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交谈
“昨天没睡好？”透过餐桌旁的窗户就能看到不远处那正在舞动的尾巴。
水门感受着压迫在自己身上的那股恐怖气势：“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有些东西还是没想通。”
“边吃边聊，今天放假休息，看戏就行了。”陆光指了指空无一人的学校，笑着说道。
说道这里水门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应该要上课才对，但是从窗户看过去就知道学校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尝尝，今天早上送来的茶叶，品质还不错。”陆光给水门倒了一壶茶笑呵呵的看着现在有些冷清的火影大楼。
不过街道上倒全是人流，只不过全是朝着千手族地走去的人。
“我想懂了一件事情，大概就是从负重忍具那里你知道了封印术的存在，然后一手挑起来的这个局面。”水门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现在最亲近的人。
“不错，还有呢？”陆光轻轻抿了一口茶，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种品质相当不错的茶叶。
虽然没有任何特殊功效，但是味道相当的好。
入口醇厚但却清高鲜爽，而且是少有的没有任何苦感，甘甜回味的茶叶。
和这个相比，自己昨天在市场上买的散装茶叶确实上不得台面，也不怪纲手皱眉。
今天早上还亲自送了一些茶叶。
想来现在的水户应该是躺在生命之泉的水桶里修养身体吧！陆光感受着这股查克拉下越来越浑厚气息想到。
“还有就是，如果我说我不想当火影的话，你会不会有可能不做这些事情。”水门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来了。
昨天晚上水门想了很久，想明白的第二件事就是那第一句话还隐含着一层意思。
绳树当不了火影，没有这件事情他当不上。
而哪怕就算是有了这件事情他也当不上。
哪怕到时候他能获得纲手、自来也、大蛇丸三人的支持，哪怕他能获得宇智波一族的支持，哪怕他能裹挟着木叶所有人意愿他也当不上。
因为那句话还有一个意思，以前是三代等人不想让他坐上那个位置，未来是阿光不想让他坐上那个位置。
因为自己说过，自己相当火影。
“会也不会。”陆光对着水门非常温和的笑着说道。
“会是指，我依旧要得到封印术，不会是指换另外一个方法。”
听完陆光的话，两行泪光从水门的眼角流下。
“至于你现在说的，如果你不想当火影的话，那就不当了呗。到时候第五代火影给他千手绳树就是了，你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便是。”陆光将手纸递给对方：“你也是一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能掉眼泪呢！”
陆光对着水门打趣道。
“一定要对三代大人如此吗？”水门觉得这种方式对这个曾经对木叶做出卓越贡献的领袖有些不公平。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水门了解陆光。
阿光这是针对对方的人性、性格织了一张他根本破不了局的网。
“你如何看待我们这个三代火影呢！”陆光反问了一句，然后笑眯眯的等着水门给出一个他的答案。
“一个很好的火影，一个伟大的火影吧！”水门犹犹豫豫了片刻顶着陆光的压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水门是应该大气一点。”陆光笑呵呵的对着水门说道。
“为什么觉得三代是一个伟大的火影？”陆光放下水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询问道。
水门的思绪还因为陆光刚才那句话停留在幼时父母他们都还在的时候，拿自己性格打趣的那段时光。
阿姨总说自己如果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善良、温柔当年定的娃娃亲就不用变了，结果眨眼父母叔叔阿姨就都走了。
“因为大家都这么说啊！”水门下意识的开口说到。
陆光先是叹了口气，总感觉这两年叔叔阿姨他们去世之后自己是不是没好好教他的缘故，怎么还真就成了一个小太阳。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水门应该还是会成为火影，但是应该会因为这份温柔和善良为了村子彻底牺牲了吧。
听到陆光这一声叹息，水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哪里不对吗？”
