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现状
楚玉还是第一次做跟踪的活。
放走小胡子后，他没能按下内心的好奇，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出现了奴役的状况，这在楚玉看来太过匪夷所思。
走出一段路后，歪脸男向后看了看，他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可当他回头时，身后又什么都没有。
“大哥，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小胡子忍不住的问道，一路上，他多次见歪脸男回头，“是不是脖子伤到了？”
歪脸男摇了摇头，“我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吗！刚刚要不是怕把丧尸引来，我早就一枪毙了那小子了！”
小胡子和另外一位小弟赶紧点头，生怕惹到歪脸男。
“大哥，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去其它地方找些吃的。”小胡子说道，“避难所的食物目前还够我们吃一段时间的。”
歪脸男又看了看后面，“回去吧，反正我们也不缺食物，等过段时间再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子，这么狂！”
显然，后面这句话说的是楚玉。
十多分钟后，楚玉跟着三人来到了新海的一个批发市场。
批发市场距离楚玉居住的制药大楼只隔了一条街，大概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站在制药大楼的天台，甚至可以看到歪脸男的避难所。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地方呢！”楚玉尾随着歪脸男，他看着保存还算完好的批发市场，心中有了想搬过来的冲动。
“还是算了吧，人太多了，容易生出事端。”
“而且我给自己定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远离人群，还是别打破的好。”
“先看看小胡子他们的住所到底怎么吧。”
歪脸男的避难所，是批发市场的一座仓库。
仓库的占地面积很大，几乎和楚玉看到的利群商超的储存库一样大。
严格来说，利群商超的储藏库也是仓库。
但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的，歪脸男这个仓库明显要更高一些，而且还有单独的隔间。
那些被控制的人基本都被关押在隔间中，楚玉站在十几米高的房梁上，可以看清仓亏内众人的一举一动。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回来了。”一位比较年轻的小弟，抱着枪，上前跟歪脸男打着招呼，“大哥，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肿了，还有点歪？”
“刚刚跟丧尸干了一架，受了点轻伤。”歪脸男模糊着说道，他的脸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了，严重影响了说话，“去，去把方医生给我叫过来，让他老婆一起过来。”
“丧...丧尸?”小弟听到歪脸男的话，话都说不利索了，抱着枪的手都在发抖。
见自己的小弟迟迟没有反应，歪脸男跳起来就是一巴掌，“还不给老子去！”
丧尸？
不是被我打的吗？怎么和丧尸扯上关系了？
站在房梁上的楚玉十分佩服歪脸男的脸皮，说的和真的一样。
主要是他身旁的小胡子和光头佬，也板着一张脸，十分配合歪脸男，仿佛几人真的刚刚打完丧尸归来。
真不要脸！楚玉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完全忘记自己在做着更不要脸的事情。
观察了几分钟后，仓库的情况楚玉也摸了个大概。
持枪的一共八人，全部是男性，以歪脸男为首。
除此之外，还有着三十五人，多以女性为主，且样貌都很出众，年纪都在二十到三十之间。
唯有一个方医生的老婆，应该是接近四十岁，保养的很好，眉宇之间有着妇人的韵味。
歪脸男躺在竹椅上，他口中的方医生正在给他做一些简单的清洗。
“老方啊，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歪脸男嘟嘟囔囔的说着，“我今天可是特意跑了一趟制药大楼，只是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丧尸了。”
听到歪脸男的话后，方姓医生和他老婆都露出一抹紧张的神色。
“命大，收拾了，那怪物被老子一刀捅死了。”歪脸男继续说道，“那些怪物也没那么恐怖，要是你们答应我的话，最多三天，我就能把路上的丧尸收拾完。”
说话的同时，歪脸男看向了方医生的老婆，眼神中透露着赤裸裸的欲望，不加掩饰，丝毫不顾及方医生的存在。
