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第一幕
“他还特地准备了一下？真是让我感到荣幸呀。”
讥讽的话语从索斯特口中传出，他将那个倒在地上如雕塑般的男人踹开，自己坐到了座椅上面。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椅子上，他目光平静的看着那黑暗。
几秒中的时间似乎变得十分漫长。
终于，他感觉到脚步声重归于现实，不再是刚才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一位身着西装，打扮得十分帅气的少年幕布后面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脸上带着一副面具，身后玫瑰花瓣落下，覆盖了那充斥着黑暗的剧台。
少年扫视了剧台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左后侧，那是索斯特所在的位置。
覆盖着红雾的眼眸似乎流露出一抹惊喜。
索斯特直视了过去，正巧与少年对视了起来。
他嘴角略微翘起，露出了一抹标志性的笑容。
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站直身体，朝索斯特微微鞠躬。
很标志的行礼，是演出者演出之前需要做的。
很明显，他已经做过了不知千百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索斯特挑了下眉，心中无言自语道：“很经典的表演流程，他是想重演一次生命最后的演出吗？有趣，有趣，千年前他曾杀死了所有的观众，而这次他想重来一遍吗？”
少年沉默的站在舞台之上，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禁止了，花瓣不在下落，浑浊的黑暗不在挪动。
啪啪啪啪的声音从高台之上传来，索斯特站起身，面带笑容的鼓起了掌。
少年呆愣的望着这一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掌声持续了几秒钟，最后戛然而止。
一束灯光突兀的从剧院顶端洒下，笼罩了整个剧场。
玫瑰花瓣撒落在地上，少年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地上。
他弯腰捡起一朵花儿，目光怔怔的望着它。
良久，他才将目光从玫瑰花上收回，将它举过头顶，用剑尖轻轻插在地面上。
“谢谢您！“他轻轻说道。
索斯特看着他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更浓。
“不客气，你的确值得我尊敬，如此费尽心思想要杀死我，甚至还给我演出了这么一场好戏，我又怎能不鼓掌的。当然，我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说话。“
少年没有接话，他低下头，用剑尖将那朵玫瑰插入剧台地板中。
索斯特看着这一幕，目光微眯起来。
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放松。
虽然他刚才展露出了极端自信和不在乎的神情，但实际那些都只是迷惑敌人的手段罢了。
他不知道这位少年什么时候会进攻，虽然金手指预言他不会死，但如果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胜利，那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他将死钟左轮抽了出来，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剧台上的少年。
剧台上，少年依旧保持着低头姿势。
索斯特看着对方的身影，心中暗叹一句：“可惜，太晚了。“
他扣下扳机，一枚带着橘黄花纹的子弹破膛而出。
少年身躯微颤，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玫瑰花瓣从身后涌出，汇聚在了他面前，形成了一面护盾。
砰！
一声撞击。
子弹撞击在了护盾上面，溅起了无数粉末。
护盾摇曳了两下，最后恢复原状，玫瑰花瓣飞落在了地上。
索斯特目光凝重，他没料到对方居然会采取这种防御方式。
刚才他特地使用了橘黄色的强化净化子弹，要的就是攻击对方的灵体，实现一击必胜的效果。
他想过那颗子弹可能造不成多大伤害，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用几百朵玫瑰花瓣将那强度堪比钨钢的子弹挡住。
看来那玫瑰花也有点问题……
与幕布后的那片黑暗有关吗？
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他真的有掌控幕布后那片黑暗的力量，我大概率已经死在台下了。
那股黑暗让他感到久违的战栗，就仿佛在邪神神国看到的那片漆黑的大海一样。
想到这里，他将左轮往枪袋内一插，重新坐回了座位。
动作行云流水，他不停的鼓掌，似乎是在夸赞少年好反应。
少年低下头，将地上的玫瑰花瓣一根根拔掉，然后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提起，剑尖放置于他面具前，似乎在享受着花瓣带来的芬芳。
“我们可以继续吗？“索斯特坐在观众席问道。
“当然！”
少年抬起头，面具遮掩下下看不到任何表情，但索斯特知道他是在笑。
话音落下，他抬手挥起掌中的长剑，朝左侧的幕布划去。
剑锋划出一条弧线，带着呼啸的劲风，将整个幕布割了下来。
割幕以示演出开始，这是第二纪元戏剧的标配。
随即，少年的身体诡异的扭动着，一场奇怪的舞蹈开始演出。
咔嚓。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剧院中响起。
一排排木制的奇怪架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每个架子都散发着奇怪到如老奶奶尖叫的声音。
索斯特皱了皱眉，他刚才看到少年身后那浑浊的黑暗一阵蠕动，随后便吐出来了那几个奇怪的架子。
应该使用黑暗变化而成的。
索斯特心中有所明悟，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听着歌曲，继续看着演出。
少年的动作越做越浮夸，越做越奇怪。