“水门啊！你不觉得你下意识说三代伟大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诡异吗？”陆光轻轻敲了敲对方的额头轻声说道。
“有哪里不对？”
陆光看着那个象征着荣耀的火影岩：“我问你，这乱世是谁平定的！”
“初代大人。”
“村子所有针对平民百姓的教育、医疗等等改革是谁做的。”
“二代大人。”
“那三代在位期间，是给火之国开疆拓土了，还是进一步对着二代的政策继续推广进行深度改革了。”
“没有。”
“我记得很多叔叔阿姨都说，现在忍校教的东西远比二代大人在的时候少了很多，甚至就连对平民开放的图书馆里面真正有用的知识都少了很多吧！”
“是这样没错，但是……但是三代带着木叶打赢了第一次忍界大战，而且是一打四打赢的。”水门想了半天辩解道。
“那还真是伟大啊！”陆光嘴角勾起一个嘲笑：“我给你时间你去查找相关的资料去看看当年的第一次忍界大战到底是怎么打的，另外我给你充足的时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来安排战局，这就当是一场考试吧，考试的结束时间是下一次忍界大战开始的时候。”
“可以！”水门点了点头，细细思索了良久之后才发现，就算把最后一个考虑上其实三代火影也算不上是伟大二字。
因为上一次大战真正的核心战力是各忍村的忍族们，而这个比拼木叶有绝对意义上的碾压优势。
“看来是想到了。”陆光给对方把茶水续上，看着水门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想到了一些东西：“从木叶18年正式开战到20年第一次战争结束，到今天仅仅只是过去了13年的时间，这个村子就已经开始大肆宣扬着三代火影是‘最强火影’，这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自己老师留下的各种政策，各个家族的奋死搏杀全都闭口不提成为了某个人的伟大。”
陆光看了一下那个在火影岩上就能看出其本质弱小的头像：“水门，你记住这种宣扬本身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能。
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如此宣扬，将事情做出来由后人评说便是。
平定乱世也好，开疆拓土也好，无与伦比的胜利也罢，空前的制度变革让更多人受惠等等，这些事情无论过去多少年都将永远被记载，无法抹除、无法更改。
哪怕一时被掌权者所抹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的伟大只会越来越耀眼，就好似那天上的恒星。”
“那你为什么觉得你的计划一定可以实行？”水门避开了这个话题，还是觉得昨天的那一幕有些匪夷所思。
手打父子就是一个引子，关键在于大蛇丸老师要去找纲手才可以，否则这一切都无法进行下去。
“水门，你觉得老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陆光反问了一句。
“一个拥有绝对人格魅力的近乎完美的领袖、智者以及亲人。”水门回想昨天自己坐在老师旁边对方拿着封印术卷轴给自己讲解的场景说到。
“还是一个求知欲望非常高的良师。”在最后水门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开始给咱俩选的老师其实是朔茂老师，骨子里有一份厚实，和你的性格较为搭配，当然最搭配的其实是自来熟的自来也。
但很明显自来也不在我的考察范围之内。
而大蛇丸老师就像你说的，未来会如何没人知道，但是仅仅是现在的话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一个如果不是觉得你们两个性格可能会不合适，无脑闭眼入的良师。”陆光只能感叹，这种人在仙武宗历代首席中都很难找出来。
“那为什么阿光没有在一开始选择老师而是朔茂前辈？”这也是水门不是很理解的地方。
“因为他是一个外冷内热温柔到极致的人，同时还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事情。这种人很多事情看得清楚明白，但因为对自己的自信以及那一份温柔会让他走上另外一个极端的路。”陆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种人在仙武宗的历史上是出现过的，也造成过很大困扰。
那份极致的温柔演变而出的暴虐将宗门内一些老家伙及其背后的家族斩杀殆尽，是从因果、命运以及真灵之海上彻底摧毁的那种。
陆光清楚，如果选择大蛇丸做老师，如果不能让很多事情避免的话，自己最后还是会和这个老师走上相反的道路，这是陆光不愿意看见的。
“说回来，大蛇丸老师这种人你觉得面对我说的事情，他会怎么做！”陆光提出一个问题。