“只要我答应你，你就帮我们是吗？”王语嫣声音颤抖，走到歪脸男身前，轻声的说道，“你不会骗我们的是吗？”
方医生听到自己老婆的话后，想要阻止，可随即又像是认命一般，叹出一口气。
发生的一切，都被楚玉看在眼里，这座仓库生病了，仅仅数日时间，外界的伦理道德消失不见，像冬日的雪，升华了。
进入仓库开始，若有若无的叫声就没停断过，楚玉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难以接受。
“骗你们？”歪脸男说道，“你们的食物谁给的？是谁收留你们的？还有，你们的儿子异变了，是谁力排众议，将他留下的？”
“你要想清楚了，我完全可以强行要了你，可我有吗？！”
“我为了你，冒着被丧尸感染的风险，我去探路，可你呢！”
“竟然怀疑我！”
“语嫣，你真的太伤我的心了。”
“你们走吧，这里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比你年轻，我就当没收留过你们，赶紧走吧。”
学到了，楚玉真是打心底里佩服起歪脸男，他要是去演戏，绝对可以拿小金人。
不要脸的人见多了，但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开眼了。
“我...我...答应了。”王语嫣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你还是走吧，哭哭叽叽的，跟奔丧似的。”歪脸男嫌弃的说道，“方医生，赶紧带你老婆回去吧。”
好一招欲情故纵，楚玉再次对歪脸男竖起大拇指。
王语嫣立刻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身上的灰，生怕再惹得歪脸男不开心，然后推了推自己的老公，示意他先离去。
看到这一幕，歪脸男眼中露出得逞的神色，他强行拉过王语嫣，也不管方医生是否离开，直接将手强行塞入了裙子中。
哎呦我去，你大爷的，楚玉心中仿佛有万马奔腾，但他始终没有移开视线，直到三分钟后才一脸鄙夷的收回目光。
离开仓库后，楚玉当起了苦力，开始一趟趟的搬运军车上的物资。
忙活了几个小时，他搬完了军车上的压缩干粮，还有一小部分单独装的红烧肉罐头。
不夸张的说，只要不浪费，现在的食物已经够楚玉吃很久了。
他拿着骨棒子，在市中心区域转悠了一圈，只发现了几百头丧尸，这数量比外围的丧尸少太多了。
根据楚玉的推测，新海市内最起码有近百万头的丧尸。
可现在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市区中心竟是成了相对真空的地带。
在溜达的过程中，楚玉发现了多个幸存者团体，规模都在三十人左右，情况几乎和批发市场差不多，一种新的秩序在建立。
这种秩序的出现，不以多数人的意愿为根基，它是团体中小部分人的喜好，是私人意志的体现。
它以人的强弱为边界，强者可以剥夺弱者的一切，比如财富、情感、妻儿...
似乎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能换来很多东西。
只要有一把枪，就能筑起自己的王国。
楚玉还发现了一些只有几个人的幸存小团体，多以家庭为单位，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算正常。
市中心有不少的幸存者，粗略估计，有千人左右，但幸存者的数量每天都在减少，而且他们之中也有盖亚的携带着，随时都可能异变，成为丧尸。
在日落前，楚玉回到了制药大楼，他攀附着墙壁，凭借着惊人的身体素质，将力量和速度结合，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爆发力，去往最顶层。
制药大楼中，存在着幸存者，楚玉是在搬回食物时发现的。
大楼的地下室中，有着十多名科研人员，看情况，他们已经处于食物匮乏的阶段。
楚玉能发现他们，是被他们的争吵声吸引的，争吵的内容，就是如何解决食物问题。
食物，是所有幸存者面临的问题。
当得知制药大楼中有其他人存在时，楚玉有点懵，昨天明明做过简单的搜查，竟然没发现他们，但随即也就想通了。
市中心保存下的建筑不多，幸存者没有太多的选择，再加上大楼本来就是这些科研人员工作的地方，他们出现在地下室是很合理的。
再说了，他昨天也没发现地下室。
盖亚，楚玉从他们嘴里听到了这个词，他打算在摸清外围的情况后，去地下室探查一番，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吃了几罐红烧肉罐头，外加一块压缩饼干，然后喝了一瓶水，楚玉看着天边的缺月，睡去了。
此时，市中心之外的一栋别墅中，一头丧尸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它的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鲜红色的酒体在杯中碰撞，荡漾着诡异的波纹。
别墅的周边，几十头丧尸有序的守护在周围，它们安静如雕塑，眼中冒着红光，不似普通的丧尸，个别丧尸眼中泛着橙色。
