丘鸣山上发生一场连环的车祸。”
“这不是交警的活吗？要我们干什么？”浮墨染好奇的问。
“因为根据我们的驻地人员报道，事发现场上检测到了地心人的信号……”
“丘鸣山……我记得，这里是山路赛车圣地。”浮墨染说。
“违法的。”糜方补充道。
丘鸣山，位于朝都市D区东北方向的一座山，这里的道路因为发卡弯居多的缘故，在早些年之前常常成为“飙车党”的狂飙之地……这样的现象，一直持续到交通法完全成熟的近几年……可即便如此，每逢周末都半夜，在空无人烟的丘鸣山上，依旧会时常有改装车气浪的声音响彻山谷之间……
“郑队！”
十几分钟后，身穿警服的私人来到了D区的警局。
“啊……你们终于来了！听上面的说你们是专业的人。”局长将四人带进了办公区。
“老实说，这一开始只是要当成交通事故处理的，但没想到翻车的人那么多，而且根据现场那些飙车党的口供，似乎是一人所为……所以就不得不以蓄意伤人后逃逸而立案了。”
“伤人后逃逸？”
姜玖问。
“没错。”局长回答：“虽然丘鸣山上没有几个监控，但是从我们在丘鸣山的各个入口和出口的监控上来看，没有一辆可疑车辆的影子……真是奇怪。”
“会不会你们没仔细看监控？”浮墨染质疑道。
“当时是凌晨两点，街上的车基本上一双手就能数过来，要是有车从路口开出来，早就连带着车牌都拍的一清二楚了。”
“那……”糜方问：“有没有被扣留的飙车党？”
“有，现在在拘留着呢。”
糜方听闻，扭头问：“我们不妨先去问一问。”
众人点了点头。
“好，那我带你们去。”
在局长的带领下，众人来到了拘留所，这里关了不同伤势的飙车党，有些看着只是学生样，还有些就是单纯的杀马特精神小伙。
“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当时现场的情况？”
老兵问。
慈祥的老兵一出面，立刻引起了一众拘留人员的重视，他们看着无论展子还是语气都有格调的麦克，心里都不由得认为这是一个大人物，有权处理被拘留的自己。
于是，为了能早些出去，飙车党们纷纷主动抢话：
“我见过那个家伙！当时我们在过弯，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胶衣，戴着黑色的口罩……他的车，是一台午夜紫色的六棱肌肉车！”
一名警察立刻拿笔记下。
“还有！那辆车的速度极快，似乎还能变形昨晚跑山路的时候，我们在过弯，她的车头突然伸出一个前铲把我们的车掀翻了……有些兄弟就这样从山崖上面滚下去了。”
“细说变形！”
浮墨染抓住了关键词。
“当时太黑了，根本看不清……可能也只是疑似。”回答十分苍白：
“当时是晚上，而且车速这么快，我们看后视镜时，也只是看和后车的距离，我们的注意力根本不支持，完全看清楚后面的东西。”
“你们如果想找，可以在晚上一点的时候去丘鸣山顶，有人在举办赌车赛，那家伙昨天晚上说他今晚还会来。”
“谢谢。”
老兵收集了一圈信息，最后带头离开了。
“哎哎！警官——能不能早点放我们出去——”
……
“我就知道！”
局长立马说：“我今晚就派人去，把那帮办黑车赛的人给一网抓了！”
“嗯？”浮墨染听了，立马说：
“九年的义务教育，就教会了你抽干水再捕鱼吗？”
“你这年轻人……不用想那么复杂。”局长讲：“这怎么看都像是一起因为超速引发的交通事故嘛，再说又没有市民看见，那辆紫色的车，以后也可以慢慢抓……主要这么大的一网飙车党和黑车主办方，这样的结果完全足够结案……”
“好了够了！”
姜玖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小事不想干，大事干不了！你可以辞职了！”
她用不容反驳的语气说：“从现在开始，我们调查组暂时接管此案，你们局没有我的指挥，不能有任何轻举妄动，不然，我代表总局，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局长只能低眉顺眼的说了声是。然后又说
“姜局，现在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吃点？”
“不必了。”糜方临走时说：“卡别国技术的大活，我们姜局可不会……而且也不想看这种表演。”
最后面的浮墨染临走时，还不忘记一脸嘲讽的拍了拍老局长的肩膀，说了声：
“大叔，好自为之吧！”
“真倒霉！”看着愈发走远的四人，局长纳闷道：“我明明也没有走漏消息，总局那边怎么就知道这事了呢？”
……
“队长，现在怎么办？”糜方问。
“可以从黑车比赛上着手。”老兵提议：“我们今天晚上可以先派一个人去，参加一下这个比赛，或许能有些收获。”
说到这里，三人突然停下了脚步，没反应过来的浮墨染一鼻子撞在了老兵背后：
“哎呦！你们干嘛！”
三人缓缓回头，一齐用不怀好意的眼光看向了浮墨染。
“你……你们想干嘛？！”浮墨染立刻心生不妙，他抱住双臂后退了一步：
“先说好，我可不会飙车啊！”
“孩子！”老兵说：
“你是我们这里最年轻的，正好车子也是一台轿跑，就这范儿，你一去绝对成为全场的焦点，也能吸引到目标的注意。”
姜玖道：“没错！你先去试探，最好能和他有所交集，这样待到摸清楚之后，我们再出动把他抓住。”
“至于驾驶……反正车上有AI，我这就给卡冈打个电话，让他来调试一下。”
“我……”浮墨染咽了口口水，试图拒绝道：“我能拒绝吗？”
“不能——”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
浮墨染见此情状，委屈的嘟着嘴，回过头，抱怨道：
“真就纯纯工具人……”
“纯纯工具人？……拜托，我才是那个工具人好吗？”
一向严肃的卡冈一边修车，一边少有的跟正在观察的浮墨染和姜玖调侃自己。
“这里还是市中心，我还不能开飞马来……你们知不知道打车费好贵的！”
卡冈一面拆开的仪表盘里摆弄着数根电线和芯片一面说。
“没事，你不用写申请了，我直接给你报销。”姜玖回答。
没有多久，卡冈就装回了仪表盘。
“好了！”他说。
“这么快？”浮墨染不可置信道。
“我先说好，如果你开启自动驾驶，那么这个时候方向盘，离合，挂挡啥的都是各玩各的了，你怎么摆弄也不影响驾驶……所以你要是想自己开，可一定要先调手动。”
“我是不想自己开了。”浮墨染说。
“行……那就这样吧，我们回见。”卡冈说完，对姜玖打开了手机，将收款码对准了姜玖。
姜玖摇了摇头，打开手机扫了过去。
“威信到账:一千三百八十八块——”
卡冈点了点头，但还是举着收款码。
“怎么？”姜玖问：“还有什么事儿吗？”
“有！”卡冈暗示道：“我既然出来了，肯定不能空着手回去。”
“啊？”
姜玖疑惑的撩了一下长发。
见此情形，卡冈只好进一步暗示：
“今天星期四！”
“哦……”
姜玖恍然大悟，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将手机再一次对准了收款码:
“威信到账:五十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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