“老师爱着这个村子，但同样作为从小教导他的三代与其说是一个老师更不如说是一个父亲一样的角色，所以老师一定会选择都要。”水门觉得老师那种温柔的人，一定觉得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都要。
“对老师来说，这个村子是他可以为之自我牺牲去守护的东西。三代是一个如同父亲一半的存在，至于三代在村子和家族之间的一些细微的有失偏颇其实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所以解决这一切最好的办法就是，老师坐上那个位置，然后以自己作为这个纽带去解决这些隐患。”陆光眯着眼睛说道：“但是这里面有一个例外。”
“什么例外？”水门感觉接下来说出来的东西很可能会是宇智波、千手一族甚至是阿光做出这个选择的核心因素。
“一定有一个人可以左右三代的想法和意志，让三代把局面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这个人的影响之下，绳树会在战争开启的最多半年之内就死掉，宇智波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被灭族，木叶这一代的顶梁柱们要么死的死，走的走，出现青黄不接甚至是衰落的景象。
除非再出现一个初代和斑那样可以横压忍界的存在，否则木叶按照20年为一代领袖来算的话应该撑不过三代，甚至可能两代就会消散。”陆光皱着眉说到。
“为什么这么说？”水门又不明白了，为什么从这些话中感觉其实阿光对三代的评价还挺好的。
“很奇怪是吗？”陆光站起身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将烧开的一壶水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
“三代确实和伟大没有什么关系，但他绝对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守成之君，甚至不出意外的话木叶应该在他手里来到一个真正的鼎盛时期才对。”陆光换上一批新的茶叶说到。
“啊！可是，刚才阿光对三代大人的评级不是非常……”水门甚至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从刚才的态度看，三代和一个废物没啥区别了。
“这是两回事，三代的性格里犹豫、妥协、纠结一定是最核心的构建因素，这些因素你要看时期来分析，而不是一股脑的将人家打死。
放在乱世甚至是一个势力建立的初期肯定是非常一般甚至是糟糕的性格，但是在前人已经把一部分问题解决掉之后其实会是非常好的性格。”陆光停了一下：“我这么给你说，假设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干扰的话，面对宇智波的事情三代会怎么做。”
水门想了想那个总能在村里见到的火影，那个对村民非常温和的领袖：“二代遗留下来的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吧！”
“当然已经解决了。”陆光眯着眼睛说到：“还记得我们走出来的时候纲手和我们说的关于初代、宇智波斑以及二代等人之间恩怨吗？
二代大人的性格注定了，他能将一部分宇智波族人放下成见，但是不可能全部放下成见。
但三代不一样，宇智波对他而言是生死战友的家族，是一个对木叶做出丰功伟绩的家族，面对宇智波的要求以三代的性格哪怕要顾及其它家族的一些想法，他也会在长老团里安排一个宇智波鸽派的领袖。
这个人的存在能直接把宇智波和村子的所有隐患全部解决掉。”
水门感受着压迫在自己身上的那股恐怖气势：“昨天晚上想了一夜，有些东西还是没想通。”
“边吃边聊，今天放假休息，看戏就行了。”陆光指了指空无一人的学校，笑着说道。
说道这里水门才反应过来这个时间应该要上课才对，但是从窗户看过去就知道学校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尝尝，今天早上送来的茶叶，品质还不错。”陆光给水门倒了一壶茶笑呵呵的看着现在有些冷清的火影大楼。
不过街道上倒全是人流，只不过全是朝着千手族地走去的人。
“我想懂了一件事情，大概就是从负重忍具那里你知道了封印术的存在，然后一手挑起来的这个局面。”水门目光炯炯的看着自己现在最亲近的人。
“不错，还有呢？”陆光轻轻抿了一口茶，没想到这个世界还有这种品质相当不错的茶叶。
虽然没有任何特殊功效，但是味道相当的好。
入口醇厚但却清高鲜爽，而且是少有的没有任何苦感，甘甜回味的茶叶。
和这个相比，自己昨天在市场上买的散装茶叶确实上不得台面，也不怪纲手皱眉。
今天早上还亲自送了一些茶叶。
想来现在的水户应该是躺在生命之泉的水桶里修养身体吧！陆光感受着这股查克拉下越来越浑厚气息想到。