录音是真的，丧尸产生了意识，不，应该说是恢复了意识，它们继承了原来所有的记忆，它们就是原来的“人”，但它们已经成了丧尸。
它们有着和丧尸一样的外表，皮肤异变，黑水渗出，像是裹了一身的淤泥，可它们却又恢复意识了，不在是没有智慧的怪物。
更可怕的是，它们对最初的丧尸，有着绝对的控制，如果说进化者是人类中的幸运者。
那它们，就是丧尸中的幸运者。
实验室中，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盖亚是狡猾的，在与人类的交手中，它更像是一名猎手，一次次的狙杀人类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楚玉随意的对付两口，拿着骨棒，顺着外墙攀爬下楼，他打算到东区看一看，顺便猎杀丧尸，获取进化因子。
放走小胡子后，他没能按下内心的好奇，短短几天的时间，就出现了奴役的状况，这在楚玉看来太过匪夷所思。
走出一段路后，歪脸男向后看了看，他总觉得有人跟着他们，可当他回头时，身后又什么都没有。
“大哥，你怎么了，是哪不舒服吗？”小胡子忍不住的问道，一路上，他多次见歪脸男回头，“是不是脖子伤到了？”
歪脸男摇了摇头，“我是那么容易受伤的人吗！刚刚要不是怕把丧尸引来，我早就一枪毙了那小子了！”
小胡子和另外一位小弟赶紧点头，生怕惹到歪脸男。
“大哥，我们现在是回去，还是去其它地方找些吃的。”小胡子说道，“避难所的食物目前还够我们吃一段时间的。”
歪脸男又看了看后面，“回去吧，反正我们也不缺食物，等过段时间再出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小子，这么狂！”
显然，后面这句话说的是楚玉。
十多分钟后，楚玉跟着三人来到了新海的一个批发市场。
批发市场距离楚玉居住的制药大楼只隔了一条街，大概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距离，站在制药大楼的天台，甚至可以看到歪脸男的避难所。
“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地方呢！”楚玉尾随着歪脸男，他看着保存还算完好的批发市场，心中有了想搬过来的冲动。
“还是算了吧，人太多了，容易生出事端。”
“而且我给自己定下的第一条规矩就是远离人群，还是别打破的好。”
“先看看小胡子他们的住所到底怎么吧。”
歪脸男的避难所，是批发市场的一座仓库。
仓库的占地面积很大，几乎和楚玉看到的利群商超的储存库一样大。
严格来说，利群商超的储藏库也是仓库。
但两者之间还是有差别的，歪脸男这个仓库明显要更高一些，而且还有单独的隔间。
那些被控制的人基本都被关押在隔间中，楚玉站在十几米高的房梁上，可以看清仓亏内众人的一举一动。
“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回来了。”一位比较年轻的小弟，抱着枪，上前跟歪脸男打着招呼，“大哥，你这脸是怎么回事？怎么肿了，还有点歪？”
“刚刚跟丧尸干了一架，受了点轻伤。”歪脸男模糊着说道，他的脸已经肿的和猪头一样了，严重影响了说话，“去，去把方医生给我叫过来，让他老婆一起过来。”
“丧...丧尸?”小弟听到歪脸男的话，话都说不利索了，抱着枪的手都在发抖。
见自己的小弟迟迟没有反应，歪脸男跳起来就是一巴掌，“还不给老子去！”
丧尸？
不是被我打的吗？怎么和丧尸扯上关系了？
站在房梁上的楚玉十分佩服歪脸男的脸皮，说的和真的一样。
主要是他身旁的小胡子和光头佬，也板着一张脸，十分配合歪脸男，仿佛几人真的刚刚打完丧尸归来。
真不要脸！楚玉在心中默默的说了一句，完全忘记自己在做着更不要脸的事情。
观察了几分钟后，仓库的情况楚玉也摸了个大概。
持枪的一共八人，全部是男性，以歪脸男为首。
除此之外，还有着三十五人，多以女性为主，且样貌都很出众，年纪都在二十到三十之间。
唯有一个方医生的老婆，应该是接近四十岁，保养的很好，眉宇之间有着妇人的韵味。
歪脸男躺在竹椅上，他口中的方医生正在给他做一些简单的清洗。
“老方啊，我说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歪脸男嘟嘟囔囔的说着，“我今天可是特意跑了一趟制药大楼，只是刚走到一半，就遇见丧尸了。”
听到歪脸男的话后，方姓医生和他老婆都露出一抹紧张的神色。
“命大，收拾了，那怪物被老子一刀捅死了。”歪脸男继续说道，“那些怪物也没那么恐怖，要是你们答应我的话，最多三天，我就能把路上的丧尸收拾完。”
说话的同时，歪脸男看向了方医生的老婆，眼神中透露着赤裸裸的欲望，不加掩饰，丝毫不顾及方医生的存在。
“只要我答应你，你就帮我们是吗？”王语嫣声音颤抖，走到歪脸男身前，轻声的说道，“你不会骗我们的是吗？”
方医生听到自己老婆的话后，想要阻止，可随即又像是认命一般，叹出一口气。
发生的一切，都被楚玉看在眼里，这座仓库生病了，仅仅数日时间，外界的伦理道德消失不见，像冬日的雪，升华了。
