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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师祖的情结

    陈诗雨愣了愣神,尔后又说道:“师祖,你说什么啊?诗雨长这么大,还真不晓得什么是喜欢,但看师姑对师祖你那般好,倒也是明白了的。师祖,这都什么年代了,你可不要老死板,师姑那么好,她肯定一心只想要成为师祖的道侣,师祖可就是因着你自己这种老古板的念头,这才拒绝着师姑的?”

    公冶阳朔本来是想说教陈诗雨的,这下子可好了,反倒是被陈诗雨给说教了,公冶阳朔倒也是没有法子了,就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着陈诗雨。

    陈诗雨内心里洋洋得意,嘴上自然也还不忘记再说上一说:“师祖,你不喜欢师姑,可是因为什么原因?师姑那般好,可你却一直避着她,还有这所谓的百米……着实让诗雨觉得奇怪得很。师祖,可是得说说……”

    陈诗雨这架势完全没有撒娇,反倒是一种威逼利诱的架势,让公冶阳朔觉得实在是不爽快得很。

    弄得公冶阳朔也失了态,说道:“你在本尊面前就这么一个态度?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是很难嫁出去的!”

    陈诗雨听了师祖的话后,反倒是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说道:“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呗,嫁不出去就一直留在清虚门派,做清虚门派的老姑娘,像祖师姑那样,多好。”

    公冶阳朔听了之后,也忍不住地笑了,说道:“早在第一次与你见面之时,就知道你铁定是我清虚门派的人,与你祖师姑也好,与你师姑也好,性子都大体相向,甚至更狂妄了点。不过,你说你祖师姑是老姑娘这话,你可得护好自己,可别弄得受了戒鞭。”

    陈诗雨听了公冶阳朔的话之后,傻愣愣地笑着,说道:“没想到我们清虚门派居然也是有戒鞭这种东西的,那我们门派可是有什么规矩?”

    公冶阳朔摇了摇头,说道:“师父崇尚自由,觉得无为即是有为,我想这是错的,结果酿下了大错。”

    陈诗雨听着公冶阳朔的话后,又忍不住地想到了龙弑天,就又忍不住地多嘴,提起龙弑天来,问道:“师祖,龙弑天和清虚门派到底有什么瓜葛?师祖又为何将这龙弑天囚困在我们清虚门派?”

    公冶阳朔的神情一瞬间就变得冷冰冰的,像是大东北的冬天,让陈诗雨明显地感觉到了寒意,陈诗雨又连忙说道:“师祖,你要是不想开口的话,也没有关系,毕竟我也只是好奇,你不说的话,我就不好奇好了。”

    听了陈诗雨说这样子的话后,公冶阳朔竟然是叹息一声,说道:“也罢,既然你想知道,我就说好了。你太祖,我的师父,在我还没有继承他的位子时,他一生只想着若是能够凭借自己的医术,让更多的修士能够突破瓶颈该多好。他只是想要对修仙界做出贡献罢了,没有想那么多。龙族,以他们的心为引,加以其他的药材,可制得丹丸,此丹丸是集了气运,天地之灵,方可化掉天劫。这药一面世……害了他。”

    陈诗雨也不是个傻子,许是猜到了这些许的事情,寻思了一会儿之后,又问道:“师祖,既然对他有愧疚,你干嘛还囚困住他,难道这也是一种保护吗?”

    陈诗雨没有想自己的这句话是不是太过于露骨,公冶阳朔听了之后,反而面色尴尬,许是害羞的情绪,说道:“不算吧,对他而言。”

    陈诗雨的内心也淡定不了,一直觉得祖师奇怪得很。

    这下子,可总算是明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祖师奇怪了。

    纵然师门之中有女弟子,可万万也是掩盖不住他对谁有爱,对谁又有何恨的。

    陈诗雨明了了这点点之后,倒也是想要找点开心儿的话题。

    这话还没有从口中说出,公冶阳朔便也开了口,说道:“诗雨,可是要跟着本尊后面学上一二?总觉得你跟在宇儿后面,有点儿糊涂。”

    听师祖说这样子的话,陈诗雨也忍不住地笑了起来,说道:“师祖,要是我师父听了你说这话,他心里该有多落寞啊?你是觉得他这师父做得不好吗?”

    “你意思是觉得宇儿这师父当得好?在本尊面前,你倒也大可说实话,哄本尊开心,倒也是没有必要的。”公冶阳朔这般说道,倒也是语句里全然是真真切切的打算。

    林筠宇好歹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能明白缘由。

    可这次,陈诗雨这么一个例外,倒也让他看不懂了。

    雅儿尚且没有收徒弟,况且还是他师姐,他为何竟擅自主张,给自己收了这么一个徒弟?

    况且按照门派规定,这陈诗雨倒也算是破格收入。

    陈诗雨没有灵根属其一,体质普通其二,这两点足以让清虚门派拒绝纳入。

    可这说来也是奇怪得很,为何没有灵根却也是有了修为?这其中,定然有些蹊跷,这蹊跷也定然只有他林筠宇知晓,而他这个师祖倒也算是被蒙了。

    陈诗雨傻愣愣地看着师祖,一时之间倒也恍惚了。

    满脸疑惑,小声地问着:“师祖,难不成还想听诗雨说师父的不是?那我可有得说了,师父这丫的确实不靠谱得很,总觉得和韩燕比起来,比韩燕还不靠谱。他那心思,诗雨是猜不透的,也不知诗雨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何是他徒弟?要说是命,诗雨倒是不信命的,可除了不信命之外,诗雨倒也没觉得师父对我的好,是真真切切的。只觉得他不过就是为收我为徒,才收我为徒的。至于想要我如何光耀师门,他倒是没有什么要求,我倒是觉得说不上来的奇怪。若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那这父亲对子女没有要求,岂不是奇怪了去。”

    公冶阳朔听陈诗雨说了这么一段话后,面容上又是笑,继而说道:“你看你,这哪是一星半点的不满,这是不满得很。等他回来,我替你训训他。”

    “师祖,你可别了。你这一天来,突如其来的对我好,我也受宠若惊,实在是惶恐得很呐!”陈诗雨继而又是直白的话,倒也没考虑公冶阳朔听了之后会是何反应,“你就继续高冷着,这突然间不高冷了,让诗雨害怕得很,实在是不自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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