“还有就是，如果我说我不想当火影的话，你会不会有可能不做这些事情。”水门犹豫了片刻还是说出来了。
昨天晚上水门想了很久，想明白的第二件事就是那第一句话还隐含着一层意思。
绳树当不了火影，没有这件事情他当不上。
而哪怕就算是有了这件事情他也当不上。
哪怕到时候他能获得纲手、自来也、大蛇丸三人的支持，哪怕他能获得宇智波一族的支持，哪怕他能裹挟着木叶所有人意愿他也当不上。
因为那句话还有一个意思，以前是三代等人不想让他坐上那个位置，未来是阿光不想让他坐上那个位置。
因为自己说过，自己相当火影。
“会也不会。”陆光对着水门非常温和的笑着说道。
“会是指，我依旧要得到封印术，不会是指换另外一个方法。”
听完陆光的话，两行泪光从水门的眼角流下。
“至于你现在说的，如果你不想当火影的话，那就不当了呗。到时候第五代火影给他千手绳树就是了，你想怎么生活就怎么生活便是。”陆光将手纸递给对方：“你也是一个大小伙子了，怎么还能掉眼泪呢！”
陆光对着水门打趣道。
“一定要对三代大人如此吗？”水门觉得这种方式对这个曾经对木叶做出卓越贡献的领袖有些不公平。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水门了解陆光。
阿光这是针对对方的人性、性格织了一张他根本破不了局的网。
“你如何看待我们这个三代火影呢！”陆光反问了一句，然后笑眯眯的等着水门给出一个他的答案。
“一个很好的火影，一个伟大的火影吧！”水门犹犹豫豫了片刻顶着陆光的压力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水门是应该大气一点。”陆光笑呵呵的对着水门说道。
“为什么觉得三代是一个伟大的火影？”陆光放下水杯，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询问道。
水门的思绪还因为陆光刚才那句话停留在幼时父母他们都还在的时候，拿自己性格打趣的那段时光。
阿姨总说自己如果是个女孩子就好了，善良、温柔当年定的娃娃亲就不用变了，结果眨眼父母叔叔阿姨就都走了。
“因为大家都这么说啊！”水门下意识的开口说到。
陆光先是叹了口气，总感觉这两年叔叔阿姨他们去世之后自己是不是没好好教他的缘故，怎么还真就成了一个小太阳。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水门应该还是会成为火影，但是应该会因为这份温柔和善良为了村子彻底牺牲了吧。
听到陆光这一声叹息，水门不知道该说什么：“是哪里不对吗？”
“水门啊！你不觉得你下意识说三代伟大这件事情本身就很诡异吗？”陆光轻轻敲了敲对方的额头轻声说道。
“有哪里不对？”
陆光看着那个象征着荣耀的火影岩：“我问你，这乱世是谁平定的！”
“初代大人。”
“村子所有针对平民百姓的教育、医疗等等改革是谁做的。”
“二代大人。”
“那三代在位期间，是给火之国开疆拓土了，还是进一步对着二代的政策继续推广进行深度改革了。”
“没有。”
“我记得很多叔叔阿姨都说，现在忍校教的东西远比二代大人在的时候少了很多，甚至就连对平民开放的图书馆里面真正有用的知识都少了很多吧！”
“是这样没错，但是……但是三代带着木叶打赢了第一次忍界大战，而且是一打四打赢的。”水门想了半天辩解道。
“那还真是伟大啊！”陆光嘴角勾起一个嘲笑：“我给你时间你去查找相关的资料去看看当年的第一次忍界大战到底是怎么打的，另外我给你充足的时间如果是你的话你会怎么来安排战局，这就当是一场考试吧，考试的结束时间是下一次忍界大战开始的时候。”
“可以！”水门点了点头，细细思索了良久之后才发现，就算把最后一个考虑上其实三代火影也算不上是伟大二字。
因为上一次大战真正的核心战力是各忍村的忍族们，而这个比拼木叶有绝对意义上的碾压优势。
“看来是想到了。”陆光给对方把茶水续上，看着水门的表情就知道对方已经想到了一些东西：“从木叶18年正式开战到20年第一次战争结束，到今天仅仅只是过去了13年的时间，这个村子就已经开始大肆宣扬着三代火影是‘最强火影’，这是不是太着急了一些。
自己老师留下的各种政策，各个家族的奋死搏杀全都闭口不提成为了某个人的伟大。”
陆光看了一下那个在火影岩上就能看出其本质弱小的头像：“水门，你记住这种宣扬本身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无能。
真正的强者，不需要如此宣扬，将事情做出来由后人评说便是。
平定乱世也好，开疆拓土也好，无与伦比的胜利也罢，空前的制度变革让更多人受惠等等，这些事情无论过去多少年都将永远被记载，无法抹除、无法更改。
哪怕一时被掌权者所抹黑，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人的伟大只会越来越耀眼，就好似那天上的恒星。”
“那你为什么觉得你的计划一定可以实行？”水门避开了这个话题，还是觉得昨天的那一幕有些匪夷所思。