等到少年将剑往天上一抛，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滑稽的倒立在地上，索斯特终于绷不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演出？上个纪元的人都是这样的审美？不至于吧，虽然当时审美在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奇怪，但这种表演属实是有些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了吧。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少年生前演出的时候总是被人谩骂、讥讽。
花大价钱买一张票，结果看了一场这么奇怪的舞蹈，他们要是不骂街那才是真离谱了。
还有那音乐和乐器，真的是人能想出来的？奇怪到极点的音乐，破坏力已经远超噪音了吧。
他到底为什么表演这样一出舞蹈。
索斯特忍着心中的疑惑，耐心的看着少年的动作。
忽然，少年伸手摘掉了面具。
讥讽的话语从索斯特口中传出，他将那个倒在地上如雕塑般的男人踹开，自己坐到了座椅上面。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椅子上，他目光平静的看着那黑暗。
几秒中的时间似乎变得十分漫长。
终于，他感觉到脚步声重归于现实，不再是刚才那种虚无缥缈的感觉。
一位身着西装，打扮得十分帅气的少年幕布后面的黑暗中走了出来。
他手中拿着一把长剑，脸上带着一副面具，身后玫瑰花瓣落下，覆盖了那充斥着黑暗的剧台。
少年扫视了剧台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左后侧，那是索斯特所在的位置。
覆盖着红雾的眼眸似乎流露出一抹惊喜。
索斯特直视了过去，正巧与少年对视了起来。
他嘴角略微翘起，露出了一抹标志性的笑容。
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站直身体，朝索斯特微微鞠躬。
很标志的行礼，是演出者演出之前需要做的。
很明显，他已经做过了不知千百遍，整个动作行云流水。
索斯特挑了下眉，心中无言自语道：“很经典的表演流程，他是想重演一次生命最后的演出吗？有趣，有趣，千年前他曾杀死了所有的观众，而这次他想重来一遍吗？”
少年沉默的站在舞台之上，似乎在思考下一步该做什么。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禁止了，花瓣不在下落，浑浊的黑暗不在挪动。
啪啪啪啪的声音从高台之上传来，索斯特站起身，面带笑容的鼓起了掌。
少年呆愣的望着这一幕，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掌声持续了几秒钟，最后戛然而止。
一束灯光突兀的从剧院顶端洒下，笼罩了整个剧场。
玫瑰花瓣撒落在地上，少年低下头，目光落在了地上。
他弯腰捡起一朵花儿，目光怔怔的望着它。
良久，他才将目光从玫瑰花上收回，将它举过头顶，用剑尖轻轻插在地面上。
“谢谢您！“他轻轻说道。
索斯特看着他的动作，嘴角的笑容更浓。
“不客气，你的确值得我尊敬，如此费尽心思想要杀死我，甚至还给我演出了这么一场好戏，我又怎能不鼓掌的。当然，我没想到你竟然还会说话。“
少年没有接话，他低下头，用剑尖将那朵玫瑰插入剧台地板中。
索斯特看着这一幕，目光微眯起来。
越到这种时候越不能放松。
虽然他刚才展露出了极端自信和不在乎的神情，但实际那些都只是迷惑敌人的手段罢了。
他不知道这位少年什么时候会进攻，虽然金手指预言他不会死，但如果能以最小的代价获得胜利，那何乐而不为呢？
想着想着，他将死钟左轮抽了出来，黑漆漆的洞口，对准了剧台上的少年。
剧台上，少年依旧保持着低头姿势。
索斯特看着对方的身影，心中暗叹一句：“可惜，太晚了。“
他扣下扳机，一枚带着橘黄花纹的子弹破膛而出。
少年身躯微颤，似乎感受到了危险，玫瑰花瓣从身后涌出，汇聚在了他面前，形成了一面护盾。
砰！
一声撞击。
子弹撞击在了护盾上面，溅起了无数粉末。
护盾摇曳了两下，最后恢复原状，玫瑰花瓣飞落在了地上。
索斯特目光凝重，他没料到对方居然会采取这种防御方式。
刚才他特地使用了橘黄色的强化净化子弹，要的就是攻击对方的灵体，实现一击必胜的效果。
他想过那颗子弹可能造不成多大伤害，却没想到，对方居然能用几百朵玫瑰花瓣将那强度堪比钨钢的子弹挡住。
看来那玫瑰花也有点问题……
与幕布后的那片黑暗有关吗？
到底是为什么呢？如果他真的有掌控幕布后那片黑暗的力量，我大概率已经死在台下了。
那股黑暗让他感到久违的战栗，就仿佛在邪神神国看到的那片漆黑的大海一样。
想到这里，他将左轮往枪袋内一插，重新坐回了座位。
动作行云流水，他不停的鼓掌，似乎是在夸赞少年好反应。
少年低下头，将地上的玫瑰花瓣一根根拔掉，然后将插在地上的长剑提起，剑尖放置于他面具前，似乎在享受着花瓣带来的芬芳。
“我们可以继续吗？“索斯特坐在观众席问道。
“当然！”
少年抬起头，面具遮掩下下看不到任何表情，但索斯特知道他是在笑。
话音落下，他抬手挥起掌中的长剑，朝左侧的幕布划去。
剑锋划出一条弧线，带着呼啸的劲风，将整个幕布割了下来。
割幕以示演出开始，这是第二纪元戏剧的标配。
随即，少年的身体诡异的扭动着，一场奇怪的舞蹈开始演出。
咔嚓。
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剧院中响起。
一排排木制的奇怪架子出现在了他的身后，每个架子都散发着奇怪到如老奶奶尖叫的声音。
索斯特皱了皱眉，他刚才看到少年身后那浑浊的黑暗一阵蠕动，随后便吐出来了那几个奇怪的架子。
应该使用黑暗变化而成的。
索斯特心中有所明悟，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听着歌曲，继续看着演出。
少年的动作越做越浮夸，越做越奇怪。
等到少年将剑往天上一抛，自己像个小丑一样滑稽的倒立在地上，索斯特终于绷不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奇葩的演出？上个纪元的人都是这样的审美？不至于吧，虽然当时审美在现在看来确实有些奇怪，但这种表演属实是有些超出一般人的想象了吧。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少年生前演出的时候总是被人谩骂、讥讽。
花大价钱买一张票，结果看了一场这么奇怪的舞蹈，他们要是不骂街那才是真离谱了。
还有那音乐和乐器，真的是人能想出来的？奇怪到极点的音乐，破坏力已经远超噪音了吧。
他到底为什么表演这样一出舞蹈。
索斯特忍着心中的疑惑，耐心的看着少年的动作。
忽然，少年伸手摘掉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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