进入仓库开始，若有若无的叫声就没停断过，楚玉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他还是难以接受。
“骗你们？”歪脸男说道，“你们的食物谁给的？是谁收留你们的？还有，你们的儿子异变了，是谁力排众议，将他留下的？”
“你要想清楚了，我完全可以强行要了你，可我有吗？！”
“我为了你，冒着被丧尸感染的风险，我去探路，可你呢！”
“竟然怀疑我！”
“语嫣，你真的太伤我的心了。”
“你们走吧，这里这么多女人，哪个不比你年轻，我就当没收留过你们，赶紧走吧。”
学到了，楚玉真是打心底里佩服起歪脸男，他要是去演戏，绝对可以拿小金人。
不要脸的人见多了，但从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真是开眼了。
“我...我...答应了。”王语嫣身子一软，瘫坐在地上。
“你还是走吧，哭哭叽叽的，跟奔丧似的。”歪脸男嫌弃的说道，“方医生，赶紧带你老婆回去吧。”
好一招欲情故纵，楚玉再次对歪脸男竖起大拇指。
王语嫣立刻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身上的灰，生怕再惹得歪脸男不开心，然后推了推自己的老公，示意他先离去。
看到这一幕，歪脸男眼中露出得逞的神色，他强行拉过王语嫣，也不管方医生是否离开，直接将手强行塞入了裙子中。
哎呦我去，你大爷的，楚玉心中仿佛有万马奔腾，但他始终没有移开视线，直到三分钟后才一脸鄙夷的收回目光。
离开仓库后，楚玉当起了苦力，开始一趟趟的搬运军车上的物资。
忙活了几个小时，他搬完了军车上的压缩干粮，还有一小部分单独装的红烧肉罐头。
不夸张的说，只要不浪费，现在的食物已经够楚玉吃很久了。
他拿着骨棒子，在市中心区域转悠了一圈，只发现了几百头丧尸，这数量比外围的丧尸少太多了。
根据楚玉的推测，新海市内最起码有近百万头的丧尸。
可现在不知道出于什么缘故，市区中心竟是成了相对真空的地带。
在溜达的过程中，楚玉发现了多个幸存者团体，规模都在三十人左右，情况几乎和批发市场差不多，一种新的秩序在建立。
这种秩序的出现，不以多数人的意愿为根基，它是团体中小部分人的喜好，是私人意志的体现。
它以人的强弱为边界，强者可以剥夺弱者的一切，比如财富、情感、妻儿...
似乎只要有一口吃的，就能换来很多东西。
只要有一把枪，就能筑起自己的王国。
楚玉还发现了一些只有几个人的幸存小团体，多以家庭为单位，他们之间的关系还算正常。
市中心有不少的幸存者，粗略估计，有千人左右，但幸存者的数量每天都在减少，而且他们之中也有盖亚的携带着，随时都可能异变，成为丧尸。
在日落前，楚玉回到了制药大楼，他攀附着墙壁，凭借着惊人的身体素质，将力量和速度结合，展现出不可思议的爆发力，去往最顶层。
制药大楼中，存在着幸存者，楚玉是在搬回食物时发现的。
大楼的地下室中，有着十多名科研人员，看情况，他们已经处于食物匮乏的阶段。
楚玉能发现他们，是被他们的争吵声吸引的，争吵的内容，就是如何解决食物问题。
食物，是所有幸存者面临的问题。
当得知制药大楼中有其他人存在时，楚玉有点懵，昨天明明做过简单的搜查，竟然没发现他们，但随即也就想通了。
市中心保存下的建筑不多，幸存者没有太多的选择，再加上大楼本来就是这些科研人员工作的地方，他们出现在地下室是很合理的。
再说了，他昨天也没发现地下室。
盖亚，楚玉从他们嘴里听到了这个词，他打算在摸清外围的情况后，去地下室探查一番，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吃了几罐红烧肉罐头，外加一块压缩饼干，然后喝了一瓶水，楚玉看着天边的缺月，睡去了。
此时，市中心之外的一栋别墅中，一头丧尸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它的手中端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鲜红色的酒体在杯中碰撞，荡漾着诡异的波纹。
别墅的周边，几十头丧尸有序的守护在周围，它们安静如雕塑，眼中冒着红光，不似普通的丧尸，个别丧尸眼中泛着橙色。
录音是真的，丧尸产生了意识，不，应该说是恢复了意识，它们继承了原来所有的记忆，它们就是原来的“人”，但它们已经成了丧尸。
它们有着和丧尸一样的外表，皮肤异变，黑水渗出，像是裹了一身的淤泥，可它们却又恢复意识了，不在是没有智慧的怪物。
更可怕的是，它们对最初的丧尸，有着绝对的控制，如果说进化者是人类中的幸运者。
那它们，就是丧尸中的幸运者。
实验室中，从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盖亚是狡猾的，在与人类的交手中，它更像是一名猎手，一次次的狙杀人类的希望。
第二天一早，楚玉随意的对付两口，拿着骨棒，顺着外墙攀爬下楼，他打算到东区看一看，顺便猎杀丧尸，获取进化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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