手打父子就是一个引子，关键在于大蛇丸老师要去找纲手才可以，否则这一切都无法进行下去。
“水门，你觉得老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陆光反问了一句。
“一个拥有绝对人格魅力的近乎完美的领袖、智者以及亲人。”水门回想昨天自己坐在老师旁边对方拿着封印术卷轴给自己讲解的场景说到。
“还是一个求知欲望非常高的良师。”在最后水门又补充了一句。
“我一开始给咱俩选的老师其实是朔茂老师，骨子里有一份厚实，和你的性格较为搭配，当然最搭配的其实是自来熟的自来也。
但很明显自来也不在我的考察范围之内。
而大蛇丸老师就像你说的，未来会如何没人知道，但是仅仅是现在的话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人，一个如果不是觉得你们两个性格可能会不合适，无脑闭眼入的良师。”陆光只能感叹，这种人在仙武宗历代首席中都很难找出来。
“那为什么阿光没有在一开始选择老师而是朔茂前辈？”这也是水门不是很理解的地方。
“因为他是一个外冷内热温柔到极致的人，同时还是一个非常非常聪明的事情。这种人很多事情看得清楚明白，但因为对自己的自信以及那一份温柔会让他走上另外一个极端的路。”陆光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这种人在仙武宗的历史上是出现过的，也造成过很大困扰。
那份极致的温柔演变而出的暴虐将宗门内一些老家伙及其背后的家族斩杀殆尽，是从因果、命运以及真灵之海上彻底摧毁的那种。
陆光清楚，如果选择大蛇丸做老师，如果不能让很多事情避免的话，自己最后还是会和这个老师走上相反的道路，这是陆光不愿意看见的。
“说回来，大蛇丸老师这种人你觉得面对我说的事情，他会怎么做！”陆光提出一个问题。
“老师爱着这个村子，但同样作为从小教导他的三代与其说是一个老师更不如说是一个父亲一样的角色，所以老师一定会选择都要。”水门觉得老师那种温柔的人，一定觉得依靠自己的聪明才智可以都要。
“对老师来说，这个村子是他可以为之自我牺牲去守护的东西。三代是一个如同父亲一半的存在，至于三代在村子和家族之间的一些细微的有失偏颇其实是人之常情的事情。
所以解决这一切最好的办法就是，老师坐上那个位置，然后以自己作为这个纽带去解决这些隐患。”陆光眯着眼睛说道：“但是这里面有一个例外。”
“什么例外？”水门感觉接下来说出来的东西很可能会是宇智波、千手一族甚至是阿光做出这个选择的核心因素。
“一定有一个人可以左右三代的想法和意志，让三代把局面弄成今天这个样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这个人的影响之下，绳树会在战争开启的最多半年之内就死掉，宇智波也会在不久的将来被灭族，木叶这一代的顶梁柱们要么死的死，走的走，出现青黄不接甚至是衰落的景象。
除非再出现一个初代和斑那样可以横压忍界的存在，否则木叶按照20年为一代领袖来算的话应该撑不过三代，甚至可能两代就会消散。”陆光皱着眉说到。
“为什么这么说？”水门又不明白了，为什么从这些话中感觉其实阿光对三代的评价还挺好的。
“很奇怪是吗？”陆光站起身揉了揉对方的头发将烧开的一壶水放在桌子上继续说道。
“三代确实和伟大没有什么关系，但他绝对是一个非常完美的守成之君，甚至不出意外的话木叶应该在他手里来到一个真正的鼎盛时期才对。”陆光换上一批新的茶叶说到。
“啊！可是，刚才阿光对三代大人的评级不是非常……”水门甚至没有把那句话说出来，从刚才的态度看，三代和一个废物没啥区别了。
“这是两回事，三代的性格里犹豫、妥协、纠结一定是最核心的构建因素，这些因素你要看时期来分析，而不是一股脑的将人家打死。
放在乱世甚至是一个势力建立的初期肯定是非常一般甚至是糟糕的性格，但是在前人已经把一部分问题解决掉之后其实会是非常好的性格。”陆光停了一下：“我这么给你说，假设没有任何一个人来干扰的话，面对宇智波的事情三代会怎么做。”
水门想了想那个总能在村里见到的火影，那个对村民非常温和的领袖：“二代遗留下来的问题应该已经解决了吧！”
“当然已经解决了。”陆光眯着眼睛说到：“还记得我们走出来的时候纲手和我们说的关于初代、宇智波斑以及二代等人之间恩怨吗？
二代大人的性格注定了，他能将一部分宇智波族人放下成见，但是不可能全部放下成见。
但三代不一样，宇智波对他而言是生死战友的家族，是一个对木叶做出丰功伟绩的家族，面对宇智波的要求以三代的性格哪怕要顾及其它家族的一些想法，他也会在长老团里安排一个宇智波鸽派的领袖。
这个人的存在能直接把宇智波和村子的所有隐患全部解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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