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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四千九百三十里!

    两月后,东岭边界处。

    “啊,终于算是到了,赶了两个月的路,不是一般的累。”陈宁安背负着长剑,双手不断向上升往后仰了仰,扭了扭脖子,看了看一下四周,顿时被震惊住了。

    方圆百里内的山峰草木,皆被削成平面,就连山边的湖水也被一股剑气所隔开,久久无法倾泻而下。

    陈宁安快速上前往四周查看了一眼,而消沉的平面之上留有无数道剑痕,陈林安蹲下查看,每道剑痕深生有三丈,宽约四尺。

    “小宁安,直到剑痕从剑意的残留来看距今应该也有十年的时间了。”而背后的长剑震鸣给出了答案。

    陈宁安心中有对这些剑痕充满了兴趣:”白衣姐姐,这是几镜的?

    “七镜。”

    “嗯,很高了耶。”

    “之前不高,但现在出剑之人肯定很高。”

    “那和我说的有什么区别,反正都很高呀!”

    “当然有区别,当时是当时,现在是现在,就比如过去的剑术高低,不一定等于未来的剑术高低一样。”

    “嗯,那……嘶!”

    陈宁安刚想辩解,背后便传来一阵刺痛之感,陈宁安便知道自己的话说不下去了,边该换换个话题:“那白衣姐姐,我们先进城吧!之前那个中年儒生应该也是进城了,我们也不能自甘落后。

    剑灵从笑意中周回过神来随后又笑道:”嗯。走了,小宁安你这么年轻的五境,怕是要惊到很多人呢。不隐藏隐隐藏境界,要不然怕是有很多麻烦呀?”

    陈宁安闻言大笑着回答道:”哈哈,需要吗?

    剑灵微微一动,没说什么,只是原本的剑身的锋芒更是锐利了几分从中传出:”不需要,毕竟小宁安,已经是个大人,会独当一面了。

    百里外,天幕城。

    晓华客栈人客稀薄。

    陈宁安手拿长剑放于桌上,看着鸟无一人的客栈,心中不免疑惑道:“人都去哪了?

    陈宁安心神微动,视野逐渐向远方延伸而去,只见天幕城中心正举行着一场比武,人潮汹涌,铿锵之声不断,人声鼎沸。

    “嗯?都在那边?”

    天幕城中心处,天池中心的原型擂台上,四男三女,各自站在于天池旁,而周围早已人满为患。

    而一位身穿道袍,头戴发冠,腰佩桃木剑的面容俊美的男子笑着旁边面容刚毅威武的男子说:“陆云兄,多年不见,修为精进不少,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三境,想来这次剑楼的问剑大典,路云兄这此一定能取到不错的成绩。

    面容刚毅的男子对此就是冷哼一声,连回话都懒得回,显然两人之间有一定的过解。

    而另外一位儒雅男子抱着一本崭新的书籍在于一旁观看,对于另外两人之事不屑于。

    而在其对面的三位面容美丽,气质高雅脱俗的女子,各自服饰不同,也都各自站在不同处,观望着天池中央的擂台,每人间隔也有三丈之远。

    而在天池旁的高楼处,一袭白衣的陈宁安正拿着酒葫芦,盘坐于其上,观看着年轻一辈的的“打加”。

    “七个三镜,最强的不过初期顶峰?路上听传闻他们几人分别是来自,云苍,青云,中洲,西荒,还有什么洲,记不清了,只是只是年轻一辈中的最强吗?你说是吧老前辈,一直躲在暗处有意思?”说到这儿侧身喝酒的陈宁安右眼撇过高楼一角。

    “呵呵,被发现了”一道苍老的声音从中传出,另一位白须鹤发,面容圆润饱满精神的一位老人从中走了出,对着陈立安笑着说。

    陈宁安也是轻笑一声:“老前辈没事,我就是想问一下,他们算得上是年轻一辈中最强的吗?

    原本还笑呵呵的老人闻言,神情也是随之低落,唉声叹气道:”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没错,他们确实算得上是这一代年轻一辈中的最强者,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未来的武运都在近百年用完了一样,年轻一辈竟如此羸弱,唉。”

    陈宁安听心中也是了然道:”也对,近百年间天下九镜之人达到15人,而近两千年来,有史记载的九镜,每百年都不一定能有人能到达有一位之多。

    老者站在原地也是苦笑不断,显然是对这个答案及其的认同。

    陈宁安也不再喝酒,而下边的天池中央也打了起来,陈宁安这次连兴趣都提不动,而一旁老者显然也是如此。

    “鄙人加多宝,见过这位道友,还未请教道友尊号?”

    陈宁安听到这三个字,心中突然有一股巨大的笑意涌上心头,但还是为了颜面正了正神气,一脸无所谓的回应道:“陈宁安,散修,而且前辈,你也不必换我位道友,我此次前来只为拜访剑楼的七楼主李涯如果老前辈,其他的事情要找我,还是算了。

    老者对于这个结果显得早有所料:“话不能这么说,天下前辈,达者为先,你我既然同一境界,那当然当属同一辈,而这天下剑道的两峰皆在东岭!有人来拜访,也属实正常,就是现在道友要恐怕失望,早在三月之前,七楼主李涯已然去远游了,一般除非大事,七楼主通常会在几年后回来。”

    陈宁安听后并没有多么惊讶:“我明白,从当初见到李涯前辈练剑时候就知道,他是一位喜欢远游的人,包括此次东岭之行,不仅仅是来见人的,还有来问剑的。”

    老者听后猛然反应过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少年,忍不住劝说道:“道友千万别呀,以你的天资待以后达到九境再来也不迟,如今问剑,恐遭劫难,她…。

    说到这老人浑身一凛,姓氏后到处看了看,过了许久,突然小声的对着陈宁安说道:”她想必听你也知道,别看他的名字叫青衣,你跟他问起剑来,下场绝对不好,以往跟其问剑之人,无一不是“白刀子”进“红刀子”,道友一定要慎重呀。”

    说到这里老人的声音压得更小,比蚊子的细声还要小上许多。

    陈宁安对此显然是深以为然,毕竟他身上就有一个,希望在陈宁安的心中也少了那份紧张,多了一份舒心。

    陈宁安将酒葫芦收于腰间,拿起长剑缓缓起身,抬起手指了指最东方的那处,看不见的“高楼”对着老者缓缓说道:“那个地方,前辈应该去过吧?那也是我应该去的地方,问剑都还没问,就叫我回去,你这简直就是在开笑话。”

    “好了前辈不说了,现在我先行为妙,早点问剑,早点去别处看看,现在年轻一辈不行,但我行!我从江洲到东岭走了四千九百三十里!这一路上就没什么怕过,前辈后会有期。”

    老者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只是双手拱手道:”那就祝道友,剑破高楼!”

    陈宁安听后大笑:“那就借前辈吉言了,剑破高楼?很好!很好!”

    陈宁安身子往后一倾,倒琼而去,化出一道长虹飞出画出一道优美的完美的银色弧线,飞驰出天幕城,向正东方快速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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